國際特種兵大賽的宗旨向來是宣揚兩軍友好之類,也可以說是理解爲友誼競賽,當然作爲競賽在很多方面是與友誼劃開邊的,誰都想取得一個好成績爲國爭光,而此次的第三屆雷神特種兵競賽吸引了二十餘個國際強國上百名隊員參加,而作爲三個國家中派出兩支部隊的華夏特種兵也是競賽的亮點之一,太陽傘小組,玫瑰小隊。太陽傘小組子黑獄戰隊的帶領下出生入死,已經具備了鐵血軍人的風格,而玫瑰小隊作爲華夏第一支女子特種小組,也被賦予了厚望。趙少將給的指令很簡單,該拿第一的絕對不能把第一讓給別人,不該拿第一的千萬別太出風頭。不過這一點在趙少將心中沒多少譜,畢竟這個秦陽心中樣樣都該拿第一,天知道這個變態帶着太陽傘小組和玫瑰小隊要橫掃多少獎項?當然其餘幾個國家的競賽也不是吃乾飯的。
專用飛機帶着一行總共十四人前往南美,在飛機上總部還不斷要求秦陽注意華夏軍人的形象,之所以讓秦陽帶隊是因爲這次特種兵大賽具備了一定的意義,華夏特種兵需要在國際上大放光彩,前兩屆大賽成績平平,雖然也拿了一些第一但都是一些雞肋獎項,這已經惹了很多人的不滿,而且這次,m國三角洲,海豹,以色列野小子,德國反恐部隊,sas空勤團等等有名的部隊都會參加,所以這次華夏要派出絕對的精英。原本打算派出五爪金龍,可是放眼現在軍方,最適合領隊的非秦陽莫屬,但要是讓五爪金龍和他配合,估計還沒到人家地盤就先自相殘殺了。而太陽傘小組與秦陽配合所爆發出來的戰鬥力是呈幾何倍上升的,那麼這一支隊伍和領隊已經不需要在過多的商討了。而玫瑰小組同樣受過黑獄的訓練,相信在秦陽的配合下肯定能拿出像樣的成績來。
“這次競賽的日程我宣佈一下。”秦陽拿過一張單子,道:“爲期兩個星期的魔鬼訓練,三十天的軍事競賽,其中競賽項目包括單兵作戰,團體作戰,單兵格鬥,長途奔襲等等,對綜合能力的考驗是非常全面的,所以你們現在就要開始規劃自己的體能安排,將全身體能數據化以此在不間斷的魔鬼訓練和競賽中有較好的狀態。還有,這次你們都給我把之前聽到的狗屁命令拋開,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總共三十九項最貼近實戰的項目,太陽傘小組,你們要是連二十項第一都拿不到我會讓你們游泳回華夏。玫瑰小隊,這次參加特種兵大賽的女子競賽隊伍有十三支,在實戰,成立時間,訓練時間都要比你們久遠的多,但是二十八項項目中,如果沒有十三項第一我同樣會讓你們游泳回華夏。”
“是。”一行人知道秦陽的作風,絕對是說到做到,從南美游泳回華夏?媽的就是一條魚也能累死了。
飛機緩緩降落到一個機場,而後有兩輛車已經等候,一名身穿野戰服沒有任何軍銜肩章的男子走上前來,對秦陽握了握手,道:“雷神競賽負責人馬克,前來接應來自華夏的軍人。”
“多謝。”秦陽點了點頭。
典型的軍方運輸車,坐上車之後,馬克站在一旁,笑道:“因爲距離較遠,你們可以休息一下來保持自己的體力,我想到場之後會有一場下馬威在等着你們。”
“呵,多謝了。”
“不客氣,我是醫療兵,傷員越少對我來說就是最成功的。”馬克聳了聳肩,坐在另一輛車前方帶路。
“休息一下吧,長途跋涉,的確需要倒時差。”謝成陽道:“這次雷神大賽是由世界傭兵聯盟來接手舉辦的,引起了不少的關注,恐怕下馬威不好闖。”
龍婷也點了點頭,示意手下稍稍休息一下。
秦陽卻眯着眼睛並不說話,隨着這車子顛簸的越厲害,衆人也都知道這已經是身在叢林當中了,秦陽看了看時間,在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經是深夜十點多,外面時不時的傳來一聲聲蟲鳴,南美叢林,這是他的第一個想法,世界最具危險的叢林之一,在這裡常人的生存率爲百分之一以下,而一個訓練有素的軍人如果在裡面遊蕩,恐怕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十分鐘之後,秦陽忽然睜開雙眼,問道:“聽到什麼了嗎?”
“蟲鳴聲沒有了,根據現在的車速並非是到達目的地,只有一個緣故,有埋伏!這纔是下馬威。”謝成陽低喝一聲:“全體備戰!”
“砰砰砰。”
接連不斷的槍聲響起,秦陽能清晰的感覺到出那羣傢伙射出來的子彈是實彈,而車速此時也緩緩降臨,一顆顆瓦斯彈忽然涌了進來,秦陽晃了晃脖子,鎮定道:“馬上下車,所有人向左衝刺三十米。”
在黑獄訓練課程中,這種手段是最常見的,而不同於瓦斯彈,黑獄的人會扔出一枚枚讓你噁心嘔吐的臭氣彈,還有真正的手雷彈,瓦斯也曾經是主力騷擾,所以一行人行動起來迅速不顯慌亂,按照秦陽所說迅速向左衝刺三十米,同時率先到達的隊員會快速進行火力掩護,倒是秦陽最爲輕鬆,最後一個下車,只是手中已經多住一把長弓。
“華夏的軍人聽着,十二個小時之內到達目的地,超過一分鐘我視作你們棄權,在此之前你們已經簽下生死狀,如果我的人不小心殺了你們,他們將不負任何責任,但是,我不想看到我的人犧牲,如果讓我知道我的人死了一個,我同樣視作你們棄權。”
“所有人聽令,用你們的子彈把他們的腿給我炸爛!”
一聲暴喝在夜幕中響起,原本拿着喇叭的馬克臉色一變,卻率先看到三個隱藏的手下聲聲慘叫的從隱藏地點滾了出來,威力遠遠大於任何一把警用手槍的軍事裝備子彈,完全可以一顆把一個人的大腿炸成藕斷絲連的殘忍下場。
正在馬克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一枝羽箭穿過層層瓦斯,刺入了他的大喇叭中,緊緊差不到三公分就會刺入他的嘴巴。
“這,這個傢伙。”馬克看着那羽箭,腦海中忽然飄出了一個在非洲戲耍七千人的變態名字。
一層冷汗密密麻麻的流下了下來,隨着槍聲不斷持續,他的那些手下都發出一陣陣慘叫聲,而可憐的全都是子彈打碎腿部,躺在地下哀嚎,正在馬克驚魂未定的時候,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耳邊:“如果是實彈訓練我絕對不會說什麼,但是你的人是真的打算殺掉我的兵,作爲一個合格的指揮官,我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好過。其中包括你。”
馬克驚悚的看着自己被秦陽掐着脖子提了起來,他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你說我是把你揍成植物人?還是把你給扒皮,放心,你既然說你的人不能死,我就不會讓他們死,在這一點上我是比較遵守的大會規定的。”秦陽笑着說道:“怎麼?不說話啊?”
“這個瘋子。”這是馬克在掙扎的時候心中的一個想法,這是個赤裸裸的瘋子。
“秦,放了他。”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同時原本的衝突槍聲開始慢慢減緩,曾經在尼利有過數面之緣的克倫斯在夜幕中走出來,秦陽恥笑一聲將馬克扔了出去。
“秦,好久不見。”克倫斯走上前,道:“馬克,我說過,你不要在這裡出言諷刺華夏軍人,否則你會不知道如何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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