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過的可好?”在經過短暫的尷尬之後,謝琪率先開口問道。
秦陽不解的撓了撓頭,道:“還好。挺愜意的。”
“你總是如此。”謝琪眼袋愁苦,但轉瞬卻消失不見,反而笑道:“謝歡對你的事情並不得知,我也只是知道一部分,但你燒了這裡我也不會說出來,因爲有時候說出來,就太無味了。爲何不自己去探索呢?”
“我嫌麻煩。”
秦陽乾脆的說道。
謝琪道:“麻煩有的時候解決了會非常的高興。”
“算了,不說就算了。”秦陽覺得莫名其妙,這種感覺實在讓他感覺心裡難受。
謝歡鬆了口氣,隨後笑道:“姐,你這打扮是要去哪?”
“去見個幾個客戶,然後參加一個拍賣會。”謝琪起身道。
“那正好,晚上我不用去了,叫二哥陪你去。”謝歡一指秦陽,秦陽翻了翻白眼,道:“我還有事。”
“你來不就是要來對我嚴刑逼供的嗎?”
“這是第二目的,我答應給一個人一個生日禮物,所以就來了。”秦陽起身道:“我來就沒打算能在你嘴裡翹出點什麼來。”
“哇,讓你千里迢迢的來給一個人過一個生日,誰啊?這麼大面子?”謝歡湊上前,同時小聲的說道:“拜託,這麼好的機會,如果你惹我姐高興點,還怕套不出什麼話來?說實話,我也想知道你丟失的記憶倒地是什麼。”
“我沒你這麼無恥。”秦陽翻了翻白眼。
“喂,二哥,別說我不照顧,我姐天生麗質,長的又漂亮,你還看不上嗎?那你眼光就太高點了吧。”謝歡鄙夷的說道。
秦陽皺眉,道:“我說你就這麼樂意把你姐往我身上推?”
“好兄弟嘛!”謝歡正兒八經的說道。
兩人在這裡廢話了幾句,謝歡纔是笑眯眯的轉身,道:“姐,放心好了,二哥跟你一起去。”
謝琪道:“如果有急事的話就算了。”
“不算太急,她的生日還有三天,我正好去拍賣會看看能買到什麼合適的禮物。”秦陽道。
謝琪答應下來,但略微有些失望。
謝歡一溜煙的跑了,兩人在辦公室裡略有些尷尬,人家都說無聲勝有聲,但是秦陽覺得的挺彆扭的,忍不住問道:“這個,拍賣會什麼時候開始?”
“晚上七點。”謝琪道。
“你要見的人很重要嗎?要不要我送你過去?”秦陽道。
“不重要,我剛纔打電話推了。”
“好快。”秦陽撓了撓頭。
“拍賣會之前會有個舞會,要不要一起去挑合適的衣服?咱們身上的衣服好像都不太合適,在一起吃頓飯?法國大餐的味道不錯的。”謝琪問道。
“好啊,正好有點餓了。”
兩人說完就一同離開了,至於買衣服吃飯這事就此掠過,到了晚上,在某家極具歐洲風格的莊園,已經是燈火通明,來往豪車不斷,出入的也都是名門望族,不過有一輛出租車停在門口的確有些大煞風景,一個叼着香菸不修邊幅的傢伙正在車上昏昏欲睡,那年輕司機忍不住道:“古拉奇!到了!叼着煙你都能睡着!”
“恩?到了?”古拉奇一陣迷糊。一口將嘴裡的香菸給吐了出去,下車道:“在外面等着我。”
“我就不能進去嗎?”司機不滿的問道。
“衣冠不整的不讓進。”古拉奇好不羞恥的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亂的黑色西裝,順便點了顆香菸,大大咧咧的走到了莊園門口,原本莊園門口的保安人員要上前驅逐這個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混蛋,但是看到請柬之後也只能站在一旁,讓這個實在有些格格不入的混蛋進去了。
古拉奇狠狠的吸了一口香菸,看着周圍穿着鮮亮的就忍不住皺眉,要不是今天晚上的拍賣有他想要的,他打死都不想來這種地方,還不如找個吵鬧的酒吧泡一個穿着暴漏的女人,一夜貪歡呢。總成本算來算去不過幾百元。
拿過擺在莊園的紅酒瓶子,自己撬開後灌了一口,順便拿了幾分甜點,吃的津津有味。
侍者看到又一個如此不知道規矩的混蛋,頗有些無奈的繞過去,爲什麼說是又一個?事實上當古拉奇小眼睛看到一個穿着有點衣冠禽獸,但是行爲舉止更像混球的傢伙在一旁對着餐桌上的甜點大吃特吃的時候,眼珠子差點掉了下來,左看右看確認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之後,一溜煙的跑過去,上去就道:“喂,你想死嗎?我不是說了不到八級千萬別來歐洲,省的被神聖聯盟給分屍了。”
“你怎麼在這?”秦陽嚇了一跳,道。
“少來,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是,你怎麼會在歐洲?”古拉奇有些氣惱:“你想死嗎?我這裡可沒錢給你買棺材。倒是有酒瓶子給你乘骨灰,順便用你們的快遞把你送回去,該死的,我恨快遞!”
“我來只是來探個朋友。”秦陽擺了擺手,道:“再說了,在神聖聯盟威脅榜單上我都在一萬多以後呢,擔心個屁?”
“靠,全世界六十億人,快兩萬的排名足夠引起他們的重視了。”古拉奇罵道:“你最好現在就回去。”
“回去不就代表我害怕了?”秦陽道:“再說也不是變相承認我就是他們的敵人嗎?回去是回去,不過要等以後在說,你急什麼,他們又不知道我的身份,最多當個殺手看待。”
古拉奇見說服不動,無奈道:“那你最好注意點,真是該死的,哦,那女人好漂亮,我不跟你聊了。”
說罷,這混蛋去了旁邊那個金髮女郎身邊,一番甜言蜜語略帶些神秘語氣倒是討了不少便宜,不過當人家正牌男友出現之後他只能留個電眼之後離開了,不過看他衣服信誓旦旦的模樣,看樣子晚上必然是不會空虛,這時候謝琪走過來,看秦陽的吃相,忍不住道:“中午吃了那麼多,晚上還吃?不會撐到?”
“餓了。”秦陽揉了揉肚子,道:“吃多點,踏實。”
“你啊。”謝琪忍不住笑了笑。
秦陽有種奇怪的感覺,但始終無法理解這個感覺來自腦袋的什麼地位,跟夏煙相處同樣也是如此,跟謝琪也是如此。
“陪我跳支舞好嗎?”謝琪低聲問道。
“沒問題。”
秦陽把手裡的食物丟到一旁,拿過紙巾小心的擦了擦,握住柔軟的小手,輕輕摟住謝琪的蠻腰,一種熟悉的感覺在上心頭,出奇的這次更多的是享受。
“你這次來是爲了司徒豆蔻嗎?”謝琪小聲的問道。
“你知道?”隨着音樂越發融入這份感覺的秦陽稍稍有些詫異的問道。
“事實上我在歐洲一直關注你的事情,包括一直在你生活暗中出現的司徒豆蔻。”謝琪道,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並非是透過什麼內奸,而是關於資金上的調動所察覺的。”
“我想問問,以前我們非常熟悉?”秦陽問道。
“等你想起來不就一切都知道了嗎?”謝琪輕聲道:“而且我也相信你會很快回想起那段記憶,並且用你自己的方式去解決那段十年前的往事。”
“好吧。”秦陽道:“雖然什麼記憶都沒有,但是還是感覺從何處見過你。說說司徒豆蔻吧,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都不知道,我又如何調查?”謝琪笑道:“非常神秘的一個女人,但是對你似乎沒有任何的不良企圖。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多加小心,尤其是在與你有一些或多或少接觸的人,他不一定出現在你的視野中,但時刻在影響你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