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回某書友:你的建議我收下了,至少證明你是真的有看過書的。
不過,部分“作者視角”就是爲了搞笑存在的。
其次,我爹媽生我養我,當然比你更懂我。
關於智商,作者自稱爲“渣”,當然不高。
正走着,謝冷突然警覺的向後看了一眼。
身旁的張信發覺了他的舉動,卻不動聲色的繼續向前走着,直到他們四人回到了四零一,也沒有出現什麼能夠讓他們意外的東西。
回到房間,他沒有去問謝冷發生了什麼——這光靠猜就可以知道了。他們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龔紅昌帶小女孩去洗個澡,免得把他們的房間也弄得一片髒臭,
“這件事情……好像並沒有想象中的簡單。”張信自言自語道。
從目前的情況看來,整棟樓沒有死一個人,這也就代表鬼或者兇手並沒有出現。但是在這種情況下,竟然已經有一個不明來歷的小女孩了。
張信推測,未來的情況會很令人擔憂啊。
謝冷則是喝着啤酒,一聲不吭。
剛纔在走樓梯的時候,他感覺到從背後傳來一道無比兇殘的眼神,即使是已經身處險境無數次的謝冷都忍不住爲之戰慄。但是,那道眼神也僅僅只有出現一瞬間而已,就算他出其不意的回頭看也找不到眼神的主人。
這件事不由得讓謝冷十分在意。
看來,自己應該是去那個地方看一看了。
沒過多久,龔紅昌就帶着小女孩出來了。
讓張信有些意外的是,小女孩的皮膚相當的白皙,和先前髒乎乎的樣子立刻就成了鮮明反比。
先前的血眼,彷彿真的是因爲太過疲累的關係,因爲現在小女孩的眼睛周圍還掛着濃濃的黑眼圈。
“怎麼樣,有沒有被驚豔到了?她可是聲控福利哦。”龔紅昌有些不懷好意的看着張信,後者只好報以苦笑。
張信走向了小女孩。蹲下身,仔細的端詳了一陣。他總覺得她的五官和誰有點像,但是一時半會兒卻想不起來了。不過這點小事倒是沒有讓張信過多的浪費時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他突然又苦笑了一下。
自己這個語氣,和外面拐騙小女孩的傢伙有什麼區別?如果這個時候小女孩再甜膩膩的說一聲“大哥哥我叫……”的話,恐怕就連張信自己都認爲他不小心什麼時候轉職成了一個人販子了。
不過幸好,小女孩表現的相當冷靜。想來也是。有了那種經歷,想要不冷靜也難吧。
“……王綾,綾羅綢緞的綾。”小女孩擡起頭,毫不在意的和張信對視着。
張信點點頭,坐回了位置上。
“這個小女孩你準備怎麼處理?”龔紅昌一邊撫摸着小女孩的腦袋,一邊對着張信問道。
“不。還不能確定。等到……發生了之後再看。在那之前先寄住在四零一好了,如果晚上沒有……的話,我就去和每個人都提一下這件事,看看他們的反應。”
張信前後兩個分別省略的字是“鬼殺人”“死人”。這種事情,是自然不能讓王綾知道的,哪怕她的來路看起來並不是那麼清楚。
龔紅昌點頭示意明白,但謝冷的眼神。卻再度流露出一絲精光。
他揚起脖子把剩下的半瓶啤酒一口氣喝完,便走出了門口。
張信和龔紅昌對視了一眼,臉上的表情開始凝重起來。而王綾,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半個字,只是在旁邊一直盯着他們看着。
……
“抱歉抱歉……難得答應你一起玩的,結果又害你輸了……”一個幾乎被佈置成粉紅色的房間裡面,一個清純的女大學生正坐在電腦前,對着麥克風不停的抱歉。而她的耳機之中也傳來了嘆氣,倒是沒有責罵聲。
“哎呀,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個人嗎,叫張信……我告訴你,他可好了!”沒過幾秒鐘,馮鈴又開始興奮的和電腦對面的那個人談論起了張信的話題。
伴着那個人無奈的應答聲,時鐘依舊在不停地向前走着。
“哎呀!這麼晚了。明天就要上課了,差點都忘了……不行不行,我得趕緊去睡覺了。”馮鈴這才注意到了時間,連忙和電腦對面的人告了一聲別。
摘下耳機。關上電腦,馮鈴揉了揉脖子。
突然之間她想到,如果自己恢復了上課,那麼那個叫做張信的男生,說不定和她一樣也要回到學校去住宿。而且即使是雙休日回這裡也不一定能夠看得見……
所以說,有的時候女生比男生要大膽很多,而且不僅僅限於面對鬼的這一部分。
馮鈴的思考迴路是這樣子的——雖然要了張信的手機號,但是卻沒有要聊天號,而且如果發短信和網上聊天的話,說不定會被張信看到然後很快就回復,所以最好的讓他知道自己心意的方法就是寫一封信偷偷塞到張信家裡,反正謝冷和龔紅昌是男女朋友,也不用擔心別的問題……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竟然還是很符合邏輯的。
於是,馮鈴立刻找來了紙筆,在旁邊打了一份草稿之後謄寫了上去。
然後,她出了門。
現在的時間是半夜十二點,但事實上很多年輕人都是到凌晨才睡的,所以馮鈴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要是非要說的話……就是感覺今天的這棟樓有點不一樣,但是具體哪裡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
但是,在送信的這種歡樂想法下,馮鈴完完全全就把這些東西拋諸於腦後了。
然而越走,她卻有一種越來越心寒的感覺。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似乎是直覺,好像周圍有什麼東西在盯着她看一樣。
一步,兩步。
越走下去,她的心就吊得越高。
再這樣下去,馮鈴都快要放棄給張信送信的這個想法了。她現在只想要狂奔回去,然後鎖上房門,一頭鑽到被窩裡面。
但當她一想到就要和張信見不到的時候,馮鈴咬了咬牙,硬是繼續向上走。
直至此時,她才走到樓梯的一半而已。
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馮鈴,在這種陰森詭異的環境下面,已經開始不停的默唸她所知道的所有咒語了。
“不要有鬼……不要有鬼……”她自己也覺得很可笑,但是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
終於,馮鈴走到了四零一的門口。
她彎下腰,把信塞到了門縫裡面,鬆了口氣。
然而,她一轉身——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鬼圖之中的整理者永遠不可能熟睡。因爲他們不會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鬼,然後要了自己的小命。
守夜的是龔紅昌,但是當馮鈴的慘叫響起來的那一瞬間,無論是張信還是龔紅昌都第一時間衝到了慘叫的地方。尤其是當張信分辨出那是馮鈴的慘叫的時候,他的動作尤快了好幾分。
謝冷並不在四零一。
小女孩,則是第一時間就跟在了張信和龔紅昌的身後。
張信猛的推開門,卻發現馮鈴正倒在地上,一邊向後挪動着,一邊口齒不清的指着前方在說什麼。
他一把就抱住了馮鈴,如果這個時候不好好安慰一個精神受到極大刺激的人的話,恐怕以後一輩子都會惹上毛病的。歸根結底,他認爲這一場災難的來源就在於他們這些整理者,如果可以的話,他並不想讓其他的無辜者有所傷亡。
與此同時,他向着馮鈴手指着的方向看了過去,倒抽了一口涼氣。
曹華,就是那個一家三口中的父親,現在正被被掛在五樓樓梯上的扶手,因爲重力的作用垂到了空中。
他的面部和頸部都能夠清晰的看到一片淤紫,就連血管都好像一根根看得見一樣。眼球發白,凸出眼眶,舌頭吐了出來,也是紫色的。
雖然張信曾見過更多更恐怖的死狀,但是作爲普通大學生的馮鈴,在如此陰森的環境下猛然回頭看到,自然會嚇成這個樣子。
不過感覺到是張信在抱着自己,馮鈴冷靜起來也快了不少。
隨後,五零一的吳鋒宇最快趕到現場,其次便是六零二的凌坤,再然後就是三口之家的其餘兩人,最後到達的則是老人周興衛。
張信冷然注視着衆人的反應,但讓他意外的是,沒有一個人露了半點的蛛絲馬跡。
“怎,怎麼回事?”最快反應過來的是凌坤,但是他話還沒說完,一道身影就撲向了那具屍體,被龔紅昌一把攔住。
衆人這纔看到,原來是曹華的妻子邱芙。
她的雙眼滿是眼淚,口中發着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聲音,在龔紅昌的懷裡拼命的掙扎着。
“大家最好不要動屍體。”張信對着懷中的馮鈴笑了一下,把她扶正做好之後,走到了人羣之中,從口袋中掏出了什麼東西。
“我是本市警察局二級警司。”張信從口袋中掏出一張警官證,臉上的表情相當嚴肅。
僞裝警察,這雖然聽起來是一個好辦法……但是,周圍的鄰居真的會相信嗎?
這一點,不必擔心。如果沒有充足的準備的話,張信是絕對不會採用這種手段的。
雖然,他卻不知道,就是他的這句話,差點讓他命喪此處。
這,是他的資料所沒有告訴他的東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