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不過才做出的發現,如今……這麼快就要實現了?
“刺啦——”
那是……什麼物體穿透的聲音?
血手穿透牆壁?
“跑!”速度回過神來,徐以默直接轉身就跑!不管如何,既然不是人發出的聲音,那麼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沒有猶豫,凌楓和夏漩落也是瘋狂的朝後面跑去!事實上夢魘,不會給出絕對無解的鬼魂的。因此他們想要逃跑的話,也可以逃上一段時間……
不用回頭,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便是說明了一切!
迅速跑了出去,腦海中組織了一下。現在擺脫的話,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等到電梯門關上,那樣子的話,那個血手自然會被夢魘強制縮回電梯之中!
第二種就是,離開這個樓層!
現在看來,後者的可能性明顯更大一點……
血手穿越牆壁,只需要一瞬間的時間!很難提前預知或者是防禦什麼的……那要如何實現?
他忽然想起先前梁楷死的時候的情況……血手掐着梁楷的脖頸,直接把他拉到了牆壁裡面!
那一瞬間完全是無法抵抗的,甚至來不及反應過來!而反過來說的話……也正因爲如此?
血色鬼手一次性只能夠限制一個人!先前血手把梁楷拖入牆壁的時候,徐以默和凌楓二人接近卻完全沒有危險,也正是這個原因!
有些危險的瞥了一眼身邊的夏漩落和凌楓……如果這兩個人之中的一個被鬼抓去了。換而言之,他和另外一個人,就安全了?
這個……的確有可能!
瞥了一眼,凌楓,夏漩落?這兩個人,該選擇誰?
搖了搖頭,迅速拋棄了這個想法!除非到萬不得已,不然他不會做出這個選擇的!
他還沒有到那種程度,還沒有視生命爲無物,還不到泯情入魔……再怎麼說,身邊也是兩條活生生的生命!
既然不願意發生,那麼的話,要採取一點什麼行動纔可以。
想了想,他瞬間大喊出口:“遠離牆壁一點!只要到出口處脫離這個樓層,我們就安全了!”
血手想要抓住他們,必須要依靠牆壁的存在!遠離牆壁,也算是一個辦法把。
治標不治本的辦法,但是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話音未落,他便是感到手腕一陣劇痛。轉身一看,一隻血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臂!
該死的!
纔剛剛反應過來,就是遭遇瞭如此情況!
“該死的……”咬了咬牙,凌楓二人也是發現了這般情況!都是停下腳步,意識呆滯在了哪裡!
還好,還好它沒有直接掐住我的頭顱……
瞬間回身用另外一隻手拉住凌楓!旋即那隻血手猛地朝牆壁裡面用力,整個人重心一下子不穩。帶着凌楓兩個人摔倒在地!
摔倒的那一瞬間,凌楓也是猛然回過神來!手直接抓住一旁的欄杆,死不放手!
血手的力氣很大,但是就算再大,終究也是被夢魘限制的。如此一來,一時間居然是僵持住了!
“速度!”莫名其妙的喊出來一句,徐以默的神色已經是變得有些駭然!
萬分危急!
還好凌楓先前抓住了欄杆!而看現在這個樣子,兩人也是堅持不了多少的時間!
夏漩落,夏漩落……還有她!
“漩落,快!”口中直接毫無形象的大吼道,凌楓的聲音居然顯得有些沙啞:“拿個東西,想辦法把那個血手弄開!”
周圍都是模仿真實場景的走廊,隨便一些花瓶椅子之類的還是有的……直接操起一個滅火器。夏漩落咬了咬牙,狠狠的朝血手上面砸去!
就在即將觸碰到的那一瞬間,那隻抓着徐以默的手猛然狠狠向裡一拉,然後直接果斷鬆開!電光石火的一瞬間,夏漩落根本無法反應!
“砰——”
結實的滅火器,狠狠的砸在徐以默的手腕上!一聲清脆的骨裂聲,他的手臂,就這麼的……被砸斷了!
“啊————”
狠狠的痛呼了一聲,徐以默瞬間抽出手臂!此刻他的左手,已經緩緩垂下,毫無力氣。
那一下,如果是換在現實中,足夠讓他這條手臂,終身殘廢!
倒吸了一口涼氣,強忍着疼痛,徐以默居然是站了起來!此刻他的眼神裡面,已經逐漸泛紅。
那是……嗜血的光芒?
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有些失去意志了。
“先跑再說!”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甚至沒有明顯的聲線……這一下對他來說,絕對算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左手無力的想要握緊成拳,片刻後卻又是毫無辦法的垂在身下。甚至不經意間打在自己的褲子山似乎也毫無痛覺。一切,只有等到脫離夢魘之後,才能復原!
鬼手雖然暫時縮回牆裡去了,但是誰能保證他不會再次出來?沒有人希望
瘋狂的朝前逃竄……終於,如同希冀般樓道,再度出現在了眼前!
想起夏漩落先前的話,凌楓直接毫不猶豫的拉着徐以默跑上了十二層!按照比例的話,現在十二樓,的確比其他幾層要安全一點。
直接衝上十二層,三人的腳步方纔停下來……眼前的一切,都太過恐怖了!
他們,居然從鬼手之下逃了出來?
誰都不會相信。
“怎麼樣了?”定下心來,凌楓晃了晃腦袋,終於是緩緩看向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徐以默。此刻他的左手,雖然表面上沒有鮮血,但是彎曲下來詭異的弧度,似乎更加滲人。
先前夏漩落砸的那一下實在是太重了,現在徐以默的手腕至少也是個粉碎性骨折。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終生殘廢幾乎穩穩的。
當然,在夢魘之中可沒有醫院。唯一的辦法就是醒過來,傷勢自然就會消失。
不管怎樣,這下子肯定大幅影響徐以默在夢魘之中的能力了!不提逃跑,甚至因爲過度激動而導致的頭腦,就很難像先前一般冷靜的思考。
搖了搖頭,強咬着牙表示自己沒事。徐以默直接從衣服上撕了一塊佈下來保住。雖然沒有血,但是依舊疼痛無比。
他也是沒有**一聲,自己一個人在那邊緩緩包紮……直到左手已經變成一個球了之後,方纔鬆了口氣。不管如何,至少給自己一點心理安慰吧。
“那麼我們……現在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