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老的父親被逼無奈,最後只能帶着家人出到村子外邊去住,不過這樣那些村民還是不肯放過贏老一家,處處都在刁難贏老他們。
贏老的父親被逼急了,當時就放下話,說是一定找出真相,就這樣他贏老父親不顧家人的阻止,又頂着暴風雨季出船去尋找贏老的爺爺。
贏老的父親一走就是兩年,兩年贏老的父親都沒有回來,那些村民在看到贏老一家孤兒寡女的也些良心過意不去了,於是又把贏老一家給接回了村子住。
那些村民起初見贏老的父親頂着暴風雨季出船的時候,一個個都沒阻止反而有些還落井下石,現在一晃就是兩年,他們也隱隱猜到這事可能真的不跟贏老一家有關。
現在贏老的父親回不來了,他們越發覺得虧欠贏老一家,也幸好那些村民還有點良知,所以那兩年贏老他們一家雖然沒了主心骨。
但靠着三個兒子跟着村裡麪人跑跑船,村子的人也接濟他們一點,這日子過的還算如意,不過就在贏老以爲他一輩子也不會再見到父親的時候,突然消失了兩年的白天河又回來了。
白天河回來是在晚上,哪天贏老一家子都睡了,那一年贏老十五歲,在農村到了他這個年紀,都已經是該娶媳婦的時候了,贏老也因爲情竇初開的早,早早就暗戀這他村子裡面的一個女孩,所以當晚情竇初開的他便沒跟這麼早睡下,而是獨自一個人坐在院子裡默默的看着天空發呆。
說來也搞笑他們三兄弟居然每個人都不同的愛好,他的大哥是最受他父親白天河器重的,而白山也一直都跟贏老的父親在跑船,白山平時就算不跑船也會帶呆在船上,就好像生來就是要當跑船人似的。
贏老的弟弟雖然也跟着他父親跑船,但平時卻很喜歡舞槍弄棒,在贏老的父親出事後,他更是跟着村裡面一個有點本事的武師當了徒弟,原本傳承了上年的村子因爲一場大水也失去了原有的傳承。
村民也不再相信河龍王,有的村民開始起了別的謀生方式,白贏磊就從一個跑船人徹底的變成了一個狩獵人,只有贏老不改初心依然還是這麼學。
雖說他們三兄弟從小就在跟着白天河跑船,但私底下去他們做什麼,贏老的父親白天河也不阻攔他們,贏老不像他的哥哥跟他那弟弟,不是舞槍弄棒就是天天待船上過。
他反而喜歡去各家借來一些書籍來學習,就算父親不見了他還是如此,也正因爲這個引子,贏老後來才能跟他的愛人在一起。
雖說他們村子窮,而且還不接受外人,但在村子發生洪災前的幾年,全國鬧起來轟轟烈烈的抗日革命,他們村子因爲住的偏遠,一般情況下也不跟外界接觸所以才倖免於難。
不過在戰爭爆發的第二年,他們村子逃命來了一對父女,這對父女是被日本鬼子抓來的,父女兩人都是上海人,男的是當時上海一家大醫院的科系主任,女的是那男的女兒。
小女孩當時也已經十歲,只比贏老小上一歲,那對父女一來到村子後,贏老就開始喜歡上了這個粉雕玉琢的大上海女孩。
可能是大城市的孩子比較早熟的原因,那個女孩雖然比贏老還要小一歲,但處處透露着端莊大氣,這更讓情竇初開的贏老不能自拔。
那對父女之所以逃命來三姓村,是因爲日本鬼子看中那個男的科研成果,當時小日本在攻佔上海之前,秘密的用特務在上海某區投放了731細菌部隊研發出來的細菌病毒,這病毒一投放當時731部隊就急切的在等待病毒大規模爆發後的結果。
可誰知道那個細菌病毒還沒爆發多久就被治癒了,而這個治癒細菌病毒的主醫師就是這個逃到贏老村子的男人,因爲這樣那個男人就被小日本鬼子被抓了,連帶他的女兒也被抓了起來。
小日本抓了那男的是打算讓那他加入731部隊替他們大日本帝國研究病毒的,不過那男的死活不肯,於是當場他的老婆就被幾個特務欺辱致死了。
之後那些小日本鬼子又抓了他女兒要挾,這才使得那男的就範,最後在押運的過程中,那男人居然帶着他女兒逃跑了,後來無意中就到了贏老他們所在的村子。
那個男人在逃到贏老村子後就在贏老村子住了下來,雖說贏老他們村子不留外人,可當時因爲抗日革命鬧得轟轟烈烈,他們就算是隱居的村子也多少知道一點。
所以贏老的爺爺白浪當時就批准了那對父女在村子主下來的權利,也就是那時候贏老開始一點點有意無意的接觸那對父女,而那個男的後來也用他的醫術跟知識征服了贏老村子的所有人。
當時贏老村子的人凡是有人生病了都會去找村子裡的土中醫,或者就是用自家的藥方去挖點野草藥熬來吃,但自從那個男人來了之後大家都去他那邊看病了。
雖然那個男人用的藥要是當地的土藥,但卻那個男人用的方法卻不是以煎熬,而是把藥曬乾,然後磨成粉,再打壓提煉,最後做成顆粒狀,再按照病症一一下藥發給生病的村民吃。
那些村民起初也不相信幾顆藥丸就能治好病,但後來越來越多人在那個男人哪裡治好病,那個男人也越來越受尊重,不過那些村民哪裡知道男子用的方法其實是最原始的西醫治療。
這種辦法是在沒有一定科技條件情況下,用原始的草藥一點點手工提煉出來的藥劑來治病,如果有一定生產條件那這些普通的感冒藥,分分鐘都能提煉出幾千粒來。
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男子的到了村子了的村民認可,贏老至此也就成了那個男人家裡面最常去的客人,就這樣那男人帶着他女兒一住就是兩年。
那一年也就是贏老十三歲那年,洪水把整個村子都淹沒了,他們整個村的人,除了十幾戶盯着暴風雨出船能倖免外,只有一戶是沒有受到洪水侵害。
那就是那對父女,不過當時那對父女也正巧不在村子,而是兩人都上山採藥去了,之後等他們回來才發現村子已經沒了,人也已經死了大半。
當時那對父女雖然有離去的心思,但村子經歷大難他們也不捨得就這麼走人,況且當時還是這個村子救了他們,所以那對父女選擇留了下來,之後平平安安又過了兩年。
贏老哪天晚上正發呆想着明天,該用什麼藉口去李家串門的時候,突然門口走進來一位身穿斗笠,帶着漁夫帽的高大男子,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贏老的父親。
雖然那個男子把身形跟臉龐都隱在了斗笠之下,但贏老還是一下子認出了那人就是他爹,贏老知道來人後便用顫顫巍巍的語氣低聲喊了一句:“爹?”
那身披斗笠的男子見眼前的孩子喊他一聲爹,渾身也隨之一顫,不過他卻不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贏老見男子點頭答應,瞬間兩個眼睛就紅了,眼淚忍不住在眼眶打轉,他真的沒有想到他這一生還能再見到他爹,於是不再管大男子形象,一把衝上前撲在了那男子懷裡,嚎頭大哭起來。
贏老這一哭不要緊卻把已經睡下的他娘和他兩兄弟給驚醒了,不過當他們走出房子一看,發現贏老正撲在一個無比熟悉的男子懷抱裡,頓時他們娘三也忍不住了,一家人除了白天河臉色沉重的看着他三個兒子外,剩下的人都哭成了淚人。
一頓嚎啕大哭後,贏老也反應了過來,他發現他爹此時完全沒有重逢的喜悅,更沒有兩年前那種慈愛的目光,現在的白天河氣質冷到了極點。
這讓贏老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之處,於是他擡着頭小心翼翼的看着白天河問:“爹,您這兩年到哪兒去了,怎麼都不回來看下我們和娘。”
“石頭,這兩年村子的人對咋們家怎麼樣。”白天河見贏老首先訊問他,便多看了他這二兒子一眼,其實他也知道在他這三個兒子裡面,就數他這兒二兒子最聰明也最懂事,所以現在他一口不是訊問他的妻子,而是問他的兒子。
贏老從小就是聰明人,於是把這兩年發生的事情都跟他爹講了一遍,“唉,是我們老白家對不起,各位鄉親啊。”白天河聽完贏老的敘述,當即就忍不住昂天長嘆。
“有啥話,咋們先進屋說吧。”白天河的老婆見自己男人回來也是激動的不得了,但她也不是傻子,見自己男人跟兩年前已經判若兩人,她也知道這兩年必定發生了不少事情,而且她男人不在白天回來選擇大半夜回家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她這才權衆人先屋。
“走吧,進屋再說。”白天河也知道也不想弄得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他回來了,所以他才選擇半夜回家,但他也是個有感情之人,一時間見到多年不見的妻子和兒子也會控住不住。
剛進屋白老三就對白天河問:“爹,爺爺找了到嗎?他爲什麼不跟你一起回來。”白家老大最實在,老二最聰明,老三嘛,雖然不像老大,老二那般,但卻是個沒心機的人,他也不會像白贏石那般會想這麼多所以想都沒想就話出口了。
白天河一聽有是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後摸着白贏磊的腦袋對他搖搖頭,接着又盯着他三個兒子說:“山兒,石頭,磊子,今天我就告訴你們,我們老白家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