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老道的舉動把我們所有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給掐滅了,我順着老道的手電光線看去,只見牆的對面是一片漆黑,好像強光手電在這種漆黑到極點的地宮之下也起不到作用一樣。
不過我還是接着手電的光線看到了一個讓我感到毛骨悚然的事情,因爲我看到了一具漆黑如墨的巨大棺材正擺放在牆的另一頭,到現在我總算是明白過來剛纔那一陣陣顫動和轟隆聲是怎麼一回事了,原來緊身衣男子
射殺那兩個壯漢後,黑袍老道不知道用了什麼詭異手段,直接把那兩個人給血祭了,那些轟隆聲跟顫動應該是老道血祭那兩人之後通道機關開啓纔會有的,而這個機關正是之前副刻有麒麟圖的牆,現在那堵牆
已經消失不見,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古人是怎麼辦到的,能讓這一堵牆就這麼無痕跡的消失我是打心底裡佩服古人的智慧。我順着老道的手電光線看去發現那副巨大棺材此刻正在一點點的不規律顫動着,這一幕
不但看的我渾身一顫,甚至連一貫膽大的子蒙也是緊張的單手按在腰間,此時我們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幕。一副巨大而漆黑的棺材正在不規律的顫動着,更可怕的是棺材隨着顫動還一點點的在往外冒不知道明的液體
“那,那棺材在往外冒血。”
“鬼,鬼啊,”
“快,快跑.. ..”
這詭異的一幕着實把在場的衆人給嚇到了,曹仕霖的手下有好幾個更是被嚇的不斷往後退,只見那幾人一邊退一邊還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曹仕霖看到這一幕臉色不由一沉,但他卻沒有第一時間發怒
而是轉頭看向我們,不過當他發現我們這邊所有人目光都緊盯着那副棺材絲毫沒有退去的樣子,頓時就感到自己臉上無光,只見曹仕霖拔出手槍指着其中一個正在後退的手下怒吼着對他們說道:“都他媽給我站起來不要慫,咋們這麼多人怕什麼。”
曹仕霖說完就一腳踹在那個正不斷後退的手下身上,那個已經被嚇破膽的曹仕霖手下看到這詭異的一幕已經嚇的兩腿發軟,現在被曹仕霖突然踹一腳他哪還能站穩,只見那人撲通一聲就被曹仕霖一腳踹到在地上。
曹仕霖把那想退縮的手下踹倒後也不理會他,轉身看着緊身衣男子就說:“瘋子你去看看怎麼回事。”緊身衣男子聽罷朝曹仕霖點了點頭就朝墨黑色棺材走去。
不知道是曹仕霖這一腳好像起作用了,還是緊身衣男子的行動震懾到了曹仕霖那些手下,只見原本那些被嚇破膽的人,此時也不再往後退,而是雙眼緊盯的看着緊身衣男子一舉一動。
子蒙見緊身衣男子毫無畏懼的就上前察看那棺材心裡也有些打鼓看着我就問:“咋們怎麼辦?要不我們也上前看看?”
天佑此時已經把身後腰間的手槍拔了出來握在手上,他看了眼緊身衣男又撇了眼子蒙便沒好氣的接過子蒙的話說:“別衝動,那棺材能冒出血必定不會簡單,既然有人打前鋒,你又何必去摻一腳呢。”
“那是浸屍液,不是血。”隨着時間的推移,緊身衣男子也在一步步靠近那具黑墨棺,我聽着天佑和子蒙兩人對話,又仔細看了一眼那從棺材裡面冒出的液體,發現那液體根本不是鮮血,而是一種古怪的液體。
雖然從我們這裡看去那些液體感覺很像鮮血,但鮮血不是一般的東西,但凡是血都會有味道,俗話說的好,羊血騷,豬血臭,牛血腥,人血會有一股鹹腥的味道,時間越久這股鹹腥味就越濃,而這口棺材
往外冒出的殷紅色液體非但沒有一點腥臭味,反而帶着一股淡淡的異香,雖然我說不出這股異香是什麼味道,但我敢斷定這從棺材裡面冒出來的液體絕對不是血,如果這棺材裡面往外冒的不是鮮血,那最有可能的
就是浸屍液了,這浸屍液是古人用來對屍體做防腐用的,在道家裡面浸屍液也叫殭屍靈,這靈指的就是這液體,爲什麼叫它殭屍靈,就因爲但凡有浸屍液的棺材裡面百分百都會有一具不腐的屍體,這種屍體在道家裡面就叫
水屍,道家對於屍體的分類可謂是五花八門,其中最出名就是乾屍,如林正英電影裡面的屍體都是乾屍,這種屍體是死後被葬入一些極陰之地導致屍體常年不腐,千年百年後屍體吸收極陰地脈之氣後詐屍而形成的殭屍這種屍體就叫乾屍。
在中國這幾千年來乾屍並不少見,甚至在一些古籍記載上還出現過成了氣候的乾屍,比如宋末最著名的北方鬧旱魃事件,還有就是民國國民軍逃亡的路上遇上飛僵等等,但這些殭屍都是屬於乾屍類,而水屍可謂是非常少見的,甚至說在中國只有
爲數不多的記載,最爲讓人震撼的水屍就是長沙馬王堆女屍了,馬王堆的女屍是1972年秋髮現的,傳說當時在發覺馬王堆的時候,女屍的棺槨就有足足五層之多,最外面的一層是石裹,接下來是鐵棺,接下來是銅管,最後纔是木棺。
而當那些考古學家開棺的時候才發現,這木棺裡面還裹着木棺,當那些考古學家開到第二層木棺的時候卻不敢再開了,因爲他們發現那口棺材不知道爲什麼一直不斷的在往外滲一種殷紅色液體,這一幕把當時那些考古學家
可是嚇的不輕的,那時是七幾年對於神鬼之說還是有些忌諱的,不像現在二十一世紀,當時那些考古學家雖說被嚇的不行但好歹也是科研人員,就在那些考古學家打定主意要打開最後一層棺材的時候,更邪乎的事情出現了
那口棺材除了在不斷的往外冒液體之外,更在那些考古人員打開棺材的一刻發出了一陣陣淒厲的哀鳴聲,這哀鳴把原本剛壯起一絲膽的考古學一個個給嚇的不敢再動那口棺材一絲一毫,最後那口棺材就這麼被擺放在馬王堆
一號墓坑下面三天,在這三天時間裡面那口棺材一直在往外冒着液體,就像那口棺材裡面的液體根本取之不完似的,在這兒三天時間裡面也有一些不怕死的人試圖去開棺材,可無一例外不是在開啓棺材的一刻被那淒厲的哀鳴聲嚇破膽
就是剛走近棺材就莫名其妙的暈倒,最後不知道是那個高人出的主意讓人去請了當時長沙雲麓宮的一名道士來作法,在1972年之前雲麓宮還是道觀,並非是現在這般是4A級的旅遊勝地,傳說當年雲麓宮的道士去馬王堆做完一場法事之後
就連夜回到了雲麓宮,還在當天晚上把雲麓宮的所有道士遣散,之後那些考古學家也在當晚順利的開啓了這最後一層棺,當這最後一層棺開啓之後棺材裡面出現的的情景把那些考古學家給驚呆了,傳說當年那口棺材開啓之後
是雲霧繚繞這股霧氣足足在馬王堆一號墓坑底下繚繞了長達五分鐘才散去,等煙霧散去後那些考古學家發現那口棺材裡面什麼陪葬物品都沒有,只有一棺纔不明的液體,當那些液體被考古學家徹底清理完,他們發現了一個更加讓他們
震驚是事情,那就是在那液體之下有着一具不腐的女屍,那女屍精緻到髮髻絲毫未亂,妝容也沒有一絲歲月的痕跡,身上的衣服如剛死前下葬那般光鮮亮麗,這一發現徹底把那些考古學家激動壞了,可惜好景不長那具女屍在棺材裡面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可當考古人員把她從棺材裡面撈出來不到五分鐘,屍體馬上快速的腐爛,原本如真人熟睡的追辛夫人一下子成了乾癟的乾屍,這一轉變把那些考古學家弄的手足無措,最後那些考古學家無奈之下只好再次把屍體放進棺材裡面。
不過當那些考古學家把女屍再次放入棺材女屍也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容顏,那些考古學家爲了掩蓋事實真相,對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律做了封口,並在第二天高調的做了一個全面觀看發掘的儀式,這纔有了1972年馬王堆古墓發掘全體員工大會。
並在大會上公開開啓追辛夫人的棺槨,這一幕是在幾萬人的注視之下進行的,不過那幾萬人中只有少數的幾人知道其中的真相,但當在場的幾萬人看到追辛夫人屍體出土的時候還是被驚到了,雖然追辛夫人的屍體已經乾癟,但五官還是依稀可見因爲那些考古
學家及時把屍體再次放回棺材使得五官並沒有徹底腐爛,而屍體的彈性也依然存在,只不過此時的追辛夫人已經沒有了原來驚爲天人的震撼了,雖說當時馬王堆女屍已經被下了封口令,但這一事件在當時還是鬧沸沸揚揚,但當時正好處在大發展時期,各地開荒修公路
清淤工程等都遇上過不少邪乎事,在加上上面有意壓制輿論,所以馬王堆的事情自然也沒泄露多少出來,知道的人只有少數幾個考古學家,雖然馬王堆女屍在當時被傳的神乎其神但卻沒有人見過真正不腐女屍樣子最多看到的就是已經成了半乾屍的追辛夫人。
我見天佑和子蒙兩個此時正一個勁的緊張的看着那口棺材覺得有必要跟他們解釋一下這液體的來歷,就直接脫口而出這一番話,不過我這麼一說反倒是讓緊身衣男停下來腳步,直到我把所知道關於浸屍液有關的信息講完緊身衣男這才轉身去看着曹仕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