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文遠被子蒙一陣嫌棄頓時有些丈二摸不着頭腦。
天佑見文遠一臉的茫然很是搞笑的上前摟住文遠的肩膀笑說:“文遠兄弟你不用管他,這傢伙吃錯藥了。”
文遠見天佑這表情更是疑惑了,只見他看了眼正一額頭黑線的子蒙又看了看我們兩個,臉色有些古怪的對天佑嘀咕:“子蒙兄弟不會是鬼附身了吧。”
“噗嗤”天佑一聽差點沒忍住噴文遠一臉口水,不過他還是捂着肚子一陣的抽搐,明顯他這是激動過頭所致的,文遠見天佑這般模樣立馬上前給他送了瓶水,然後幫着他拍了拍後背。
天佑被自己的嗆了一會接過文遠的遞給的礦泉水喝了一口這才緩過勁來,只見天佑忍住強烈笑意跟文遠解釋了,子蒙爲什麼會抽風的前因後果,其實說起這事我也覺得很搞笑,我還記得當年我們三個衝着
凹凸曼一陣狂毆的場景,每次想到這兒我都覺得時間過得無比的快,一晃就二十年過去,當年我們還是小孩大概也就六七歲的時候,我天佑,子蒙還有封龍都是同上一所小學的,當年我們那個年代還沒電腦
所有的娛樂方式都很老土,但卻很好玩,不想現在這些小學生,整天就拿着爪機打王者,以前我們哪個時候家裡能有臺黑白電視就已經算富裕更別說是手機了,當然我們小的時候也沒什麼電視劇可追可看
因爲小嘛就喜歡看動畫片,而當年讓我記憶最深的除了老美的老和老鼠外,就是小日本的凹凸曼了,凹凸曼是每週五晚上八點準時播出,我們每週五晚上都會準點等着看,這一看之後小小的心靈就跟着有觸動了
那時候我們四個玩的最過癮的遊戲並不是什麼丟沙包或者彈彈珠之類的,而是凹凸曼大戰小怪獸,說起這凹凸曼扮演者還需要帶上一個凹凸曼面具,然後胸前掛這一件大紅胸罩,腳上還要穿着一雙長筒的雨靴,這才能辦成凹凸曼
而扮演凹凸曼的每次都是子蒙,因爲這貨自從看了凹凸曼之後就對凹凸曼那種保衛地球的精神給折服了,用他那時候的話來說,等我長大後也要當個保衛地球的人,然後現在他就跟我幹起了盜墓勾當,哎哎,跑偏了。
那時候每次我們玩這個遊戲的時都是四個人,子蒙扮演凹凸曼,然後我天佑還有封龍就扮演小怪獸,至於爲什麼每次都我們三個眼扮演小怪獸原因很簡單,子蒙他自己說他要當英雄,我記得當年有一個不知道什麼凹凸曼的
在最後一集大結局的時候是一個單挑了三隻小怪獸,那一場大戰在時候我小小的心靈留下了深刻的記憶,也自從那時候開始我們每次玩凹凸曼大戰小怪獸,子蒙都說他要打三個,於是我們三個就一起上了,然後結局可想而知,每次都是我們
三個把凹凸曼給揍的鼻青臉腫,不過當時年紀小小的子蒙已經跟他老叔學武藝了,雖然我們三個能勉強壓制他,但我們三個也沒好果子吃一樣也是弄的一身淤青,可這都還不是最搞笑的,最搞笑的是我們三個扮演小怪獸最多就是稍微裝扮一下
頂多就是買個小怪獸面具,然後我偶爾去我爺爺的一個老友家裡偷一張舞獅的獅裙裹在我們身上這就成了小怪獸,當然有些時候最多就是帶個面具,可子蒙卻不同,他爲了入戲爲了扮演更像,每次他都會想盡辦法去偷人機曬在外面的胸罩
還是大紅色的,然後反着穿在胸前,這樣他纔跟我們大戰,其實我們以前爲了玩這個遊戲沒少挨家長罵更沒少捱打,因爲以前的內衣很貴重的一件都要好幾塊,再加上子蒙這混蛋每次偷來後還外穿,有時候我們幾個扭打在一起時還滿地打滾
這就讓那些被偷內衣的人很是生氣了,我現在依然記得有次他偷別人家大媽的一件內衣被發現後,挨人家大媽放了只大狼狗追了三條街,這事到現在我們還拿來笑話他,所以當他提起小怪獸的時,我跟天佑就情不自禁想起了當年他偷內衣的囧樣。
“哈哈哈”文遠聽完天佑的解釋,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們以前玩過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我說子蒙兄弟,我這一生沒佩服過別人,但我是的確佩服你,狼狗追了三條街。”
子蒙見文遠調侃他,也不要臉皮,傲氣的昂着頭腦袋說:“靠,最後還不是沒咬到我。”
“對對,是沒咬到你,你這不也爬在電線杆上跟它耗了大半天麼。”天佑見子蒙還有臉傲氣於是又忍不住拋出了他以前的老底,不過天佑說着說着又笑抽了起來。
“你們有完沒完,要不要下去了?”高冷女一邊指揮着她那羣手下,一邊盯着下方不斷的張望。
“我們自己有辦法下去,不用你們操心。”天佑看了眼高冷女有些鄙視的看着他們用的土辦法就說:“哼,連空降都不懂用,還好意思來盜墓。”
“小子你說什麼呢?”高冷女見天佑一臉不屑也不打算理會我們,不過她那些手下就不這麼好說話了,只見其中一個黝黑的壯漢瞪着他那一雙牛眼看着天佑就吼道:“有本事你先從這兒爬下去,沒本事別在一旁瞎比比。”
“喲,還來脾氣了,得咧今天哥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專業跟非專業的區別。”天佑見那黝黑壯漢滿臉不服氣不由輕蔑的衝他笑了笑:“我先下去,你們跟上,今天讓他們看看他們這羣二流子跟咋們打盜的區別。”
“我坯,你才大盜。”我見天佑這時還不忘打嘴炮,忍不住坯了他一聲,然後拿出手電指着下方一塊巨大的動物骸骨說:“天佑你一會定點定準一些,咋們在哪裡降落,哪裡是我們飛雲勾和繩索能夠到的最好制高點。”
“好嘞,明白。”天佑一看我手電指的位置頓時給我做了個OK的手上,然後他就拿出了飛雲勾和揹包裡面的繩索,接着他把繩索系在了那頭巨大的麒麟繩索,天佑繫好繩子後又試着拉了拉,當他試過繩索不會輕易脫落之後
就拿出了飛雲勾接着就把繩索的一頭綁在飛雲勾的尾端末梢的代勾上,“看好了一羣土鱉。”天佑做完這一切又挑釁的衝着高坑女一羣人說了句。
“哎,你小子是不想找... ...”
“別動他,看看他到底想幹嘛。”那個嘿呦漢子見天佑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們,正想擼起袖子過來胖揍天佑一頓,不過卻被一旁的曹仕霖給拉下了。
“小心點。”我見那個嘿呦漢子被曹仕霖攔下,也不再管他們那邊,看着天佑朝他點了點頭。
天佑見我示意又看了眼曹仕霖幾人,這才提起飛雲勾,然後朝着天頂“碰”的一聲把飛雲勾給射了出去,現在我們所在的這層空間應該少說也有三十米高,而我們現在所在的方平臺距離天頂只要不到六七米,所以飛雲勾很快就射到了天頂
加之飛雲勾又是經過我們改良的這射速和威力都很大,只見噗嗤一聲飛雲勾的前端尖刺直接扎穿進了天頂岩石裡面,飛雲勾一出天佑那捆放在地上的繩索也跟着慣性的力道一下被飛雲勾給帶了出去,就在這一瞬間所有的繩索都被帶出去後
那條吊掛在半空的繩索又因爲慣性的力道緩慢的從平臺邊緣五六米出折了回來,這動作雖然緩慢而且輕飄飄,但最後繩索還是再次回到了站在平臺邊緣的天佑手上,天佑接過繩索後又從揹包拿出一個雙排扣環,和一套空降安全帶
這兩樣東西拿出來後天佑就把釦環扣在繩索上,接着又把安全帶系在自己身上,做完這些就見天佑二話不說,便拿着繩子完後退了三五米,不過下一刻天佑的動作都把所有人給驚呆了,只見天佑拿着繩索一個俯衝就朝懸崖跳去
天佑這一跳,曹仕霖的手下就有好幾個忍不住“哇”的一聲驚呼,但可惜他們沒能如願以償,天佑因爲有安全帶和雙排扣系在一起,加上之前我們就算過多遠距離和飛雲勾能承受我們多少重量跟繩索經不經得住我們體重劇烈的拉扯
這已經是實驗不下幾百次的,另外天佑又是偵查特種兵出身,別的敢不敢說,但說起玩槍和偵查還有空降,我估計他感覺說第二,沒幾人敢說第一,所以現在天佑纔敢這麼做,果然天佑在曹仕霖一羣人驚呼之下在半空中晃了兩晃
就停在了我們之前指定的巨獸骸骨之上,“土鱉。”天佑身形一穩住就又忍不住嘲諷曹仕霖幾人起來,不過這回他沒等曹仕霖幾人罵他,他就鬆開了雙排扣其中一個,然後不到幾秒鐘他就穩穩的從二十多米高的半空降落到了那具巨大的骸骨之上。
“我草,這,這他媽的,都行?”這回看到天佑穩穩從平臺落到那具巨大骸骨之上後,曹仕霖一羣人都面面相覷,那個說天佑沒本事的黝黑漢子更是驚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子蒙你也下去,我斷後。”我把天佑那根繩索從麒麟雕像解下來,然後從高空丟到天佑附近,這樣我們的繩子就能反覆使用,浪費的只不過是飛雲勾的槍頭而已。
“OK老鐵,沒毛病。”
“嗤嗤”子蒙這傢伙這時候居然說起了當下最流行的網絡名詞,這讓我有些哭笑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