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厲水屍?”老將聽着這詞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轉而過頭一臉疑惑的看着我。
“殭屍的一種,不過這東西屬於變異品種,比一般的殭屍更爲邪惡和恐怖,還有這玩意屬於半屍半鬼的存在,大家小心了,沒想到這裡居然有厲水屍,看來當年趙佗沒下本錢啊,這種損陰德的東西都能弄出來。”我看都沒看老將一眼
只是把我知道關於厲水屍的一切告訴了老將他們,因爲當我看到眼前這出現的一頭怪物之後我的目光就敢再離開它半分,老實說這東西太過詭異,我只從書本上見到這玩意,甚至說是在傳說中看過這玩意,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能遇上
這種極度陰邪和嗜血之物,而且看着厲水屍的形態眼前這頭鬼東西已經是大成的鬼屍,厲水屍分三級三種形態,一級有形無影,什麼叫有形無影就是厲水屍是人爲製造出來的,是古人用極度邪惡的血祭祭練出來的,當厲水屍剛成型的時候
只是原本屍體狀態,行動和身體都還沒現在這般靈活,起初的厲水屍身上也沒有那股濃重的白色水霧繚繞,只是一個如剛起屍的糉子那般,跟普通的行屍也沒差別,但第二階段的厲水屍就會漸漸吸收地下的極陰
地脈之氣和存在空氣的水霧,轉而把地氣和水霧容納於屍身裡, 這時候的厲水屍就成型了,但因爲極陰地氣和水霧導致五行失衡,這時的厲水屍就會陷入沉睡直到厲水屍大成,而厲水屍大成之日就會破棺而出遊走在
墓主人設置的地宮或者墓室裡面,永遠也不會離開墓室,因爲厲水屍生前就是墓主人直系血脈之人被祭練而成,所以死後只要墓主人屍體還存在一天厲水屍就會憑藉血脈的感應守護在墓室和地宮裡面不會遠離,哪怕是一天墓主人屍體
經過千年已經腐朽,但相信能煉製厲水屍之人也會想到這一點,肯定會用某種手段來限制厲水屍留在陵墓裡面來爲他守墓,所以爲什麼我說趙佗肯下本錢,連厲水屍都能煉製出來,這種損陰德的玩意可是用自己直系血脈才能弄出來的玩意
簡直就是喪盡天良,天佑幾人聽完我對厲水屍的描述全部都是目瞪口呆,一個個都吃驚的看着眼前那急速攀爬在四周骨架上的鬼影,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子蒙也看到了那詭異的厲水屍此時的他已經不敢再大意,反而臉色有些凝重衝我着急喊道:“我現在抽不開身啊,我一退這些玩意就往你們撲去了。”
“你只管退剩下的交給我。”我撇了一眼發現那厲水屍此時已經跟曹仕霖隊伍扛上了,在厲水屍一閃一爍的瞬間他們已經有好幾人被厲水屍鋒利的鬼爪給傷到,見到這一幕我更是瞳孔微縮,老實說雖然我有信心能抵抗這厲水屍
但它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以我們目前的隊伍也只有子蒙能跟的上着厲水屍的速度,不過這並不是說我跟天佑就差多少,而是卻少子蒙那種從小訓練到大的反應和直覺,我跟天佑雖然也有不錯的功底,但相比於子蒙我們還有不少差距的
所以此時我更急切的想要子蒙回來,“好咧。”子蒙聽到我的話也不再猶豫,就在我話音落下的瞬間,只見他反手把一手甩出去,接着又迅速的拉回來,在幾條鬼騰撲向他甩出去的衣服瞬間,他利落的一個轉身然後身體一傾在地上打了滾
接着接阻起身的衝力猛的就往我們衝了回來,這一系列的動作子蒙是一氣呵成,瞬間這傢伙就脫離了鬼騰的包圍,我見狀也不敢猶豫,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鬼騰捧着的棺槨不遠處,然後猛的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玻璃瓶子直接朝反應過來的鬼騰
扔去,雖然鬼藤反應很快,它們在子蒙離開的瞬間就已經轉向朝子蒙衝來,但它們再快也沒我手中的玻璃瓶快,這一瞬間玻璃瓶碰的就砸落在地,而瓶子正好砸落在子蒙剛跑過得不遠處,隨着玻璃瓶砸落一股白中帶着殷紅的粉末瀰漫在砸落的區域。
玻璃瓶落地後粉末很快就擴散到了四周區域,剛跑出去沒幾步的子蒙當然也沒能套的過那股粉末的襲擊,“我草,你扔的是什麼玩意啊,嗆死人了。”一邊跑一邊捂着鼻子的子蒙忍不住這股刺鼻的味道遠遠就衝着我大聲抱怨。
“你別管是啥,反正這東西現在能救你命。”我沒好氣的衝着跑過我身邊的子蒙踹了一腳,不過這傢伙還真靈活又被他躲過去,我見狀也不在原地停留,因爲那殷紅的粉末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我蔓延過來。
“我草,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差點沒把我嗆死。”子蒙氣喘吁吁的跑到天佑身邊然後等他看到我也回來後就忍不住對我抱怨。
“硫磺硃砂還有殺蟲劑混合的藥粉。”我指着那在粉塵中慢慢縮回去的鬼藤說:“這東西是我專門製作出來的,硫磺防蛇蟲鼠蟻,硃砂能去極陰地氣的污穢之氣,至於殺蟲劑是我加進去的,這三種東西再加上一些藥草,就能製作出眼前這東西
當然我還在裡面加入了一點蘸和濃鹽酸還有濃氨水,蘸是化學物,在蘸分別加入濃鹽酸還有濃氨水後就會產生氨氣和氯化氫氣體反應,從而生成氯化銨固體,而氯化銨固體遇上硫磺和硃砂的話就會急速膨脹,最後形成我們眼前這個粉塵效果。”
“我草,這麼厲害,不過我說呢這粉塵裡面怎麼有一股又臭又酸的味道,原來都是化學物。”說罷子蒙還嫌棄的用手扇了扇那似飄過來的粉塵。
“所有人都別動。”就在子蒙一臉嫌棄的扇着那似有似無的粉塵的時候,曹仕霖那邊已經跟厲水屍幹了起來,只見厲水屍傷了幾個人後就跳到不遠處一副巨大的骨架上匍匐在哪裡似在蓄力下一次更猛烈的攻擊
而就在曹仕霖一羣人正打算應付厲水屍下一次攻擊時,黑袍老道先一步發話了,曹仕霖一羣人似乎只有曹仕霖和緊身衣男子,還有高冷女聽從了黑袍老道的話,在黑袍老道話音落下後都選擇了不動,而曹仕霖那些手下就沒有
曹仕霖三人反應這麼快了,那些人可能也是太恐懼厲水屍了,黑袍老道的話落下後厲水屍也跟着動了,只見厲水屍幾個巨大的骸骨上來回跳了幾下後,猛的就朝距離它最近的一個人衝去,這回厲水屍不再是隻傷人了,而是直接朝那人撲了過去
然後直接把那人撲倒,接着就如電影的喪屍那般一口就咬在那人的脖子動脈之上,就這一瞬間那人就被咬的斷了氣,甚至連喊叫的機會都沒有,曹仕霖手下衆人看到這一幕無不是全部後退幾步,氣氛也突然陷入了一個詭異的畫面。
只見厲水屍還在撕咬那人,那人因爲被厲水屍直接咬穿脖頸大動脈,氣已經是絕了,但血還沒流乾,可能是因爲厲水屍的牙齒太鋒利的原因,那人被咬的鮮血直噴,從我這裡看去都感到不寒而慄,遠遠打着手電就看到一道濺射有半米高的血柱
然後底下是一個披頭散髮的鬼影在撕咬着一具屍體,這畫面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砰砰砰”厲水屍那恐怖撕咬人的場面着實把曹仕霖手下的人給震懾住了,不過短暫害怕過後就是憤怒,只見曹仕霖手下一羣人反應過來後就氣勢洶洶的提着槍朝着那還在撲咬人的厲水屍狂掃了過去。
“停,停。”一陣震耳欲聾的的槍響隨着第一聲槍聲打響後就一直環繞在我們耳畔,不過很快槍聲就被曹仕霖制止了,只見他瞪着雙眼喘着粗氣,此時猶如一副怒目金剛的樣子,可見他剛纔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制止住
他那一羣盲目開槍的手下,不過老實說我不得不佩服曹仕霖,能在震耳欲聾的槍聲下發出如此渾厚的聲音來壓過槍聲,可見曹仕霖也不是個簡單的傢伙。
“四爺那東西不見了。”曹仕霖話音落下槍聲也隨之停止了,但等煙霧消散後地上只有一副被打成篩子的屍體,不過我能從地上那具屍體的服飾辨認出那是哪個被厲水屍咬死的曹仕霖手下,而不是那恐怖的厲水屍。
“我知道,所有人從現在開始都不要動。”曹仕霖盯着地上那屍體一眼後就不再理會,轉身吩咐了一衆手下一句後就對着緊身衣男子說:“瘋子,你去把那東西給引出來,”
“知道。”緊身衣男子似乎對曹仕霖的命令沒有一點不服從,甚至現在曹仕霖讓他引厲水屍,這幾乎是送死的行爲他也沒有任何猶豫。
子蒙盯着那獨步的身影有些敬佩似又有些期待的說:“是條漢子,如果這趟之後我跟他都還活着的話,我一定要跟他比上一場。”
“行啦,你別自己詛咒自己。”天佑聽着子蒙話就有些不高興了,狠狠的瞪了子蒙一眼說:“那厲水屍現在不見了,咋們還是小心點的好。
要是那鬼東西換人改來攻擊我們那就不好了,剛纔那東西的攻擊和速度你也見過,你現在有空感嘆人家還不如自己好好想想接下來要怎麼對付那頭鬼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