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人陰了。”
“你們沒事吧?”不一會天佑和陳霜童就從遠處跑來,陳霜童剛見我就一臉的黑線,我把東西拿起來後朝準備打算說話的天佑揮揮手。
“來不及了,咋們趕快離開這兒,剛纔的爆炸足以驚動那些看護人連城山的人,這裡的事情我們上車後再說。”
陳霜童雖然心中很氣憤,眼睛一直盯着那個漆黑的地洞,但他也知道事情輕重,跟着我和天佑的步伐也迅速退出連城後山。
我們剛從崎嶇的山道出到公路,就聽到吵吵嚷嚷的聲音朝我們而來,不過幸好我們的車是放在距離進山小路一公里之外的草坪上。
之前進山的時候我就想過,如果要動用炸藥的話,肯定會驚動到住在連城山腳下的村民,要是我們車子還像之前那般停在外面路邊的話,等他們來一看就知道是我們乾的。
所以這回我們停在了一公里外的地方,果然這麼選擇的正確的,我們三人小心翼翼的在草叢裡面躲着,看着一羣人衝進後山,立馬就朝停車的地方跑去。
這段公路因爲沒有攝像頭,我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奔跑,最主要還是擔心那些村民反應過來,要是一會追上來,那就不好解決了。
汽車剛發動沒走兩步,坐在後排的陳霜童就沉聲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我瞟了眼滿臉黑線的他,示意天佑把車速提高點後說,“我們都被算計了,不過幸好我沒用天佑拿來的C4炸彈,只是用了自制的C3炸彈而已,C3的威力已經這麼厲害了,要是剛纔用上C4我們都得死在哪兒。”
陳霜童見我前言不搭後語就想插話,我見他一臉鬱悶的樣,不覺感到好笑也不再兜圈,“看來算計我們的並不是佈局之人,他只是利用我們之手來破掉這個陣法而已。
那下面肯定有個大墓,五行陣法跟三陰絕地上的局是一樣的效果都是用來鎮壓邪物的,只不過我很奇怪爲什麼這個人對我們如此瞭解。
那個陣法原本只是一個五行陣爲的是鎮壓底下的邪物,我們進陣卻是進入不同的小陣,那應該是被他改動後才形成的五個不同小行陣法。
他這麼做爲的就是等這一天,你們進入水火兩陣後,兩陣就成了死陣,那樣就會逼着我去破掉這個陣法,此人肯定有什麼陰謀。”
“他有什麼陰謀我倒不關心。”陳霜童聽完我的話先是點點頭,接着又要搖搖頭,“三陰絕谷跟連城後山的山谷的對立的。
現在這個算計我們的人,借這個五行陣把龍脈靈氣直接轉化爲地脈陰氣,這樣這些地脈陰氣就會被三陰絕谷吸收,原本已經被鎮壓的死地得以重生,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古城怕是要變天了。”
“管不了這麼多了,剛纔要是我不炸掉哪裡的話,你們必死無疑。”我何曾不知道這些,可當時那種情況根本容不得我多想,多上一分鐘天佑兩人都有可能會死在哪裡。
而且算計之人顯然是挖好了坑讓我們跳,既然已經跳進去了只得按照他佈置好的路線來走,不然就是魚死網破的悲慘下場,況且還有很大的可能是魚死,但網依然在,這樣就真的不值得了。
“行了,你們就別去想那些了,俗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剛纔我真以爲我就要死在那兒哪裡了呢!”天佑邊開着車還不時感嘆剛纔的經歷。
我知道他們剛纔肯定是遇上莫大的危險,但也沒去問他們,陷入死陣能熬過來除了自身運氣佔據大部分之外,還有自身的一定能力。
天佑跟我混這麼久,他還是軍隊出身,事情過了就過了不用像小女生般那樣去安慰,現在我反倒有些擔心起陳霜童的話來,他說古城要變天視乎話中有話,其中所指的好像不僅僅是三陰絕谷。
“到了,這兩天我們還是先不要露面的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經過那件事情後,連城山肯定要熱鬧一段時間。”正當我想的入迷的時候,天佑突然打斷我。
我回過神打開車窗一看,只見繁華的城鎮街道又出現在我眼前,陳霜童已經下車進了酒店,天佑見我一直在哪兒發呆,原本也沒打擾我,但卻突然接到他女友的電話,只好把我從思考中喊醒。
“你自己注意點,別然她知道,過兩天再聯繫吧,我也先上去。”辭別了天佑後,我就朝酒店走去,這幾天我也沒打算回家。
雖然那些親戚可能早已經回去,但一想到回去就要被老媽囉嗦個半天,我就打消了回去的念頭,從電梯上到所在樓層後,就直徑往房間走去。
我還沒走到房間,就見一羣老外朝我走來,不過我也沒去理會,古城多少還有一點旅遊景點,有老外來玩也是正常的事,從他們身邊經過後我就進了房間。
“咚咚咚,”剛回房間不久屁股還沒坐熱,就聽到有人敲我房門,“誰啊,”我起身很不耐的吼了一句,開門一看見天佑站在門外,我還沒來的來得及問他怎麼回事他就先道,“出事了。”
“進來再說。”我探頭出門外看了看,示意他進房間後再談,天佑進房間後我把關上就迫不及待的問,“怎麼回事?”
“連城後山出事了,我有一個朋友是幹公安的,剛接到他電話說是那邊出了命案,具體... ...”
“咚咚咚,”天佑的話剛說到一半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我兩個對視一眼都停下了話題,“怎麼是你,進來吧。”正當我小心翼翼的打開門,房門外卻站着的是陳霜童。
他進房後先是古怪的看了眼天佑,又瞟了我一眼才緩緩道:“借陰還陽,那個陣法下面絕對養有大凶之物,我們還要回去一趟,不然等哪邊出事了就晚... ...”
“已經出事了。”天佑直接打斷陳霜童的話接續道:“我那個朋友跟我說那邊有人報案,說是出了命案,而且這回還是一連十幾人都消失在那個連城後山山谷。”
陳霜童聽完天佑的話臉色更沉重了,“媽的,居然拿人命來算計,別讓我找出來。”我心裡更加的恨那個算計我的人。
如果不是他刻意佈局,我也不會這麼倉促的毀掉那個陣法,導致無法彌補陣法的漏洞,那些村民也不會平白無故死去,現在那些無辜的人全部死在裡面我心裡也不好受。
我知道事情已經發生再糾結也沒用,深吸口氣後就問天佑,“什麼時候事情?”
“一個小時前。”
“唉,大意了。”我深深的嘆了口氣,“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地步,公安警察都會介入的,我們就暫時不要參合了,這段時間那邊應該會封鎖起來,等過幾天風頭稍微平息點後,我們兩個去探探消息再說。”
“那好,就這樣把,我先回去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估計明天整個古城都在傳這個事情了。”事情談完後天佑也不在跟我們扯淡,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陳霜童先是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也不說話跟着天佑也離開了我房間,我知道他有狹義大無畏的精神,見我不願第一時間去現場便也有些不開心。
但古城的格局不僅僅是他想象的這麼簡單,其中還有些政治格局摻和在裡面,如果不是我老爹那種人際關係特殊的話,我到是可以隨便興風作浪。
但已經有些人盯住了我老爹,其中有些事情還需要打通關係後才方便行動,而且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去糾結那些已經發生的事也無用。
況且有警方介入後,普通老百姓也不會再無辜死去,我心裡雖然也恨那個佈局算計我們的人,但更多的是謹慎,我總感覺他還有後手,挖着坑等着我們往下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