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東北老闆各自互相對視了一眼後就異口同聲的說:“進。”
“那好。”我看了眼呂胖子和那個劉總頓了頓就說:“你們先去準備東西,然後再調一臺起重機來,我們半個小時候就進去。”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讓那個北京來的李總有些出乎意料了,他現在只想早點解決這裡的事情,可一聽我還要讓他們等半個小時他也有些着急了,吩咐了手下也去拿口罩和手電後就忙對我問:“周凡小兄弟爲什麼還要等半個小時啊?”
“因爲時辰沒到。”我頓了頓看了眼我身旁的周俊又瞟了眼李總說:“現在距離午時還有四十分鐘,而且我還有點事情要辦,等午時一到我們再進去。
那棟大樓被攝魂陣覆蓋裡面已經陰氣很重了,而且這地方本來就是一個聚陰地,讓你們帶手電進去是避免裡面的應急供電系統突然損壞,再說裡面就算有燈光也是有限的,只有強光手電才能在裡面起到絕對的視野作用。”
李總原本也是個不信鬼神之說的人的,可是這段時間他也見識了這棟大樓的詭異,現在他對我說的話也是言聽計從絲毫不敢怠慢,雖然着急但時間沒到他也只能耐心的等着。
“跟我來。”打發完李總我就拉着周俊到一旁就狠狠的對他說:“你這傢伙突然就把我拉到這兒來,現在到好我什麼東西都沒帶,你讓我怎麼幫你搞定這裡的事情。”
“我草,你大爺的”周俊一聽我要把事情搞黃他頓時就急了罵了我一句後忙道:“你現在才說搞不定,你讓我怎麼跟那些人交代。”
“你個白癡。”我忍不住也怒罵回周俊瞪着他就說:“你突然喊我過來,你現在讓老子空着手幫你抓鬼破陣啊,我擦,你他媽麼的也給我準備準備啊。”
說着我又拉着周俊往邊上走了一點低聲對他說:“趁着現在還有半個小時,你現在跟我回我住的地方,等我把東西帶齊了再過來。”
“我靠,你剛纔說的還有事情沒辦原來就是這個啊。”周俊一聽頓時也覺得自己太過長促了,他想了想後就轉身跟一旁的李總交代了下然後拉着我就朝工地外的車子跑去。
我們這一走頓時工地就亂了,不過幸好周俊已經提前跟李總打過招呼了,李總幫我們擦了屁股,把那些暴動的工人又安撫了下去,就這樣周俊開着車帶着我就朝我住的出租屋趕去。
萬幸的是我住的地方正好就在橋的一對面,而周俊那棟酒店大樓正好就在邕江邊上,距離邕江大橋只有不到三公里路,而且還沒到下班高峰期過橋的人不是很多,所以這一路我們也走的很通暢,不一會我們就回到了我住的出租屋裡面。
“我擦,你還住這兒啊。”周俊一跟我來到我住的地方頓時就不由驚呼出聲。
“廢話,我不住這兒你讓我睡大街啊。”我看着他哪兒一驚一乍的神情頓時就沒給他好臉色看:“別他媽麼廢話,你先把這東西般上車去。”說完我就指着角落一面一個高大的銅製的古鐘。
“你妹啊。”周俊一看這個快有半米高的古銅鐘頓時就急眼了:“你他媽麼的讓我一個人般這玩意?沒搞錯把。”
“別廢話你搬不搬。”我沒好氣的撇了眼,站在我旁邊正用一臉你他媽麼的怎麼不自己般的表情看着我的周俊說:“這東西看着重不過也就五十多斤,你別跟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搬不動五十斤重的東西把,你他媽麼還是不是爺們了?”
我這話一出果然很好使周俊也不在跟我多說,掄起袖子就抱着那個快有半米高的古銅鐘朝樓下去,“小心點,別把這玩意碰壞了,不然你那邊的事情可就吹啦。”我看着搖搖擺擺出門的周俊不由替他一陣着急。
因爲我知道這這裡有多難走,我住在三樓雖然住的不高可卻沒有電梯,我租的房子又是在城中村,這裡的房子都是一棟挨着一棟,密密麻麻的人羣住的密集不說。
像我現在住的房子樓梯和過道都修建的特別窄小,當初我運這個玩意上來的時候還廢了不少勁,不過說起這玩意可能上天已經明明註定了,我要幫我學長解決那棟大樓之事。
就在一個星期前我前任離開我的三個月零十七天,那時候我整天不是買醉就是瞎逛,不然就是泡網吧通宵,日子過的可有可無。
那天我也不知道我哪裡來的興致,突然就想去逛花鳥市場和古玩街,老實說廣西這地實在沒什麼古玩可淘的,畢竟廣西也不是什麼文化大省。
再加上地方限制所以古玩這東西在首府裡面玩的人就特別少,也導致了買賣古玩的只有一條江南古玩街,哪天我先是去了一圈花鳥市場看了一會貓貓狗狗後就再也沒興趣了。
然後我去了趟古玩街,這一去我就發現了這個古鈡,其實當初我是抱着來閒逛逛不買的心思的,沒辦法爺爺跟我說過我沒過二十四歲本命年之前,讓我最好不要碰古董和風水玄學之類的事情跟工作。
雖然我不知道爺爺爲什麼會這麼要求我,不過這些年來我一直都遵守着他給我定下的規矩,當然我在剛大學畢業的時候有過一兩次替別人算命和看風水的經歷。
但無一例外爺爺都知道了,老實說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懂的,但每次回去之後總少不了被一頓胖揍,那時候我已經二十歲了,二十歲了。
人活到二十歲已經算是徹底成年了,被揍的機率除了跟人打架以外就是鬧事鬥毆,挨老爹老媽打屁股這
種丟臉的事基本也不會再出現了。
畢竟二十多歲的人還被家裡人揍也太有點那啥,但我爺爺就是例外,他一擔知道我給別人算卦或者看墳地風水保準會胖揍我一頓,我爺爺下手還賊恨,一頓打下來我基本全身每一處是好的不是這裡青一塊那就是紫一塊的。
所以自從我捱了那兩頓打後,我就徹底安分了一直到一個星期前,我不輕易給人算卦和看陰宅風水,不過那時候這也不能怪我,當年我剛從學校畢業出來,那年我在職場上屢屢碰壁混的那個叫一個慘。
甚至有過連房租都交不起的時候,那時候我極度無奈,最後沒辦法我冒着風險出去接了那兩次活,雖說爺爺跟我強調我在二十四歲本命年之前不能去碰那些禁忌,但我還是忍不住對金錢的誘惑。
大學以前我基本是過着無憂無慮的日子,就算讀大學那會因爲家裡條件比較好,給的生活費在那個年代也不算少,在再上我還在學校搞樂隊,認識一些外面酒吧的老闆,每週我都會帶着樂隊出去酒吧駐唱一兩個晚上撈個千八百塊錢,所以日子過得還挺瀟灑。
也就是因爲我在學校花錢習慣了,導致我出了社會不懂節制每個月都是月光族,最後甚至連房租都交不上,之後就是我接了那兩次活,得到了不少錢也改善了我當時原有的條件。
也正因爲我那時候拖欠房租太厲害,雖然接了那兩次活後把欠下的房租都給補上了,不過人家房東還是把我趕出了家門,說是租給我她不放心。
我無奈的情況下只好換了房子,住到了現在這個小單間,我現在是租在一個城中村裡面,那是一間一室一廳的小房間,老實說我之所以住這裡完全是爲了我那前任。
因爲這間小房間裡面有太多回憶,這兒也是我六年前大學剛畢業出來租的第二次房子,自從那時候我就一直住到現在,我那個前任也一直跟我跟到現在。
所以這就是爲什麼我這兩年雖然有些富裕了,但還是沒換房子的原因,想想時間也真快我09年畢業年底開始工作,現在一晃就是六年這都2015年了,我還是住在這個地方難怪周俊會驚訝。
就在我發愣回憶以前過往的時候,周俊已經再次回到了租出屋,此時正上氣不接下氣的問我:“東西拿完了嗎?”
“等會。”聽到周俊的喊聲我這才從回憶中反應過來,一愣神之後我也不再想之前的事,忙翻出我之前已經準備好的布包跟着周俊朝工地趕去。
“你讓我扛的那玩意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周俊一邊看車還不忘對讓他;累死累活的東西起好奇心。
“那是個明朝時期的古銅鐘。”我談談的說:“如果不是陪上這東西我也不會要他們五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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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還是古董。”周俊一聽也是一驚不過接着就忙問:“這東西你拿來的?該不會是你小子哪裡偷的把。”
“滾”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在開車的周俊沒好氣的就對他說:“這玩意是我在古玩街淘的。”
“我去,古玩街還有這種好貨色我怎麼就沒遇到,我也是經常去逛的。”周俊見我說東西是從古玩街淘的他更是眼紅了。
“切就你這眼光。”我鄙視的瞟了眼我學長就說:“別說你沒遇到就算遇上你也不會要。”
我看了眼已經排成長龍的車隊,頓時也有些無語了,剛纔我們來的時候橋上根本就多少車,可現在我們還沒到橋車隊已經排的老遠,我鬱悶之下也只好把古董鐘的來歷跟周俊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