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四女那挑釁的眼神,再加上那嬌美的容顏以及四女身上,那天生的媚骨,一時之間,讓赤宇心猿意馬,內心一陣火熱。
“回鸞轉鳳意自嬌,銀箏錦瑟聲相調,姑娘說話,婉轉悠揚,不絕於耳,令人如癡如醉,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姑娘定然是琴棋書畫中的琴姑娘吧!”
赤宇看着爲首女子笑道,雖然是猜測,但赤宇的眼中卻是顯現着肯定的光芒。
“公子好眼力,辨音識人,小女子鳳琴,佩服!”
鳳琴一雙滴溜溜的眼眸,流轉着一絲動人的訝然,宛轉悠揚的說道。
“回鸞轉鳳意自嬌,銀箏錦瑟聲相調,公子果然博學,一字一詞,盡顯詩意,但不知公子可否猜測出小女子的代號!”
就在鳳琴音落,另一個舉止優雅,話語之間充滿詩意的女子,悠然說道。一雙美目憧憬的看着赤宇,仿若流水桃花一般。
“姑娘既然能吟出此詩,必然知其真意,那麼必然是此種行家,詩中行家,那麼姑娘自然就是琴棋書畫中的詩姑娘了!”
赤宇不假思索的看着眼前帶着詩意辦的女子,微微的笑道。
“小女子如詩,見過公子!!”
如詩美眸中似乎帶着一絲的不甘,但當接觸到赤宇那漆黑的雙眸之時,卻又微微的平復了下來,似乎心中的那一絲不甘,猶如詩意一般,化作了美好的憧憬。
“姑娘衣着星羅棋佈,美眸之中,顯現着一絲的浩瀚而深邃,仿若主掌天下之局,不是爲棋又爲誰!”
還不待那位衣着星羅棋佈的女子說話,赤宇緊接着說道:
“這最後一位姑娘,本身就像是一幅美人之圖,讓人流連忘返,目不轉睛,所以本公子猜測,這位定然就是畫姑娘了!”
赤宇一口氣猜出了兩位女子的代號,靜靜地看着兩人,似乎在等着兩人揭曉身份。
兩大美人,彼此相視,微微一笑,先後說道:
“小女子夙棋,如畫見過公子!”
“鳳琴夙棋,如詩如畫,果真是好名字!”
赤宇笑着說道,似乎大爲享受。
“公子過獎了,公子裡面請!”
琴棋書畫分站兩邊,邀請着赤宇進入別院。這種感覺突然有種進入女子閨房的感覺,再加上四女臉龐的一絲微紅,更讓赤宇感覺進入了紅顏之地。
整個別院還算是挺大,不過都是相圍着的。別院中心有着一個巨大的花園,百花林立,加上各處的假山,佈置的相當的優雅。
“公子,左邊房間乃是府主特意給公子安排的書房,略過花園假山,便是公子的會客大廳,大廳後面有給客人準備的廂房,而右邊乃是公子準備的歇息之地,兩邊獨有我們四姐妹的房間,公子需要,隨時差遣!”
鳳琴細細的解說道,把整個別院介紹的相當清楚。
“有勞府主了!”
赤宇輕聲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們先去書房看看如何!”
“公子請!”
整個書房相當大,佈置的相當得當,相當的複合
赤宇的風格!
赤宇微微的坐在靠椅之上,隨意拿起了一書古卷,隨意的看了起來,四女有人沏茶,有人點香,有人整理書架,忙的不亦樂乎。似乎一點也沒有那種不相維的感覺。
呈現着一派的和諧!
“四位美女,我想問問,府中是否出了什麼事情,怎麼到處閃現着一絲的擔憂之意,包括在四位的美女的身上,似乎也透露着一絲的惋惜,請問,這是爲何?”
赤宇突然想起了自己剛進府中之時,就感覺到一股別樣的氣氛,這氣氛中有沉痛,有惋惜,有擔憂,有憐愛,特別是在南宮博以及福伯的身上,遺漏的淋漓盡致。
所以當在鳳琴夙棋,如詩如畫的身上感受到了這種氣氛之時,不有好奇的問道。
“公子的觀察果然細緻入微,鳳琴佩服!”
說起這個問題,四女的眼神與臉色似乎都帶着一絲的悲傷,繼續說道:
“唉,公子有所不知,府中之所以會有這種氣氛,乃是因爲我們家小姐!”
“你們家小姐?”
“對,我們家小姐,名爲南宮兮月,是府主唯一的女兒,同時更是黑水城鼎鼎有名的才女,我們之所以能有如此成就,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是因爲小姐!”
鳳琴嘆了一口,如畫接着說道:
“兮月姐姐好可憐,一生下來,就沒了母親,而且從小就得了一種怪病,在小的時候這種怪病還沒有體現出來,可是隨着兮月姐姐的長大,這種怪病發作的時間越來越短,從好幾年發作一次到一年發作一次,再到一月發作一次,再到現在的隨時發作,弄得兮月姐姐,痛苦不堪,整個人憔悴了幾許!”
赤宇靜靜地聽着,沒有發出任何言語。見赤宇不言,如詩繼續說道:
“就在昨天,兮月姐姐怪病又發作了,經過府主和福伯合力控制之下,小姐的病情猜得到了控制,據福伯說,兮月姐姐如果出現不了奇蹟,恐怕再過兩次發作,恐怕就···!”
“兮月姐姐就住在我們別院的正對面,略過中心的大花園,就是兮月姐姐的住處,我們每天看着兮月姐姐一天天的變得虛弱,我們心裡一陣沉痛,但又無能爲力···!”
說到此,如詩如畫漸漸的啜泣了起來,一股淡淡的悲傷之情,瀰漫其中。
“原來如此!”
赤宇輕聲的嘆道:
難怪南宮博會這般果斷的獻出府主金印,難怪會這般的堅毅,願是我想的太多了,原來這一切都是爲了他的女兒,難怪啊···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赤宇一時之間頓時明白了過來,明白了南宮博的苦心,更明白了南宮博的用意。
或許此時的南宮博,是整個府中最爲艱苦的一個人。一邊總理整個城主府,一邊又要擔心自己的女兒的性命之憂,內憂外患,一切一切的壓力,都頂在了南宮博的頭上。
而現在自己的到來,或許,似乎又給南宮博增添了一絲的困擾。
“放心吧,好人有好報,南宮姑娘定然會出現奇蹟的!”
赤宇安慰的說道,心裡開始領會南
宮博的角色。
同時赤宇也擦覺到,整個城主府瀰漫憐愛和惋惜,說明南宮兮月深得人心,就從這一點,就說南宮兮月絕對是一個相當善良,並且相當不簡單的人!
“借公子吉言,希望兮月姐姐能夠快點好起來!”
四女帶着一絲期盼的說道。
“一定會的!”
赤宇給予一絲安心的說道:
“夜已深了,四位美女也忙活了這麼久,先去歇息吧,我現在沒有任何的需要!”
“可公子您···!”
還不待鳳琴說完,赤宇婉言笑道:
“我可以,去吧!”
“公子也早點歇息,我等告退!”
看到赤宇那堅決的眼神,琴棋書畫似乎無法抗拒一般,最終只能不捨的退去。
是夜,赤宇靜靜地依靠在長椅之上,微閉着雙眸,不知在想些什麼。
突然,億光閃電從夜空劃過,雷聲滾滾,一股風雨欲來的趨勢!
“要下雨了麼!”
就在此時,在兩個不同的書房,一男一女,同一時間,不同地點,異口同聲的說道。
此刻上演的着不同的心情意境。
赤宇微微的起身,踱步至窗前,看着黑色天空下的,滂沱大雨。
與此同時,另一個書房,一個病弱殘軀,面露虛色的女子,也緩慢踱步的走向了窗前,看向了大雨滂沱的夜空。
突然之間,不管是赤宇,還是那體態虛弱的女子,都有了一種深夜相逢,隔空相伴的感覺,似乎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是孤單的,自己是一個人獨自存在的!
這樣一場隔空的相知,正在靜悄悄的上演着!
第二天,磅礴的大雨終於稍見減小,但雨勢卻仍形密集;赤宇在四女堅持的服侍之下,完成早飯,之後不緊不慢的踱步與長廊之上。
當走到別院之外的那個大花園時,突然一陣嗚嗚咽咽的簫聲透過雨幕,悠悠傳來;簫聲中充滿了散不去的哀愁雨悲憤,只聽着這聲音,便可想象得到吹簫的人心中那深沉的悲哀和幽怨。
但此時此刻的赤宇聽起來,卻是有着一種似曾相識燕歸來的心境,忍不住循聲而去。
沒過多久,只見在花園正中的一座涼亭中,一個身穿雪白衣服的女子背對着赤宇獨自坐在石凳上,香肩如削,如烏雲高挽,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只看背影,便已經覺得這女子是如此的清冷脫俗,但在這悽悽秋雨之中,又有這悽婉悠揚的簫聲相伴,卻愈顯得那女子是如此的孤單落寞。
赤宇靜靜的站在亭外雨中,微微閉上眼睛,傾聽着這猶如天籟之音的悠揚簫聲,心思恍恍惚惚,如同自己又聽到了心中最喜歡曲子,一曲《紅雪》,演繹着哀婉,如泣如訴…
赤宇倍感心神俱醉,如此風雨如此秋,爲誰惋惜爲誰苦?在這一刻,赤宇卻突然感覺到,眼前這女子的心境:竟與自己一樣的孤獨寂寞!只是,相比較起自己,卻又更多了一份彷徨與無助。
秋雨瀟瀟,無邊無際,在這悽怨的簫聲中,連風聲似乎也變得嗚咽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