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牀的花生紅棗蓮子等堅果,可將她害慘了,就連身上最後的一塊裹羞布也沒保住。
李清歡更囧了,只得可憐兮兮的蹲在地上。
司馬越見此,沒忍住笑。
“清歡啊!你真是越來越皮了。”
李清歡戒備的看着他。“你你你,別過來。你先將我衣衫拿來。”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熟透了的果子,他再靠近,自己就要奔潰了。
“這可不成。”他道。“你忘了,今日是我們成親的日子?哪有穿衣洞房的?”
李清歡被他這沒羞沒躁的話題給問住了。一時只想找個洞鑽進去。
“阿嚏”
“乖,去牀上躺着,否則凍病了可不好。”
他走過去,一把將她抱起,也不顧李清歡如何羞惱,伸手一把將被子掀開後,榻上鋪滿的果子也被他順手卷到了牀腳。
李清歡這才用被子將自己裹緊。
“那個我冷。你要不再找一牀被子來蓋?”李清歡跟他商量着,還是不適應自己就這樣將自己嫁了。
“冷?那我抱着你。”
“不不不,我習慣了一個人睡。”某人立即抗拒,縮回了被窩。
司馬越看着好笑,也不着急。反正長夜漫漫
一個時辰後。
“司馬越,你無恥。”某人裹緊了棉被,一臉視死如歸。可當目光觸及到某人也光裸的身軀時,又頓時縮了回去。
“嗯。我無恥,可你總不能一直讓我凍着吧!”某人熊抱姿勢的連人帶被子一塊抱住。
“乖,你快冷死爲夫了。”某人一臉無奈。
“我都跟你說了,我今日不方便,你別與我睡在一處。”某人依舊抗拒。
“嗯?可我方纔看了,你根本沒有”
李清歡一噎,覺得自己快要被自己悶死在被子裡了。
“反正我不管。今日不算,你沒有掀蓋頭,也沒有喝合巹酒。”
“那這樣呢?”他一把將她裹緊的被子輕而易舉掀開,又熟門熟路的親吻到了她的脣。
翌日。
丫鬟們一直在門口蹲守到了晌午時分,才見兩人匆匆穿戴整齊的打開房門。
李清歡雖昨夜沒睡好,但補充了一上午的睡眠,現下精神氣爽。
反觀司馬越,一臉隨頭喪氣,精神不振的模樣,明顯是受到了委屈。
丫鬟們臉紅了一片,昨夜洞房裡的動靜可不小。二人又睡到這個時辰才匆匆起牀,新郎官還這般沒有精神,明顯是被壓榨的厲害。
於是,下人們不由紛紛同情自家主子。
李清歡面帶虛色,卻一臉無辜道:“這不能怪我。我說我沒騙你,是你自己不信的。”
司馬越依舊一臉哀怨,表示回頭再好好教訓你。
李清歡見此,心情愉悅,一臉不怕死的回以微笑。
她終於知道當初司馬越說,自己有的是機會折磨他是指什麼事了。
丫鬟們不知所以,直到回房清理二人昨夜的戰場,看到眼前一大片的血紅時,才猛然明白了什麼。
頓時,更同情他們的主子來。
一連幾日,司馬越都備受折磨。好不容易等到李清歡大姨媽走了,他又忙碌的腳不沾地。
轉眼過了月餘。再有半月,阿青他們便要參加科考了。
李清歡成天待在越府中實在無趣,簡直就快發黴了。
奈何司馬越交代他無事莫要出府。她便想着要不要去丞相府找甄畫玩會?
或者是等司馬越回來了,同他商量一下,自己回鄉下的農莊生活,也好過日日無所事事。
正想着,有下人來報,說是丞相府的少夫人來了。
乍一聽,李清歡還沒明白過來誰是少夫人。後才聽下人提醒,知道是甄畫來了。
她大喜,立即去門口迎接。
隨行的還有謝三公子,謝宇。
李清歡見他們夫妻和睦,就連跨門檻時,謝宇都細心的替甄畫撩起裙襬。而甄畫則一臉嬌羞,並未拒絕。
如此真好。
李清歡今兒個高興,準備親自下廚。
然丫鬟婆子們卻怎麼也不讓,說是不敢勞駕她親自動手,以免老爺怪罪。
李清歡聽着有些無奈,終是擰不過一羣人,乖乖的前去閒着了。
“怎麼了?”甄畫問。見她面色突然不喜。
李清歡便不由道苦。她是真享受不來這少奶奶的生活。
甄畫聞言笑了。
“你這算得了什麼,若有婆婆管教,豈不更爲難受?”
李清歡想了想,的確如此。可也不好說慶幸司馬越孤身一人。不過,談到此處,她腦中便不由想起了謝夫人那張盛氣凌人的嘴臉。
“那你在相府中過的如何?謝夫人可有爲難與你?”她問的直接,也不怕謝宇在一旁聽着。
甄畫搖頭。“婆婆她雖偶爾小事上刁難了些,不過只要會討她歡心,倒也好辦。”
“當真?”
“自然。再者,還有夫君維護我,你大可放心。”
謝宇也忙道:“阿姐放心,我一定會好生照顧畫畫,絕不讓她受半分委屈。”
李清歡點點頭,一臉的老氣橫秋。
“光說好聽的沒用,還得以後看看才知曉。”
謝宇自是點頭道好。
用過午飯,二人便要回去了。
李清歡有些不捨。
司馬越這幾日都不見蹤影,也不知在忙什麼。她一個人實在無聊。
“畫畫若想留下來陪同阿姐,便留下來吧!”謝宇道。
“可婆婆那裡。”
“母親那裡我去說罷便是,她不會有意見的。”
甄畫這才點點頭道:“好。那我今夜便不回去了。”
李清歡大喜,雖然很不好意拆散人家新婚燕爾。
“謝宇人真不錯。”李清歡不由誇道。想起自己當初險些拆散了他們一對良緣,心中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甄畫笑道:“他是很好,這也是緣分使然。”
李清歡不可否置。想當初,她也討厭司馬越的很,可最後還是愛上了他,並最終修成正果。
晚上,管家前來道:老爺今夜不回來了。
李清歡揮揮手。正好,她可以和甄畫多說會話。不過她也不好意思多留甄畫,免得謝家人說甄畫不懂禮數。所以翌日吃過早飯後,李清歡便命人送甄畫回去了。
夜裡,司馬越回來,見李清歡獨自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滿桌子的飯菜,她幾乎未動,心中不由感到愧疚。
他將她抱至牀榻,她也未醒。本來想吃肉的,結果有些不忍心弄醒她,便乾脆抱着她入睡了。
翌日,李清歡醒來,睜開眼便瞧見了司馬越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以及感覺到腰上有力的猿臂將她緊緊環抱。
她面色一紅,有些意外。
他似乎有些疲倦,所以還在熟睡。
李清歡原本滿肚子的怨氣,頓時化爲虛無。再看不遠處的桌上,昨夜的飯菜明顯沒動,他應該回來的很晚。
李清歡想,他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吃飯了。便打算起身去做些早餐,等他醒來,便可以一塊吃了。
誰知剛一動,某人便警惕的醒來了。
李清歡眨眨眼。“你再睡會吧!我去給你做吃的。”
“我現在便要吃。”他道。
李清歡沒聽明白意思。傻傻道:“那也得等會,現在在榻上,怎麼吃?”
他便道:“吃你,就是要在榻上纔好。”
呃
李清歡還未反應過來,便被某人順利撲倒。緊接着,呼吸一滯。
“唔”這是白天。
她想要拒絕,可司馬越已經迫不及待的親近她。
睡了一夜的內衫本就有些鬆垮,他遊離的手掌透過她輕薄的內衫,如遊走的蟒,貼近她粉嫩的肌膚,緊緊束縛。
他漸漸加重了呼吸,空氣中充滿曖昧的氣息,逐漸跌宕。
李清歡被他吻的有些窒息,腦子迷迷糊糊的,連自己何時與他赤誠相見的都不知道。
直到他終於移開了他火熱的脣舌,遊向了別處,她才因口中灌入的溼冷空氣,猛地清醒過來。
“別”她想朝後退去。可他鋼鐵般的猿臂緊緊的抱住她,令她無法移動半分。
“我想你。”他道。充滿情慾的眸子,有種風雨欲滿樓之勢,緊緊的掠奪她的理智。
他已經忍了很久。這一刻,再也等不了了。
李清歡心頭一軟。
她緋紅的面頰,如同熟透了的紅蘋果。身下發育完整的傲人身姿,足夠勾起每個雄性的最原始慾望。
而他亦有一副鋼鐵般的完美身軀和相貌。
他額上,已有淡淡的薄汗。紅腫的薄脣,幾欲再親近下來。可他一直忍着,想聽到她親口答應讓他好好愛她。
李清歡在這一刻,實在羞的沒法言語,只得伸手,纖長的粉臂勾住他的脖頸,並順利的獻上自己的紅脣。
用行動告訴他自己的意願。
司馬越心中一動,附身而上,再也不肯退讓半分。
事後。李清歡感覺全身如同散架了一般的痠痛。
她正欲好好睡一覺,便見他起身去藥箱裡翻找了一隻小瓷瓶過來。
“你做什麼?”她驚呼,死死的用被子將自己捂住。
“我看你很難受,幫你抹些藥膏。”
李清歡立即搖頭。
她纔不要。更何況,這大白天的
“乖,我會很輕的,保證不弄疼你了。”他輕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