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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是大章,嗷,不會起章節名,真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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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時候,我就跟爺爺和許爺爺說過,晚上我們在外面吃,他們隨便找個地方吃飯就行了。”傅建柏深吸了口氣,壓下胸口那些不該出現的情緒,但搭在許麗娟肩膀上面的手卻微用力,嘴脣湊近許麗娟的耳朵,輕聲說道:“這可是我們第一次約會,你呀,還是將心思都放在我身上,別去擔心其它的事情了,好嗎?”
許麗娟不自在地縮了縮脖子,摸了摸耳朵,下意識地點頭。
傅建柏也伸手摸了摸許麗娟的耳朵,爲手下那同樣滑膩柔軟的觸感心動的同時,嘴裡卻佯裝疑惑地問道:“耳朵怎麼了?”
“沒什麼。”許麗娟拍開傅建柏的手指,瞪了傅建柏一眼,捂着耳朵,恨不能立刻就退得遠遠的。
這傢伙竟然拿手指在她的耳朵上面畫圈圈不說,還揉捏起來,真將她耳朵當成可以隨便玩耍的玩具了呢?
“呵呵……”傅建柏再也忍不住地輕笑出聲,那張向來嚴肅的面容也猶如綻開的花蕾般,讓每一個看見的人都無法將目光移開。
如果說,板着一張臉的傅建柏給人予一種不敢大聲說話的威嚴感的話,那麼,在這一刻,笑着的傅建柏就如同一個出身高貴的世家公子般,讓人忍不住生出靠近一步,再靠近一步的念頭來。
發現路兩旁經過的女人都將目光停留在傅建柏身上,甚至還有幾個大膽的女人眼角含笑地朝傅建柏的方向走來時。許麗娟輕哼一聲,用力地拽着傅建柏的胳膊,並且順勢在他的腰側掐了一把:“招蜂引蝶的傢伙!”
傅建柏的身體立刻一僵。看向許麗娟的目光也帶上了一絲古怪。
“呵呵……”這回,輪到許麗娟訕笑了,忙不迭地擺手求饒,誰讓傅建柏的敏感點竟然是在腰側呢!
傅建柏定定地凝視着許麗娟,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看向許麗娟的目光也變得灼熱起來。只令許麗娟再次生出自己就是一隻被虎狼盯住的小羔羊的感覺來。
就在許麗娟拿手指撓着頭髮。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思索着用什麼問題引開這個話題時,傅建柏突然攬住許麗娟的肩膀。淡淡地瞥了眼周圍那些女人望向自己時貪婪、佔有、渴望和熱情等等眼神,以一種向衆人宣告自己已經是有主的強硬姿態,如一陣輕風般將許麗娟帶走了,留給那些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衆人的只有那些深深的嘆息,和對許麗娟這個黃毛小丫頭卻能擄獲這麼一尊鑽石王老五的羨慕嫉妒恨的情緒。
許麗娟鳳眼微眯,長睫掩住眼底那抹狡黠,彷彿不知道傅建柏的用意似的。順從地被傅建柏攬着往前行去,嘴裡卻以一種帶上了感嘆的語氣說道:“傅大哥,這部電影……”
這句話被輕風送到了還未離開的衆人耳裡,只令他們那好不容易纔熄滅的念頭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原來,小丫頭只是那個軍人的妹妹啊!這樣看來,她們中誰都有機會……
這般一想。就有幾個今天隨意地走到鳳凰購物中心。同樣出身不凡的世家女再次生出鬥志,望着傅建柏離去的背影的目光裡透露出一種志在必得的信念。
傅建柏的腳步頓了頓。看着像一隻偷吃了小魚乾的貓咪般笑得眉眼彎彎的許麗娟,狹長的雙眸裡一片無奈,想說些什麼,話都到喉嚨了,卻又在許麗娟那狡黠的目光裡敗下陣來,只能捏了捏許麗娟的手指以示抗議。
二十多分鐘後,被傅建柏護着走完了一條街道,依然沒有進入任何一家店鋪的許麗娟擡起頭,疑惑地問道:“傅大哥,你要買什麼東西?”
“不是我買,是你。”傅建柏眉頭微皺,明明他出門之前特意查過地圖,這附近確實有一家專售貓狗動物圖案物品的店鋪,爲什麼他和許麗娟兩人從街頭走到街尾了都還沒有看見?
難不成,那家店鋪搬走了?
這樣一想,傅建柏就再次抿緊了脣,心裡也難得地生出一抹懊惱自責來:下次他一定要提前探查一遍,以免再次出現這樣的情況。
“傅大哥,我暫時不需要買東西。”許麗娟頓住腳步,搖了搖頭,目光在被一身軍裝襯得越發帥氣的傅建柏身上打了一個轉,心裡的小人兒跳起了歡快的舞蹈:唉呀,這樣帥氣的男人是屬於她的!
“倒是傅大哥你需要買幾件衣服。”
京城的冬天很冷,尤其是傍晚時分,呼嘯刮過的寒風能將每一個人身體裡的最後一點熱量帶走。
這種情況下,沒有幾個人會有心情去欣賞那難得一見的晚霞,而以往的傅建柏也沒有這種閒情逸致。但,今天,因着站在那兒,微微穿頭,笑眯眯地望着自己,一襲火紅色鬥逢大衣將她襯托得越發嬌美的許麗娟,讓傅建柏只覺得自己突然就愛上這樣的天氣了。
或者可以這樣說,只要有許麗娟的陪伴,只要能看見許麗娟那溫暖的容顏,那麼,不論如何惡劣的天氣,都能讓傅建柏甘之如飴不說,還能從中找出旁人不一定能發現的快樂。
……
腦子裡轉動着這些念頭的傅建柏,趕在自己的思想再次飄遠之前深吸了口氣,迅速按下胸口那些不該出現的情緒,無視了自己這二十六年來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岌岌可危的情況,忙不迭地順着許麗娟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軍裝的自己。
傅建柏的嘴脣動了動,正準備提出反對的意見時,卻只見不知何時就收回了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並且正四處張望的許麗娟眼裡流露出一抹驚喜,接着就不由分說地拽着他跑到了不遠處的一家男裝店,然後將他推到試衣鏡前面。指着那個男模穿的一套中山裝,對售貨員說道:“同樣的顏色,拿一套加大過來。”
傅建柏看了看那套鉛灰色斜條紋的立領中山裝。搖頭道:“小娟,我的衣服很多,不需要再買。”
許麗娟笑眯眯地說道:“傅大哥,偶爾也要穿穿便裝嘛。”心裡卻腹誹道:她敢拿叮噹打賭,傅建柏的衣櫃裡全部是軍裝,根本就不可能出現一件便裝!以前也就罷了。如今。傅建柏是她的男朋友,那麼,她當然需要覆行自己身爲女朋友的職責——將自己的男朋友打扮得帥帥的啦!
“這……”傅建柏抿了抿脣。很想告訴許麗娟,其實他之所以將軍裝當成常服來穿,並不是他不喜歡穿其它的衣服,而是他的身體似乎已經習慣了軍裝,穿上其它的衣服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一點也不舒服。
不過,眼前這個勸說他買一件常服穿的是許麗娟。並不是旁人,所以,哪怕是爲了許麗娟臉上那明媚的笑容,他也會強忍下心裡的那些不舒服的情緒。
這般想着的時候,傅建柏也就接過了售貨員遞來的衣服,走到試衣間。脫下了軍裝。換上了這套鉛灰色斜條紋的立領中山裝。
一分鐘後,一身新的傅建柏就再次出現在許麗娟面前。
“先生。這件衣服很適合你……”售貨員上前幾步,眼神癡迷地望着傅建柏,發自內心的誇讚道。
雖鳳凰購物中心鄰近國貿商城,但因着種種原因,這兒幾乎不會有真正出身不凡的人駐足,更不用說進到他們這樣的小店鋪裡購物了。
其實,嚴格說來,這家店鋪一點也不小,裝修也很上檔次,店鋪裡售賣的衣服也都是一些出口國外的外貿衣服,和一些還沒有出名的設計師放到店鋪裡寄賣的一些衣服。因此,不論衣服的價格,還是質量和款式,這家店鋪都在鳳凰購物中心的一衆店鋪裡排在首位。
而在十年後,這家店鋪將會一躍成爲鳳凰購物中心的代名詞,無數紳士名流出入這家店鋪,就指望能讓那些出名的設計師爲自己量身定做一件到合適的衣服或者禮服。
正因如此,許麗娟纔會拽着傅建柏進到這家店鋪。
而事實也證明,許麗娟的目光確實不錯。傅建柏是典型的脫衣有肉,穿衣顯瘦,不論哪類衣服穿到他身上,都會極好地和他身上的氣質融合在一起,並且還會因着衣服款式的不同而形成一種新的氣質。
眼下,傅建柏就給人予一種民國將領的英姿颯爽的感覺。
“好帥!”許麗娟毫不猶豫地稱讚道,圍着傅建柏轉了一圈後,那才舒展開的眉頭再次緊鎖,嘴裡也喃語道:“好像有點不合身。”
即使傅建柏竭力掩飾,但,觀察力不輸他的許麗娟依然察覺到了這一點。更何況,還有叮噹在一旁吐嘈,小q則盡責地提出建議,於是,一套也許連傅建柏自己都不知道的合適的衣服尺寸就出現在許麗娟腦海裡。
在小q的指點下,許麗娟很快就發現了傅建柏身上這套衣服的設計和製作上的不合理之處,而店鋪裡的其它衣服也在小q的掃描下滿是缺點,立刻就打消了她想讓傅建柏再嘗試一下其它款式衣服的念頭:“唉……”
售貨員還在喋喋不休地勸說着,在她看來,傅建柏是極適合這套衣服的,因爲他身上流露出來的與衆不同的氣質,極好地將這套衣服的設計師欲表現出來的理念彰顯出來。
不論是傅建柏這樣一個看起來出身不凡的英俊男子,還是這套衣服售出去後將給她帶來的高額提成,都讓售貨員毫不猶豫地忽略了許麗娟那讓人不悅的評價和惱怒的嘆息,繼續搜刮着肚子裡那不多的墨水,一句又一句讚美的話彷彿不要錢似的往傅建柏身上拋去,只聽得旁觀的許麗娟都一陣陣咋舌,不知該讚歎傅建柏魅力無窮,還是該嘆息再大的魅力也抵不過錢這個實用的東西。
傅建柏淡淡地看了眼售貨員,那帶上了一絲不悅的目光,讓售貨員立刻就閉嘴不言,直愣愣地看着傅建柏走到試衣間。重新換上了那套軍裝,然後將這套中山裝送還給她後,就拉着許麗娟的手離開了。
許久後。終於回過神來的售貨員不由得嘆息一聲:“真是暴殄天物哪……嘖……”
這嘆息聲,不知是針對傅建柏沒有買下這套彰顯出他全身氣質,並且將他襯托得越發俊美帥氣的中山裝,還是針對即將到手的提成又飛了……
總之,聽着小q在一旁盡責轉述的許麗娟再也忍不住地輕笑出聲,一臉古怪地看了傅建柏一眼。
傅建柏擡起手。將許麗娟被風吹亂的髮絲順到耳後。輕聲問道:“怎麼了?”
許麗娟轉了轉眼珠:“傅大哥,我再一次見證到‘帥不能當飯吃’這句話。”
“盡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念頭。”傅建柏搖了搖頭,眼角餘光留意到旁邊一家擺滿了貓貓狗狗飾物的店鋪。立刻就往前邁去,嘴裡也難掩興奮的說道:“小娟,我們去那家店鋪。”
“哦?”順着傅建柏的手指方向,許麗娟立刻就發現了那家店鋪,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止,如她預料中的那般,下一刻。就只聽得叮噹再次哀嚎一聲:“不許去!”
許麗娟頓住腳步,用力地拽住傅建柏的手,默默地安撫了叮噹幾句,總算讓叮噹停止能將人攪得頭痛欲裂的痛苦哀嚎聲。
“小娟?”感受到許麗娟拒絕之意的傅建柏立刻頓住腳步,疑惑地看着頻頻搖頭的許麗娟,問道:“你不喜歡那些東西?”心裡卻哀嚎一聲:該不會他又送錯禮物了吧?
即使傅建柏竭力掩飾。但。字裡行間依然流露出一絲不安、鬱悶和懊惱。
叮噹:“哈哈……”讓你時刻都想着取代我在許麗娟心中的地位,這回踢到鐵板。得到鑑證了吧?年輕人哪,該忍的時候就得忍下去,哪怕頭上懸着一把刀,也得忍,否則,就會落得傅建柏這樣一個下場!
小q:“……”
“……”許麗娟伸手輕彈了下屏幕裡叮噹的腦門,擡頭望向依然靜靜地等待着自己答案的傅建柏時,臉上帶出了一絲緣自內心的柔和,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只有一個小小的傅建柏:“傅大哥,我已經有很多這些可愛的飾物了,估計我一天換一套,輪流下來也得一個月才能戴完,所以暫時不需要再買了。”
傅建柏的目光在許麗娟身上同樣可愛且精緻的飾物上打了一個轉,雖驚喜於許麗娟的視野裡均是自己的身影,但依然難掩失落地說道:“但是,那些都不是我送給你的。”
許麗娟:“……”喂!傅建柏,你是被衆人戲謔地稱之爲“冷麪狂魔”的特種兵王,能不能不要對着她這麼一個年輕的小女孩露出這樣委屈的一面啊,她真得承受不這種反差萌的誘惑啊!
敏銳地察覺到了許麗娟臉上的遲疑,傅建柏心裡一動,再接再勵地補充道:“要不,我們先進去看看,如果有喜歡的再買下來?”
“這……”許麗娟搖擺不定,其實,她一直都是一個喜歡可愛飾物的女子,這一點,並不會因爲她那可以稱之爲老妖精的年紀而有所不同。
“叮噹,要不,我們就去看看?”
叮噹撇撇嘴,一聲不吭地拿屁股對着許麗娟,以表達自己心裡的不滿。
不過,和叮噹相處了許久,早已將叮噹的性子琢磨透徹的許麗娟立刻就明白叮噹的沉默,從另一方面來說,也代表着它已經同意了。
於是,許麗娟順手捏了捏叮噹的尾巴,心裡嘆息屏幕裡的尾巴雖擬真得和真正的貓咪一樣,但並沒有叮噹身上特有的溫暖,嘴裡卻說道:“如果有喜歡的,就告訴我一聲,我送給你。”
叮噹:“……”這麼老套的哄人的話,竟然用在它身上,差評!
安撫好叮噹的許麗娟擡起頭,對傅建柏笑道:“傅大哥,那麼,我們就進去看看吧。”
說到這兒時,許麗娟還特意頓了頓,微微偏頭,打量了一下傅建柏,眼底迅速滑過一抹狡黠。慢悠悠地補充道:“我要看看有沒有適合傅大哥佩戴的飾物。”
“……”這是挖了個坑,然後將自己埋起來的節奏嗎?
傅建柏一陣無語,不過。很快,他就找到了反駁的藉口:“小娟,你知道我是軍人,所以,不能像從事其它職業的人那樣佩戴飾物。”尤其是那種一看就卡挖依的,適合小女孩佩戴的飾物。更是不能佩戴!否則。用膝蓋想都能知道他那些朋友看見這一幕時會笑成什麼樣。
滿地打滾都是輕的,重的是直接笑岔了氣,然後被送去醫院急救。
“我知道呀。”許麗娟眨眨眼。笑眯眯地說道:“幾個哥哥的飾物都是我一手包辦的,所以,傅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挑幾樣你能佩戴的飾物。”
“……”傅建柏很想說問題不在這兒,而是他從小到大,除了手錶外。身上就沒有再佩戴過任何飾物。
只是,面對許麗娟那期盼的目光,傅建柏還是無法說出拒絕的話。末了,傅建柏只能祈禱那家店鋪裡沒有適合他的飾物,然後任由許麗娟拽着他的胳膊,將他拖到那間人流擁擠的店鋪裡。
一間面對小女孩的店鋪裡突然出現一兩個男孩子。並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若這樣一間店鋪裡出現一個渾身都散發出森冷氣息。整個人無時無刻不在彰顯着“我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不要來招惹我”氣息的英俊冷漠的軍裝男子,那麼,就猶如突然從天空墜落到小湖裡的太陽般迅速掀起一片灼熱的浪花。
此刻,迎接傅建柏和許麗娟兩人的就是衆人驚訝、疑惑、好奇、羨慕、讚歎、欣賞和嫉妒等等混合在一起的目光。
“哇,好帥哦……好有氣勢……”
“他們是情侶吧?天啊,我竟然看見了最佳身高差的情侶……而且,男的俊,女的俏,絕配哪!”
“他旁邊那個女孩子年紀有些大了吧?這種大叔就應該配我們這樣的蘿莉纔對啊!”
……
許麗娟扁扁嘴,飛揚的尾毛耷拉下來,拽着傅建柏的手指也微微用力,待到傅建柏低下頭時,才湊近傅建柏的耳朵,不悅地低問道:“我很老嗎?”
沒有哪個女孩子喜歡聽到旁人說她年紀大,許麗娟也不例外。哪怕前世今生加起來,她的年紀大得足可以當傅建柏的奶奶了,但,每每和板着一張臉,顯得有些老成的傅建柏走在一起時,她心裡還是有些自得的。尤其在她察覺到傅建柏自責於他和自己的年紀差,然後就待她越發地好起來的舉動時,她心裡的小人兒不知有多嗨。
“怎麼會。”
傅建柏淡淡地瞥了眼那個說許麗娟年紀大的小女孩,目光在對方那濃妝豔抹得根本就看不出實際年紀,但衣着打扮整一個混跡於街頭巷尾的小太妹裝束打了一個轉,然後就猶如看見了什麼髒東西似的迅速收回目光,凝視着許麗娟那在陽光的照射下顯露出淡淡茸毛、在紅色鬥蓬的映襯下越發嬌美的面容,才覺得眼睛得到了一次很好的洗禮,然後湊近許麗娟的耳朵,毫不留情地說道:“她看起來就像五十歲,這種年紀的女人,心態調節得不好的話,確實會拿惡毒的話語譏誚每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女孩。”
“傅大哥,我第一次發現,其實你也很毒舌。”許麗娟倒是沒料到傅建柏會這樣維護她,其實,因着小q的幫忙,她早就注意到了在兩人進到店鋪裡後,就拿嫉妒仇恨的目光望着他們的那個女子,心裡也不由得輕嘆:今天她出門是沒有看黃曆吧,否則,怎會總遇見故人呢?!
不錯,這個明明比許麗娟還要小兩歲,但卻濃妝豔抹做太妹打扮的女孩子,正是曾和陸雪瑤聯手找許麗娟茬的那個愛林昊蒼愛得死去活來,願意爲了林昊蒼而置自己家族和林家敵對關係不顧的鄭初蝶。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