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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又晚了,木有存稿的日子就是這樣苦逼,明天可能也要等到晚上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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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木門被叩響了,領班帶着一隊服務員送上了店裡的招牌菜。
而特意放慢了腳步,綴在服務員後面的雲松濤,恰好聽到了傅建柏這番貶低他人以提高自己身份的無恥之話。
若不是顧及許麗娟第一次來這兒,若不是還要在許麗娟面前給傅建柏留點面子,於松濤還真會撞開門和傅建柏來一番脣槍舌戰,然後再打電話給那些朋友同學們,讓大家一起幫着評評理,從而正式奠定傅建柏在衆人心裡的無恥印像。
其實,不論是雲松濤,還是傅建柏,抑或是旁觀了這一幕的許麗娟都知道,以傅建柏那5.2的視力和對周圍環境敏銳的洞察力,他早就發現了躲藏在一羣服務員身後,給人予一種鬼鬼崇崇感覺的雲松濤。
由此可知,傅建柏和雲松濤的感情確實很好。也許,這就是男人之間“互損”的友情,而這樣的友情幾乎不存在於女人之間,哪怕如許麗娟和於佳宜這樣的十多年的似姐妹般的友情,不論她們中的誰都不可能說出這樣一番話。
在許麗娟暗自嘆息的時候,足可坐下八個人的圓桌上擺滿了菜,而絡繹不絕的服務員還在往房間裡行來,手裡也都端着雲松濤特意吩咐廚房準備的精緻碗碟,並且趕在許麗娟出聲阻止之前訓練有素地調整了桌子上碗碟的擺放位置。然後硬生生地將那剩下的幾道菜也塞了進去!
水煮活魚、東安雞、小炒肉、湘味扣肉、糖醋溜桂魚、生菜蝦鬆、荷葉粉蒸鴨、金瓜排骨、苦瓜釀肉和醬汁肘子這十道葷菜,手撕包菜、茄子煲、過橋豆腐和湘西外婆菜這四道素菜、土豆丸、秋葉餃、冰糖三元和紅棗甜酒煮餈粑這四道甜點,外加一蠱土雞湯和魚翅羹。
即使傅建柏一聲不吭,但他的眼神裡依然流露出“這個二貨”的信息,只令許麗娟差點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傅大哥,我們兩個人吃不了這麼多,不如將雲松濤叫過來一起吃吧?”
“這個點。他早就吃過飯了。”傅建柏搖了搖頭。這可是他和許麗娟兩人的約會,多出一個人做甚?
“我們先吃,吃不了的再打包回去。”
許麗娟點點頭。無奈地說道:“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傅建柏將土雞湯分好,再將小碗放到許麗娟面前,自己纔拿起勺子喝起湯來。
第一口湯還沒下肚。傅建柏眼底就浮現一抹嫌棄:“沒你煲的好喝。”
頓了頓,傅建柏還不忘記補充道:“真奇怪。以前怎麼會覺得這種油膩的湯好喝,還真是……”
“不會吧?我覺得味道還不錯呀。”許麗眼戲謔地看了眼傅建柏,並不打算戳破傅建柏的小心思,“這種土雞確實有些油膩。但營養很豐富,非常補身體的。”由此可以看出雲松濤不僅知曉傅建柏從事職業的危險性,也知道能讓傅建柏這個任務狂人放棄一切回到京城。只有一個可能——身體出了非常嚴重的問題,已經不能接受下一個危險的任務了。
傅建柏舀了一勺魚肉。細心地將魚刺剔乾淨後,再將小碗遞到許麗娟面前:“嚐嚐這個吧,這是他們家的主打招牌菜,估計會比那道湯好喝一些。回頭我得告訴那傢伙不要光顧着賺錢而偷工少料,這樣下去客人會越來越少……或者,改天讓他親自嚐嚐你做的飯菜,就會明白這中間的區別了。”
許麗娟鳳眼微彎,謙遜地笑道:“傅大哥,你就別再誇獎我啦!正所謂‘術業有專攻’,我呀,就只會做點沒有多少技術含量的家常小菜,和那些練習了不知多少年,做出來的菜色香味俱全的大廚可不能相比。”
“不。”傅建柏搖了搖頭,“小娟,你不需要這樣妄自菲薄。若我沒記錯,你從學習做菜到掌勺,再到做出不輸五星酒店大廚做出來的精美飯菜只花了不到半年時間。論天賦,你已經拋下他們一大截;論創新能力,你更是遠勝他們;論味道,他們心思有些浮躁,太過關注飯菜的精緻度,而忘記了廚師的本職——做出來的飯菜不能一徑地追求色香味,更要在注重健康的同時,還要讓品嚐飯菜的人感受到廚師做飯時的那種美好的心情。”
這些話,就連許麗娟也不得不贊同:“傅大哥,沒想到你也是一個美食家。”
“其實我也只是照搬書上的原話。”傅建柏這話說得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更不用說是許麗娟了。
於是,傅建柏在許麗娟灼灼的目光之下,再次喝了一口土雞湯:“好吧,我不過是去過的地方比較多,所以這吃得多了,就能分辨出來了。”
頓了頓,傅建柏還不忘記補充道:“待會我就跟那傢伙強調一下這些,免得國外遊客來到京城品嚐華國菜餚時,以爲這種隨隨便便就能挑出一大堆毛病的菜式就是華國有着悠久歷史的八大菜系之一,那可就真是丟人丟到國外去了。”
傅建柏雖嘴裡很嫌棄,但實則他心裡卻感動不已,也唯有這些真正的好兄弟纔會默默地關心着他的身體。
不過,很快,傅建柏那張嚴肅的面容就變了色,沒有多少情緒的眼眸裡也浮現一抹叫做無奈的情緒。
無它,這次傅建柏之所以悄悄地回京,沒有驚動一衆朋友,只因前幾年他回京調養身體的消息傳開後,以雲松濤爲首的一衆友人一日三餐地催促他到湘潭人家等飯店用餐,隔三茬五就打包一大堆補身的湯水藥膳然後衝上門,仗着在傅老爺子面前刷到的好感值不由分說地逼着他喝下那些東西。短短一個月就生生將他催胖了十斤!
想起那段苦兮兮的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求救無門的日子,即使是經歷一系列殘酷訓練,心志早已比普通人強大至少十倍的傅建柏也都不由得嘆息一聲。
再一次旁觀了傅建柏心裡想法的許麗娟撓了撓叮噹的下巴,給了叮噹一個讚賞的眼神,嘴裡卻擔憂地問道:“傅大哥,你回來快一個月了。現在身體調養得如何了?”
“已經差不多快好了。”傅建柏這句話說得不含一絲水份。甚至若細心幾分的話,還能聽出他話語裡流露出來的對許麗娟的感激。
——說實話,若可以的話。傅建柏還真不想離開部隊,哪怕這種離開只是暫時的、無可耐何之下的決定。只可惜,前幾年性情還不是太成熟的他行事手腕過於激進,也因此。雖每次任務都完成的非常漂亮,但也因種種未預料到的因素而受了好幾次暗傷。不過是仗着年輕底子好,再加上那堅強的意志力纔沒有倒下去。
而前不久出的那次任務,爲了掩護自己的戰友,傅建柏幾乎激發了自己的十二分的潛力。待到再次勝利歸隊的時候。他毫不意外地被軍醫給狠批了一通,然後給了他二個選擇:要麼就回京調養個一年半載,要麼就直接死在下一次任務裡。然後讓早年喪妻,中年喪子的傅老爺子再經受一下晚年喪孫的悽苦。
雖傅建柏早有回京探親。順便解決一個個人終身大事的想法,但原本也打算衣錦還鄉,而不是這種被逼無奈的情況。
不過,眼下,傅建柏卻非常慶幸自己的這個“無奈”之下做出來的決定了,否則,他怎麼能那麼快就認清許麗娟就是那個能陪他到天荒地老的人?!
“……”許麗娟真不知道看到傅建柏這些想法的她是該露出一個受寵若驚的笑容,還是該讓傅建柏嘗一下她那氣惱之下滋生出來的暴虐脾氣,不過,這並不妨礙她順勢給傅建柏補上一刀:“傅大哥,你別看我年輕,就想矇騙住我。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知道你氣血不足,套用一句老話——外強中乾。而現在嘛……”
說到這兒時,許麗娟特意頓了頓,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傅建柏的臉頰、嘴脣和指甲的顏色,道:“看起來是比第一次見面時好多了,從明天開始我也煲一些補身的湯水,再跟着烹飪書學着做一些藥膳吧。”
“小娟,不用這樣麻煩的。”傅建柏心裡的苦水逆流成一條河,他真得不想再被當成豬來養了啊!
許麗娟擺了擺手,道:“冬天是適合進補的好時節,我每天都在爲爺爺煲養生湯,再多加你一個也沒什麼的,只是多放點材料和水而已,一點也不麻煩的。”
傅建柏:“……”所以,這是將他和許老爺子劃等號了嗎?如果是以往,傅建柏肯定會興奮激動得不能自己,只因這證明他在許麗娟心中的地位已經超過了許老爺子,但,如今嘛……
只要一想到自己這幅讓衆人豔羨的強健且正處於顛峰狀態的身體,在許麗娟心裡竟然和即將步入古稀之年的許老爺子相提並論,就讓傅建柏一陣心塞,嘴裡的土雞湯也變得越發地油膩,難以下嚥。
偏偏許麗娟還不忘記找準機會補刀:“傅大哥,就這樣說定了哦,從明天早上開始,我每天都會多煮一份飯菜。”
“……”他能說不去嗎?傅建柏抿了抿脣,末了,還是屈服在許麗娟那雙蘊滿期盼的目光之下,應道:“好。”
“傅大哥,你放心,我會將食物煮得嘗不出一點藥味的。”許麗娟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黑白分明的鳳眼彎成了可愛的月牙,長睫遮擋住眼底的狡黠:“對了,醫生有沒有說過,治療期間有沒有什麼忌口的食物?”
傅建柏只覺得後背莫名地一寒,雖一時半會找不出苗頭,但依然下意識地覺得根源在許麗娟身上,心裡的苦澀和懊惱之意越發地濃郁起來,嘴裡卻還不得不回答道:“沒有。”早知如此。他當年就該多注意下身體方面的保養,而不是仗着自己年輕底子好就無所顧及地挖掘自己的潛力。只是,那時,誰知道根本就沒有將結婚列爲人生日常的他,會在自己26歲這年遇見想要守護一生的女子呢?!
“沒有?”許麗娟驚訝地瞪圓了眼,臉上浮現一抹恍悟:“傅大哥,不要告訴我。你回京這麼久了。一直沒有去看過醫生。”
不待傅建柏回話,許麗娟又搖了搖頭,推翻了自己剛纔得出來的結論:“不可能。若真這樣的話,傅爺爺早就將你押到療養院去了……”
說到這兒時,許麗娟臉上流露出一抹恍悟:“傅大哥,不要告訴我。你看的是西醫?!”
這回,傅建柏還真點頭不是。不點頭更不是。末了,他只能抱着“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想法,說道:“中醫確實很好。但,小娟,你也知道。中醫調養身體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忌諱也很多。而我的職業就註定了沒辦法接受這樣的治療。”
“不過,中醫院和西醫院特意針對我的情況進行了會診,提出了一種‘中西醫結合’的治療方法,在減少療養時間的情況下將那些藥物器械對我身體的影響降到最低,所以,我的身體才能好得那麼快。”
傅建柏並沒有說一句假話,但,他卻隱瞞了最重要的原因——之所以會對他安排中西醫結合的治療方法,不僅僅因爲他自己主動提出的由此產生的一切後果由他承擔,也因爲有幾個大刑危險任務需要他親自插手,更因爲他的身體已是百瘡千孔,根本就不能經受傷害最大的西醫診治,而他因爲時間的關係又不可能在沒有培養好下一個接班人的情況下退下來,在家裡調養個三五載。
即使早已知曉這一切,並且爲此做足了心理準備的許麗娟也不由得咬緊了脣,爲了避免被傅建柏發現自己的不對勁之處還特意低着頭,裝出一幅認真思索的模樣,實則由她那微微泛紅的眼眶中就能發現她心裡那劇大的波動。
久久沒有等到許麗娟迴應的傅建柏暗歎了口氣,若可以的話,他還真不想告訴許麗娟這件事。畢竟,目前他身體裡的暗傷確實在穩妥地恢復中,而既然眼下那些專家說的什麼不良反應一個都沒有出現在他身上,那麼,他就有自信在未來的幾十年裡也不可能出現在他的身上。
“……”許麗娟真不知該說傅建柏像水仙花一樣自戀,還是該說傅建柏太過於相信自己的實力,或者太過於相信現今的醫療技術了,竟然這樣的自信!
得虧傅建柏遇見了她,否則……
想起前世發生的那些事情,許麗娟微眯的鳳眼裡迅速掠過一抹冷意,一聲不吭地將傅建柏夾到她碗裡的飯菜全部吃光,然後再盯着傅建柏將剩下的土雞湯全部喝光,又吃了一些對他目前身體恢復起到食療效果的菜,直到傅建柏露出“被撐到”的神情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喚來服務員將剩下的菜打包。
知曉自己惹許麗娟生氣了的傅建柏第一次懊惱起自己的口笨舌拙起來,這一路上,無論他如何地想方設法也沒有逗得許麗娟展顏一笑。
在離許宅只剩下五分鐘左右的車程後,許麗娟纔看向身旁快要被鬱悶和懊惱等情緒給淹沒的傅建柏,道:“傅大哥,那些大道理我也就不跟你說了,我只想告訴你,你不注重身體的調養,不僅傅爺爺知道了後會擔心,我也一樣。”
傅建柏只覺得自己猶如一個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夜晚裡獨自行走的行人般,突然看見了前方那束明亮且一直照射到自己腳下的光線似的,雙眼裡有着不再掩藏的驚喜,更有着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興奮、激動和喜悅等複雜的情緒:“小娟,我還要和你生一個足球隊的孩子,然後看着他們長大成人,娶妻生子,再享受一把含飴弄孫的樂趣,所以,往後我一定會時刻牢記你的話,絕對不會讓你再像今天這樣擔憂。”
許麗娟:“……”不要動不動就提孩子,行不?!她今年才18歲,還是一個花季少女,傅建柏這丫還真不愧是特種兵,該嚴肅的時候就嚴肅得嚇人。該痞的時候就痞得連她這個披着少女皮的老妖精都接受不了了!
而且,這話題也歪得太過了吧?也不知傅建柏哪來的自信,覺得她就不會像一般的年輕小女孩一樣被嚇跑……
“嘿嘿……”憑空彈開的屏幕裡,叮噹奸詐地笑了幾聲,然後趕在許麗娟伸手戳自己腦門之前,轉移話題道:“小娟,往常我總好奇爲什麼你們這兒會有人說‘吃不了兜着走’。如今可算是瞧見了!”
叮噹微微偏頭。頭上的粉色蝴蝶結也跟着晃悠一下,明明是一幅萌得人心都軟了的小模樣,但嘴裡說出來的話卻毒舌得讓人對它又愛又恨。“做爲華國最年輕的富婆,未來十年即將攀上世界富豪榜,成爲富豪榜榜首的大老闆,你竟然這樣摳門!怪不得大家都說‘窮大方’。可不是嘛,越有錢的人越小氣。越沒有錢的人越裝大方,嘖……真是要給你們這樣奇葩的想法給跪了!”
許麗娟斜了叮噹一眼:“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叫勤儉節約,‘粒粒皆辛苦’的典故明白嗎?”
“不!明!白!”叮噹微擡下巴。一臉傲嬌地補充道:“我也不需要明白,誰讓我根本就需要吃東西就能生存呢!”愚蠢的人類,羨慕嫉妒恨吧!
就算在這個時候。叮噹依然極有眼色地將最後這句話嚥下肚去,只在心裡暗搓搓地得意着。
許麗娟若有深意地看了叮噹一眼:“既然這樣。那麼,以後就不需要再準備吃的東西給你了。”
“……”臥槽!不帶這樣公報私仇的啊!!
叮噹還真是欲哭無淚了,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將平時根本就不會做的賣萌的姿勢做了個遍,就指望許麗娟能高擡貴手。
許麗娟滿意地欣賞着叮噹難得一見的蠢萌的姿態,心裡竊笑不已,嘴裡卻繼續補刀:“今天答應給你的水果也可以收回了,真好。”
“叮噹,大家都會感謝你的慷慨的。”
“不!”叮噹淒厲地慘呼一聲,在許麗娟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裡再次敗下陣來,心裡懊惱自己剛纔說得太嗨皮,竟然做出了這種挖個坑將自己埋起來的行爲!
若是以前,爲了維護身爲無所不能系統的高大上的形像,哪怕事後證明它確實錯了,叮噹也只會打落牙齒和血吞,在後面做出事倍功半的補償行爲,絕對不會認賬。
不過,自從認了許麗娟爲主,和許麗娟享有靈魂上面的契約後,在許麗娟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將叮噹養成了一隻吃貨的同時,也於無意中扭轉了叮噹的性子,讓叮噹學會了撒嬌打滾等賣萌以逃避責罰,或者該說是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無恥行爲。
就如此刻,叮噹就一邊“嚶嚶嚶”地哭泣着,一邊作着撒嬌賣萌的動作,一邊還竭力爲自己辯駁着,生生將自己塑造成了可憐的白毛女,而許麗娟就是那個可惡的逼死楊白勞的黃世仁,更甚至,叮噹還咿呀咿呀地唱:“北風那個吹
雪花那個飄
雪花那個飄飄
年來到
爹出門去躲賬
整七那個天
……”
許麗娟的額頭飄過三條黑線,再也控制不住地捂住了叮噹的嘴巴,結果叮噹一邊拿“你怎麼這麼殘忍,這麼冷酷,這麼無理取鬧”的神情看着許麗娟,一邊還不依不饒地入侵許麗娟的大腦,將歌詞深深地銘刻上去不說,還配上了齊全的樂隊班子,務必達到最短時間裡催人淚下的目標。
萬般無奈之下,許麗娟只能暗歎了口氣,撓撓叮噹的下巴,認栽道:“行了,不就是一點水果嗎,至於這樣麼。”
叮噹一聲不吭地繼續唱着歌,心裡卻腹誹道:既然你這麼嫌棄,我可以全部接收的,就怕你也只是說的比唱的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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