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人哪……活了這麼多年,還真是將‘裝’一字的精髓發揮到了極致!”
說到這兒時,許老還別有深意地看了眼竭力收斂起自身氣勢,猶如不引人注意的保鏢一般站在許麗娟身後,無論許麗娟有任何需要都會立刻挺身而出的傅建柏,道:“要我說,傅家小子是被傅老頭一手帶大的,由傅家小子這段時間的表現,你就知道傅家的人,一個兩個都是愛‘裝’的!”
頓了頓,許老還特意趕在傅老出聲之前,快速地補充道:“所以,小娟,我中午之所以點那麼多口味比較重的食物,也是爲了犒賞一下傅老頭,再順便安撫一下他那顆受傷的小心靈,誰讓他家混小子就沒想到拍下一尊玉壺春瓶送給他呢!”
再次無辜躺槍的傅建柏:“……”
被許老拖下水的傅老撫了撫下巴,微眯的小眼睛裡精光四濺,在察覺到許麗娟望向自己時那帶上了一絲驚詫的小眼神時,忙輕咳一聲,道:“許老頭,小娟也是擔心你的身體。你啊,有這麼一個貼心孝順的乖孫女就躲起來偷着樂唄!唉……若我家小子有你家小娟一半孝順體貼就好了……”
傅老搖了搖頭,看着傅建柏的目光裡滿是“恨鐵不成鋼”之色,更有着“恨不能傅建柏和許麗娟交換一下”的想法:“許老頭,你這是典型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哪!你也就只能在我面前得瑟一下,若是在那幾位老友面前得瑟,呵呵……”
話,點到爲止。可是,許老立刻就想起了這段時間他每次在王老、林老、顧老和於老面前炫耀許麗娟不成,反被一衆老爺子給狠揍不說,還將許麗娟送給他的那些物品霸佔了不止一兩樣的那幫“兇殘的惡徒”,於是。嘴角不由得抽搐起來的同時,還不忘記給了傅老一個“你知我知”的眼神。
“行了,就你老小子廢話多!”許老擺了擺手,一臉嫌棄地說道:“既然這樣,那你中午就自個兒回家吃飯吧,小娟只需要給我做菜就行了!”
“這怎麼行!”一聽到美食和自己無份。傅老差點就按奈不住滿腹的不豫和憤怒了。但在面對正拿一種了悟的神情看着自己和許老兩人的許麗娟時,傅老立刻就將心裡那些不該有的情緒全部掐滅,笑着說道:“小娟,你爺爺總是口是心非。其實哪,你每次說的話他都記在心上。哪怕你做的葷菜再美味,他也會聽從你的叮囑只吃那麼三五筷子的。”
許麗娟點點頭,笑道:“傅爺爺,我明白的。”
“嗯,你明白就好。”傅老也跟着笑了笑,還在許老看不見的角度衝許麗娟擠了擠眼睛,一幅“你知我知”的說悄悄話的得意小模樣,嘴裡卻說道:“小娟。傅爺爺中午也能不能點菜啊?”
“這個……”許麗娟沉默了一下,末了,還是應道:“可以的。”
傅老輕舒了口氣。剛纔那一刻,他還真怕許麗娟不明白他的意思呢!
“很久都沒有吃水煮牛肉和醬板鴨這兩道菜了,總聽許老頭說小娟做出來的這兩道菜比五星酒店的大廚都不遜色,甚至還因爲帶上了一種‘幸福’的味道更讓人嘗之不厭,今天中午,傅爺爺就厚着臉皮點這兩道菜了。行嗎?”
對於傅老和許老這套小把戲,許麗娟早已見慣不怪了。於是,在做出一幅思索的模樣後。纔在許老和傅老兩人再次進行眼神的‘廝殺’的情景即將進行到白熱化,滿腔的情緒再也按奈不住之前,說道:“好吧,那,中午我們就吃水煮牛肉、醬板鴨、紅燒肘子、粉蒸排骨、白灼基圍蝦、清蒸桂花魚、上湯豆苗、青椒土豆絲、蘿蔔和冬瓜清湯。”
“太好了!”許老和傅老異口同聲地說道,爲了避免許麗娟察覺到他們的小心思,還特意對望一眼,道:“走,走,書房裡再來一局!”
望着那扇在自己面前緩慢闔上的書房門,許麗娟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她確實會做這些菜,但是,有傅建柏在,她根本就不用擔憂傅老和許老這兩位老爺子是否又會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私藏一兩塊肉,然後再偷偷摸摸地吃掉!
不過,待到許麗娟看見站在自己身旁一聲不吭,臉上的情緒也沒有絲毫變化的傅建柏時,依然覺得有些小心虛,遂走到傅建柏身旁,拽着傅建柏的胳膊晃了下,小聲地說道:“傅大哥,對不起。”
許麗娟這幅如同小松鼠般的軟萌可愛模樣,只令傅建柏忍不住伸出手輕揉了下她的頭頂,道:“只是一件小事,不用太在意的。”
有那麼一股暖意順着傅建柏的指尖,經由自己的頭髮,緩慢地滲入頭皮深處,只令許麗娟那緊繃的身體立刻就放鬆下來,不由得擡起頭回了傅建柏一個明媚的淺笑,道:“那,等我們吃過午飯後,再去玉泉村吧?如果下午的時間不夠,我們還可以明天再去。”
“好。”傅建柏點點頭,道:“早上收拾廚房的時候,我發現冰箱裡的菜已經不多了,我們現在就去超市買菜嗎?”
“嗯。”許麗娟思考了下,然後點點頭,拽着傅建柏的胳膊往外行去,嘴裡也不忘記說道:“傅大哥,我們去華潤,這家超市的東西比較齊全,而且質量和品質都有保障。”
傅建柏由着許麗娟將自己拽到門外,在經過玄關的時候,長臂一伸就將放在那兒的車鎖匙拿在了手裡,然後如往常那般打開了車門,護着許麗娟坐到了副駕駛座裡,再爲許麗娟繫好安全帶。
這一系列的動作,許麗娟已經習慣成自然了,早就沒有了最初被傅建柏這樣放在心尖上細心呵護並小心翼翼對待的不安感。
不過,唯一令許麗娟有些驚訝的……
剛纔那個趁機輕啄了下她的臉頰的人,真是那個平素在衆人面前一幅正義秉然印像的傅建柏?
說好的只敢私下裡“調戲”她一把。一點也不符合她印像中的“兵痞”呢?
……
不怨許麗娟不敢相信,實在是因爲她同傅建柏交往了快一個月,除了那次傅建柏告白後的第二天就離京出任務,將近半個月後纔回京,然後在看見她時不再壓抑滿腹的思念而擁抱了她。就連兩人之間那唯一一次的熱吻都是因爲她有意爲之的誘惑纔出現的,平時兩人只是牽牽小手,偶爾纔會做出輕啄一下臉頰這種親暱的舉動。
但,縱然如此,多年的軍旅生涯在鑄就了傅建柏那堅毅的性格的同時,也讓傅建柏養成了一個無論自己是否穿着制服或便裝的情況下都特別注意自己的行爲。以免給軍人形像抹黑的習慣。
因此,這還是傅建柏頭一次在大庭廣衆之下對許麗娟做出這種的些近似於耍流氓的行爲,別說許麗娟驚訝得不能自己,就連找了藉口特意遁到書房裡名爲下棋,實則特意拿了高倍望遠鏡悄悄地偷窺這一幕的傅老和許老兩人都一陣無語。
臥槽。剛纔那人……真是傅建柏?不是他們的眼睛出現了幻覺?
今天的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吧!
……
直到那輛綠色的吉普車消失在視線裡後,兩老都沒有回過神來。
而坐在吉普車裡的許麗娟也不例外,只是愣愣地撫摸着臉頰,那雙漂亮的鳳眼裡一片迷茫。
見狀,也不知傅建柏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半側過身子,又在許麗娟的臉頰上輕啄了下,末了。還一臉沉迷地順着許麗娟那幼滑的肌膚一路向下,順利地攢住了那泛着珠光般粉嫩得直擊人心最深處*和貪念的雙脣。
在許麗娟做出去超市購物這個決定的時候,叮噹就非常有先見之明地提前蹦躂到了傅建柏的愛車裡。並且以一種特別囂張的姿勢趴在後座裡,打定了主意哪怕被傅建柏發現了,拼着被傅建柏給丟出車子,也要在傅建柏那張面癱臉上留下一個“到此一遊”足跡。
只是,什麼都料到了並做出了應對措施的叮噹,卻萬萬沒想到不僅一向能察覺到它去向的許麗娟沒有注意到它的存在。就連自詡對周圍環境有着比鷹和蛇還要敏銳洞察力的“全能特種兵王”傅建柏也都沒有注意到它的存在!
……合着它這一身爲了得到許麗娟的歡心而特意挑選並幻形出來的白色皮毛都是擺設呢?
說好的不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耀眼得讓任何人都會一眼就注意到的情況呢?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喵!”果然。書上說的都是對的,小娟。你還沒有嫁給傅建柏就見色忘友到這種程度,若你嫁給傅建柏了後,估計就會立刻將我打入冷宮吧,嚶嚶嚶……我的命怎麼這樣苦哪……
“唔……”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許麗娟,聽到叮噹這句哭嚷聲,下意識地張開嘴,想要爲自己辯駁幾句。於是,那在她的脣旁遊走了許久,給她帶來一波又一波酥麻感的靈活舌頭立刻就竄了進來,如之前那般在每一處都留下了自己的印跡後,纔再次邀請那條急欲躲閃的香舌共舞。
都說每一個男人天性就是掌控*的高手,這句話放在傅建柏身上也非常適用。此刻,縱然是自詡披着嫩羊皮,實則內裡是狐狸芯,早已“身經百戰”的許麗娟都覺得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感從兩人接觸的雙脣處傳來,以一種看似緩慢,實則非常迅速的情景漫延了她的全身。
都說兩個互相傾心的人在親吻時,更容易將彼此的喜悅和愛戀等情緒傳達給對方,拉對方的心緒同自己一同共舞,以前的許麗娟是不相信這句話的,不過,經由今天之後,她卻是不得不相信這句話了。
在許麗娟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傅建柏終於善心大發地放過了許麗娟。不過,他的手指可捨不得離開許麗娟的身子,依然如同那些滑溜的小魚兒般在許麗娟的身上游走着,換來好不容易纔平息了呼吸。卻無法抵禦身體各處傳來的一處又一處微弱電流感的許麗娟一個嗔怪的目光。
“傅大哥,你快放手啦!”這次,許麗娟特意控制着自己的聲音,還不忘記給了傅建柏一個絕對“兇悍”的目光,打定了主意要讓傅建柏明白她可不是好招惹的。雖談不上“野蠻女友”,但也絕對不會是那種伸出爪子只是輕輕撓人一下,隨便安撫一下就立刻收斂了炸開毛髮的軟萌可愛的小錨咪。
只可惜,什麼都算計到了的許麗娟再次忘記了眼下這種情況可不同於平常。先別說她平時那清亮的聲音因爲*而帶出的一絲沙啞,單是她那水潤含情的鳳眼,微腫的粉脣。和那從臉頰和耳尖一路順延到脖頸深處的淡粉,都只讓傅建柏感覺到了她的另外一種獨特的風情。
於是,傅建柏胸口那些好不容易纔壓下去的*猶如被潑了好幾桶滾油的火苗似的一竄老高,就連終於恢復了一絲清明的清澈雙眸裡也慢慢地瀰漫了一種讓人見了就心驚膽戰的貪婪慾念。
尤其隨着許麗娟的情動,那迅速瀰漫了整個車廂的淡雅清香。讓傅建柏更是毫不猶豫地拋棄了自己腦子裡的最後一根理智之弦,順從着自己心裡的*,再次低下身吻上了那不停地誘惑着他的粉脣。
於是,“偷雞不成反蝕了把米”的許麗娟還沒能平順自己的呼吸,更沒能實踐自己反調戲回來傅建柏,以便讓傅建柏也體會一下她現下這種身嬌手軟狀態的的想法,就被傅建柏再次帶入了*的漩渦。
“唔……”放開,快點放開。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許麗娟心裡吶喊着,很想用力地將傅建柏那不知何時趴在自己身上的身子給掀飛。
“……”親眼目睹了這一幕,並且因着自己出聲而將許麗娟親自送到傅建柏手裡的叮噹有些接受不能地瞪圓了眼。身子也因爲受到的打擊過大而搖晃起來。
臥槽!
它究竟做了什麼?!
若可以的話,叮噹真得恨不能拿頭撞牆,以便能從這樣的愧疚中夾雜着煩燥糾結等情緒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也許是叮噹的動作太大,又或許是老天爺也不願意看見叮噹因爲這麼一件已經既定而成的小事而糾結懊惱得揪扯起自己身上的毛髮來,總之,只聽得“吧唧”一聲。叮噹就從軟軟的座椅裡跌了下來。
若是以前,哪怕這個聲音再小。也能傳到傅建柏和許麗娟耳裡,喚醒沉浸在*漩渦裡不可自撥的兩人。不過。自從傅建柏和許麗娟兩人的男女朋友關係得到了兩家長輩的一致認可後,因着特別喜歡趴在許麗娟肩膀上面,幾乎可謂是和許麗娟形影不離的叮噹的緣故,傅建柏特意將自己的吉普車裡鋪上了一層厚軟的地毯。
更讓人無語的是因爲叮噹那一身特別討許麗娟歡心的白色毛髮,傅建柏竟然將自己車子裡的地毯換成了白色的長毛地毯,因此,叮噹趴在裡面雖不疼不癢,但也因此迅速和周圍的地毯融爲一體,根本就沒辦法分辨出哪兒是叮噹的毛髮,哪兒又是地毯上面本來就有的長毛。
腦袋裡一片迷糊的許麗娟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倒是哪怕在這種情況下也依然沒有收回對周圍環境的那一絲警惕和戒備心裡的傅建柏注意到了這一點。
不過,對於現在這種情況,傅建柏表示自己很滿意,具體就表現爲他那越發熱情和狂放地邀請着許麗娟的舌頭共舞的舉動。直到許麗娟就快要暈迷過去時,傅建柏才停下了自己那過於狂猛的進攻動作,改而在許麗娟的嘴脣上面廝磨,順便渡了點空氣給許麗娟,雙手也輕輕地撫摸着許麗娟的後背。
“小娟,好想你立刻就長大……”然後就能將你娶回家肆意疼愛。
傅建柏默默地將到喉的話嚥下肚去,那平素給人予面癱感覺的肅穆面容也柔和了幾分,乍一眼望去,依然覺得他是一個正氣秉然的君子,但被他摟在懷裡,不對,應該說是被他當作抱枕般依靠着的許麗娟卻是清楚地看見了他眼底那抹濃重的*!
於是,在這一刻,許麗娟對“兵痞”兩個字又有了新的感悟。
“傅大哥,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許麗娟瞪着傅建柏。滿臉的無辜,彷彿根本就聽不出傅建柏的話外之意似的,眉頭微蹙,身體輕輕動了動,離那團灼熱的東西遠了些後。還一臉不解地伸出手,準備捉住那東西一窺究竟,“奇怪……”
傅建柏的身體有瞬間的僵硬,在察覺到許麗娟有辣手摧草的舉動時,忙不迭地拽住了許麗娟的雙手,臉上也難得地浮現出一抹尷尬和懊惱:“小娟。這……”
一向面對任何情況都迎難直上,給人予一種“無往不利”“無堅不催”感覺的傅建柏在這一刻突然詞窮了,“這”了許久,依然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不僅如此,傅建柏那黝黑的面容上也慢慢地浮現出一抹紅意。尤其在許麗娟仿若不知似的繼續扭了扭身子。還拿自己的大腿輕蹭了下那件物事時,更是被那意料之外的觸感給驚得倒抽一口冷氣:“嘶……小娟,你這個壞丫頭,不許再動了!”
“啊?”許麗娟眨眨眼,關切地問道:“傅大哥,你的身體在顫抖……”
“我沒事。”這三個字,傅建柏是一字一句地咬着牙齒說出來的。
偏偏許麗娟還狀若好奇地補充道:“傅大哥,你的身體*的。跟鋼塊都能相提並論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該不會生了什麼病吧?”
“傅大哥,你這樣是不行的。有病就需要去醫院,不能像我五哥那樣諱疾忌醫的,小小年紀就一堆的病痛不說,還被‘亞健康’找了上來……”與此同時,許麗娟心裡的小人兒卻歡快地跳起了舞蹈:沒想到傅建柏竟然是這麼地“好玩”,果然。偶爾裝裝“單純無知”還是有用處的。
想到這兒時,許麗娟又扭了下身子。嘴裡也不忘記說道:“傅大哥,你快起來。我們這就去醫院看看。”
傅建柏只覺得下身疼痛不已,就連身體裡那好不容易纔消減了一些的火苗也猶如得到了滾油的滋養似的再次氾濫開來。
末了,傅建柏只能一臉懊惱地趴在許麗娟的肩膀上,深呼吸了幾口氣,並將目光停留在窗外那蔚藍的天空,才覺得心裡那些快要將他最後一絲理智給吞沒的*減少了一些。
而這時,也不知爲何,傅建柏腦子裡突然竄過這樣一個念頭——這丫頭真不是故意的?
大腦裡才浮現出這個念頭,傅建柏就再次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雖然許麗娟的表現完美得挑不出一絲錯漏之處,但傅建柏就是覺得許麗娟不該是真正地這樣天真單純。
在察覺到自己的心意那一刻,哪怕人在偏僻的s省一個不知名的小山村,傅建柏依然聯絡上京城的朋友,請了幾個私家偵探調查“許麗娟和林昊蒼之間的二三事“這些流言蜚語的由來。
這些資料裡都表明許麗娟雖癡戀林昊蒼十多年,但也最多同林昊蒼牽個小手,連親吻這種情侶之間情到濃處時發自內心的行爲都沒有一次,而林昊蒼也不知是怎麼想的,竟然默認了這件事,根本就沒有一步越雷池的舉動。因此,眼下這種情況,許麗娟會有這樣的表現倒也極正常。
但,這可不是“男女七歲不同席”的經濟和社會發展特別落後的古代,更有學校那些生理衛生的課程,還有那些獨屬於男生和女生的之間的“悄悄話”……若真說許麗娟不太懂這些東西,還真有些不太可能。
彷彿察覺到了傅建柏心裡的疑惑似的,許麗娟突然瞪圓了眼,一臉的恍悟,然後整個人就猶如一隻煮熟的蝦子似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面都紅通通的,嘴裡也錯亂地說道:“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