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傅建柏又陸續地將訓練室裡的大大小小的櫃子裝了進去,看了看儲物袋裡那彷彿還沒有裝多少東西,依然給人予空蕩蕩感覺的空間,難得疑惑地說道:“我已經裝了很多東西進去了,竟然還沒有將這個儲物袋裝滿,這個空間確實大!非常有用!”
往後,他再出任務的時候,就能想帶多少東西就帶多少東西了,從而給自己和隊友增添更多活命的可能。甚至,那些極隱蔽的資料和物品也都能放到這裡面。如此一來,在完成一個任務之前,他就不用再擔憂自己或隊友落入敵人的圈套後,手裡那些好不容易纔調查到的資料就被敵人搜剿回去,從而出現那種“賠了夫人還折兵”的情景了。
“傅大哥,往後你可以再仔細研究研究,我相信,這個儲物袋在你手裡,一定能物盡其用。”許麗娟笑了笑,她送給傅建柏的那個儲物袋,正是許庭筠用來裝高級靈材的頂級儲物袋,雖然她沒有細細察看,但,裡面的空間怎麼着,也得有個一百平方米!
“嗯。”傅建柏點點頭,剛纔那一瞬間,他就想好了徹底利用這個儲物袋的諸多方面,但,一想到許麗娟送了他一件這樣世間罕見的物品,就讓他有些過意不去,雖然很想就這樣收下,但也知道這件物品的價值還真不能用“連城”這兩個字來形容。
“小娟,這個儲物袋太貴重了,待會,我還是送回去給你。”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傅建柏只覺得自己心都在往外滲血。就連鮮少出現其它情緒的面癱臉上也浮現出一抹不捨,很快就消失,再多的其它的情緒,卻是沒有了。
“傅大哥,你肯定沒有認真聽我剛纔說的話!”雖然早就知道傅建柏會有的反應,但,真得見到的時候。許麗娟心裡還是覺得暖暖的。再一次地覺得傅建柏確實沒有辜負她的信任,畢竟,這般稀罕的物品。還真沒有幾個人在認知到它的實用價值後,又能忍痛拒絕的。
而,許麗娟也相信傅建柏這人絕對不會有那種“以退爲進”的想法。
“這種儲物袋,滴血認主後。除非主人死亡,才能認第二個主人。否則……”許麗娟陰惻惻地說道:“傅大哥,你是想現在就去死一死?然後,就眼睜睜地看着我嫁給別人?這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不行!”傅建柏雙眼泛紅。滿臉怒氣,想也不想地吼道:“除了我,你還能嫁誰!我告訴你。小娟,凡是膽敢娶你的人。我都會想方設法地弄死他!你若是不想一連再地重複‘訂婚——未婚夫死——再訂婚’的情景,從而落得一個私下裡被人議論剋夫的下場,那麼,你就只能嫁給我!”
說到這兒時,傅建柏毫不猶豫地放棄了繼續實驗儲物袋的決定,一邊往大門方向跑去,一邊說道:“你有房間裡等我,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不了,傅大哥……”許麗娟忙不迭地拒絕,用膝蓋想都能知道傅建柏這樣一幅狀態來許宅找他,會在許老等人心裡落下一個怎樣的印像。
發現溫婉的勸說之詞沒用,而三秒不到的時間裡,傅建柏已經跑到了院門,正如一隻離弦的利箭般往許宅方向跑來,許麗娟立刻板臉,冷聲喝斥道:“傅建柏,停下來!”
“嘎吱——”
伴隨着這道皮鞋底部和水泥地面摩擦而發出來的聲音的,是傅建柏那終於停下來的身影,和哪怕傅建柏那張黝黑的面容也無法遮掩的茫然無措。
而這時,傅建柏一臉驚惶地說道:“小娟,對不起,我錯了,隨便你怎麼懲罰我都行,就是不要說不嫁給我……”
話語裡流露出來的哀悽和絕望之情,連看見這一幕的叮噹都不忍直視地移開了目光,難得地沒有口出吐嘈之詞,就更不用說透過視頻,可謂是親眼目睹到傅建柏那幅猶如喪偶的孤燕般,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與世隔絕的孤寂氣息的許麗娟了,那更是下意識地捂住胸口,待到一波心疼的感覺過去之後,纔有氣無力地說道:“傅大哥,你覺得,我會是那樣的人嗎?”
傅建柏雙眼裡猛地迸射出一縷光亮,就好像許麗娟是他照亮他人生寬闊大道的唯一太陽似的。
而這時,傅建柏也敏銳地察覺到了許麗娟的不對勁,遂一邊在心裡懊惱自己怎麼就會一時失去理智,將許麗娟氣成這樣,一邊難掩關切和擔憂地問道:“小娟,你怎麼了?”
“剛纔,你那番話太讓我傷心了,我一顆心都揪痛了……”許麗娟可不會像有些女人那樣不懂得訴苦,甚至,重生回來的她,哪怕是一隻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妖精,但依然仗着自己那張嫩皮在許老等人面前賣萌裝乖,就更不用說會因此而放過傅建柏這個她的準老公了。
只因,許麗娟一直堅信——有些事,你不說,雖然旁人會銘記在心,但,誰敢肯定他會記住幾次?又有誰敢肯定一直這樣沉默不語地將所有的事情都盡心盡力,且沒有絲毫怨言地準備好,一次兩次也就罷了,次數多了,到最後,他會不會認爲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很多時候,退一步,並不意味着海闊天空,而是意味着更多的人將你當成隨意揉捏的軟柿子。
“我這個人是什麼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故意說一些話來氣我?你明明知道,以我倆目前的關係,若不嫁你,我還能嫁給誰?難不成,你認爲我會爲了這麼一件小事就棄家族和自己的責任,更棄深愛的你不顧?你這也太小瞧我了吧?還是說,我在你心裡就是一個喜歡鑽牛角尖的小心眼的女人?”
許麗娟一連串的話砸下去,只砸得傅建柏頭暈腦脹,再一次地懊惱自己剛纔怎麼會就一時“失言”——他又不是不知道許麗娟那傲嬌的小性子,怎麼就當着許麗娟的面說出這樣一番話了呢?雖然說。那些話,確實是他的肺腑之言,換一個環境,許麗娟聽了這些話絕對會萬分感動,奈何,他的運氣就是那麼悲催,竟然沒有找準好時機!否則。肯定能讓許麗娟更加地愛他。又怎麼會變成這般模樣……
縱然心裡有着滿腹的懊惱和鬱悶,但,在這一刻。傅建柏根本就不敢多說,只能迭聲地道歉:“對不起……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犯了……”心道:下次,不管什麼樣的情況,他絕對不能衝許麗娟大吼!
唉。總之,還是得檢討自己的態度哪……這種智商足能碾壓所有人。但情商卻被小朋友輕易就碾壓的情況,想想,都讓人覺得心塞!
許麗娟向來都懂得“見好就收”,尤其此次事件。說到底,她也要負上一部份責任,並且在心裡的鬱氣已經發泄出去的情況下。道:“好吧,念在你初犯。這次,我就願意你了,再有下次,呵呵……”
“不會的,小娟,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下次。”傅建柏忙不迭地打着保票,這樣的事情,有一次就讓人受不了,再多來幾次,他這條老命還要不要了?!
“好吧。”許麗娟應了聲,說道:“那,你就繼續實驗那個儲物袋的功能吧。”
“這……”傅建柏遲疑了下,雖然很想勸說許麗娟將這個儲物袋收回去,但,通過剛纔那件事,也讓他明白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遂抿了抿脣,任憑胸口裡突然滋生出來的濃郁的歡喜、興奮、激動和期盼等情緒將自己湮沒,嘴裡也下意識地說道:“小娟,我愛你。”
許麗娟彷彿被傅建柏給蠱惑了似的,也跟着神情肅穆地迴應道:“我也愛你。”
經過這番小小的“爭執”,傅建柏和許麗娟之間的感情又加深了幾分,這一點,由傅建柏毫不猶豫地無視了許老那嫌棄的目光,接下來幾天裡,每天從早到晚都待在許宅,許麗娟走到哪兒就跟到哪兒,生怕稍微不小心就將許麗娟弄丟了的緊張模樣裡就能瞧出來。
當然,或者應該這樣說,傅建柏還是受了許麗娟那番言論的影響,纔會突然變得這樣沒有安全感地粘人。
這一點,許麗娟在察覺到的時候就一連再地勸說過,甚至,連對天發誓、主動送吻等方法都用上了,卻依然沒有起到多少效果。
末了,還是再也看不下去的叮噹提醒道:“小娟,你不覺得,傅建柏那傢伙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享受這種樂在其中的美妙滋味嗎?”
“啊?!”直到此時,將這段時間傅建柏的言行舉止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的許麗娟,也終於明白了叮噹的話外之意,一瞬間,對於傅建柏這種趁機再次向世人宣告自己是屬於他,並且,也被他放在心尖尖上來呵護疼寵的做法,還真有些啼笑皆非了。
於是,這天晚上,傅建柏再次打來電話求安慰,求虎摸的時候,許麗娟就笑眯眯地婉轉拒絕了:“傅大哥,耍着我玩,開心不?”
“啊?!”傅建柏心裡一個咯登,立刻就知道“事發”了,臉上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就連說出來的話也依然的平靜無波,彷彿不太明白許麗娟爲何會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似的:“小娟,你是指?”
“你覺得呢?!”許麗娟陰惻惻地問道,哪怕明天就是自己和傅建柏拍攝婚紗照的時間,按理,她應該早點休息,以保證充足的體力,但,她就是不打算這般輕易地放過傅建柏。
好吧,說到底,在許麗娟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時候,她已經“恃寵而嬌”啦!當然,這種“周瑜打黃蓋——一人願打,一人願挨”的場景,也正是許老和傅老等人樂見其成的,就更不用說時刻都不忘記將傅建柏的糗樣錄製下來,一直都瞧傅建柏不順眼的叮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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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就是許麗娟和傅建柏兩人定下的拍婚紗照的時間。
一家人熱熱鬧鬧地聚在一起,用過早飯後,傅老就換上了許麗娟前不久送給他的那套深紫色繡金色福字紋的唐裝,而許老也跟着換上了一套黑色繡金色碌字紋的唐裝。許安康同樣換了一身灰色的唐裝,而杜夢琪則換上了一套檸色繡梅花圖案的旗袍。
幾位長輩都特意避開了紅色等特別鮮豔的顏色,以免待會搶了鏡頭。不過,縱然如此,因着許麗娟爲幾人準備的衣服,質量上乘不說,還特別能彰顯出幾人身上的氣質。故。哪怕他們現在只是隨意地坐在沙發裡,神情輕鬆愜意,卻依然讓被傅建柏請來的那個攝影師心裡生出惴惴不安的情緒。
原本。這位姓於的攝影師是準備帶上幾位打下手的助手過來的,不過,因爲許麗娟和傅建柏第一天要拍的室內照包括了許宅和傅宅這兩個地方,故。那些打下手的工作都由張志剛這個特別全能的人才接手了。
此刻,爲了排解心裡的那些無法說出口的壓力。於先生就埋頭做着最後的檢查工作,以免待會爲許麗娟和傅建柏拍攝的時候出什麼岔子,那可就真是“恨不得跳到黃河裡去洗洗了”。
至於化妝師和髮型師這些,在前不久的訂婚典禮裡。許麗娟就是自個兒化妝,併爲自己盤發的,所以。今天也並不需要再請一些閒雜人等過來,以免出現什麼意料之外的麻煩事。
就如此刻。二樓臥室裡,做完了一整套保養,整個人顯得特別水靈靈的許麗娟就坐在梳妝檯前,手裡拿着來自於西斯*庫琳所在位面研製出來的粉餅,沾了點蜜粉做着最後收尾的定妝工作。
西斯*庫琳所在的位面生產出來的這些化妝品,不僅是純天然不傷害皮膚,對身體也沒害的,還能自動地追尋着光線,讓化妝的人在任何時刻都展現出迷人的風姿來。
眼下,傅建柏終於如願以償地進到了許麗娟的閨房裡。雖,他依然板着一張臉,但狹長的雙眼早在特意進來陪許麗娟的杜夢琪都沒有留意到的情況下,將整個房間裡的擺設盡收眼底,心裡再一次讚歎自己的眼光確實很好的同時,也被化完妝的許麗娟那幅渾身上下彷彿都散發出一種瑩潤惑人光澤,讓他根本就捨不得移開目光的媚人的美麗給吸引住了。
……如果,杜夢琪沒有在房間裡就好了!
貪婪地凝視着許麗娟,只恨不能立刻就將這樣的許麗娟給吞吃下腹,以驅除心裡那越來越濃厚的*的傅建柏,那不算太薄的嘴脣抿成了一條直線,放在身側的雙手忽而張開,忽而緊握成拳,用力了全身的自制力,纔將自己那快要脫繮的*給拉扯了回來。唯有那眼底深處竄起來的兩團火焰,和不停做着吞嚥動作的喉嚨,將他心裡所有的念頭全部出賣了。
如玉般白皙,在陽光下散發出瑩潤光澤,隱隱透出一絲粉嫩的肌膚……
如黛般烏黑,又如最好的緞子般順滑的青絲……
如櫻桃般粉嫩惑人的脣,偶爾能看見一點粉嫩的舌尖……
這樣的許麗娟,已經不能用簡單的“美神”兩個字來形容了,真想建一座金屋,將許麗娟藏起來,除了他之外,旁人,包括許麗娟那些親人也都不能再見到她……
“嘖!”趴在白色長毛地毯上面,將自己僞裝成一隻皮球模樣的叮噹“喵”了聲,趕在傅建柏最後一根理智之統崩斷之前,終於阻止了傅建柏往前邁去的腳步,嘴裡卻不忘記跟許麗娟告狀道:“小娟,你知道傅建柏剛纔在想什麼嗎?”
“我告訴你哦,他竟然想建一座金屋將你藏起來!這人,已經不是簡單地用‘變態’兩個字來形容的了!也就只有他還這樣蠢,也不想想,歷史裡建金屋的人是誰,又是如何對被他藏起來的阿嬌的……”
許麗娟笑了笑,隨意安撫了叮噹幾句,很快就將頭髮盤成了一個側髻,用早就準備好的一對金鳳髮簪壓住髮尾,鳳嘴銜着的三串米粒大小的白色珍珠,在陽光照射下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接着,許麗娟再戴上一對金鳳耳環,手腕上套着一對龍鳳鐲,然後,衝傅建柏招手道:“傅大哥,過來下。”
傅建柏應了聲,如同被手撥動的算盤珠子般,一臉傻愣愣地走到許麗娟面前。
這樣的傅建柏,只令特意留在房間裡,就怕許麗娟哪個地方沒有弄妥當的杜夢琪額頭也不由得飄過三條黑線。
杜夢琪看了看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怎麼瞧,都給人予一種“小狐狸”感覺的許麗娟,再看了看一反常態地露出憨傻模樣的傅建柏,有那麼一會,她真得想捂臉,裝做不認識這兩個“反差萌”的人。
自從身體裡的暗傷消失了,並且在許麗娟提供的那些珍稀水果等物品的調養下,將身體養得棒棒的傅建柏,雖然平時根本就不會注重面子工程,但也絕對不會像大街小巷偶爾遇見過的那些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般,要麼一臉的油膩,讓人見了就生出一種厭煩的感覺;要麼一臉坑坑包包的痘痘和印跡,讓人不忍直視;要麼一臉粗大的毛孔,襯着晦暗的皮膚,只覺得整個人都給人予一種猥瑣的氣質……
總之,傅建柏確實無愧京城二代三代必需仰望的“神”一般的存在,那幾乎看不到毛孔的如嬰兒般光滑細嫩的肌膚,令前世在傅建柏這個年紀就日日對鏡哀嘆“韶華易逝”的許麗娟都難免生出羨慕嫉妒恨的心情來,更不用說,傅建柏那雙斜飛入鬢的劍眉,和那張方方正正給人予一種陽剛正直氣息的國字臉,又爲傅建柏加了多少分。
當然,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因此,傅建柏那雙雖給人予淡漠感覺,但意外地讓人生不出絲毫討厭的情緒,更和那些雖面帶笑容,但眼底深處總有着無法遮掩的貪婪、*、野心等的二代三代們區別開來。
“這是什麼?”傅建柏雙眼微闔,由着許麗娟沾了不知道什麼膏狀的東西,在自己臉上塗抹,鼻尖也不由自主地聳動了下,“什麼味道也沒有。”
“男士用的面霜,特別適合冬天用,薄薄的抹上一層,不僅能滋潤皮膚,還能防止皮膚皺裂。”
許麗娟三下五除二地爲傅建柏塗好了面霜,又拿過放在一旁的尾刀,爲傅建柏修理着凌亂的眉毛,嘴裡也不忘記補充道:“我特意爲你準備了一整套,都是沒有香味的,擦起來也特別方便,等下你回去的時候帶上吧。雖然說,男人不需要像女人一樣用心護理肌膚,但也不能成天頂着一張乾裂蒼老疲憊的面容見人吧,那也太丟臉了。”
“行。”
很小的時候,傅建柏倒是看見過自家老媽坐在鏡子前面塗塗抹抹,偶爾還在晚上做一些不小心就會嚇到人的黑色、白色或者綠色的面膜,時不時還會嘮叼幾句“老了,皮膚沒有以前好了”,或者“又得換保養品”之類的話,而自家老媽一天24小時,花在保養上面的時間總有三四個小時……
自那以後,傅建柏就對“保養”兩字避而不談了,更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文嘉清、王鴻翔、林宇柏和雲松濤等人推薦的各種品牌的男士護膚品,哪怕每個冬天他都要頂着一張生凍瘡和乾裂得出血的嘴脣示人,也不例外。
誰讓傅建柏曾出於好奇而用過這些所謂的“男士護膚品”,擦到臉上後,沒有任何保溼的效果不說,還讓人生出一種自己是一條離了水的魚,根本就沒辦法呼吸,彷彿下一秒就會步入死亡的錯覺呢?
不過,許麗娟今天給他塗抹的這種護膚品,倒和他之前被迫用過的那些不一樣,沒有味道是其一,真正的保溼水潤,彷彿臉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塗抹的輕鬆感覺是其二,而,這份護膚品是許麗娟給他的,纔是最重要的一點。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