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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好像又有童鞋投的小粉紅沒有記錄到,捶地,偶這記性,一忙起來的時候,總是記不住要上來瞅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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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許德曜佯裝漫不經心地嘆了口氣,然後,伸出來的右手迅速地朝小箱子抓去,嘴裡也不忘記抱怨道:“這丫頭,都跟她說過無數遍了,偏偏,她還是不記得……”
這種帶上了一絲驕傲和自豪,神情中又隱約可見甜蜜的抱怨話語,直愣愣地戳在傅建柏的心窩子上,只令他那原本就因爲沒能避開許德曜,被迫和許德曜一起拆許麗娟特意單獨留給他的箱子而滋生出來的鬱悶和懊惱等情緒,猶如被潑了好幾桶滾油般的火苗般,“騰”的一聲就燃燒起來。
“這是小娟給我的。”一字一句地說着這句話的同時,傅建柏也伸出雙手,以一種泰山壓頂的八風不動的姿態,從從容容地搭上了被許德曜摟在懷裡的小箱子,並且,胳膊肘一拐,就順利地將了未料到他會說出剛纔那番話而陷入愣怔狀態的許德曜一軍,輕輕鬆鬆地將那個小箱子給搶了回來!
“這是小娟給我的!”許德曜很快就回過神來,然後不甘示弱地衝向傅建柏,雙手雙腳齊齊出動,打定了主意要儘快將這個小箱子搶回來,然後。抱着小箱子就跑回自己的房間!
兩人你揍我一拳,我踢你一腳,很快,就交手了無數個回合。而,在傅建柏心裡暗自評估着許德曜的身手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提高,明天就能讓許德曜按照他新擬好的計劃表進行訓練的同時,許德曜也越打越心驚。看向傅建柏的目光裡除了濃濃的嫌棄以外。就是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與有榮嫣”之感。
雖然說,這樣詭異的情緒,完全是因爲“啊。這樣能打的‘男神’竟然是我的妹夫”這樣的越想就越發覺得得意洋洋的想法。
“不錯!”很快,兩人再次分開,而傅建柏之所以會停手,也是因爲在和許德曜過招期間。他還抽空將小箱子給打開了。
當着許德曜的面,傅建柏將小箱子衝許德曜亮了亮。然後,不待許德曜反應過來,就迅速地從小箱子裡拿出一份相冊,丟到許德曜懷裡。不由分說地將許德曜趕到了門外。
“砰!”
“小娟說給你的東西,已經給你了!”
伴隨着這句話而來的,是許德曜下意識地退後幾步。摸着鼻子的舉動,和那滿腹的鬱悶和懊惱等情緒。一想到剛纔。若不是自己退得夠快,他就要體驗一把毀容整容的滋味,就讓他胸口那團好不容易纔壓制下去的火焰再次燃燒起來。
“傅……”後面的話,在許德曜無意中一個回眸,恰好看見了懷裡那捲相冊時,那所剩不多的理智再次被他收回,然後,衝着面前緊閉的房門比了箇中指,嘴裡也不忘記念叼道:“靠,過河拆橋,斤斤計較,脾氣還特別暴燥,一言不合就直接開打的無賴,也不知小娟究竟看上了什麼……真是,小娟不會被迷惑住了吧?這可不行,我得回房間打電話給小娟!”
“……”再次明目張膽地圍觀了這出“鬧劇”的一衆兵崽子們,已經不知該如何吐嘈許德曜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行爲,和那固執到認死理的作事風格了。
不過,傅建柏這種越來越有“人氣”的天神降落爲凡人的特別接地氣的模樣,也讓一衆兵崽子們對許德曜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也不知道將來,他們能不能遇見這樣好的小舅子……
小兵崽子們的想法和心思,傅建柏和許德曜都不知曉。此刻,不論是已經撥通了許麗娟電話的傅建柏,還是回到房間後,還來不及翻看傅建柏特意送到他手裡的那本相冊,就直接先聯絡上了許麗娟,卻一直都沒能撥通電話,不得不暗地裡咒罵傅建柏這傢伙再次搶先了的許德曜,都沒空去理會衆人心裡滋生出來的這些不着邊際的猜測。
電話被接通後,傅建柏就笑道:“小娟,我收到你寄來的相冊了,很漂亮,很精緻,我很喜歡,等下我就將它們都掛在牆壁上。”這樣,每天一擡頭,他就能看見許麗娟的倩影了。
“阿柏,你已經跟我說過好幾次了。”許麗娟拽了一個抱枕放在背後,一臉無奈地說道:“不要告訴我,你還沒有仔細翻看我寄給你的相片和相框,就打電話給我了。”
“嗯,我在收到你寄來的東西時,就立刻打電話給你了。”傅建柏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這種處處搶佔先機的行爲有什麼不合適的,要知道,隔壁住着一個“妹控”,有過一次“謙讓”行爲而帶來的血淋淋的教訓事件,就讓他毫不猶豫地將“謙讓”這兩個字從自己的字典裡摳掉了。
“四哥的身手又有明顯的增長了,明天,我就會將新的訓練計劃表給到四哥。”瞧,就連告狀,傅建柏也學會旁敲側擊了。
許麗娟輕笑一聲,捏了捏趴在自己腿旁,雖佯裝閉目仰神,但那不停抖動的耳朵卻早已將它的清醒狀態給出賣的叮噹的尾巴,道:“阿柏,你今天又和我哥打了一架?”
“嗯,差點,就被四哥將小箱子給搶走了。”
既然許麗娟已經搭了梯子,傅建柏毫不猶豫地順着梯子往上爬了:“不過,我還是能感覺得出來,四哥還沒有盡全力。”所以,明天,他會好好地回報一番許德曜,以便能讓自己爲許德曜親身制定的訓練計劃更貼近許德曜目前的身體素質。從而讓許德曜能儘快地完成狂刷sss級任務,升職,加薪,走上迎娶白富美的道路!
當然,後面那幾句話,卻是叮噹特意“喵”了一聲,告訴給許麗娟聽的。
這一刻。叮噹就毫不猶豫地本着“既然已經被許麗娟發現。那麼,就大大方方地表現出來”的想法,在吩咐小q利用架設好的衛星。和特意放置在傅建柏身上的留了一個小後門的智腦幫助之下,再次完美地顯現出了傅建柏此刻的模樣,包括傅建柏房間後面的情況,也都一覽無遺。
至於傅建柏隔壁的許德曜?也被叮噹懷着讓傅建柏出糗的心情而照顧在裡面了。因此。許德曜那幅懊惱鬱悶的糾結模樣,和傅建柏這種再次贏了許德曜一場而身心舒爽。恨不得連尾巴都翹起來的自得小模樣,就立刻形成了一個極鮮明的對比。
彷彿察覺到了叮噹的小動作似的,傅建柏雖沒有刻意擡頭四處張望,但。依然迅速轉移話題,道:“小娟,我想你了。”
話語裡流露出來的深情、哀傷、鬱悶和懊惱等情緒。讓許麗娟心尖之一顫,下意識地回答道:“阿柏。我也想你了。”
“真的?”傅建柏雙眼閃閃發光地問道,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再一次聽到了許麗娟的“肺腑之言”。
“嗯。”這次,許麗娟沒有像之前那樣避而不答,或者直接轉移話題了,而是一邊拿手摩挲着發燙的耳垂,一邊笑眯眯地回答道:“阿柏,這次五一放假,我去你那兒。”
“好!”傅建柏響亮地應道,嘴裡也不忘記再次誘惑道:“我會提前將手裡的任務結束掉,到時候,就能陪你到附近的城市走走了,順便再拍幾張照片……”心裡則暗搓搓地想道:幾個月都沒有喝到湯了,這次,不喝個盡興,他就絕不罷休!
“齷齪!”叮噹翻了一個白眼,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地跳到許麗娟肩膀上面,叫嚷道:“小娟,你不知道,傅建柏這傢伙,剛纔竟然在心裡意淫你……真是的,平日看他還挺正經的,沒想到,私下裡,他竟然是這樣一個沒臉沒皮的人……”
許麗娟捏了捏叮噹的耳朵,一邊分心思傾聽着傅建柏的安排,一邊在腦子裡迴應道:“叮噹,連聖人都說‘食色性也’,阿柏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這樣的想法是很正常的。”如果,面對着她這麼一個“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着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的極致之美的心上人,竟然能一連再地做着“柳下惠”的舉動,那麼,她就得考慮一下傅建柏是否真得愛她,她又是否能嫁給傅建柏這樣的“性冷淡”了!
“……算了,說不過你!”叮噹心裡則忍不住“臥槽”了幾句,在這一刻,它清楚地感知到哪怕許麗娟給人的感覺再稚嫩,但內芯依然是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妖精,這樣的話題,換一個未婚的年輕少女來說,肯定會羞澀得根本就擡不了頭,更沒辦法說得這樣的“義正言辭”。
“叮噹又趴在你的肩膀上面了?”電話那端的傅建柏也聽到了叮噹的這幾聲“喵”叫聲,好不容易纔舒展開的眉頭微皺,“小娟,上次,我諮詢過一些經驗豐富的杏林高手,他們都說,在年輕的時候就得養好身體,才能避免年紀大了之後一堆病痛找上門來……”
“我靠!”哪怕傅建柏才起了個頭,以叮噹這些年來跟在許麗娟身旁,有意無意間被灌輸,從而變得越來越狡黠的性子來猜測,立刻就明白傅建柏的話外之意,遂就着許麗娟的肩膀,彎腰,磨爪,吸氣,衝電話那頭的傅建柏就來了一聲:“嗷嗚!”
混賬!別以爲本系統附身在這隻智能機器貓上面,那大腦就變得跟貓咪一樣小了!身爲一個合格的位面交易器的系統,又怎麼可能做出這種“捨本逐末”的事情來?又怎麼會置許麗娟這個和自己有着靈魂契約的夥伴的身體健康不顧?
別以爲每次它落入其它人手裡之後,就特意加重了身體的重量,就以爲它趴在許麗娟肩膀上面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重量!要知道,哪怕是一個合格的智能機智保鏢,也都能隨時隨記做到將自己的重量減輕到仿若羽毛般。讓人根本就察覺不到,就更不用說它這個x博士和他手下的研究員耗費了一千多年時間才研究出來的最完美的位面交易器的系統精靈,想做到這一點,還真是如同每天的吃飯喝水一般,再正常,也再簡單不過了!
……它就奇怪了,爲什麼這段時間傅建柏每次打電話給許麗娟的時候。都要有意無意地提及自己。原來,一切的根源都在這兒!
喵的!
找遍無數個星系宇宙,也就再也找不着如傅建柏這種“新娘還沒有娶進門。就直接將媒人給擊殺了”的心狠手辣的人!
許麗娟暗歎了口氣,將叮噹拽到自己懷裡,溫柔地撫摸着叮噹,理順叮噹身上那些炸開來的毛髮。並再次用誠懇的姿態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清楚地告訴傅建柏,叮噹一直都是一隻很不錯的小貓咪。而她也都一直很注意自己的身體,傅建柏根本就不用有太多的擔憂。
其實,在傅建柏第一次提起這樣的問題的時候,許麗娟就敏銳地察覺到了傅建柏的想法。雖然。傅建柏說出來的這番話,確實有着他的一番小心思,但。從另一方面來看,傅建柏的擔憂確實很正常。甚至,私心裡,許麗娟還挺欣喜傅建柏一直契而不捨地糾纏着這個問題不放的“霸道的佔有慾”。
當然,最重要的是傅建柏那種打着爲自己好,實則私下裡不知喝了多少桶乾醋的模樣,更讓許麗娟那顆在傅建柏天長日久的“癡纏”行爲裡早已化爲一團春水的心,猶如被暖暖的太陽光照射着,讓她從骨子最深處感知到一股舒適愜意到根本就不想動彈,更不想再煞費苦心地去思考,只想就這樣放縱自己繼續陷下去的感覺。
待到傅建柏終於察覺到了許麗娟用意的時候,已經是十分鐘之後了,而這時,他已經被許麗娟的“叮噹根本就沒有什麼重量”的話語給說服了,原本的堅持再次搖搖欲墜起來。
許麗娟在察覺到傅建柏的意動時,還不忘記補充道:“阿柏,這次五一,我帶叮噹過去找你,讓你親自體驗一次,就會明白我的意思了。”
“……”這是?傅建柏在失望自己的想法再次慘遭滑鐵盧的同時,那一直敏銳的感知系統也再次快速地運轉起來。很快,他就明白了許麗娟的話外之意,遂笑了笑,大聲應道:“好。”
只要一想到許麗娟打算對他“坦白”,就讓他恨不得在房間裡跳幾個小時迪斯科,腫麼破?
“你、想、多、了!”窺探到傅建柏心思的叮噹差點就忍不住爆粗口了,不過,在瞧見許麗娟臉上浮現出來的那抹狡黠的淺笑時,它就立刻將到喉的話嚥下肚去,心裡默默地爲傅建柏點上了一整排蠟燭!
小樣,想跟它鬥,沒門,哈哈!
……
隨着夏季的到來,許麗娟又和文澤於交易了一批新鮮的蔬菜瓜果,只令文澤宇在淺淺一嘗後,忍不住嘆道:“小娟,生活在你們星球的人還真幸福。”
每個季節都能品嚐到新鮮的蔬菜瓜果也就罷了,關鍵是這些蔬菜瓜果裡面還蘊含着豐富的營養成分。偏偏,總有那麼一些挑食的人不喜歡這些吃起來或者苦澀,或者寡淡沒有味道的蔬菜,一日三餐地大魚大肉。嘖!放在他們星球,也只有那些貧民纔會這樣吃,真正懂得養身之道的世家貴族們卻棄之如履!
“生活在你們星球的人也挺幸福的。”許麗娟偏了偏頭,撓了下趴在桌子上面,正恣意地品嚐着冰淇淋的叮噹的脖子,換來了叮噹那微眯眼睛的享受性地求蹭,求摸,求抱的神情,也讓對面的文澤宇立刻就明白了她的話外之意。
“若可以選擇的話,我倒寧願本星球的科技不要那麼發達。”文澤宇暗歎了口氣,不由得想起了前段時間自己接到的再次征戰蟲族的通知,“還有一件事,也需要小娟幫忙。”
“文大哥,跟我還這樣客氣!”許麗娟淺淺一笑,易位而處,若換她生在文澤宇所處的那個星球,雖然享受着高速發展科技帶來的一切都特別便利的生活,但,從此以後只能日日地食用各類營養劑,也難免會在得到這樣一個位面交易器,見識到還沒有被瘋狂發展的科技給逼得不僅土壤發生變化,就連植物和動物都變得特別兇殘沒辦法食用的情況後,生出這樣的感嘆。
文澤宇笑了笑,道:“小娟,這次,我要跟你交易一千萬斤的蔬菜瓜果,不掬是否這個季節的時令蔬菜瓜果,另外,再交易一百萬斤的巧克力和壓縮餅乾等物品,具體每一樣需要多少斤,我都列在這張紙上面了。”
頓了頓,文澤宇又補充道:“如果可以的話,小娟,我希望能在一個月內同你交易這些物品。”
“沒問題。”目前,已經在華國每個省都擁有了至少1000畝田地山林,正準備往國外發展的許麗娟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對於她這樣的地主婆來說,蔬菜瓜果什麼的,還真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哪!
看着手裡這疊足有小指甲蓋高,寫得密密麻麻的a4大小的紙張,許麗娟臉上的淺笑也立刻消失了,只因,以她一目十行的翻閱資料的功力和服食了s級基因進化劑,以及洗髓丹後就進化到“過目不忘”的強悍記憶力,立刻就明白了文澤宇傳遞這份資料的用意。
“文大哥,上次你曾告訴過我,一般在一百年左右,蟲族纔會大舉入侵一次。若我沒記錯,前年,你才親自上了戰場,將那些前來入侵的蟲族趕了出去,怎麼這麼快,它們就又生出了入侵的心思?”
文澤宇苦笑道:“以前,人類和蟲族之間的戰爭往往會持續十年以上,而上次,只持續了短短不到半年就結束,其實,不僅僅是你,就連我都覺得萬分驚訝。只不過,不論我們使出什麼方法,都沒辦法調查到這些蟲族究竟是怎麼回事,纔會奮勇不顧地率領大軍入侵,卻在剛剛開戰的時候,又突然不管不顧地離開……”
做爲一個活了一千多年,上過不知多少次戰場,剿殺過不知多少隻蟲族的將軍,文澤宇早就察覺到了這些不對勁。奈何,長老會那些貪功冒進的傢伙竟然駁回了他帶軍跟蹤在忙亂地撤退的蟲族後面探個究竟的決定,以至於如今被迫面臨蟲族再次入侵的局面!
而,若得到的情報無誤,這些蟲族的入侵,不僅僅和人類各個所屬星球之間再次的爭權奪利有關,也和從他手裡流出去的那些新鮮的時令蔬菜瓜果等食物有關!畢竟,哪怕是蟲族,也不能總吃那些生冷堅硬的食物,偶爾的時候,也是要換換口味。
至於人肉?嘖,那東西又苦又澀,一點也不好吃,好不?畢竟,文澤宇所在的星球,在科技高速發展之下,帶動了人類的素質也跟着往上提升,但,因着環境的污染和長年飲用營養劑等緣故,連人血都沒有那種香甜的味道了,就更不用說人肉了!
當然,這樣的猜測,文澤宇並沒有跟任何人提及。哪怕面對的是許麗娟這個曾和他有過無數次的交易,彼此之間的關係早已親暱不已的,獨屬於另外一顆讓他心生羨慕星球的位面商人,也不例外。
而,對於自己同許麗娟交易到的蔬菜瓜果,隱隱地將自己逼到一個絕境這種情況,文澤宇心裡也沒有絲毫的怨懟。在他看來,絕境的另一面就代表着希望,誰敢肯定,擁有着位面交易器,更得到了許麗娟這個位面地主婆傾力支持的他,就不會成爲戰勝無數人,最終走到最後,迎接無數人仰望的桂冠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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