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烏城知曉所謂的‘四大才子’,蕭遙頓時來了興趣,旋即偏頭輕咦問道:“噢?不妨說來聽聽!”
聞言,烏城頓了頓聲,微微沉思了一下整理思緒,旋即偏頭爲其解惑:“四大才子從最初名不經傳直到現在人人得而言之,不過只是區區三五年時間而已。最開始時,四大才子成名正是在這江都城,而因爲江國江都城緊鄰遼江之南,立處於南部,所以,四大才子在其他國家又被傳言‘江南四大才子’。”
“四大才子之中以琴聖江藍生爲首!詩聖姬夢子次之!棋聖隨念羽再之,畫聖陌詩臣爲最!四人本是各地的大貴世家子弟,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自幼離走江湖,最後巧遇在一起因趣味相投,四人結爲異性兄弟。”
“琴聖江藍生成名只因一曲遠古名作《拂柳贊》,手下一張‘七絃琴’,曾真真正正的彈出了世人古往今來都未曾彈奏完全的名曲《拂柳贊》而一舉成名!《拂柳贊》乃是萬年前一代名人‘麥濤’與之‘信艾’所著。是一曲流傳至今的知音長曲。”
“詩聖姬夢,爲人風流不羈,性格豪邁爽快,心直口快,珠字如劍能殺人,能救人。經常流連於各城各地的青樓藝館中作樂。喜色愛美,據傳言,姬夢子在看見任何美女之時幾乎都會出言讚賞抑或調戲,但卻又從不真正動手動腳,只過嘴癮卻不失身,因此被世人傳爲‘風流才子’!其口中所做詩歌乃是一絕,文采連筆無一不是引人入勝,更曾引得無數美夢少女爲其癡迷沉醉,對明月許下誓約,今生非姬夢子不嫁!”
“棋聖隨念羽,此人傳言極爲冷漠深沉,爲人不苟言笑,見任何人都是一臉肅然,少有人見過其笑臉。因此世人送其‘冷沉公子’之名。而此人成名。乃是下的一手好棋,自幼精棋藝至今,傳言中從未遇見敵手。凡與之其對弈過的人,至今似乎都是死於非命,暴病而終。”
“畫聖陌詩臣,熟知四書五經,天理地論,可謂是滿腹文墨。此人據說極爲好說話,見人三分笑,掌心屍骨高!與之陌詩臣交往過的人皆是深知此人恐怖!據傳言,陌詩臣不論見任何人其臉上都會洋溢着溫和笑容,即使是在最痛恨的仇人面前,陌詩臣的臉上你都不會看見任何一絲異色,只唯有那古今不變的笑容。正是所謂的見人三分笑。讓人覺得極爲的親近,曾引得無數少女爲其癡迷。也是因此,陌詩臣被送有別名‘笑面公子’。而此人之才,便是一手判官筆,繪盡天下圖!在他的手中,凡是出自他手中的畫,無一不是當時絕品。甚至,某些贗品中,只要提筆陌詩臣,不管你是真是假,一律翻倍提成,哄搶一空!如此,也是足以看出,陌詩臣之名,不可謂不大。”
“久而久之,江南四大才子之名被世人廣爲流傳,而其中,被很多人樂爲傳頌的便是有着一首歌謠:
江藍生,
琴聖手,
琴中知音難覓求;
姬夢子,
花花腸,
愛到四處惹姑娘;
隨念羽,酷深沉,
棋盤之上不饒人;
陌詩辰,
詩詞賦,
大陸奇聞更能熟;
四才子,
隱世出,
萬事皆解逍遙錄。?”烏城說完,也是忍不住的長吁一聲,面露敬佩之色。
“年紀輕輕已是成名,此四人的資質不可謂不高!所以,若是少爺見着,能爲友者盡爲友,難爲友者莫爲敵。”說到最後,烏城也是心中一緊,不忘勸解蕭遙一聲。
“呵呵,看來四大才子之名果然不低!難怪被這麼多的人津津樂道!”聞言,蕭遙也是不禁感嘆一聲,旋即偏頭笑道:“此等人物,我蕭遙倒是有心結交!只是,能否見得真面目,倒是未必!”
“若是有緣,自會相見!若是無緣,少爺也不要這般牽連!以少爺的資質,將來成就絕不止如此,當更高一步樓之後,你們,也就未必還在同一世界之內!”見得蕭遙神色間有着失落閃現,烏城急忙勸慰。
“說得也是!區區文人,算不得什麼!”果然,待得烏城勸慰一聲,蕭遙心中的失落情緒頓時蕩然無存,旋即哈哈大笑一聲,掌心翻騰,咣噹兩聲,兩瓶醉靈春便是放置在了桌上。
順手拍開一瓶扔給烏城,蕭遙揭開瓶塞仰頭大喝了一口,嘖嘖嘴旋即轉頭看着烏城笑道:“今兒個心情好,送你一瓶!喝吧!”說完,便是淡飲了一口。
就在蕭遙醉靈春拿出,瓶塞揭開,頓時,一股子濃郁的靈性酒香從其內逸散開來,向得四周盪漾而去。醇厚的酒香泌人心脾,讓得整個福滿樓的人盡皆清晰的聞到了味道,忍不住的閉眼陶醉其中。
“好酒!”
這是此時所有人的心中唯一留下的一個想法!
良久之後,一人回過神來,急忙對着樓臺上沉醉的店小二喝道:“小二,來壺這位兄弟一般的酒來!”
被這一喝,沉醉在酒香內的店小二登時大驚,急忙回過神來尋音望去,旋即哭喪着臉無奈的翻翻手道:“對不住客官,那……那位客官的酒小店着實沒有!全是那位客官自帶,這……請恕小店爲難了!”
“不是吧?這麼香的酒居然沒賣的?我操,老子今天聞了這酒味,以後還他媽的怎麼喝得下其他的酒來?”聽得店小二解釋,登時,一名粗狂漢子猛的一巴掌拍在了身前的木桌子上。
“嘩啦!”
一聲碎響,木桌應聲而碎,桌上的碟碗頓時碎了一地,讓得身旁的店小二登時惶恐了起來。
“大爺您可別動怒啊!這酒小店真是沒有!若是您真要喝,不妨前去那位爺裡淘換些來就是!”店小二惶恐着聲音哭着臉不停的解釋。
……
見得自己的一壺酒竟是惹來了這等怪異事,蕭遙的臉上也是涌現了一抹尷尬,偷眼看了一眼旁邊臉色無奈的烏城,旋即急忙收斂了心思,也只得在心中無奈一嘆。
“這酒確實吸引人,可也顧不得你們的感受了!小爺還嘴饞呢!”
正在蕭遙不以爲意之時,一道粗狂的漢子的喝聲從樓臺內傳來:“嘿,小子,將你手頭的酒給些咱們哥們嚐嚐,如此好酒,豈容你這般獨享?趕緊的!”
頓時,蕭遙眉頭微蹙,偏過頭巡音望去,卻見正是先前拍案而起的粗狂漢子。
見得對方那囂張神情,蕭遙心神未動,只是掃了一眼,頓時看清了幾人的實力,
“不過區區元靈,也敢這般囂張,真是的,不知死活!”心中默然長嘆,小角色而已,蕭遙淡笑一聲,不做理睬。
見得蕭遙未理會自己一聲,那名呵斥的漢子頓時怒紅了臉,一腳踢開了身旁擋路的凳子,邁着步子便是向着蕭遙走來。
登時,一股子撲鼻的濃烈汗臭從中年漢子身上逸散開來,讓得正喝酒吃菜的蕭遙大倒胃口,劍眉緊蹙,不着痕跡的示意了烏城一眼。旋即手指輕動,一縷無限的元力將之飯桌給遮蓋了起來。
“一股子的汗臭,別沾染了小爺的一桌好菜!”心中不滿一聲,蕭遙依然默不作聲,只當看不見,就連眼皮都是懶得擡上一眼。
果然,見得蕭遙自大狂妄之態,樓臺內無數人爲之鄙視,有些性情激動之人,更是呵斥出聲:“好狂妄的小子!”
粗狂漢子眉色間閃過一抹異色,旋即隱沒,眉頭緊蹙了起來,橫肉鋪貼的臉龐漲紅了起來,兩隻光着的臂膀揮舞了起來,猛的怒喝一聲:“不識好歹的小子!”旋即,緊裹着結實肌肉的如鐵柱般的手臂轟然向着蕭遙砸下。
眼見漢子襲來,蕭遙紋絲未動,只是淡淡的自顧自的喝着酒。旁邊的烏城見狀,眉宇間閃過一絲不耐煩,旋即枯瘦的手掌一動,正欲出手,卻是陡然,樓下一道喝聲遠遠傳來:“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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