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尷尬之時,突然間的異動讓得馬車內的兩人也是警惕了起來,蕭遙的神色凝重,雖說他已經是重傷之軀,但是雙耳的靈敏的還在,此時他便是清晰的聽見了馬車外面有着一大片的雜亂腳步聲徐徐漸進。
識海內一陣,尚未完全恢復過來的靈魂之力逸散了出去,頓時清晰的將之外面的情況盡收眼底。
此時的他們的隊伍已經是走過了平巒之地,眼見着前面的一片山林距之不遠,兩週之上是一處峽谷,各邊有着一片高約百丈的山峰,在夜色之下看不清真實面目。
而此時,就在峽谷的對面山林之內,一對約麼五十餘人的黑衣黑袍的人馬從其中衝了出來,迅速的佔據了長約十丈左右的峽谷通道,紛紛手持利器,嚴陣以待的列隊等候着蕭遙這隊人。
馬車之內姚鳳身形緊繃,嬌媚的面色此時已是涌上了濃濃的塭怒,目光透過車簾望出去,閃爍着怒火的她牢牢的凝視着對面隊伍的爲首一名中年漢子。
“小姐,又人攔道!”
正在馬車內的兩人凝重着面目的時候,馬車外陳邦的聲音已是在車旁響起。
“問問他們是誰?若是是劫匪,就給他們一些金銀,讓他們離開!不然,就殺了他們!”姚鳳面色惱怒,但性子卻是極爲冷冽的吩咐道。
“好的!”馬車外陳邦淡淡的應了一聲,便是策馬轉身離開了馬車。
蕭遙匍匐在馬車上,伸出了手掀開了一絲車簾,探出頭望了出去。身後姚鳳也是蹲在他的身旁,兩人一上一下的舉頭看了出去。
陳邦離開了馬車,策馬走進了峽谷,峽谷寬約十丈,不過卻也只有七八丈之長而已,所以兩方人馬各自站在峽谷兩端,其雙方距離也並不顯得太遠。
走進了峽谷,陳邦沉眉凝視着對面,旋即喝道:“對面的朋友是何人?爲何攔截我等路途?”
“嘿嘿……”陳邦話音一落,對面的隊伍前,並肩站立着的三人其中右邊的那人笑道:“哥們吃的是這口飯,過的就是這活兒!不爲別的,就圖個錢財!怎麼的?留下個三五萬金銀,哥們些放你們離開!”
“不知道朋友是哪路豪傑?可否報上名來?”見得對方絲毫不怯場卻依然語氣豪灑,陳邦的面色也是逐漸的凝重。
“嘿嘿!對面的兄弟可真是笑話!哥們些若是告訴了你名頭,不是今兒個轉身一走,哥們些就全軍覆沒?哈哈……”對面的黑衣中年哈哈大笑,不過笑罷卻是突然間話鋒一轉,“不過,告訴你們也無妨!哥們些乃是雞公寨的傢伙!怎麼?有沒有興趣合作?”
‘合作?哼哼,說得好聽!不就是爲了錢財嘛!’看着對方輕鬆寫意的態度,顯然是有着將陳邦等人吃定了的信心。此時雖說面上是看着和氣,但是陳邦他相信,若是自己此時服軟,這些混蛋必定會得寸進尺。甚至是在過後的背上狠狠的捅上一刀。
整個四方領域之內,最沒有信用的劫匪窩便就當屬雞公寨的了、
見得陳邦沒有答話,對面的人頓時催促道:“喂喂,有沒有興趣的啊?怎麼不給話兒?莫不是嫌棄我們雞公寨的哥們些?要是沒興趣的話,那哥們些可是用強單幹啊!”
見得對方堅決的語氣中透露出的果斷殺戮,陳邦的心中不由得一沉!憑藉着他元宗中期的實力,竟然是看不出對面爲首站立的中間那人的實力。按他的料想,此人的實力必定是在元王以上。
傳聞雞公寨的寨主一向來無影去無蹤,身影如鬼魅,實力高絕,整個雞公寨之上都是沒誰見過,除卻了那掌管寨上事物的二當家的和三當家。
“對面的朋友,不知道你們想怎麼合作?不如劃出個道來,讓在下考慮考慮?”一想到了對方的大寨主現身於此,陳邦的心中不由得微寒,但面上卻是故作鎮定的應道。
“兄弟果然好氣魄!”陳邦話音一落,對面的人便是搶了話頭,“哥們些也不能弱了勢頭,好吧,就看在兄弟這份坦誠上,哥們些條件不多,給個十萬八萬的金銀就好!這合作也就完了!怎麼樣?兄弟有沒有興趣?”
“十萬金銀?”饒是陳邦心裡早作主意,但是突然間聽着對方這獅子大開口,也是忍不住的脫口驚呼,‘尼瑪!十萬金銀,這逃亡的隊伍一共也湊不出十分之一啊!’
“怎麼?兄弟覺得爲難?還是兄弟毫無誠心合作?”見得陳邦遲疑,對面的人羣頓時不樂意了,語氣也是陰沉了下來。
“雞公寨的朋友們,說實話,現在我們手中確實拿不出十萬金銀!滿打滿算最多也就一千!若是諸位信得過在下,等我們回到了家族,再遣人給朋友送去!?”心中一沉,陳邦趕緊開口。
“哼!”果然,對面的人面色頓時一沉,冷哼一聲道:“遣人送來?恐怕送來的就不是金銀,而是棺材了!如此,看來兄弟是無心合作了!”
“朋友莫急!”陳邦凝重的眉色一跳,便是想要穩住對方。
卻不料此時,馬車內的姚鳳終於是聽不下去了。
劫匪,姚鳳這個常在江湖上行走的鳳俠女自然而然的也是知曉,更是見過不少。對於劫匪,她也是有着不少的見識。這其中的劫匪勢力,雞公寨的便就是最沒有信用的人。
此時突然間見得雞公寨的人前來劫道。脾氣死犟而又火爆的本就不想隱忍的,可是被旁邊的蕭遙給伸手拽住了身子所以才一直躲在馬車內沒有出來。這時候倒好,本就不待見的劫匪居然還藉機獅子大開口的要十萬金銀。
尼瑪,真欺負老孃不成?老孃非要斬了你們這些混球!
終於,早就忍不住的姚鳳一把拍開了蕭遙的手,直拍得蕭遙疼得嘶啞咧嘴。飄身落下了馬車,一身嬌媚的她居然叉着腰就走了上去。
“喲!這居然還有着個嬌滴滴的娘們兒?”見得突然間現身的姚鳳,頓時,對方的劫匪們樂了。原本死寂的場面突然間就如同打了雞血似的,那些劫匪一個個的便是情緒高漲。
“嘿!對面的婆娘,逼癢了?來來來,哥們些給你撓撓……”
“小娘皮,是不是想男人啦?哎喲喂,哥哥可也是想你啦!來來來,哥們些陪你大戰三百回合……”
“去!三百回合哪夠?至少也得三千回合啊!哈哈哈……”
……
頓時,就在姚鳳一現身,對面的劫匪就紛紛沸騰了起來,五十多號人皆是猛壯漢子,做劫匪這一行的,也是三五天不着地,碰着女人的次數可是少之又少,一般都只有四方城之內的卿樓冠纔有見。
一時很久沒碰過女人的漢子,頓時耐不住心中的渴望,紛紛調戲起了姚鳳。
“哎!悲慘了……”聽着對面的劫匪一聲高過一聲,一句勝過一句的銀蕩.聲音,馬車內的蕭遙頓時不由得的感慨一聲,無奈的抹着臉,似乎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一般。
就剛剛相處的那麼一點兒時間,蕭遙便是算是簡單的摸清楚了姚鳳的性格。
這娘皮心地善良,身上那若隱若現着的一絲俠義氣息無時無刻的不是表露出了她的心靈,所以,蕭遙便是毫不猶豫的斷定了這娘們兒的心地很善良。但是,有一點兒便就是,這娘們善良是分人的!
對於一些平頭百姓,她善良也就善良了!救死扶傷,拔刀相助,那是必須的!但是,要是看見本就讓她厭惡,甚至是世人都覺得憎恨的人,這娘們也是百分百的敢拔刀就砍的!管尼瑪的什麼人多勢衆,管尼瑪的什麼身份什麼勢力的,看不順眼的,恃強凌弱的,統統拉出去槍斃,誰他媽也睡攔不住的主。
結果這倒好,這些不知死活的什麼雞公寨的劫匪不僅要劫她的道,更是污言誶語的調戲她,這娘們兒此時不發了瘋的大打出手纔怪!
君不見,某位小爺不小心的說錯了嘴就直接捱上了一巴掌嗎?
蕭遙苦惱的抹着臉,心中無奈長嘆,只是可悲的搖搖頭,“真是一羣不可教化的頑劣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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