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空的對手對於槍炮師來說,只是一個即將被秒殺的獵物,從不例外,特別是布甲職業的機械師,那更是被秒的分。
可是這時,江文卻是收槍,然後一個強制技能踏射發動,槍炮師的膝撞一下子被破解,然後他的身體倒地,被江文給狠狠地踩在腳下。
“呃…”槍炮師不敢相信地瞪大着雙眼,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怎麼可能,這個垃圾怎麼會用這一招破解我的霸體技能啊。
他嘶叫着,可是江文卻是沒有半點閒着,用之前就加好的銀彈子彈,對着他冷冷地連開了三槍,江文的魔攻很不錯,這一下帶起了他將近六分之一的HP。
槍炮師並不慌張,因爲他的HP多得是,自己剛纔是不小心,下一回一定挽回來。
畢竟對方可沒有破霸體的技能了,冷笑着,槍炮師一爬起,立即一個BBQ,膝蓋迎着近在咫尺的江文轟去。
只是江文卻是一個BBQ迎上,雙方居然同用一招,彼此招術互相擋掉。
不過總得來說,還是槍炮師的傷害佔優,畢竟BBQ以物理技能爲主。
槍炮師見此,開懷大笑了,“一個垃圾的布甲職業,跟我玩近戰,這是活得不耐煩了啊。”大笑着,他立即一個踏射朝着江文發動。
“是嗎?”一直沉默的江文終於開口了,他淡淡地掃了槍炮師一眼,然後退開一步,讓開對方的攻擊技能,並在後退的瞬間,一顆手雷快速地扔在腳下。
攻擊中的槍炮師避無可避,雙眼一下子直了,“我草,這麼卑鄙…”
不過這時的手雷立即嗡地一下炸開了,龐大的衝擊力,一下子讓槍炮師浮空。
江文可沒有絲毫的客氣,手起槍落,一個浮空彈讓他飛上了天,然後沒用完的銀彈又連續給了他幾下,再然後,就是在他掉在地上的剎那間了,一個定時炸彈安放,最後一步閃開,一個機械引爆出手。
定時炸彈在槍炮師落下的瞬間,轟然炸開。
嗡-
1852
槍炮師的HP一下子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身體受此一炸,腳步一趄,差點摔倒。
旁邊的江文見此,一個錯位立即施放了一個毒蛇炮。
毒蜿炮30級技能,子彈魔法攻擊力110%,魔法暴炸攻擊力660%
槍炮師剛一恢復自由,江文的毒蛇炮攻擊便到了,一顆顆圓滾滾的子彈把他打得不停地後退,
頭上的HP一截截地落着。
“草泥老木的!”槍炮師面色一變,立即惱羞成怒。
江文無語,但不想和這種人多話,手中的動作更加的快了,先是一個僞裝,江文的身體慢慢淡化,然後隱入周圍的空氣中,消失在對方的視野。
槍炮師看不見江文,急了,焦頭亂耳地左右轉動着眼球,“垃圾,出來…”他慌忙了。
只是江文下一次出現,卻是出現在他的後面。
槍炮師根本沒有絲毫警覺,待江文用恢復過來的BBQ送他到天上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又被偷襲了。
“只會偷襲的垃圾,你能不能不偷襲。”槍炮師一張嘴不停地狂罵着,可是他只罵了一會,江文的BBQ和毒蛇炮立即讓他的HP掉爲零,沒二話。
然後他就被送回看臺上看戲了。
解決了這名槍炮師,江文才回過神去查看場中,卻是發現場中己方正處於下風。
自己方一名隊友也被對方給KO掉了,現在的情況是三V三,局面對雙方都很公平。
江文開始實施偷襲,有了僞裝這個技能,江文的偷襲立即給落入下風的藍隊扳回了一絲局勢,不過僞裝的技能也不是萬能的,不過一會,技能一過,江文就暴露在對手的視野之下。
不過此時,對方的戰鬥人員也只剩下一名玩家了。
三對一。
最後江文他們以三比一KO了對手,再斬一局。
雙方一回到看臺上,紅隊玩家個個面紅耳赤,紅着雙眼死死地瞪着江文,其中,由以紅隊槍炮師的怒火最爲旺盛。
都是這個垃圾,要不然我不會輸的,不會輸的……
想到這,槍炮師看了一眼人物面板的格鬥等級,見那個本來要升爲一段的一級經驗條離經驗條末端越來越遠。
他的面色越加的沉重了,輸一局可是上千經驗啊。
他痛心地咬着牙,“去妮木的…”最後忍無可忍的他朝江文吼了一句,然後不待江文反應過來,就退出了房間,動作乾脆利落,看得江文一陣無語。
藍隊其他隊員開始爲江文鳴不平了,“草,你們的素質真是好啊,輸不起就跑了啊?”
“就是,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要臉啊,我們連輸九局可沒有這樣。”藍隊隊友一個個張口利句。
把紅隊玩家給說得面紅耳赤,一句話也不敢回,因爲現在的情況確實是他們理虧。
還有,他們實在不明白,不就一個機械師嗎?怎麼一來,大好連勝局面的他們,會連輸兩局呢?
看來這個機械師是個高手。
想到這,紅隊三個玩家都望了江文一眼,只是江文在他們的注視下,並沒有什麼出常的舉動,他們看了一會,也沒看出個子午寅醜來,最後也就息了那心思。
反正等下比賽開始,就重點照顧對方就是了。
最好是一開始,就把對方給秒殺了。
他們沒等多久,房間中又迎來了一名玩家,這是一個41級的鬼泣。
41級的鬼泣?
房中間所有人看到這名玩家,一個個均瞪大了雙目,在場也就數他最高級了,而且40級可是學有一個大技能,那可是很牛逼的。
鬼泣的40級技能死亡墓碑可是在《地下城與勇士》很有名的。(爲更真實,所以3和40級技能對調!)
這下子,紅隊隊員個個得意非凡了。
“垃圾,現在你們再叫啊?剛纔不是很叨嗎?”紅隊胖子興奮地吼着,臉上滿是揚眉吐氣。
哼哼,這下子我們隊來了個高級鬼泣,看你們怎麼辦?
藍隊隊員一個人面色尷尬,不知道說什麼了。
此時的房主權在藍隊手裡,他是可以踢人的,但這種踢人舉動可是很影響面子和得罪人的,所以一般情況下,是很少有玩家作出踢人的舉動。
紅隊隊員更加的高興了,可這時,那名鬼泣卻是看了看紅隊隊員,道,“唉,又是白癡隊友!”嘆惜着,他化爲白光就退出了房間了。
下一刻,紅隊三名玩家那揚起的嘴角嘎然而止,臉色很尷尬,他們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了。
你要走就你走啊?你幹嘛要留下一句白癡隊友啊?這簡直就是打我們的臉啊?
偶們得罪尼老木了?你至於要這麼罵嗎?有沒搞錯啊?
紅隊三名玩家憤憤不已地在隊伍頻道里罵着。
江文他們這個藍色玩家卻在一旁竅笑不已。
爽,太給力了。
江文面上沒笑,但心裡卻是對這三個紅色玩家有些失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