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小吳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然後帶着江文他們,朝着上面決定的中心開會地點走去。
當然,跟在他們身後的還有好多人。一共一百多人。
“開會?怎麼會突然臨時通知呢?”
“是啊……”
好多人全都不解了。每一個人都不是傻子,
聯想到之前那兩個韓國人的討論,這會,他們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
當然,不是每個人都希望比賽繼續進行的,
比如,那些新加坡人。每一個人都帶着歡快的笑意。
對於他們來說,他們可不缺錢,他們來這,只是隨便玩玩。
再加上韓劇的洗禮,以爲這韓國首爾很漂亮。所以他們纔來參加這一次比賽的。
可是不來不知道,一來嚇一跳。
這泥瑪和普通城市有什麼兩樣,全是一個叨樣。
所以,這些新加坡人心底裡更加希望那兩個韓國工作人員說的是真的,好趕快……趕快地取消團戰,好回去。
這些新加坡人想着。
不過一會,衆人來到了決定的中心部會議地點。
此時,一些韓國人正嚴肅地坐在一個顯然是新擺上的平臺,上面,有一個話筒。
韓國人高層看着到來的江文等人,立即伸手,指了個區域。
那裡,擺滿了椅子,桌子。
桌子上,還有一箱箱礦泉水。
江文他們也沒廢話,就直接坐了進去。
那韓國人卻是一笑,“呵,大家先等一會,等人集齊了,我們有大事要宣佈,當然,這事對於某人來說可能是壞事,但,對於現在情況下的我們來說,此事,只能這樣了。”
韓國人仍是笑着。
而衆人卻是一愣。
這話,好像有點那個了吧。
這……這話的意思,莫不是真要取消團戰?
想到這,在場的人都有些憤怒了。
不過,可能是事實沒擺出來。所以衆人來來回回,也只能忍了。
一分鐘很快過去。
兩分鐘也很快過去。
……
不過一會,一小時就這麼過去了。
而各國的人也基本來齊了。除了一些人沒來。
那些人,是東瀛國。他們的領隊、選手,什麼人都沒有來。
韓國現在的主持人顯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第一句話就是嘆了口氣,“唉,在開這次會議,主要問題之前,大家先跟我一起祝福,這位擁有失傳已久的武士道精神的松下伊賀,大家一起向他致敬吧,他是一位真正的勇士…….”
衆人聽到這,便都點頭。
雖然有點不爽。便本着對死者的尊敬,好多人還是裝模做樣的做樣子。
人羣中的江文也是一樣。不過,他卻是冷笑。
呵,沒想到你死後,得到的名聲這般大。
看來…….我爲你省了不少罵名嘛……
江文只是想了會,便把這些想法給拋掉了。
這一個哀悼也只不過是幾秒鐘,便結束了。
這時,那個韓國主持人略咳了咳幾聲,然後道,“這個……這個東瀛方,一個人也沒來,我是可以理解的,松下伊賀先生的行爲我雖然感到了可惜,但他是真男的。我想,沒人反對吧……”
這話倒是沒人反對。誰吃飽了撐的,談一個死人的事情啊。
下面的人沒一個有反應的。
韓國主持人繼續說道,“你們的反應我看在眼裡,也爲松下伊賀先生感到由衷的高興,真的,因爲你們終於認真地看着他了……恩,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男人,真男人……”韓國主持人再次認真地說着。
而下面的衆人,只是看着他,每一個人都在等着他說出此次會議的主題。
而韓國主持人卻不深入這個問題的核心。而是繼續地講着,有關於松下伊賀的話。
是的,有關於松下伊賀的話。
此時的韓國主持人雖然臉很嚴肅。可是……
在下面的各國玩家以及領隊的眼中,怎麼就那麼欠揍呢。
那東瀛方面的人到底給了他多少錢啊。居然這麼捧他。
十分鐘了。還在講他?
泥瑪有沒搞錯啊……
好多人都惡狠狠地盯着韓國主持人猛看。雖然他們在兇狠地盯着。
而那個韓國主持人卻可能是講到了,只見他閉着眼睛,仰起了頭,不用看着話筒,一堆話就從嘴巴里,自然地流了出來,“來吧,再次爲我們DNF真正的勇士松下伊賀,哀悼三分鐘……”
是的,三分鐘……只是三分鐘……
三泥瑪逼……
下面有些選手惡狠狠地罵了。
靠……這人也太囉嗦了,你囉嗦也就算了。可泥瑪也太過囉嗦了吧。
啊……你他瑪的囉嗦成這樣,是要搞哪樣啊,想死嗎?
啊……你他瑪的,能不能再過分一點啊?
啊……
有泥瑪這樣玩人的嗎?老子吃飯吃一半就過來參加這個垃圾會議了。泥瑪等來的,卻是你一大堆廢話。
這人低聲罵着。
他旁邊一名白人玩家聽到這,卻是呸了一聲,“你吃飯吃一半,就怨念就這麼大,要是像我,做一半被叫來,你的火氣又會有多大……”白人玩家說着。
而這名玩家直接無語,“我草,你也太垃圾了吧,要是這樣,老子早就衝上去,對着他的下體就是一頓五連擊了…….你還有心情在我這裡,開玩笑?”
“切,你以爲我不想啊,可這是在誰的地盤,我就是有想法,可能上嗎?”白人玩家很是不屑地撇了下嘴,“還有啊,這個我之前搞的女人就是上面主持人的老婆……”
“呃……”黑人玩家不信地看着他,“吹吧你……”
“呵,就知道你不信,你且看看上面的主持人那耳朵邊上,是不是有顆小痣…….”白人指着上面的主持人耳朵說道。
那人一愣,旋即看去,
只見上面的主持人仍在聲情並茂地講着。講一下,還動了下身體。
自然的,主持人耳朵上的小痣真被這人給看到了。
一看到這,他的嘴立即張成O形?“我靠,你怎麼知道的……”
“呵,看到了吧,這下你總信了吧……”白人玩家洋洋得意。
只是那人還是有點不信,“這還是有點難以置信,我在想,你會不會……是事先看到的呢……”
“靠,那你上去脫下他褲子,看看他下面的鳥兒是不是沒有一根毛……”白人選手說到這,揚了揚頭,“不信你上去脫他褲子,我要是騙你,我就咒我這輩子一個女人也不讓我上,怎麼樣,敢打賭嗎?”白人玩家認真地點說道。
這話一出。黑人選手有點信了。
連具體特徵都出來了。
顯然是上面韓國主持人的老婆告訴他的。
哈……這下子爽了。
叫泥瑪囉嗦,顯然是你那活不行,
不過也是。平常像個女人一樣嘮叨的男人,那方面能行纔怪呢……
黑人玩家得意地想着。
而上面的韓國主持人被人帶了綠帽,仍是不自知,仍然在會聲會色地講着。“話說……其實,我也是一名元素師,衆所周知,這元素師最牛的兩位,一個是華夏的白袍法師,另一個,就是仙逝的……松下伊賀先生了。”
韓國主持人說到這,閉着眼睛,很是傷感地嘆了口氣。
可是沒睜眼睛這種作爲,怎麼看,怎麼有點假。
好多人的嘴巴都抽了,拳頭都握着。死命地忍着。
我還能忍一秒…….
一人叫着。
另一人卻是深吸了口氣,“你還好一點,我已經上去揍他了……”
“呃……你上去揍他,我怎麼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