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一早,我和李民權再次來到周家,可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此時周家房門緊鎖,我們問了問附近的鄰居,從他們口中瞭解到,這周家自從老爺子死後便搬家來了,沒有人知道這周家人到底搬到哪裡去了。
只知道周家人走的很急,有些值錢的東西都沒要就搬走了。我聽後,心中總感覺這周家好像是故意躲着我們似的。走出周家後,我暗自嘆了口氣,心裡暗道可惜,線索到這又斷了,李民權也在一旁抽着煙不說話,過了一會,可能是李民權看出我的失望,在一旁安慰道:
“好了,少傑,你現在先別想那麼多了,早晚有一天咱們會明白的,不急於一時,現在咱們兩個得想想晚上我那殯儀館的事情”。
我聞言當即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我和李民權回道老神棍的小店後,便冥思苦想起來,終於我和李民權決定今天晚上就去解決殯儀館的事情,到了晚上,我和李民權帶上各自需要的物品法器再次來到天裕殯儀館,這次的事情我沒有讓老神棍跟來。
因爲這次的陰氣是我以往見過最濃厚的,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我沒讓老神棍一起,當然李若琳也沒有跟來,畢竟這李民權就這一個女兒,當我來到殯儀館時,驚愕的發現這殯儀館上空的陰氣明顯比昨天要更加渾厚,看上去污濁不堪,這不禁讓我臉色深沉起來。
我和李民權彼此對視一眼,都看出事情的嚴重性,當即不敢遲疑,再次進入那個恐怖詭異的殯儀館內,我和李民權進入賓館後,便聽見身後的大門“吱呀”的一聲迅速關閉。
我明白這是邪物不想讓我和李民權活着離開呀,我和李民權聶聲聶腳的向大廳內部走去,就好像是被人發現一般,大廳內部我們兩個人緊張,我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悄悄的對着李民權說道:
“李叔,你那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嗎”。
李民權嚥了咽口水,回道:
“目前還沒有,不過一會就難說了”。
李民權話音剛落,便見大廳的吊燈處發出一陣難聽的摩擦聲音,刺耳極了,突然吊燈斷裂向我和李民權的頭頂飛來,我急忙提示李民權小心,說完便飛身閃躲,辛虧我和李民權動作及時這才躲開弔燈的攻擊。
我望了一眼破碎的吊燈,更加小心接下來的行動了,這個時候的我和李民權彼此背靠着背,向着四周看去,空氣中瀰漫的腥臭味越來越清晰,我知道這正主終於要出現了,一整淒厲的嘶吼聲傳來。
緊接着便見那本來還無一物的大廳中出現一具面容上十分噁心的男人,只見此人臉上沒有一處是好的,鮮血淋漓,並且身後還揹着一個粉色紙紮人,那情景真是怪異極了。我心中沒底起來,因爲在我的見識中,並不認識這邪物,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東西,而李民權一旁倒吸了口涼氣,失聲說道:
“這,這是紙馭鬼屍”。
我聽到後,急忙問道:
“李叔,你認出這怪物了”。
李民權有些驚恐的望着,
“這紙馭鬼屍是我們紙紮匠手藝中早已失傳的一種邪惡手段,但是因爲此法術早已失傳,想不到居然還有人會用”。
我忙打斷道:
“好了,李叔現在可不是感嘆的時候,快想辦法,我見這鬼屍十分厲害,單憑你我恐怕不是對手”。
李民權也是臉色不好,回道:
“這紙馭鬼屍,最厲害的就是那鬼屍身後的粉色紙人,它不但能控制鬼屍行動,而且同時能控制這店內的一些紙紮人,讓它們開光對我們進行攻擊,恐怕昨天紙人攻擊就是它的手段”。
李民權剛一說完此話,便見鬼屍向我們撲來,這鬼屍速度極快,三兩步便奔襲而來,而粉色的紙紮人在鬼屍身後就像是操縱提線木偶一般,只是輕輕勾動手指,我見此急忙念動口訣,只見昨天憑空凝聚黃符的招數再次使出。
黃符向鬼屍飛去,而粉色紙人見後,快速控制鬼屍閃躲過去,李民權高喊道:
“這紙馭鬼屍的弱點便是這粉色紙紮人,只要毀掉紙紮人,那鬼屍便會消散,我對付紙人,你對付鬼屍”。
我答應下來,李民權便奔紙人跑去,粉色紙人見李民權襲來,右手揮動,賓館內部紙人全部活動起來,紛紛阻止李民權,李民權絲毫沒有慌張,灑出黃色紙人形狀的紙片,紙片紛紛變成成人般高大,與紙人打鬥起來,大廳內部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糾纏一陣後,我和李民權的體力開始不支,情況也是急轉下降。
反觀鬼屍和粉色紙人卻是沒有一絲損耗,我和李民權的處境開始一點點危險起來,我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這些都是拜鬼屍所賜,而李民權也相當不順利,他之前的黃色紙人越來越少,漸漸被粉色紙人所壓制,終於,我一時不慎,被鬼屍一腳踹飛。
我身體倒在地上,粉色紙人顯然不想發過這個難得的機會,立即控制鬼屍向我撲來,我見鬼屍那閃着寒光的紫色長指甲,也顧不上狼狽不狼狽,順着地板就是一滾,恰巧滾到李民權的身後,李民權將我扶起,問道:
“小杰,你沒事吧,這紙馭鬼屍實在是太難對付了,恐怕咱們兩個今天是走不出去這裡了”。
我看了一眼鬼屍又看了看粉色紙紮人,靈光一閃,忙說道:
“等等,既然咱們單個對付不了,那麼就一起上,我用黃符附在你黃色紙片人上,就像是打遊戲給主角加攻擊一樣”。
李民權聽後,也是高興的說道:
“嗯,應該可以,我覺得一定能成”。
李民權將布兜中的全部黃色紙片人全部拿了出來,李民權將黃色紙片人開過光後,我又將一道道黃符畫在黃色紙人身上,這紙人一陣金光大閃,然後這黃色紙人變成一個個古時候身披黃色披風的戰士,向紙馭鬼屍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