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讓人看清了模樣,這鼠屍借氣的是個男屍,只見此人的臉上早已腐爛多時,甚至都能看清楚臉上的蛆蟲,十分的噁心恐怖,我也有些被他的樣子嚇到,但是我強忍噁心,再次向鼠屍發動二次攻擊,想要一舉將他消滅掉,黑毛鼠屍此時反倒是有些害怕,見我襲來,急忙躲避上躥下跳的。
由於之前攻擊奏效,所以這黑毛鼠屍行動上變得多有不便,速度上也有些緩慢,我心中有些高興,當即開始火力全開,右手使用道家符咒,左手拿着公雞血扔向黑毛鼠屍,終於過了不到一個時辰,這黑毛鼠屍終於倒地不起,看上去是離死不遠了。
鄭民見事情好轉,便放下心來,來到我身旁看着躺在地上的黑毛鼠屍,有些害怕的說道:
“小先生,你這是解決了嗎”。
我淡定的點了點頭,
“還差一點點,現在他已經不能反抗了”。
我拿出事先買好的醫用防菌一次性手套,帶在手中,我緩緩來到黑毛鼠屍旁,掀起黑毛鼠屍上衣,露出那早已發黑的皮膚,發現黑毛鼠屍的胃部鼓起,看上去有點像是一個懷了三個月的孕婦一樣,我拿出刀子,默默將胃部拋開,發現此時的黑毛鼠屍胃裡面早已空去,胃裡蜷縮着一隻大老鼠。
老神棍見此景,一時間驚訝的張大嘴巴,愣愣出神,不知在那裡想什麼。
此時的大老鼠已經昏卻,看上去像是已經活不久,我將老鼠取出放入準備好的袋子中,對鄭民吩咐道讓他將老鼠焚燒掉,鄭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事情總算是解決,鄭民也是開心不已,在我要回去的路上,對我是讚口不絕,並且將這次的錢通過微信轉到了我的手機上面。
緊接着又再次請我吃了吃飯,聊了半天后,我和老神棍這纔回到小店中,這一轉眼間,時間來到國慶期間,老神棍本着這次賺到的錢還算比較滿意,所以我們倆打算出去旅遊好好的放鬆一下,算是釋放一下最近的壓力感。
至於旅遊的地點就定在了杭州,不是老話說的好嗎,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嗎,定好了明天下午的票後,我和老神棍就去做準備了,我和老神棍坐在去往杭州的高鐵上,心中難免不會有些高興,到了杭州後,只見這老神棍脖子上掛着相機。
東照照西拍拍的,看上去倒也像是那麼回事。我和老神棍兩人先是找好了住的地方,休息一會,以此來緩解路上的疲勞,到了第二天八九點鐘,我們二人便準備向西湖出發,準備來個遊西湖。
來到西湖,我望向周邊,不知是心裡作用還是其他,當時只感覺空氣都變得有些舒暢,可能還是見識少吧,我自嘲的笑了笑。老神棍更是在一旁嘴裡唱着什麼,我走近一聽才知道,感情這老小子是唱着白蛇傳,我偷偷的嘲笑着他,只見老神棍有些逗逼的說道:
“此情此景,我想吟詩一首”。
我立即打斷說道:
”老神棍,你老小子可停吧,別丟人了,就你那文化程度,還吟詩,少吹牛了”。
老神棍則是不服氣道:
“少傑,你別瞧不起人,想當初我本人也是個大學畢業,文化水平還是沒問題”。
我再次向他潑了一盆冷水,
“大學畢業?你別吹牛逼了,如果你是在當時那個年代大學畢業,你還會幹這個”。
我帶着疑問的語氣問道。老神棍被我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老神棍不在說些什麼了。接下來我們又去了杭州宋城和杭州的靈隱寺,一時間真的有一種想要留在杭州生活的願望。
當我們回道酒店休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我躺在單人牀上,一時間有些無聊起來。正在這時,老神棍從廁所衛生間洗漱完出來,看見我躺在牀上,一邊擦着臉一邊說道:
“少傑,你不去洗漱一下嗎”。
由於國慶假期旅遊的也比較多,所以這家酒店的單人套間已經沒事有了,只剩下雙人房,我和老神棍是一個房間,只見老神棍神神秘秘的,看上去有些奇怪,等我洗漱完後,我見到老神棍在牀上坐着,好奇的說道:
“這大晚上的,你不睡,坐在我牀上幹嘛”?
只見老神棍神秘的說道:
“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杭州的遠航大廈,就是離採荷閣不遠的那個”。
我有些疑惑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聽說過,反倒是老神棍有些驚訝的說道:
“什麼,少傑你來杭州的時候沒了解一下嗎,這都沒聽說過”。
我再次搖頭說道:
“我閒着沒事瞭解那座大廈幹什麼”。
老神棍見我確實不知道,便一臉神秘的說道:
“據傳聞,那座大廈鬧鬼,一旦到了晚上就沒人敢靠近那座大廈,就算是有人下班回家路過那裡也會選擇繞路而行”。
我有些不耐煩的回道:
“別賣關子,快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老神棍見我有些不耐發,繼續講述遠航大廈發生的詭異事件,原來這在以前,遠航大廈還沒有建成的時候,那個時候還是在新中國剛剛成立的時候,在遠航大廈的地址處時留有一座居民樓的。
因爲地理位置在早期杭州比較好,所以有很多人都住在那居民樓內。剛一開始這居民樓裡的人住的都還算舒心,可是十幾年之後,內地發展迅速,有錢的開發商也是比比皆是,有一個黑心的開發商看中了這個居民樓的地理位置。
想要在這建一座商業大廈,於是便派一些人去和這些居民談判,雖然也有一些居民看在給的賠償較多也就同意搬離。但是這只是少數人罷了,還是有大部分人不想搬離這裡,畢竟住了這麼多年,都有感情了,有些捨不得搬。
最後沒辦法,經過開發商僱傭一些人去恐嚇各家各戶,因爲居民有些害怕這些人,覺得賠償款給的也不少,終於這些大部分居民妥協了,拿着賠償款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