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是我打心眼裡說出來的話,曾經的我無知弱小,雖然現在並沒有強大到哪裡去,但是很多事情,我想由我自己主宰,而不是外人,
封不塵聽我這樣說道,告誡我道:“潘小兄弟,有骨氣有傲氣是件好事,但是遇事千萬別上頭,如果你想在坪洲待下去的話,後面估計?煩不會少,一定要理智,”
我咧着嘴笑了:“放心吧封先生,我纔不會傻到送死呢,”
然後我們拜別了封先生就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楊婉清對我說:“正如封先生所說,我還很在這坪洲市裡感應到了很多強勁的靈力,不但是有着宗派的,更有着世家的,咦,北邊那邊好像是我們楊家的人,走,小狗,咱們可以過去了解一下情況,”
楊家的人,本來我想直接過去的,但是我突然想到了擂主的說道,就對楊婉清說:“我還是別去了吧,你不是說楊家人崇武,人人都會挑戰擂主的麼,我去了還不夠?煩的,”
“也是哦,那要不你就先回去,我過去了解一下情況,至少把坪洲市的現有的靈力者的實力情況瞭解清楚,”說着楊婉清便先行一步,而我並沒有坐以待斃也沒有主動出擊,反而是想躲開這些事,見見朋友們,
在坪洲市,要說給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張凌雲了,數次加害於我,最終師徒二人都沒落好果子,然後就是那閆冰,無理取鬧,不分清白,
不過有兩個人我一想到還是心理暖暖的,一個是陳建南,人少錢多講義氣的小兄弟,還有一個自然是帶我從張家堡走出來的曹靜老師了,
曹靜老師,我青春的成長的事,都與她有關,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了,所以當下我便去了曹靜老師的家,
曹靜老師並沒有和她父母住在一起,自從張家堡回來之後,她一掃之前的禿廢,投身到了工作中,在她父親的公司任職市場總監,今天剛好週日不知道她在不在家,
“叮鈴,”
按響了曹靜老師家的門鈴,我正想着見她第一面該說什麼好呢,我突然聽到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誰呀,”
我有些意外,難道是我找錯地方了,可是我擡頭看了一眼門牌號,並沒有錯啊,算了,還是先走吧,說不定這房子曹靜老師搬出去了,
我擡起腳步正要走的時候又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屋子裡面傳了出來:“誰啊,來了來了,”
這是曹靜老師的聲音沒錯,但是屋子裡那男人是誰,雖然我跟曹靜老師沒有任何瓜葛,但是一瞬間我大腦有些懵,很不想接受這個事實,
曹靜老師有新男朋友了,三個月不見,她有新男朋友了,
我有些發愣,聽到了屋子裡面傳來的腳步聲,我趕緊的躲到旁邊的樓梯口藏了起來,
角落裡我看到曹靜老師打開了門,那慵懶的樣子一如既往的美麗,她出來之後看了一圈,搖搖頭就關門進去了,而我則並是並沒有打擾她,一個人??的下去了,
她只是我的老師,我想這麼多幹什麼,但是恍惚間我發現一個問題,可能我離我之前所接觸的世界,越來越遠了,每個人的生命很短,匆匆幾十年,誰會那麼長時間的原地踏步,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軌跡,漸行漸離的我,只有尊重,
乏味的走在大街上,心中並沒有什麼目的地,
突然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了我旁邊,開車的是一個美女,太陽鏡大的都架到了鼻子山,
“潘小狗,”她把太陽鏡拿下來,我才發現這竟然是閆冰,
我同樣有些意外,雖然心中對她有些反感,不過畢竟是舊人,擠出個微笑,我問了聲好,
閆冰對我卻很愧疚,讓我上了她的車,說:“潘小狗,實在不好意思,之前我在醫院那事,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就打了你一巴掌,你……你不會還生我的氣吧,”
我點點頭:“說實話,如果不氣那是不可能的,你也太沖動了,何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閆冰有些不好意思:“嗯,都是我的錯,後來我間接的聽說了你和張凌雲的事,一直想找你道歉卻沒找到機會……”
“沒事的,”我腦中突然想到了姥爺的一句話,就轉述給了閆冰,“我之前聽說過一句話,說的是一件事,你先不要去管這件事的好壞立場,你先去看做件事的人,如果你相信做這件事的人是好人,那麼所有的壞事也只是一個過場而已,”
閆冰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過了半響,她說:“對了,閆冰的事你知道吧,”
我猜想她肯定是想跟我說她有了新男友的事,所以我就點了點頭,
“好奇怪哦,誰也沒想到,會出現一個一模一樣的田青雲,”閆冰搖着頭說道,
“什麼田青雲,”
閆冰說:“就是曹靜的前男友啊,叫田青雲,現在又出現一個人,不但長的跟他一樣,而且名字也叫田青雲,咦,你不是說你知道的麼,”
我有些意外:“不是,我不知道你要說的是這個事,額,怎麼天下會有這麼巧的事,”
閆冰聳聳肩:“不知道啊,但是曹靜一見到他就失了智,說這是上天補償她的,”
我有些頭大:“也就是說,現在喝曹靜老師住一起的,就是那個田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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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怎麼知道他們住在一起,”
我尷尬的咳嗽一聲,顧左右而言其他的說:“哎呀,咱們現在是到哪裡去,”
閆冰說:“其實我一直覺着不太對勁,天下哪裡有這麼巧合的事啊,我是去找鐘鳴,她不是之前術士協會的會長麼,這麼邪乎的事,我想找他問問,”
我苦笑:“鐘鳴他擅長的是推演之術,你找他有什麼用啊,再說了,這種事找術師有什麼用,”
閆冰嘟着嘴說:“那我也不知道找誰啊,我就覺着出現一模一樣的人太奇怪了,不太正常,而這個鐘鳴前陣子又消失了,我才知道他現在住在華豐鎮,所以就過去問問,”
這個閆冰,對曹靜老師真是好,否則一般朋友的話,誰會關心這麼多,不過她提到了鐘鳴消失,我便問她:“你們家應該跟坪洲市術師接觸挺多的,最近坪洲市的術師有什麼變化麼,”
閆冰搖搖頭:“這些東西我又不在意,但是我聽我爸爸說過,說現在術師都不好找了,有錢都找不到,倒是風水師卻好像一直火爆,坪洲很多地皮開發都需要找風水師,”
我沒記錯的話,那孟成就是風水師吧,想來,這事跟孟祥雲拖不了關係,當然,這些閆冰並瞭解不到,他能瞭解到的無非就是術師不好找了,
我也想找鐘鳴瞭解一下情況,對曹靜老師的事我並沒怎麼上心,畢竟重新出現一個,也許真的是對她的補償吧,
來到華豐鎮,閆冰按照地址在一處老宅子找到了鐘鳴,只是我沒想到當我再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竟然瘸着一條腿,來給我們開門的時候都拄着柺杖,整個人死氣沉沉的,
“鍾會長,你這……”雖然之前我們之間是有着矛盾,但是看到他閒雜如此落魄,我甚是震驚,
鐘鳴看到是我之後嘆了一口氣,差一點眼眶都紅了,對我說的第一句話竟是:“潘小狗,快走吧,離開坪洲吧,”
到了這個時候鐘鳴能第一時間這麼勸誡我,說明他本性是好的,我並沒有走,而是同他一起到了院子裡:“鍾會長,關於坪洲的事我聽說了一些了,放心,我不會走的,我留下來,就是爲了要肅清那些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