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我的東西(找到暗虎刀),從暗虎刀中取出一套休閒裝套在身上,轉身離開了我修養兩年的小屋。
走在熟悉的土路上,看着熙熙攘攘身影,心情說不出的寧靜,其實在這生活也不錯,安安穩穩的,這裡的“人”也沒那麼多壞心眼,非常的單純。
雖然在這裡生活了兩年,但是我和這裡的黃仙並不熟悉,畢竟我每天除了修煉就是治病,基本上沒怎麼出過門。
這時一個小黃皮子,帶着一股黃煙從我身邊跑過去,這股黃煙彷彿是一個信號,道路上的黃仙全部發出了噗噗噗......的聲音。
那恐怖的味道,使我整個人都不好,瞬間就打破了我在這裡生活下去的念頭,成天面對這幫生化武器,誰他孃的能受得了。
我調動身上的靈力,以最快的速度衝出惡臭的範圍,來到了黃仙村的村口。
黃木森和黃石磊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當他們看到我這狼狽的樣子,渾身都顫抖了起來,捂着嘴強行不讓自己笑出來。
我不爽的撇撇嘴,身上的靈力猛然爆發,直接把衣服震得粉碎,順便也把自己身上的臭味,清除的乾乾淨淨。
感覺到光溜溜的身體穿來的寒意,我從暗虎刀中再次掏出一套休閒服套在身上,同時掏出一沓現金放在身上。
現在我終於體會到了儲物空間的方便,同時也感慨自己的機智,得知暗虎刀的儲存功能後,我在裡面存儲了好幾百套衣服,什麼休閒服、運動服、西服,羽絨服、風衣、應有盡有。
而且從普智和尚那坑來的一億元裡,取出了五百萬現金放在裡面,又換了一百來個金條,不管怎麼說,黃金這東西到哪都是硬貨,萬一我出國了呢?
同樣的菸酒飲料一樣不少,還有一些食物,壓縮餅乾、牛肉乾等等,都是一些速食食品,以防不時之需,還有幾十臺國產手機,別問我爲什麼不用愛瘋,就兩個字麻煩!
只要我的暗虎刀不丟,無論把我放在哪裡,我都能過活一輩子,這種有底氣的感覺真好。
心念一動從暗虎刀中取出一盒香菸,輕輕磕兩下,取出已經變得緊緻的菸捲,深深地吸了一口,頓時感覺自己的心情舒暢了不少,這感覺得勁!
黃木森和黃石磊,看我叼煙抽的那麼嗨,眼饞的亞麻了幾口唾沫,對於他們來說,香菸這種東西可真算得上是奢侈品了。
黃三太奶是個醫生,所以對族人修身養性看的比較嚴格,菸酒雖然可以粘,但是非常限制,這點我是深有體會。
我癱瘓在牀的時候,抽菸?想都別想,就算我能下地了,一個月也只允許我抽一根,那種日子對於我這個老菸民來說,簡直就是地獄啊!
看她倆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們煙癮犯了,怎麼着他倆都發血誓了,跟我也算是自己人,我儲備糧充足,還能讓他們捱餓了?
於是我從暗虎刀中又掏出兩套衣物,兩盒香菸和打火機丟給了他們,並且大方的說道:九哥、九嫂不夠再跟我要,既然跟我了那就是自己人,別的不敢多說,口腹之慾不能虧了你們。
黃木森還有些不好意思,可他的老公早就受不了了,快步向前接住衣服和煙火,恭敬地說道:多謝主......額馬爺賞賜。
聽到這個稱呼,我感覺有些無奈,我這麼個四好青年,怎麼讓他說的跟黑社會似的呢?我無奈的說道:九哥,咱能不能商量一下,你就算不叫我老弟,叫我昊天也可以啊,不至於這樣吧。
黃石磊聽到我的話後,堅決的搖了搖頭道:馬爺,規矩不可破。我們不稱呼您主人已經是過線了,還望您能諒解。
看到他那堅決的神色,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一個稱呼而已,他們愛咋叫就咋叫把,別因爲一個稱呼給人家逼的夠嗆,不至於。
我聳了聳肩膀問道:九哥,胡三太爺地址你們知不知道?要不咱們先去城鎮?我去叫個車?
黃石磊和他媳婦身體一晃,穿上我遞給他們的衣服,叼着煙說道:馬爺,地址我知道,但是城鎮就算了吧,太奶有吩咐,怎們必須徒步去胡家村。
聽到這話我感覺腦袋嗡一下,徒步走過去,這尼瑪不是玩人呢麼?這老太太到底知不知道東北有多大,這要是從LN省走到HLJ省,我得走到猴年馬月去啊!
但是黃三太奶的話我也不敢忤逆,看着黃石磊有些絕望的問道:九哥,黃家村離胡家村遠不遠啊!別等咱們走過去都明年了。
黃木森聞言笑了,她聲音清脆的說道:馬爺不必擔憂,咱胡黃兩家關係要好,村子的距離也不遠,也就是四百里左右的距離,憑藉您的修爲,最多也就三天的腳程,如果日夜兼程的話,兩天也就到了。
這個消息對於我來說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按照他們說的四百里,也就是兩百公里,的確不算太遠,如果發發狠,一天就到了,根本不用黃木森說的那麼久,不過徒步走這麼遠,我還是第一次,沒辦法只好當回驢友了。
抱怨了一會後,我們一行三人,沿着一條不知名的土路向前走去。
走了幾個小時後,我終於明白黃木森爲啥說要走三天了,這尼瑪一路全是深山老林,路難走不說,偶爾還會碰到一點小驚喜!
比如現在的我,如果不是大哥反應快,絕對得被這個誇張的捕獸夾夾住,一個捕獸夾子比我腰都寬!這尼瑪不是開玩笑呢麼?!
心有餘悸的回想着那個捕獸夾子,然後幽怨的看着黃石磊說道:九哥,你這不仗義啊!你怎麼沒提前告訴我還有小驚喜呢!
黃石磊燦笑了一下,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啥,我三十多年沒出門了,沒想到現在的獵人還是那麼犀利。
聽到這話,我的心態直接爆炸了,尼瑪三十多年沒出門,還敢帶路,跟我開玩笑呢!
強壓住心中的火氣,掰下一個粗壯的樹枝,用暗虎刀勉強削成一個導盲棍,邊探路邊向前走去。
整整走了四天三夜,我們才走到了那個所謂的胡家村,爲了表示自己的尊重,來到胡家村之前,找到一個小溪,把身上的乞丐裝震碎,好好梳洗了一番後,從暗虎刀中取出三套西服,自己換上的同時,讓黃木森和黃石磊也換上。
看着眼前扭扭歪歪的“胡家村”三個字,我真是感覺自己都快哭了,這幾天跋山涉水的,我哪裡經歷過這些啊!如果不是有戰備乾糧,不用打獵的話,我都感覺自己快成野人了。
說起戰備乾糧,我更傷心了,我都懷疑黃三太奶是不是養不起這兩個黃皮子了,有沒有這麼能吃的,這兩人一頓吃了我整整六十隻燒雞,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這尼瑪也太嚇人了!
我現在真有一種把這兩個飯桶送回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