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佳慧散發出這種力量後,整個人都好像榮光煥發了一樣,她笑盈盈的望着我說道:小帥哥,一起來玩玩啊!
說罷她把上半身的衣物輕輕褪去,只留下酥肩和半個乳溝,對於雄性來說極其誘人。
我也不例外,怎麼說我也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別的沒有身體裡的火氣可多得很。
但是我卻強行控制自己,使自己保持一個清醒的狀態,這個女人我現在已經看透了,爲了自身連鬼都敢給玩,她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呢?這要是陷進去,估計連骨頭都留不下來。
可是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面對這麼香豔的場景,實在是太折磨人了,雖然我的定力不錯,但是找這樣下去,再強的定力也扛不住啊!尤其像她這種熟透的水蜜桃,更是誘人。
申佳慧見我臉色通紅,還以爲我挺不住了,立馬下了一記猛料,她猛然把自己黑色的褲子撕破好幾個大洞,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說實話黑與白的衝擊力,絲毫不比她上半身來的差,我差點就要把持不住了,鼻子產生一種溼潤的感覺,輕輕一抹入手一片嫣紅,我尼瑪都給我弄流鼻血了?
咯咯咯~小哥哥不要客氣嘛!來呀!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申佳慧看到我的窘態,笑着說道。
感受到這傢伙的厲害之處後,我也不敢大意了,這尼瑪要是應溝裡翻船,那樂子可就大了。
我本想盡量讓她完整的接受野仙的懲戒,看看被懲罰完後,這傢伙能不能進入馬家,說實話她的天分真的可以。
但是她這麼搞事情的話,我也是沒辦法,都是他逼我的!
心念一動,殺意波動就圍繞着我的周圍迸發出來,直接把她的勢壓制了大半。
申佳慧的臉龐瞬間變得蒼白起來,哪還有之前的神色,他現在的情況,彷彿揹負了千鈞巨石一般。
而我的壓力也是大減,身體裡的悸動和燥熱徹底降了下去,就連底下那根長槍也慢慢的軟了下來。
我看着申佳慧善意的說道:申佳慧束手就擒吧,實不相瞞,我也是出馬弟子,特受胡三太爺命令肅清東北犯戒的出馬弟子,如果你現在放棄,我可以幫你說些好話,等太爺處罰完你,你依舊可以逍遙自在,莫要執迷不悟丟了性命。
誰成想申佳慧聽到我的話後,眼神中閃過瘋狂的嫉妒之色,但是很快就被她壓了下來,眼神變得很迷離,就像是吃了藥一樣,不過這嫉妒依舊讓我捕捉到了。
申佳慧卻不明所以的把勢繼續放大,她故作出一副飢渴的樣子說道:小哥哥,姐姐好難受啊!你來幫一下我嘛!
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不由暗歎一聲,死性不改!
機會我已經給她了,既然如此就別怪我辣手!我猛然把殺意波動最大化,直接把她的勢壓到了邊緣,只要我再堅持一會,她的勢就會被殺意波動崩碎,到時候她必定心神大損,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兩說。
申佳慧見我如此決絕,心裡也升起一絲恐懼,她沒想到我居然會如此狠心,真的敢殺她,面對死亡威脅的時候,但凡是個人都會感到驚慌,申佳慧也不例外。
申佳慧見我殺意波動如此強橫,心神受損的下場她也知道,所以申佳慧立刻變了臉色,她對着我苦苦哀求道:前輩,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別殺我,我甘願受罰。
聽到她這話,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猛然把殺意波動收了回去,但是她的勢被殺意波動壓制的太久了,所以一時間沒有回覆。
申佳慧見我搖頭,眼神中充滿了絕望之色,不過當她看見我收回殺意波動時,以爲我要放過她了,眼神中的絕望瞬間被喜悅代替,但是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她的眼神深處隱含着一絲怨毒。
捕捉到那一絲怨毒後,我搖了搖頭,把原本就準備好的白虎嘯天發出,直奔她剛剛形成的勢。
那殘破的勢怎麼可能抵擋得住白虎嘯天,一個照面下,就被白虎嘯天毀滅得一乾二淨。
申佳慧那原本欣喜的眼神,也隨着勢的消失變得黯淡起來,她倒在地上,身體不斷的抽搐,大口大口的血沫從嘴裡噴出,沒過多一會,申佳慧就喪失了生命的氣息。
看她那悽慘的樣子,我的心中有着一絲不忍,雖然她是讓我幹掉的,但我也是個人,最基本的愧疚感還是有的。
如果說她剛纔沒有那一絲怨毒,就證明她真的醒悟了,那樣的話我是絕對不會發出白虎嘯天的,我會選擇饒她一命,可惜她並沒有。
一個人無論他修爲如何,最重要的還是本心,即便你修爲再高,心性不夠的話,到頭來還是一場空,而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即便一個人隱藏的再好,眼睛是不會騙人的。
我既然要重振馬家,肯定需要人手,但我也不是什麼人都要的,到時候領回來幾個白眼狼那可就熱鬧了,馬家會沒重振估計就得被毀了。
我嘆了一口氣,盤腿坐在地上,開始誦唸起度靈真經,不管着呢麼說申佳慧都是我殺得。
我當然不能用無常血幫她輪迴,但是經文還是可以的,雖然度靈真經要比無常血差一點,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我誦唸着經文,突然間感覺自己的身體變了一點,彷彿是悟到了什麼,可僅僅是那一瞬間,我很遺憾的沒有捕捉到。
否則的話我有種預感,這段神奇的經歷如果讓我抓住了,那對於我的道心絕對有着極大的提升。
算了吧,一切皆是緣,強求不得的,不過我得給自己弄功課了,爭取早日找回那種狀態。
雖然錯過了,但也不是沒有好處的,最起碼我現在經文的速度提升了,以前唸完一段度靈真經至少需要五分鐘左右。
現在僅僅是兩三分鐘的時間,我就誦唸完了一遍,而且要比以前清楚的多,彷彿印在腦子裡了一樣。
這時申佳慧的屍體突然產生一絲異動,彷彿被風吹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