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文看着孤城的表情,微一思量,便知曉發生了何事,只是心上苦澀澀的,也不知是豔羨,還是懊悔,或是嫉妒,總之感覺不一而論。
明明是屬於自己的男人,卻被自己一個固執的念頭,而棄之於千里之外了。
“既然如此,那我二人就隨着他過去吧,當然了五鳳凰以及賈浩是需要在此的,我可不想讓人把咱們的老窩給抄翻了。”孤城淡淡的笑道,並一躍而下站在了地上。
“那你方纔?又是何意?莫不是耍我?”賈浩心上狐疑,臉上微怒,一雙瞳光更是冷冷的看着孤城。
“剛纔一時欠了思慮,另外你若是不想讓幾個嫂子跟弟妹都喪生於歹人手中,你大可以跟我一起過去,反正我是沒意見的。”孤城一臉狡黠的輕聲語道。
這話,自然是不能令五鳳凰聽到的,否則紛爭再起,他孤城可是抵受不住。
賈浩點了點頭,孤城所言極是,單單憑藉一個五鳳凰在這兒守着,的確是不夠安全,他也略有些不放心。
“那你可要當心了,因爲那是一羣的玄蠍守衛,卻不是單單的一隻。”賈浩重重的提醒了一番。
孤城點了點頭,並示意五鳳凰將自己的神弓從馬車上面取下來。
五鳳凰又狠狠的剜了孤城一眼,繼而回過身形,玉手已撈便將神弓撈在了手中。
“諾,謝謝了。”孤城從女人手上接過神弓,並趁機揩油。
“去,你這人。”五鳳凰稍稍羞澀的示意孤城有旁人在場。
哼,賈文乍然見到這一幕,輕輕的冷哼一聲,心裡鄙夷的道:登徒浪子,色鬼。
心上卻是略微的不安,我這究竟是怎麼了:竟然憑空的去吃一個女人的醋,莫非我只是歡喜上這傢伙了。
不可能的,我又如何會喜歡上這麼一個相貌平平,又不學無術的登徒之子?
“走了,我的大小姐,你不是說還要救你的家人嗎,既然如此,就不要磨磨唧唧了,我們即可前往吧。”孤城看着賈文一副心
不在焉的樣子,隨即輕聲說道。
賈文這才止住了心上的遐想,重新理順了一番思緒,稍稍鎮定後點了點頭,隨即走在前面帶路,只是她一步一瘸的樣子實在是走不快。
不但讓人看着彆扭,而且更爲的是令人揪心,大約半盞茶的功夫之後,繞過拐彎處,孤城稍稍的斜了一下身子,餘光可以判斷,賈浩等人是看不到自己了。
孤城輕舒了一口氣,上前一步,一把扶住女人的手臂,淡淡的道:“速度爬到我的背上,當然了你可以不這麼選擇。”
女人詫異的看了孤城一眼,一雙美目中微微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光,更不相信方纔孤城的言語。
“還磨蹭生麼,除非你希望看到的不是你父母活生生的人,而是死悽悽的屍體;當然了這一切都與我無關,因爲它是你的事情,而不是我的事情。”孤城冷淡淡的道。
女人面上一喜,撲到了孤城不很寬厚,但卻很堅實的後背上,雙瞳之中卻是滿含着些許的淚花,晶瑩瑩的,如珠光一般閃爍。
“你在別下雨啊,因爲我這人對下雨很敏感滴。”孤城的聲音徐徐傳來。
噗嗤,女人破涕爲笑,但心裡卻是甜甜的,這般好的男人,爲何以前的自己沒有好好的去把握我。
反倒是去癡迷那個不學無術的浪蕩公子秦城,如今滕然回首,卻是遲了三分,好男人已是別人的囊中之物。
呼,她微微的傳了一口氣,也不知是哀怨,還是淒涼的悔意。
“在想什麼?你父母的安危?還是什麼?”孤城微微的停了一下,暗自的鎮定一番呼吸。
儘管女人的體重很輕盈,但相對於孤城這種並非修煉肉體以及體力的書生男而言,那真是累啊。
女人搖了搖頭,後悔已然晚矣,但願期盼後半生若是有緣,就讓我來照顧他後半生吧;當然了,她也知曉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他有那般多的女人疼憐他,而且他長得又這般貴相,如何會落個後半生無人照料的慘象。
一念至此,她也爲方纔的這一想法甚覺好笑。
乍一聽到後面的jiao笑聲,孤城似乎也全然的忘記了二人之間的仇恨,直覺得後背上被女人兩個大大摩擦的極度興奮,而且下體更是興奮至極的托起了小帳篷,我去這種事情可怖能讓後背上的女人發現,否則可就玩笑開大了。
二人一路上都是各有各的心思,索性也無人說話,更無人甘願說話去擾亂各自的心思。
大約能夠聽到前面的廝殺聲了,孤城那叫一個慚愧啊,怎麼般?下面的帳篷還沒落下去。
在路上的時候也就算了,畢竟只有他二人,而且賈文還爬在他的背上,視野被擋住,自然也不會知曉這一切。
眼下卻是不同了,前面莎莎聲四起,喊殺聲震天,一個不留神,隨時都可能撞出一個人來,看到他腰間乍起的小帳篷。
如今可如何是好?孤城急灼的如同茅坑裡的人,離死《屎》不遠了。
聽着隱隱的廝殺聲,背上的賈文愈來愈歡喜,小臉也是微微的展開了些許的笑容,只要有廝殺聲,就說明爹爹他們暫時無虞。
享受着後背上兩個大饅頭舒服之極的按摩,孤城輕聲的罵了一句,不行,得尋個法子。
“咦,你的臉色怎得這麼差勁,好燙。”賈文突然意識到孤城臉上的異樣,隨即關切的道。
孤城羞愧的低下頭,壓着嗓音道:“上火,上火了。”
噗嗤,聽着這明顯是敷衍的一句話,女人樂了,又玩上火?是不玩上火都玩上癮了?
突然,女人意識到了一股異樣,是男人對於女人的那種異樣:一股炙熱而強烈的氣息;女人的臉色頓時嫣紅,這嫣紅如同不敗的桃花一般盛開,徐徐由女人的耳垂,侵上玉白的香頸,jiao豔的臉頰。
回頭看了一眼萬分嬌羞的女人,孤城微微的搖了搖頭;在這個普通卻又魅力無限的女人面前,自己仍舊是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