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秦諾天冷哼一聲,內力急速流轉,如同一個加大的漩渦,瞬間將搭在長劍上的各式兵器吸飛,撲撲,各自穿插到旁人身上。
“膽敢與天鬥,果然是不知死活。”秦諾天冷冷的說道,並用自己的袖子擦拭了一下古樸長劍上的血痕。
而他的四圍身下已然多出了數具屍體,儼然正是那幾名護衛的屍體。
“你們呢?是要自殺,還是在這兒堅持一個時辰。”秦諾天回過頭冷冷的道。
“老爺…老爺,我們…我們...我們選擇堅持一個時辰。”其中一名家丁壯着膽子說道。
“說話不利索,一聽就知道沒有誠意。”秦諾天擡起一腳,被踢飛的一把短刀赫然的插在了那人的肚皮上,鮮血汩汩的流着。
那人睜大了眼睛始終的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般脆弱,說死就死了,好一陣的疼痛。
再無人敢於充當出頭之鳥,頓時院子裡一片寂靜。
呼,秦諾天輕輕的呼了一口氣,繼而冷聲打破了這個寂靜說道:““既然你們都默認了選擇堅持一個時辰,老爺我也就成全你們,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堅持,誰若是堅持不下來,那可就不要怪老爺我無情了。”
無人點頭,也無人敢於答話,不過他們顯然是默認了秦諾天的這句話。
這句話也像是一顆救命草一般被他們緊緊的抓在手中,其實殊不知這棵被他們抓在手中的救命草是那般的脆弱,隨時都有可能被扯斷的危險。
撲通,一名貌美的侍女昏厥跌在了地上,臉色慘白,呼吸聲急促。
“虛弱之體,不值得活着浪費飯菜,”秦諾天冷冷的道,而後只見他指着兩個欲要承受不住的體弱男丁說道:“你,你,老爺我給你們一次機會。”
這兩個男丁時常沉湎於酒色,身體早就酒色二字掏空了,是以已然有了抵受不住的跡象,只是礙於自己要活命,是以才苦苦的持撐到現在。
待老爺一說給他們個機會,二人頓時眼睛泛亮,以爲老爺乃是放過他二人了。
就連其他的家丁以及侍女也向他二人投來了羨慕的目光,他二人頓時覺得天空突然對他二人亮了起來。
“你二人給我過來,看到了麼?那個侍女,嘿嘿,還有七分的姿色,不過身子太弱了,是以老爺不想看到她…”
秦諾天還未說完,這二人就皮吃吃的以爲領會了老爺的意思,上前走了兩步準備將那女子殺死扔
將出去餵了野狗,只是心上卻在惋惜着,這般貌美的女子若是死了豈不可惜的緊。
“你兩個幹什麼,回來,回來。”秦諾天笑着說道。
看着主人樂了,他二人頓時也放鬆了幾分,以爲自己全然的沒事了,隨即寬慰下心來。
“別高興的太早,老爺我現在給你們兩條路選:一就是眼前的這個貌美的女子給你二人各一個時辰,不過你們三人仍舊要死;二呢就是:你倆個還回去,繼續站着,但是要比其他人多站半個時辰。”
這,二人的臉色頓時拉成了一張苦瓜。
“怎麼?不樂意?好,成交,你二人回去繼續站着,不過還要各站一個時辰。”秦諾天臉色一寒,冷冷的說道。
“你,你,你是在耍我二人。”其中一人終於明白了過來。
“沒錯,我耍的就是你兩個,沉湎於酒色的敗類。”秦諾天冷冷的又道。秦諾天自己雖然說這二人,其實他的兒子秦城生前更是混蛋,只不過他此刻已然全忘記了這事。
他要耍他們,好好的耍他們,就跟貓耍老鼠一般。
看着秦諾天此刻冷漠無情的臉色,他二人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是以只好乖乖的站了回去。
只是他二人那個心痛啊:好不容易的支撐了那麼半個時辰的煎熬竟然全被忽悠了進去,到此,他二人也才知道便宜事是休想會有的,只有煎熬跟死亡離得他們最近。
“還有誰?除了他二人以外,誰想要這個女子一個時辰,趕緊的站出來,否則就沒得機會繼續站那半個時辰。”秦諾天又老jian巨猾的you惑道。
頓時又有兩個煎熬不住的男子站了出來。
“兩個人啊?不好辦,不好辦,可惜了只有一個女人,你說我給你們誰比較好呢?”秦諾天故作爲難的說道。
到此,二人才知自己也被耍了。
“我讓你們兩個其中一個回去,那麼回去的那個肯定也是心有不爽的,因爲他也要像之前的那二人一樣在這裡飽飽的再煎熬一個時辰;這樣吧,我給你倆一個最爲公正也最爲公平的方法,你們二人各自挑選一把兵器,誰若是能用手中的兵器殺死對方,那麼那個女人就歸誰,但他一樣要死;另一個已然死了的人也就大不比再忍受什麼煎熬了,嘿嘿。”秦諾天yin笑着說道。
二人相視了一眼,知道今日之事早已難了,而且還不弱拼一把臨死之前,再嘗一下做男人
的滋味。
頓時二人猶若仇人一般,分外的眼紅,各自從地上取了一把兵器,相互的胡亂砍在一起。
頓時星光四濺,左邊的那個力氣大了一點,因此不到片刻的時間,右邊那個便力竭的蹲坐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
左邊的那個見此以爲自己已然勝出,隨即揮刀直下,向對面之人砍去。
孰料,蹲坐在地上的那人原來詭計多端,竟然乃是騙將對手過來,然後一個打滾,一劍砍將在對手的雙腿上。
那劍端的是有些鋒利,持劍那人直覺手上一輕,便即將對手的雙腿砍將了下來,鮮血頓時噴將了他一臉。啊,持刀男子向前栽倒跌在地上不斷的嚎叫着,疼痛鮮血霎時瀰漫了整個的地面。
嘿嘿,持劍男子笑着滾向一邊,用劍支撐着自己的身子呼哧呼哧的又開始喘着粗氣。
看到此時,秦諾天微微的一笑,還不錯,果然是一狡詐之人,此子可造,只是可惜了不是自己的兒子。否則,想到此時,秦諾天搖了搖頭,且待磨練他一下,若是他能承受過去,以後就收他做個義子。
受傷的那人不斷的哀嚎着,直攪得空氣之中開始瀰漫着一股恐怖的氣息。
“殺了他,殺了他,你就能活着。”秦諾天冷冷的喝道。
拿劍的那人也在此時冷冷的附和着秦諾天說的話:“殺了他,殺了他,你就能活着。”
他滿臉的血漬,以及他呆滯的眼神,讓空氣瀰漫了無盡的恐怖氣息,頓時令看到她的人感覺到頭髮在不斷的發麻。
啊,持劍男子已然走過去,用手中的劍不斷的向地上之人刺着,同時還不忘防備以及躲開對方兀自掙扎的大刀,鮮血,持刀男子受傷的大腿噴漿而出的鮮血染得地面石磚整個的血紅。
看着地上流動的血,以及瀰漫在虛無中的血腥氣跟自秦城身上散發而出的異臭之氣緊緊的雜合在一起,好多侍女都忍受不住,開始爬將在地上全身弓成一條蝦米之狀,作嘔吐之狀。
撲哧,持刀男子一個不備,被持劍男子用手中的長劍釘在了地上。
呼,持劍男子終於徐出了一口氣,而後靜待了半盞茶的功夫之後,向暈厥過去的女子走將過去,頓時他心頭大喜,女人,女人…
“等等。”
“老爺該不會是反悔了吧?”迴轉過身,男子的臉上出奇然的平靜,更沒有一絲因爲秦諾天的反悔而着惱半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