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嬰道:“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想先生你應該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東方小隊’效勞吧?”
胖子哈哈大笑,“沒想到柳副隊長真是料事如神啊!在下佩服,眼下的的確確有一件小事情還望柳副隊長能幫在下這個忙。”
胖子看出柳嬰還想說些什麼,先道:“請柳副隊長放心,這個價格上好商量。”
“既然先生這麼爽快,我柳某如果在推辭的話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不是嗎?”哈哈柳嬰和胖
子不約而同的大笑了起來。
胖子拉起柳嬰的手道:“走柳副隊長,我們去櫃檯把手續給辦了。”
看着胖子和柳嬰親熱的樣子,星魂道:“看不出來柳嬰還有這麼一手啊!難道他以前就是這樣?”
飄落的楓葉和緣齊聲道:“他變了。”
櫃檯前,顧主:何生財
僱傭兵團:“東方小隊”
所接任務:替顧主何生財收取未交金角家、白雲家、木目家三家的租金。
任務期限:十天
困難指數:B級
約金:一百萬
簽字人:何生財、柳嬰
“好了,你們看看有什麼問題沒有,如果沒有問題任務明天開始算起。”櫃檯前的管理員說道,“B級任務‘僱傭兵會所’從中獲得一萬的介紹費,另送任務相關資料。”
“柳副隊長希望你們一帆風順,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五天我就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呵呵”
“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人,那我就在家裡聽候佳音了。”
“好,那我就不送了。”
“五天後見。”
“五天後見。”
“嬰你牛,這麼快就有生意上門了,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厲害了?”飄落的楓葉對着柳嬰豎起了大拇指,柳嬰則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
“哈哈,也不看看我是誰?別以爲你是MBA的高才生就牛了啊,我平時低調點就是怕打擊到你。”這些柳嬰當然不敢當面說出來了,只能意淫下。
星魂道:“柳嬰,我們接的是什麼任務呢?”
“也沒什麼,就是去要債。”
“哦,那我們全部都要去嗎?”
柳嬰嘿嘿一笑說道:“這個我早就想好了,在隊長沒有來之前我們的任務分配工作是這樣的......”
臨時任務完成值班表:
星期一、二由柳嬰、飄落的楓葉、緣來完成;
星期三、四由星魂、曹瑞來完成;
星期五、六由冷月寒星、雲易峰、冷月寒霜來完成;
星期天由一絲調皮、煩惱太多、淡漠來完成。
“如果大家覺得可以接受的話,就這麼定了,今天剛好是星期一我就和飄落的楓葉、緣去完成任務去了。”
看着要走的柳嬰,飄落的楓葉和緣,星魂叫道:“那如果在你們星期一、二完不成怎麼辦?”
柳嬰白了他一眼道:“那就要麻煩學長和我們一起完成了,直到完成爲止。”聽後星魂也翻了個白眼。
出了“僱傭兵會所”柳嬰對飄落的楓葉和緣說道:“我們這幾次任務的目標有三家金角家、白雲家、木目家這三家,我們三人一個人一家怎麼樣能搞定嗎?”
“切,我一定是第一個追到債款的人。”飄落的楓葉信心滿滿的說道。
緣打擊他道:“人家看你不順眼說不準一個飛刀或者一隻弓箭就把你解決掉了。”
“就他們?來一個我一張靈符拍死他一個,來一雙我大不了多用一張靈符而已。”飄落的楓葉反擊道。
緣往往把飄落的楓葉說的啞口無言,道“就算你厲害不過你終究是個修道者而已,人家明的弄不死你,難道不會在暗地裡幹掉你嗎?”被緣這麼一說飄落的楓葉額頭上便出了一層虛汗。
“擦屁股”的依舊是柳嬰,他說道:“好了,好了,安全第一啊!給你們這是你們倆要去的地方資料,先好好研究方案吧。”說完後便把白雲家和木目家的詳細背景資料給了他們倆。
“你們慢慢研究晚上行動,我先去看看金角家的情況去。”
等柳嬰出去後,飄落的楓葉悄聲對緣說道:“準是嬰不厚道,把最簡單的人家留給了自己。”
緣趁飄落的楓葉不注意的時候給了他一個“栗子”,“你還是想想自己今天晚上不掛掉還能完成任務吧!”
柳嬰來到了一個影暗的角落裡,“流雲”隨手招來。
“踏劍行千里”柳嬰腳下踩着“流雲”便向金角家飛去,短短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一座被羣山環抱的山莊出現在柳嬰視線之內,柳嬰看看天色尚早就落到了離金角山莊不遠的一個山腰間隱匿了起來,打算傍晚十分開始行動。
“鬱悶,看那金角山莊外表蠻氣魄的啊,怎麼看都不像歉人錢的樣子,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歉錢是爺?”柳嬰無聊的胡思亂想着。
夕陽西下,讓我們把鏡頭轉向第一個討債者——飄落的楓葉。
“NN的這家人怎麼看起來好像是黑社會的啊?門口的四個守衛怎麼看怎麼像痞子,還把大刀扛在肩一副兇兇的樣子,怎麼進去呢?先想個辦法。”打扮的跟老農民一般的飄落的楓葉在白家大宅門前東走走,西走走。
這時白家大宅門口的幾個守衛可不願意了,你說你一窮要飯的在街上瞎晃什麼呀?你要晃悠不會到別處嗎?偏偏在老爺我眼前晃悠,這不就是找打嗎?
一切充分理由都找齊了,幾個守衛開始去清理這個礙眼的臭要飯的了。
“你,你這臭要飯的轉什麼轉啊!”
守衛的的一陣怒吼把飄落的楓葉嚇了個夠戧,正要上前教訓下他們時其中有個守衛吼到:“你這要飯想必是外鄉的吧,看你要飯也不容易,我就提醒你下這裡住着的就是在‘盧陽’城裡排的上號的大人物,記住以後聽見看見‘白家大宅’這四個字能避則避,好了今天爺爺們打你一頓給你好好長長記性。”爲首那人剛想踢飄落的楓葉一腳卻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飄落的楓葉有些不明白,可隨後爲他攔了一腳的人說的一席話讓他差點走火入魔。
“老大腳下留情啊!”
爲首的人不悅的神情都掛在臉上呢,“怎麼你認識他?”
“不是的老大,小弟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爲首的人好奇的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非要在我踹這個要飯的之前講嗎?”
那人雙眼的潮水頓時涌了出來,“老大,小弟我......已經三個月沒狠狠的踢要飯的了,渾身覺得好像十分空虛。老大,你能不能發發善心把他的第一次賜給小弟,嗚嗚。”剛纔這個小弟還是潮水涌出,現在怕是洪水氾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