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了口口水,擡起頭,只見黃玲似笑非笑的望着我。
我一愣,然後像是觸電般的跳起來,逃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還到處洋溢着沐浴露的香味,我打開籠頭,一股熱水淋在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頭腦也清醒了很多。
伸手拿過毛巾,我馬上驚呆住:黃玲的粉紅文xiong和黑色內褲靜靜掛在不鏽鋼管上。
我不知道是不是黃玲故意的,但事實上對我實在是太誘惑了,明顯的感覺到血脈噴張,鼻血流了下來,隨即,一股衝動從小腹升起,渾身燥熱。
這樣的東西穿在黃玲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上,光想想就讓人受不了。
我從衛生間出來,客廳裡空無一人,推開房間門,就見黃玲斜躺在牀上,正在翻着一本雜誌,那兩條雪白的大腿半曲着擺在牀上,浴巾微微拋開,隱隱約約看見大腿根部那一抹黑。
看到我走進來,她那緋紅的臉蛋露出笑意,嫵媚的看了我一眼,踹的是風情萬種。
我好不容易按下去的衝動,給黃玲這樣一撩,騰的再次竄了起來,血液好像在燃燒一樣,喉嚨發乾,心跳加速。
黃玲,別怪我,你這樣誘惑我,是神仙都會忍不住要到凡間做個俗人,何況我不是神仙,是個真正的男人。
我坐在牀邊,曖眛的看着黃玲,手不經意按在她身上。
黃玲放下雜誌,挑逗般的用手指在我手上滑行,這樣的動作無疑是在鼓勵,我迅速的拋開她身上浴巾。
瞬間,我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
於是,我俯下身子,嘴脣印上她的嘴脣。
同時,一隻手攀上高峰,輕輕的撫摸揉捏,另一隻手滑過小腹,慢慢的向下探索。
黃玲在我的三重挑逗下,早已潰不成軍,癱軟的緊緊抱住我。
我輕輕的壓了上去……
風停雨過,我撫摸着躲在懷裡黃玲的嫩膚,心懷愧意的說道:“黃玲,對不起。”
“傻。是我自願的,又不要你負責,再說,是我勾引你的,有什麼對不起。”黃玲擡起頭望着我,帶點鄙夷的味道說道。
“爲什麼?”我滿臉的不解。
“嘻嘻,你這樣一個帥哥整天來調侃我,但又匆匆溜走,所以我整天想,是不是我不夠魅力,嚇得你落慌而逃…今天終於證明,我還是很有魅力的。”黃玲得意的說道。
我一陣狂汗,原來理由就是如此簡單。
只是,我是不是變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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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里拉酒店是一座集商務、娛樂悠閒一體的綜合酒店,裝飾豪華高貴,壅容大氣。
大門上一個高高的金字塔霓虹燈,有節奏的閃爍着璀燦的光芒,在華燈初上的夜空中,顯得格外耀眼。
門前的停車場上,停滿了各種品牌的小車,從那些拉風的車牌號碼可以看出,小車的主人是非富則貴。
一個豪華包廂裡,我舉起酒杯,笑望
着坐在對面的陳靖,說道:“陳靖,謝謝你,讓我完成了人生的又一喜事,感激之情,全在酒裡,誠心的敬你一杯。”
陳靖穿着一套沒有品牌的灰白色冬裙,看那質料和款式,絕對是出自名師之手。
頭上的頭髮隨意的散在後肩,本來白哲如玉的臉上,巧施薄粉,顯得光潔潤滑,清澈黑亮的眼睛,靈活的轉動着,熱熾的望着我。
聽到我說話,她的俏臉舒展開來,露出迷人的笑容,檀紅小嘴輕啓:“是嗎,那可得好好報答我喔。咯咯,楊爽,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什麼時候練得這樣客氣,可不象你的爲人喔。”
“那裡,陳靖,我還不是原來的我,只是心裡感激,發自內心而已,港寶這業務我真的應該謝謝你。”我解釋道。
“咯咯咯……一點小事,何足掛齒,看你捧得那麼辛苦,我受下就是。”
陳靖調侃的說完,舉起酒杯,和我輕碰了一下,朱脣小啓,優雅的將酒喝完。
“這幾天飛來飛去,累了吧?可得勞逸結合,注意休息。”我夾了一塊桂花魚,沾好調味,放到陳靖面前小碗,“來,吃塊桂花魚。”
“謝謝。”陳靖眼裡柔情閃現,輕輕的說道。
“呵呵,你看你,剛纔還說我,現在風水輪流轉,該輪到我說你了,哎,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喔。”我抓了個話柄,調侃的說道。
陳靖笑了,乖巧的吃着我夾給她的菜。
“陳靖,上海一行,有什麼新鮮事,說出來分享一下。”我也夾了個原汁鮑魚,有滋有味的吃着。
“嗯。想不到上海的經濟發展得這樣快,我原以爲東莞的經濟發展得夠快的,但與上海比,還是差了一大截。這次去上海……”陳靖抿了口紅酒,開始說起今次行程的新鮮事來。
我煞有其事的聽着,還不時的附和一句,逗得陳靖兩眼放光,說得更加輕快。
“陳靖,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們不學那君子和小人,學他們中間那個,既動口又動手。來,別光顧着說,吃口菜。”我又夾了塊嫩肥牛給她。
陳靖調皮的朝我眨眨眼,伸伸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我笑了,此時的陳靖,那裡還是一個精明幹煉呼風喚雨的女強人,跟一個調皮的女孩子一樣————這應該是她的本來面目吧。
平時她在集團裡,身居高層,那精煉高貴氣質當然會自然展現,想想也挺累的,但人生就是這樣,隨環境變異而改變自己,現在身心放鬆下來,自然恢復了女孩子的本xing。
想着,我心裡多了一份憐憫,望了一眼低頭吃菜的陳靖。
“楊爽,有什麼新鮮事,說來聽聽。”陳靖拿了張紙巾,抹拭了一下嘴上的油漬,笑盈盈的問道。
“新鮮事倒沒有,但昨天我就碰到一件趣事。”我笑着說。
“哦?”
“昨天下午,我接到司機打來電話:楊老闆,不好了,我們在松山湖給交警查車,交警說我們裝貨超載,叫我開車去
過磅。我聽了感到吃驚,聽說這段時間,交警查超載查得很嚴,查到了就扣車,叫你過貨後罰款再放車走。我一聽就急了,問司機那些貨會不會超載。司機說百分百超,問我怎麼辦。我也沒有辦法,給交警查到了算倒黴,待會叫部長安排一部車去過貨,然後再領車出來。”
“但是,過了大概半個多鍾,司機又打電話來,我以爲肯定是說車給扣了,沒想到司機卻告訴我一個好消息。嘿嘿,陳靖,你說,是什麼好消息?”
我停了下來,笑望着陳靖。
陳靖想了一下,答道:“應該是告訴你,說車沒事了。”
我露出驚訝的神色,豎起拇指讚歎道:“犀利。果然有副聰明腦袋的總裁,想事情如此透徹……那司機就是告訴我說車沒事了,我聽了一愣,剛纔說肯定超載,現在又說沒事,難道交警收了司機給的黑錢?”
“但司機說不是,過磅沒有超載。我就犯疑了,陳靖,你猜怎麼回事?”
我停了下來,夾了塊糖臘排骨給陳靖,自己也夾了塊吃起來。
“那應該是地磅失靈吧……地磅一般都是電子計算的,有時會出現電腦故障,造成錯誤數據。”陳靖說道。
我搖搖頭,吞下排骨,飲了一口紅酒,說道:“我猜的和你一模一樣,但司機告訴我真相後,我才知道原來是這一回事。”
陳靖好奇的望着我,期待我的答案。
我說道:“從查車地點到過磅地點有三公里左右,交警在前面帶路,司機開車跟在後面。司機很聰明,故意慢吞吞的開車,轉過一個彎,看交警車沒影后,馬上停車,和兩個送貨員急手急腳的卸了大半車貨下來,叫送貨員在那裡等,然後開車追上交警車過磅。”
“送貨員也很聰明,馬上打電話給另外一部車,碰巧那部車回到松山湖大道,便拐進去將貨迅速裝上車開走了。呵呵,交警當然不知情,一看磅單,沒超載,便開車出來查看,又沒有發現半路卸貨的痕跡,只好將車放行了。”
“咯咯咯……你那司機和送貨員真狡猾,這樣法子都想得出來,看來是你這老闆教導有方。”陳靖嬌笑着說道。
我乾笑道:“那裡,超載司機要被扣六分的,司機當然着急的。”
“錯。這只是次要原因,我想主要原因應該是你平時待他們很好,他們感恩圖報。不然,你想,司機會在短短几分鐘就卸了大半車貨,而另外一部車會如此迅速裝完走人嗎。佛曰:有因必有果,就是這道理。”陳靖反駁道。
“陳靖,我對你睦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恨不得拜你爲師。這樣都給你猜中,這份聰慧,我實在敬佩有加。”我放下酒杯,滿臉崇拜的說道。
其實,真正原因就像陳靖所分析的那樣,司機對我說,楊老闆,你對我們這麼好,我們怎麼樣也要想辦法幫你才行,不然也對不起自己良心。
我當時聽後是激動萬分,自己做過送貨員,知道送貨的辛酸,所以纔對他們好,沒想到卻是無心cha柳柳成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