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師遭奸人十常侍陷害,昨天在我出發之際,朝廷就派人來捉拿恩師,說恩師故意按兵不動、怠慢軍心。”公孫瓚一說到這裡就生氣,要不是昨天自己有命令在身,加上自己身邊的衆人一路勸說,公孫瓚也只好先行任務要緊。
盧植被抓事情要說也要在一個多月之前,當時盧植奉命鎮壓,於張角十五萬大軍,拒敵於廣宗一帶,雙方更是未見勝負,而其餘各地黃巾軍已滅差不多,只有廣宗盧植還是沒有進展。漢靈帝就遣宦官左豐詣軍觀勢,左豐是十常侍的人馬,此時的十常侍又權傾朝野,誰敢得罪。
一來到盧植軍中就開始對盧植勒索錢財,當時盧植不但沒有給對方錢財,反而臭罵對方,把左豐罵的更是狗血淋頭。左豐恨之,更是對盧植十分不滿,這時候有人勸盧植花錢賄賂左豐算了,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哪知道盧植不但不肯,更說道“軍糧尚缺,安有餘錢奉承天使?”在一邊的左豐當時就大怒指着盧植“好你個盧子幹,敬酒不吃吃罰酒。咱們走着瞧。”留下一句狠話,當天左豐就班師回朝。
回洛陽之後的左豐,一到洛陽就往十常侍張讓那死太監跑去,十常侍張讓一聽,更是火冒三丈,不給左豐面子那不就是不給自己面子,簡直給自己打了一巴掌。這次白白跑了一趟的張讓又那會善罷甘休。氣鼓鼓帶着左豐就往宮中漢靈帝而去,在漢靈帝面前更是添油加醋,說盧植故意按兵不動、怠慢軍心,畏敵不進。
正高興喝着美酒,抱着妃子的靈帝一聽左豐的回報,一下子整個人變了樣子,心想,難怪盧植打了這麼多次的戰,都沒有剿滅張角,居然有如此之事。整個人更是大怒,派左豐再次帶朝廷兵馬用囚車押回盧植,改東中郎將董卓接替盧植之職。
………………….
“十常侍真是欺人太甚,要是讓俺見到他們,更是扒了他們的皮,抽他們的筋,喝他們的血不可。”張飛聽完公孫瓚說的話之後,忙接着說道。
葉晨心想,自己的二哥說起話來不比那文丑差,還好董卓在後面,不然,讓這死肥豬聽到,會不會向張讓死太監告密,做些文章,那樣自己也沒有好日子過了。雖然說張讓等人是必除之,但自己也要靠他們爬上去,說實在,沒他們如此貪財,自己也不會這太守一職。
“那照公孫大哥說的,盧將軍應該還沒去遠,我等要是追去應該還來得及。”要是昨天就押着盧植往洛陽的話,葉晨算過,對方肯定不會走此路,因爲此路去廣平,而廣平還算是黃巾軍之地,除非他們顯命長。那也只有往邯鄲遠行之。
“難道子文老弟想劫囚車救恩師。”公孫瓚在一邊說道。在場的人都知道,盧植此次是有去無回,被十常侍如此陷害,不死就算奇蹟。
可葉晨知道,盧植不會死,皇甫嵩等人會爲盧植求情,盧植也會恢復原職,後董卓進京之後,盧植才免去官職,隱居上谷之地。也就是葉晨所管理之地。
“我只想送盧植大人一程,盧植大人是葉某敬佩之人,名著海內,學識淵博,是我等之楷模,更是大漢朝之楨幹也。”葉晨發自內心說道。
“那我們事不宜遲,也好送恩師一程。”劉備在一邊說道。衆人點點頭快速騎行,反正也要去廣宗與衆人匯合,此路又是必經之路。
爲了加快速度,葉晨把身後的部隊交給郭嘉等人,自己只帶着典韋百騎而去,當然公孫瓚和劉備也是一樣,經過兩個時辰的快馬加鞭,衆人經過打聽,終於在離廣宗不遠一處驛站休息地,發現了盧植等人,只見盧植此時身穿一身白衣,披頭散髮關在囚車之中,雙手和雙腳更是手鍊腳鏈相烤着。而周圍重兵把守。
其中一人,一看就是宦官打扮,坐在一邊喝着茶水,對士兵說話更是陰陽怪氣,時不時手指頭還做出蓮花指,此人不是別人,就是死太監張讓的狗腿子左豐。
“你過來。”左豐叫來一位士兵說道。那名士兵走了過來“大人有何吩咐。”
左豐倒起一碗水“給,讓那盧子幹喝了,要是在半路上渴死了,我可擔當不起。”左豐可擔當不起這件事情,他只不過是想掙點錢而已,只是對方不識擡舉。
剛倒滿水,只聽後方馬蹄聲響起,桌上的茶碗居然顫動起來,左豐不知發生什麼事情,忙轉身一看“我的媽啊,居然還有人敢劫囚犯。”左豐看見公孫瓚帶着大批人馬而來,心中就相當肯定,對方肯定是來救盧植。昨天就爲了盧植的事情,公孫瓚差點殺了左豐,所以左豐纔會有如此想法,一想到那公孫瓚的實力,左豐就有點害怕,真相躲到座椅之下。
“左豐你他媽的給我出來,居然敢如此對待我恩師。”一看見自己恩師如此模樣的公孫瓚,大聲破口罵起人來。此時的盧植也有六十花甲,也算是半腳踏近棺材之人。如此長途跋涉到洛陽,損失面子是小事,就怕人受不了。
“你……你…….你想幹什麼,難道還想劫囚犯,那可是死罪知道不,小心陛下株連你公孫家九族。”左豐站在侍衛的身後,對着公孫瓚大聲說道。生怕公孫瓚來救盧植,到時要是一不高興把自己宰了,那自己不就冤死。
公孫瓚一聽,火氣上來“你爺爺的,今天老子就…………..。”公孫瓚快還沒說完,關在囚車中的盧植大聲對着公孫瓚職責道“住口伯珪,還不給我退下。”盧植髮話,公孫瓚哪敢不從,忙退後跑到盧植身旁,問長問短。
到是一邊的劉備不溫不火上去問候兩句,就站立在一邊,好像盧植落難,得罪朝中十常侍,跟他劃清關係似的,生怕自己也被連累。
葉晨上前拜訪下盧植,當盧植知道眼前青年就是皇甫嵩口中所說的葉晨,大聲誇獎葉晨,真是英雄出少年。閒聊幾句之後,葉晨把剩下的時間交給公孫瓚,劉備,盧植三人讓師徒三人也好敘敘舊。
自己就往一邊擔驚受怕的左豐走去“上谷太守葉晨拜見左豐大人,左豐大人無需害怕,我們只是送盧大人一程,來,來,來,這是小小意思,也爲左豐大人壓壓驚,剛纔是我們來的太唐突。”葉晨從袖子中拿出一小袋子,放在左豐面前。雖說左豐官職不高,但也是張讓家的狗,打狗也要看主人嘛。
左豐拿起來一看,沉甸甸,當打開,只見裡面全是金燦燦的金子,一下子左豐一雙眼睛也金燦燦起來“哦,葉太守啊,真是爽快之人,聞名不如見面。時常聽張大人提起葉大人的事蹟,今天一見真沒想到葉大人是如此年輕,相貌堂堂,儀表非凡,更是英雄出少年........。”左豐一下子說個不完,直把葉晨誇的愣在一邊。
葉晨看着眼前的左豐,心想,難怪你小子跟在張讓這麼多年風調雨順的,原來這麼會拍馬屁。“左豐大人真會說笑,對了,請左豐大人回去爲葉某跟張大人說聲好,等這次黃巾軍結束,小人一定上門拜訪,當然也少不了左豐大人你。”
眼前的葉晨還真會做人,左豐心中笑個不停,今天可是沒白來,遇到個大財主“一定,一定,這話我一定給你帶到。當時我敲鑼打鼓歡迎葉太守。”左豐一邊笑說,一邊看着葉晨,直把葉晨當個大金山似的。
面對左豐看過來的眼光,葉晨十分不自在,不以爲是的人還以爲兩人有上門貓膩呢?“對了左大人,盧大人是葉某敬佩之人,你也知道,一路到洛陽市長途跋涉,路途遙遠,能不能揭開他......。”
葉晨話還沒說完,左豐就爲難說道“葉兄弟,你也知道的,這皇命難爲,我們這些做下人也很難做......。”左豐話還沒說完,桌山又多起了一個小盒子,打開一看,好幾根金條,每根都有二到三斤重。
“我知道,大人爲難。這算是孝敬孝敬各位路途勞累的兄弟們。”葉晨可不怕輸財,自己什麼沒有,錢財還是有些。
接過小盒子的左豐眉開眼笑起來,更是向葉晨保證盧植的起居和安全。一時辰之後,衆人也送走了盧植,左豐在臨走前,還不停朝葉晨說個不停,好像遇到親人似的。可葉晨知道,對方是看中自己口袋的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