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初吻

寂靜的茶室裡, 柳洋的怒吼聲顯得有些大,連輕柔的音樂也蓋不住,引來了別人的側目。所幸她和夏語雪坐在了角落的位置, 並沒有得到太多的關注。柳洋從別人的眼光中, 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有些尷尬, 只能用喝茶來掩飾這種感覺。

夏語雪見她出醜, 心裡未免小小地得意了一下,撇撇嘴,解釋給她聽:“我爸爸和你在一起的時候, 已經五十歲了。他雖然在廠裡做個工程師,賺得不算特別少, 但也只是一般收入罷了。你要是爲了錢的話, 根本不會找他。同樣是老頭子, 比我爸有錢的多多了。”

“難道我和你爸爸,就不會有真正的感情嗎?年齡差距真的這麼重要?”柳洋不服氣地回嘴道。

“要是真的有感情, 也不會被我媽隨便鬧上一鬧,就迅速分手了。我聽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之前小偉也說了,要讀水源路小學, 我想, 那不是我爸媽替他決定的, 而是你告訴他的。據我所知, 水源路小學一向接收非本地戶口的孩子上學的,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你不是本地人。”夏語雪忽然有點感謝雷穆, 這麼些天來,她和他鬥智鬥勇,雖然總是以失敗告終,但是積累下來的經驗,卻足夠她對付小三了。

“你這是在歧視我們外地人嗎?”柳洋撿了頂高帽子,不由分說就給夏語雪戴上了。

“沒有歧視的意思,我只是在做分析。既然你跟我爸在一起,不是爲了他的錢,也不是和他有真的感情,那麼我想,只有戶口一事兒,能做爲理由了。畢竟,要在這個城市留下來,不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情,誰都希望能有個戶口,以後做什麼事情,都方便一點。”

柳洋被夏語雪說中了心事,默默地低下了頭。其實她當初之所以選擇和夏語雪的爸爸在一起,爲的就是一張本地戶口罷了。而且他脾氣又好,人也善良,肯定對自己不會差。只可惜,他家裡有個太厲害的老婆,一下子就將他們兩個打散了。所以說,脾氣好的男人也有缺點,老婆一獅吼,他就沒辦法了。

夏語雪見她不說話,還以爲自己戳中了她的軟肋,她心虛了,想要放棄了,於是就很滿意地笑了笑,說道:“好了,我也得回去了,你來我家把小偉帶走吧,以後別再去煩我你媽了。”

柳洋見夏語雪要走,人又回過了神來,急得拍了一下了桌子,低聲吼道:“不行,我必須得爲小偉爭取一套房子。同樣是孩子,他還是兒子呢,爲什麼你做爲女兒都能有一套房子,他不能有?”

夏語雪見她還是說不通,心裡也有些生氣了,臉一板,語氣強硬了起來:“柳小姐,我希望你搞清楚。我們家要拆遷的那套房子,當年是我爸媽一起買的,就算現在要拆遷了,分到的兩套房子,也是一套屬於我媽,一套屬於我爸。我媽的那一套,自然是給我的,不用說。至於我爸的那一套……”

“那就應該給小偉。”柳洋搶着說道。

“不,你錯了。按照你說的,我和小偉都是我爸的孩子,那屬於我爸的那套房子,就得一分爲二,一半是我的,一半是小偉的。不可能全都放到小偉的名下。更何況……”夏語雪說到一半,停了下來,開始賣起了關子。

柳洋見她不說話,只是看着自己,忽然有點心虛。咬着嘴脣不敢看夏語雪,只是拼命地喝茶,也不怕待會兒上廁所累死。

夏語雪晾了柳洋一會兒,最終還是存了點良心,將沒說完的話說了出來:“更何況,小偉是不是我爸的兒子,還兩說呢。就算要來分家產,也得先去醫院做了親子鑑定才行。你跟我爸都分開那麼多年了,分手的時候,也沒聽你說懷了孩子。萬一這是你跟別人生的,那我爸豈不是做了冤大頭,白替別人養孩子了。”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柳洋被夏語雪刺激了半天,終於拍桌子發飆了,指着夏語雪的鼻子臭罵道,“你算什麼東西,跟你那死鬼老媽一個樣子。還敢懷疑我們家小偉,我告訴你,他可是兒子,是要給你們夏家傳宗接代的。你算什麼,丫頭片子一個,只會讓夏家斷子絕孫。”

夏語雪懶得跟她廢話,順手抄起一杯水,就往她臉上潑去,然後起身要走人。她連雷穆都敢拿酒杯砸,這麼個瘋女人,潑她一杯茶,算她走運了。

“你這個臭□□。”柳洋終於撕下了僞裝多時的清純外表,耍起潑來。她抓着夏語雪的手臂,不讓她走,另一隻手則開始往她臉上揮巴掌。

“媽媽!”身後傳來了小偉的聲音,柳洋愣了一下,那一巴掌就沒有打出去。幾秒鐘後,小偉就從後面抱了上來,嘴巴就說開了:“原來媽媽你真的在這裡啊。我剛剛洗完臉出來沒看到你,還以爲你跑掉了呢。”

夏語雪趁着柳洋把注意力放在小偉的身上這個機會,終於掙脫了她的鉗制,跑到一邊,摸着自己紅腫的手臂,不住地嘆氣。

“怎麼,痛嗎?”雷穆突然從她身後閃了出來,摸着她的手臂,開始幫她揉。

夏語雪想掙脫,但雷穆手勁很大,自己越掙扎,只會越痛,只能乖乖地放棄,無奈地問道:“是你帶小偉過來的?”

“是啊,我去你家找你,印冬那小子已經跑了,只剩下花花在家照顧小偉。小偉說他媽媽來了又走了,非要來找他,我問了花花你在哪裡,就找來了。怎麼樣,你老公我,是不是及時雨,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給你解圍。”雷穆厚着臉皮,開始自誇起來了。

夏語雪看着他的樣子,忽然很想拿起柳洋的那杯水,潑到他臉上。雷穆卻一直在那裡笑着,看着發呆的夏語雪,突然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趁着她不注意,把臉湊了上去,親親地吻了一下她的嘴脣。

這一個吻,把夏語雪和雷穆,都給吻得呆住了。雷穆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這麼不管不顧地親了下去,在這樣大庭廣衆的地方,當着夏語雪爸爸小三和兒子的面,親吻了自己的妻子。而夏語雪則是被嚇得呆住了,即便不是在公衆場合,而是在家裡,她也從來沒想過,雷穆會來親自己。他一向彬彬有禮,對自己很好,卻很有禮貌,最多就是摟個肩膀而已。自己那珍貴的初吻,怎麼會在這種情況下,被這樣的男人奪去了呢?

幸好雷穆反應得比夏語雪快,知道她生起氣來,那能量不可估量,於是提前將她的兩隻手牢牢握住,再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她,使她整個人動彈不了。

夏語雪上到全身被制住,才反應過來,想打人,手動不了,想踢人,腿也動不了,她全身上下,除了一張嘴,哪兒也動不了。

可是,當着柳洋的面,她不好意開口罵人,畢竟她剛纔已經忍了很久,一直維持着一股淑女的氣質,她不想輕易毀掉。於是,她勉強轉過頭,衝雷穆咬牙道:“你放開我,你放心,我不追究那個吻就是了。”

雷穆得到夏語雪的保證,這纔將她放開,見她氣得臉發紅,樣子特別可愛,又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臉頰。夏語雪大概是被吃豆腐習慣了,只是瞪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反倒是看着柳洋,笑得很奸詐。

柳洋安撫好了兒子,又擦乾淨了臉上的茶水,怒氣衝衝地朝夏語雪跑過來,本想再伸手揍她一頓的,但一看到旁邊人身馬大的雷穆,整個人就軟了下來。不但沒有發脾氣,反倒嬌滴滴地說道:“夏小姐,這就是你的老公嗎?真是一表人才啊。”

柳洋的話,雖然是對夏語雪說的,但她那一對眼睛,卻一直直勾勾地盯着雷穆看,絲毫沒有避諱夏語雪。看了一會兒,她又伸出手來,裝出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對雷穆笑道:“你好,我叫柳洋,是小偉的媽媽。這幾天,小偉真是麻煩你們了。”

“沒關係,看在小雪的面子上,我不會計較的。”雷穆顯然一眼就看穿了柳洋的本質,知道她在勾引自己,話中帶刺,連她伸過來的手,也當做沒看見,直接忽視掉。

柳洋碰了個軟釘子,倒也沒泄氣。這麼些年來,她一直都在男人圈裡打滾,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雷穆只是拒絕了她的一個握手罷了,這根本算不上什麼。有的是一開始煽她嘴巴子,最後卻倒在她的裙襬底下,□□的男人呢。

更何況,眼下她要做的正經事,是搶一套房子過來,而不是吊男人。於是她收回了手,咬了咬嘴脣,衝夏語雪道:“夏小姐,你真的不願意接受小偉嗎?”

“沒什麼不願意的,小偉不是我的兒子,光我接受是沒有用的。更何況,他到底是誰的兒子,也說不準呢。”

柳洋咬咬牙,不再說什麼,轉身牽過小偉的手,離開了茶室。小偉走的時候,還有些戀戀不捨,回過頭來衝雷穆直笑:“哥哥再見,改天我再找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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