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節 介入與處事

聽了豐將羽的一番話,師弋知道道旗派方面與自己合作只是不得以的備選方案。

如果能夠直接調停此次國戰,那對於範國而言纔是最好的選擇。

畢竟,天淵秘境的難度擺在那裡。

指望秘境將雁柳兩國重創,搞不好最後會是一個適得其反的結果。

不過,師弋雖然不知道豐將羽所找的,究竟是哪些大勢力進行調停。

但是,總體而言師弋對此事並不看好。

師弋隱隱覺得,以雁柳兩國強硬的態度,很難受外部影響而選擇罷兵。

當然,這樣的喪氣話師弋並沒有直接說出來。

凡事皆有可能,萬一真就成了呢。

如果事成師弋說不定還真的能跟着沾光,不求完全化解自己與雁國之間恩怨。

只要能在此次天淵秘境,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對於師弋而言就是一個很好的結果。

對於自身有利的事情,師弋自然不會拒絕。

眼見師弋答應了下來,豐將羽顯得很高興。

其人讓師弋稍作準備,待道旗派的營帳安置妥當之後,他們就前往會晤的地點。

利用這個空檔,師弋將半個月前在路上被器道高階襲擊的事情,對林傲說了一下。

不過,師弋並沒有說心協鏡之事。

而是直接將原因歸結,爲體內的煉獄峰。

師弋直言因爲體內煉獄峰被修復的關係,導致氣息外泄。

而吸引了器道高階一行人的注意,並希望林傲幫忙壓制體內法器的氣息。

對於師弋能夠找到龍泥,林傲酸了吧唧的直言師弋運氣好。

不過,在聽到師弋以一對多,全殲二十多名器道高階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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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傲不禁感慨,師弋變得更強了。

同時也在心中慶幸,她主動放棄煉獄峰,果然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對於師弋的請求,林傲沒有拒絕。

不過片刻功夫,其人就搗鼓出了一套效果更強的遮蔽手段。

在掩藏氣息方面,林傲有着非常高超的造詣。

關於這一點,看看無名口訣就可見一斑了。

師弋在使用了林傲的手段之後,馬上就感覺到。

體內無論是煉獄峰還是心協鏡的氣息,都被壓制的幾近於無了。

看到林傲的手段效果顯著,師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如此一來,師弋便可以放心大膽的與豐將羽一同赴約了。

…………

師弋可能不會想到,這一番遮蔽氣息的舉動。

在赴會方面還沒有顯示出效果,卻給另外一行人帶來了麻煩。

在芳國南面臨海的邊境線上,一行人也正在朝着天淵秘境的方向趕。

沒錯,這一行人正是向雲間等一衆才國勢力。

當然,這其中還有隗鴻這個塵堂高層。

他們一行人到達芳國的時間點,其實並不算太晚。

畢竟,身在舜國的林傲雖然更遠。

但是,因爲可以從嬋國中轉的關係,實際路程大體都差不多。

而才國這個不遠不近,走哪條路都差不多的國家,反而是最吃虧的。

再者,心協鏡的失竊又耽誤幾家勢力不少時間,稍慢一些實在情有可原。

而利用這耽擱的一段時間,隗鴻的討亡術終於發揮了作用。

只見,在隗鴻的身邊,一個陶俑正立在一旁。

這陶俑的五官惟妙惟肖,仿若真人一般。

而它的樣貌,赫然就是被師弋所殺死的譚天。

很顯然,隗鴻利用討亡術將死去的譚天,重新帶回了現世。

以討亡術爲引,這譚天的陶俑可以清晰的感應到,當初殺掉他的兇手。

而向雲間等人一路上,正是跟隨着陶俑的指引,而來到這裡的。

不過,就在剛纔不久,這譚天的陶俑居然失去了指引效果。

向雲間命在旦夕,是以性情也最是急躁。

其人看到陶俑駐足不前,於是略帶怒氣的對隗鴻說道:

“你要的東西,我們可是都已經許諾給你了。

而今,帶走心協鏡的人還沒有找到,你這直接就掉鏈子了。

我本是充滿了誠意的,可這樣還讓我們如何信任你。”

聽了向雲間埋怨的話語,隗鴻的心裡也有些不悅。

塵堂雖然是一箇中立組織,但是整個修真界近九成的鬼道修士。

都是在塵堂的介入之下,加入鬼道流派的,這樣的勢力又豈是泛泛之輩。

可以說,塵堂的實力絲毫不會比頂尖勢力差,甚至猶有過之。

隗鴻身爲塵堂高層,也少有人會如向雲間這樣,對他說話這麼不客氣。

不過,想一想如果事成。

此事對於鬼傘的保護作用,隗鴻也就忍了下來。

其人開口解釋道:

“討亡術一經施展成功,一般是不會出現這等狀況的。

如今出現異常,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目標施展了一種,效果很強的氣息遮蔽手段。

也只有這樣,纔會出現現在這種狀況。”

向雲間聞言,顧不得責難隗鴻,連忙開口問道:

“難道對方已經感應到了我們在追蹤他,其人不會就這樣帶着心協鏡逃了吧。”

隗鴻見此,搖了搖頭十分肯定的回道:

“討亡術借死者追蹤生人,神魂與現世產生交集都難。

這也保證了,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被感應到的。”

眼見追蹤陷入了停滯,陳抱一適時的開口緩解衆人的情緒:

“其實,事到如今。

有沒有陶俑指路,都已經無所謂了。

大家不要忘記這裡是哪,這裡可是芳國。

我們身在芳國南陸,而芳國以北的地方,只有一望無際的大海。

所以,那帶有心協鏡之人的行蹤已經很明顯了。

其人此行,應該與我們的目的一致,都是爲了參加天淵秘境而來的。

既然如此,在天淵秘境開啓的這段時間,他又能跑到哪裡去。

而天淵秘境之內的危險性,各位想必心知肚明。

想要在不動武的情況下通過天淵秘境,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一旦動手,再怎麼強大的氣息遮蔽手段都會失效。

介時,隗道友應該能夠將那人給揪出來吧。”

隗鴻聞言,胸有成竹的笑道:

“那是自然的,儘管包在我身上。”

陳抱一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並說道: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爭執的。

諸位,讓我們先去天淵秘境入口處,安心等待秘境的開啓吧。”

…………

將視線轉回到師弋這邊,道旗派一行人安置妥當之後。

豐將羽便帶着師弋去往了約定地點,道旗派一方自然不止豐將羽一人蔘加。

同行的道旗派高階之中,師弋看到了好幾個熟面孔。

不過,要說最熟悉的,那還是非韓元在莫屬。

韓元在很明顯對於此次調停,報有了很高的期望。

其人見到師弋之後,就不斷地聊着這方面的話題。

師弋雖然對此行心存疑慮,但是也不好直接出言打擊對方。

於是,一路上師弋也只是不置可否地,聽着韓元在訴說此事。

調停會議的舉辦地點並不遠,就近選在了雁柳兩國勢力駐紮地的附近。

師弋老遠就看見了雁國勢力標誌性的大帳,想必那裡就是與會地點了。

果然,豐將羽帶頭朝着大帳方向飛去。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這處大帳之外。

師弋的感官異於常人,哪怕尚未進入其中。

便已經感覺到,這大帳之內已經來了不少人了。

一行人隨豐將羽進入了大帳之內,裡面果然坐滿了人。

不過,師弋大致掃了一眼,發現在座的人,都是雁柳兩國勢力。

洪陽玉都、袁崇海這些代表本國的一方支柱,自然已經位列其中了。

還有一些師弋不認識的高階,想來也是這兩國勢力的代表。

沒有去管這些,師弋和一衆道旗派高階。

跟在豐將羽的身後,直接坐在了與雁柳兩國勢力相對的另一側。

就在師弋準備落座的檔口,早就注意到師弋這眼中釘的袁崇海直接發難。

其人冷着一張臉,對師弋說道:

“此次會議是爲了商量,三家國戰走向。

你非範國之人,有什麼資格與我等坐在一起商討此事。

滾出去,這裡沒有你落座的地方。”

袁崇海此舉,要置師弋難堪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不過,師弋平日裡雖然不喜歡呈口舌之快。

但是,真要到了必要的時候,師弋也絲毫不會輸陣。

只見,師弋不以爲意的坐在了位置上,並對袁崇海笑道:

“我有沒有資格坐在這裡,你說了不算。

或許,你可以下去問問方劍戟,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資格。”

師弋此言一出,雁國一方的高階全都變了臉色。

尤其是金闕宮一方的高階,當場叫囂着,要讓師弋付出代價。

就連袁崇海本人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其人看向師弋的眼神,不斷地閃爍着危險的寒光。

不過,師弋並不擔心其人會直接動手。

在袁崇海不發話的情況下,對面那些高階也只是叫囂而已。

如今這樣的一個場合,也註定不可能打起來。

果然,就在這時坐在袁崇海身側的一名圓覺境修士,擡手製止了雁國高階的叫嚷。

只見其人身着降府服飾,鬚髮皆白一派老壽星的模樣。

很顯然,這人乃是降府方面的圓覺境修士。

並且,這人是本體的可能性很大。

之前,師弋曾經聽豐將羽提起過。

天淵秘境因爲諸多禁制的關係,內外隔絕尤其嚴重。

一般分魂之類的手段,進入其中直接就會被斬斷聯繫。

所以,眼前這魂道圓覺境是本體的可能性很高。

雖然師弋與對方從未謀面,但是當初用分魂襲擊自己的。

必然有對方一份,這一點師弋是不會忘記的。

師弋正想到此處,大帳之外又有幾人走了進來。

很明顯,這些人乃是豐將羽找來調停此事的人手。

當先進來之人師弋就認得,沒錯其人正是慶國的五雷宗宗主。

對於五雷宗的介入,師弋早就預料到了。

畢竟,慶國與雁國接壤。

而雁國又是開戰的三國之一,豐將羽邀請五雷宗宗主作爲調停人,實乃情理之中的事情。

更別說,五雷宗還曾經遏止過,奏國對巧國的入侵了。

除了五雷宗宗主之外,緊跟着進來的還有兩人。

這兩人一男一女,修真界當中女性修士稀少,圓覺境階位的女修那更是鳳毛麟角了。

這樣的存在,自然是更加引人矚目一些。

不過,當師弋看到其人身上鳳紋圖案的服飾之後,又覺得理所當然。

類似這樣的圖案,師弋也只在嬋國鳳詔宮修士身上看到過。

很顯然,這圓覺境女修應該是鳳詔宮一方的代表。

至於另一人一身寬大黑袍加身,披頭散髮扮相頗爲不羈的中年圓覺境修士。

對於這人的服飾,師弋也很熟悉。

沒錯,這正是奏國提挈教一方,所特有的穿着。

看着走進來的三人,師弋不禁有些咋舌。

豐將羽爲了迫雁柳兩國,放棄對範國進攻,也是做足了功夫。

這一下子請來了三國勢力,並且還都是一國之內頂樑柱級別的。

這樣的人情,怎麼都不算小了。

不過,這也讓師弋從側面。

看清了道旗派作爲一家古老勢力,所擁有的人脈關係。

能一次請來上述三家勢力站臺,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三人進來之後,與在場的圓覺境修士互相寒暄了一番。

畢竟,整個修真界的圓覺境修士,一共也就這麼多。

這些人之間,應該都算是老相識了。

讓師弋沒想到的是,五雷宗宗主在看到坐在一旁的師弋之時,竟然笑着對師弋點了點頭。

師弋原以爲,對方已經將自己這個,百年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小人物給忘記了。

沒想到,其人竟然還記得自己。

當然,更大的可能性是。

師弋近些年做的出格事情太多了,讓五雷宗宗主耳聞之後,又記起了師弋這個人。

師弋對於五雷宗宗主,一直都是心存感激的。

如果不是對方給了師弋一塊傳承令牌,以師弋當時的見識。

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傳承試練的存在,更不可能得到廣寒至聖心訣,這門頂級功法了。

雖然事後回想起來,五雷宗宗主此舉,應該不是衝着幫助自己而去的。

但是,師弋因此而受益卻是事實。

師弋向來遵循的做人原則就是,論跡不論心。

畢竟,世間本無完人,何必去計較對方的想法。

能看清一個人的實際行動,對師弋而言就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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