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離當然是爲了友好點數,那個友好點數在強化動物方面的作用實在是太強大了,一定要好好存着,以備不時之需啊。
“啊——!錢管家你能不能快點啊!”
錢總好像殺豬一般慘嚎了起來,這一次疼的是自己的腳趾。
“對,就是這樣,小跳你把他全身的要害穴位都叮一遍,只要這傢伙不死,怎麼折騰都行,有什麼疫病之類的,給這傢伙身上多弄點,這傢伙是寄生者,應該不會那麼容易掛的……”吳墨簡直把這事兒當成了吃飯中的娛樂活動了,一遍吃飯一邊看,倒也是其樂融融。
這一路上,錢總就沒停下過慘叫,搞得很多路人以及駕駛員都爲之側目,甚至有人還打了報警電話,說是有人涉嫌綁架和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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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警方看了那車牌號之後,只是打電話詢問了一下錢管家,並沒有出警。
畢竟錢總的身份在海河實在太特殊了,如果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就對他實施抓捕或者調查,那會很麻煩的,搞不好還會被上級給臭罵一頓。
打了電話才知道慘叫的是錢總,好像是得了病。
於是警方急忙派人到醫院裡去探望,這一來是探望,二來嘛,當然也是要確認一下錢管家的話是不是真的,畢竟綁架這案子實在太大,萬一是真的,他們也必須得行動的。
海河過去有個李記者,如今有個吳記者,這都是曝光能手,如果不作爲的話,他們也很難辦,所以這事兒就算是硬着頭皮也得幹,不然被吳墨曝光的話,那影響實在是太壞了。
“李院長!李院長!快點,錢總快不行了,趕緊給他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
錢管家一到海河人民醫院,先讓手底下的人把錢總擡進醫院,然後他自己則去找了這家醫院的院長,平日裡也都算是一起出去玩的朋友,只不過這個李院長是個普通人,不知道他跟錢總的情況。
此時的錢總早已經奄奄一息了,即便是寄生動物,它的生命力也不是無休止的,被小跳一路這麼折騰,估計也就剩下一口氣了,要不是因爲吳墨叮囑了不能弄死這傢伙,估計小跳就給這傢伙致命一擊了。
其實寄生者也未必就有多厲害,尤其這個錢總在吳墨看來,或許因爲沒有與寄生動物融合在一起的關係,只能勉強算是低級的寄生者,跟錢管家還沒得比的。
小跳一直跟着錢總,就沒離開過錢總的身體,反正這樣別人也找不到它,它隨時可以按照吳墨的命令去行事,看看接下來該怎麼做。
李院長在聽到錢管家的簡單敘述之後,哪裡還敢怠慢,錢總可是這家醫院的財神爺啊,幾乎每年都有捐助,如果錢總掛了,那這醫院的很多設備可就買不回來了。
他急忙召集了醫院裡的內科、外科、中醫各個專家全部到了急救室去查看病情。
此時的錢總,早就已經沒有了昔日那霸道總裁的模樣,癱軟在病牀上,就像是一隻脫了水的蛤蟆,真是一動也動不了了,如果不是還在呼吸,恐怕醫生們都要以爲他已經死了。
“李院長,你們可一定要治好錢總啊,他要是死在你們醫院裡,這後果想必你們是最清楚的。”
錢管家這話是威脅,沒錯,赤果果的威脅!
李院長心裡頭很明白是什麼後果,不過這個時候人都已經送來了,他也不可能把人趕出去,再說了,他也不敢趕這位出去啊。
“都仔細檢查,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
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李院長和幾位專家都湊到了錢總跟前,然後將錢總的衣服解開了去查看,這不看還不知道,一看直接嚇了一跳。
好傢伙,這位錢總現在滿身都是紅斑,而且這種紅斑還是凸出來的,就像是長了一身的紅疙瘩似得,看得人非常噁心,簡直比懶蛤蟆還要噁心十分,看一眼就想吐。
要不是這些醫生整天看到稀奇古怪的事情,估計這一屋子就要全部吐出來了。
“你們幾個有什麼意見?”
李院長問一旁的專家們道。
“這應該是被什麼蟲子叮了,繼而產生了感染,看這種情況,估計是疫病,這很麻煩,先用抗生·素吧,總之把命先保住,然後再商量該怎麼解決這身上的問題。”
一個專家說道。
“同意!”
“我也同意,眼下情況不明,根本不敢亂下藥,也就是抗生·素還能起到一些作用。”
“既然大家都是這個意見,那就開始吧。”
統一了意見之後,李院長就親自給錢總打了抗生·素,希望錢總可以扛住,可沒想到的是,這一針下去,居然是產生了過敏反應,那些紅色的疙瘩一個個好像開了花一樣都爆裂了開來,疼得病牀上的錢總又經歷了一次非人的遭遇。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啊,平日裡都說自己是專家,怎麼到了節骨眼上連這點毛病都治不了?”錢管家看到錢總的情況有些火了。
“院長,只能動手術了,看看能不能把體表的這些紅疙瘩先去除了,然後同時讓人去檢查看錢總到底是得了什麼疫病,纔好針對性地進行治療。”
又有人提議道。
“那趕緊辦啊,都愣着幹什麼。”
於是醫生們又忙碌了起來。
吳墨也不懂他們幹什麼,覺得無聊,就讓小跳盯着,而他自己則開始了另外的行動。
此時正值下午,公司的人都出去吃飯了,他一個人將整理好的第一份資料寫成了新聞稿發到了百曉生應用上,同時再用自己的微博進行了轉發。
標題就是——“人面獸心衣冠禽獸錢老大”。
雖然新聞標題很俗,但是卻很吸引人,也是直接扣了主題。
內容大概就是列舉了錢老大所做的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並且附上了部分證據的複印件。
這個新聞一出,立即就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啊。
因爲不熟悉錢總的人,都覺得錢總是個好老闆,是個慈善家,是一個非常和藹可親的人。
然而這片新聞裡所說的錢老大,與他們熟知的錢總簡直就是一黑一白兩個極端。
“不可能啊,這是謠言吧。”
“對啊,錢總可是咱們海河最有良心的慈善家了,怎麼可能會做那麼齷齪的事兒?”
“這肯定是謠言,現在的人啊,不搞個大新聞真得是都不會寫東西了。”
“無良記者!”
“讓錢總去告這傢伙!”
“發新聞的是誰啊?”
“好像姓吳,對了,是百曉生傳媒的吳墨!”
“居然是他?那這事兒還真未必是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