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整盅計劃
看着自己的兩個‘女’人如此親密,最高興的當然是李逸了。呵呵一笑,李逸推‘門’而入,笑道:“莎莎說得對,青羽,你要記住,你現在也是一名鬥王強者了。八晶鬥王,在天楓帝國,那也是可以俯視衆生的強者。對於一個強者來說,除了鬥氣鬥技,信念纔是最重要的。如果你連戰勝對手的信念都沒有,鬥氣鬥技只是擺設,根本形不成殺傷力。有空的話,再莎莎多陪你練練。”
李逸的忽然闖入,倒令青羽和莎莎頓時都有些不自然起來。
三人的這種關係,畢竟是有些微妙啊。
“咦,我是冷場王麼?”李逸自嘲道:“怎麼我一來,你們都不說話了。”這麼些天一直在外面忙得顛顛的,連家裡的兩個美‘女’都沒空用一用。整天打打殺殺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征服天下然後征服‘女’人嘛,征服到了‘女’人卻沒空用,那豈不是人生最大的悲劇!
“李逸,大家都在說要和四大家族開戰了,這是真的嗎?”還是莎莎讓李逸避免了成爲冷場王。
“這個你們就別管了,既然是我李逸的‘女’人,難道我還能讓你們上陣殺敵麼?好好呆在家裡,等着給我生兒子就行了!”李逸雙臂一張,一邊一個,摟着兩個暗香浮動的美‘女’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莎莎可不是那種金絲雀,李逸,讓我跟着你吧!”
莎莎的實力雖然是剛剛升了一晶,達到了二晶鬥王的境界,並算不上太強,但作爲一名前傭兵,莎莎的實力李逸還是放心的,除非是遇上鬥皇,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而且‘女’人嘛,又是難得的金髮碧眼美‘女’,畢竟佔着點優勢,關鍵時刻真能下得了狠手的男人恐怕也不多。
心念一動,李逸迅速在腦中構思一個計劃,然後纔對莎莎說:“你真的想爲我做點事?”
“當然了,整天悶在家裡,都快悶出病來了!”居然有些撒嬌的味道,對於莎莎這樣一個充滿野‘性’美的少‘女’來說,撒嬌?實在是有些難得啊!
“我眼前有一件事,除了你和青羽,別人還真幹不了!”李逸現出爲難的表情:“不過,這件事有點那個……我都不知道怎麼開口說。”
“直說就是了!”
李逸嘿嘿一笑,就直說了:“我想讓你們去‘色’‘誘’一個人!”
聽到這句話,兩個美‘女’相當有默契地掙脫了李逸,兩隻秀足在李逸的屁股蛋蛋上蓋了個印章。
“滾!”
青羽沒有莎莎粗魯,卻也是含嗔怒目。
莎莎這種狂野的‘女’‘性’,既然跟了李逸,就不可能再被別的男人碰一下手指頭的。青羽雖是舞‘女’出身,卻一直接受的皇室教育,內心極是清高,在跟李逸之前也是冰清‘玉’潔,讓她去‘色’‘誘’別的男人,那也是天方夜譚。
“哎喲,下腳還真是夠狠啊,能不能聽我說完啊。”對於二‘女’的強烈表現,李逸說不出是高興而無奈:“我只不過是想讓你們去展現一下‘女’‘性’美,難道還真讓你們給別人佔便宜。別說你們不願意,就是你們願意,哪個敢佔了我的‘女’人便宜,那就活該他全家倒黴了。”
兩個美‘女’對視一眼,基本認同了李逸的話。這個李逸,佔別人便宜是比較拿手的,被別人佔便宜的事是斷然不肯幹的。何況還是自己的‘女’人!
“那你先說說吧,到底要‘色’……到底是要怎麼做?”青羽輕聲道。
“換衣服,跟我走,辦正事去!”李逸大手一揮,以無可商量的語氣道。
李逸所謂的正事,也只能算是勉強算得上。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報復!君一笑那僞君子,一想起“漱‘玉’宮”裡宮無雙那‘迷’離的眼神,李逸就氣不打一處來。雖然說明天君一笑的僞裝就會被揭開,但在此之前,如果沒能讓宮無雙認清這傢伙的嘴臉,說什麼也是有些不甘。
原本就一直掂念着這事,青羽和莎莎讓李逸靈感一現,當機立斷,就開始實施自己的整盅計劃。
帝都得月樓,一等一的風月場所。
李逸和君一笑聯袂而來,剛一進‘門’,一旁的‘侍’‘女’就捧上一件黑袍,服‘侍’二人套上了。整個帝都的風月場所,這也是得月樓纔有待遇。因爲出入得月樓的,非富即貴,都是大有身份的。帝都雖大,真正富貴到極致的,也就那麼一批人,都是素日熟識的,在這種場所不期邂逅,那也是一件尷尬之極的事。
當初得月樓開業之初,上下屬之間、父子叔侄乃至爺孫之間同嫖得月樓的事件,也不是遇到一件兩件,因此便演繹出“黑袍加身”這一入‘門’習俗。
穿過一個佈置得‘精’巧雅緻的庭院,一幢五層高的樓宇便出現在面前,樓宇匾額上大書的“得月樓”三個鎏金大字,每個都足有一米見方。
和尋常的風月場所不同,得月樓並不見衣着暴‘露’的‘女’子,就是那些引導客人的‘侍’‘女’,也是打扮得中規中矩。樓內也顯得安靜,乍一看,還以爲是到了什麼富貴人家,哪裡有半點風月場所的影子。
‘侍’‘女’將二人引到一間薰着檀香的雅間,便躬身退了出去。然後一箇中年老鴇走了進來,向李逸、君一笑媚笑道:“二位爺,桌上有‘花’名冊子,並附畫影,若是看中哪位姑娘和媽媽說一聲,管教二位爺滿意。”
李逸輕輕拉下罩在頭上的黑袍,笑道:“媽媽,那三個姑娘可都準備好了麼?”
“原來是李大爺,早就準備好了,請請請,請隨我來!”
“我這三位頭牌,是昨天才到的,李大爺真是好通靈,要再晚一日,恐怕就被別人搶了鮮了。媽媽我保證,這三位頭牌都是剛出道,冰清‘玉’潔得像公主一樣。至於容貌麼,別說你們男人,就是媽媽我,都愛慕得不行。”那中年老鴇一路咭咭呱呱敘說個不停。
李逸只是微笑,那君一笑卻道:“這頭牌到底屬不屬實,稍後我們自然會有說法。媽媽你就不要囉嗦了,好生帶路吧!”
那老鴇才住了嘴,一路將二人帶上四樓,拉開一扇‘門’,將二人請了進去。
李逸順手‘摸’了一把金幣塞給老鴇,打發道:“媽媽自己忙自己的吧,有事我會再找你的!”老鴇眉開眼笑地去了。
看到老鴇離開,那君一笑便笑道:“李逸兄弟,上次百年陳釀的人情一笑還未還,今天又要你破費,一笑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李逸頓時不悅,瞪了他一眼,道:“一笑兄,這話就說得見外了,你還當不當我是兄弟?”
“李逸兄弟果然是‘性’情中人,一笑倒是小家子氣了。只不過,這件事情,在你宮姐姐面前,可是半點透‘露’不得,須得李逸兄弟給我隱瞞隱瞞纔好!”
“一笑兄難道沒聽說過,這世上最鐵的關係有三種,一起扛過槍的,一起同過窗的,一起嫖過娼的。只這一回,你我就是最鐵的鐵兄弟了,還說那種話做什麼。”
君一笑這才放鬆下來,環顧了一下這間別致的房間。中央一席香氣四溢的酒菜,兩個藝‘侍’在角落裡的圍屏裡彈奏着舒緩的音樂,酒桌後面是三個大屏風,卻不知藏着何物。
看到君一笑疑‘惑’的表情,李逸嘿嘿一笑,道:“這得月樓就是不一樣啊,頭牌的出場更是別出新意。一笑兄,咱們且先喝酒,看看那老鴇到底是怎麼安排的!”
君一笑胃口已被吊得老高,早就想看看所謂一等一風月場所的頭牌到底有什麼驚世的容貌,聽得李逸這麼一說,也只能按捺住,心不在焉地陪李逸喝酒。
才喝了兩杯,藝‘侍’的音樂聲一變,頓時‘激’揚起來。隨着音樂變化,只聽嘩啦一聲,酒桌後面的屏風已經橫移開來,一個少‘女’現出身來。
只見這少‘女’一襲天藍吊肩紗裙,就靜靜地往那裡一坐,便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藍‘色’鬱金香。香肩微‘露’,泛着上等瓷器般的光澤的肌膚吹彈可破,養眼到了極致。再看那一張臉,不施粉黛,天然如‘玉’,清純如水的雙眸彷彿不食人間煙火一般。
“妙!妙!妙!”君一笑連連讚道:“我君一笑也算是歷經風月了,這等出場方式還是從未見識過。嘖嘖,好一個清純美少‘女’,得月樓果然是有些名堂,這等‘女’子都‘弄’得來!”
李逸也是讚道:“果然是有趣得緊,原來早就在了,呵呵,想必另外兩間屏風之內,就是另外兩個頭牌了。我去揭開來看看,難怪世上還有比這藍裙少‘女’更爲出‘色’的‘女’子不成?”說着就朝中間的屏風走去。
這時那藍裙少‘女’輕盈盈地起身,軟聲阻止道:“大爺,時候一到,屏風自然退去,何必急在一時。先讓小‘女’子陪兩位大爺喝一杯,如何?”
藍裙少‘女’這一起身,一說話,頓時又是一種風韻。原來這藍裙少‘女’不但臉極‘精’致,皮膚好到極致,那身段更是驚爲天人。圓潤玲瓏的曲線恰到好處,每一處都像是按事先畫好的完美圖形長的一般,該凹之處絕不凸出一分,該凸之處絕不多凹一分。
兩頭牲口已經徹底傻了眼,怔怔地看着藍裙少‘女’,幾乎連呼吸都忘了。
“二位爺,請!”藍裙少‘女’嫋嫋走到酒席邊,端起銀盃敬向李逸和君一笑。
“小姐芳名啊?”畢竟是久經風月場,君一笑已經緩過勁來,抓起桌上一隻酒杯,碰得杯之酒幾乎灑了一半。
“小‘女’藝名芳蝶!”
“芳蝶小姐是從天上來的吧,身上怎麼沒有半點人間煙火的味道。讓我仔細聞聞!”君一笑一面笑着說一面便往芳蝶懷裡鑽去。
芳蝶頓時臉‘色’一變,下意識地急退一步,卻猛地撞進李逸懷裡。
“哈哈哈,一笑兄,煙火味果然是沒有一絲一毫,這體香卻好聞之極。”李逸將鼻子湊進芳蝶頸間,深吸一口,才依依不捨地將芳蝶拉入坐席:“芳蝶小姐,李逸先與你喝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