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二十幾萬的路程,二人遇到了三次麻煩,兩次打劫的,一次是一個亡命之徒打起了張夢心的注意,都被解決了,這還包括一名渡劫初期的高手。
還有則是其它的情況,一路上,二人遇到了十餘起大戰,有合體期的高手,也有渡劫期的高手,總之是一個亂,而路人則是各走各的,有興趣的則是停留在遠處一觀,實力不夠的,膽小的則是遠遠的避開,繞道而行。
總之,一個亂子都難以形容,二人走過不少地方,這一個地方是二人所見過最混亂的一處。
漸漸的,二人也麻木了,習慣了,這便是混亂領,改變不了,想要保護自己,和家人,只能靠自己,靠實力,實力強,則不會被欺負,否則,則要準備好被欺負!
西域城,坐落在水域深處二十幾萬裡的距離,是一座頂級的巨城,坐落在一座巨大的島嶼上,周圍,則是密密麻麻的小型島嶼,將其包圍在其中。
經歷了半天的時間,陳銘二人總算是趕到此地,將要踏上西域城。
“站住!”
不過,二人才剛剛自一個小型島嶼上飛過時,下方,便傳來一聲冷喝聲。
陳銘不由轉頭看去,只見一名渡劫中期的中年男子,面色不善的盯着陳銘,看向張夢心的目光更是充滿了猥瑣。
“道友這個何意?”陳銘不悅的沉聲問道,現在他手持旗陣,一旦擺出,渡劫中期的修真者他還無懼。
“哼,你說要幹什麼,這座島嶼是本座所有,誰允許你們擅自從其上方飛行的?”中年男子手拿一把摺扇,不注意看倒像是一個文人書生一般,但是知道的人卻不由露出一絲有好戲看的表情。
“嘿嘿,這下有好戲看了,竟然被白面書生盯上了,估計那名漂亮的女修要慘了。”周圍,不少人等着看好戲。
“哼,閣下這話從何說起,在下自今還未曾聽說什麼島嶼上方的禁空歸屬問題,但不知道友想要怎樣?”陳銘冷哼一聲。
那白面書生見陳銘雖然看上去才金丹期,但是一身修爲大概在合體初期左右,還那女修一般,根本無懼。
這裡,一旦被他盯上的女修,少有幾個能跑的掉的,何況,他還有一個強大的師傅,一門師徒二人都需要修爲高深的女修作爲爐鼎修煉,張夢心的出現,自然被他一眼相中。
“嘿嘿,小子好膽,不過等會估計你就不敢如此和本座說話了。”白面書生陰陰一笑,隨後不屑的看着二人,目露高傲之色。
“別說本座欺負你,這座島嶼是本座的,領空自然也屬於本座,念你們初犯,你自己跪下求饒,再把這名女修留下做本座的侍妾,本座便不殺你!”
陳銘二人一聽,便明白對方的意圖,心中怒極,隨後陳銘陰沉的盯着他,寒聲道:“是嗎?那在下說你現在呼吸的靈氣是屬於在下的,現在立刻滾過來,自廢修爲,再在此地跪下十天十夜,在下則考慮留你一命如何?”
“哈哈…”陳銘的話音一落,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不由全部大笑了起來,甚至不少人還起鬨,誇陳銘好膽,更有個別高手開始添油加醋般的恥笑起那白面書生。
“哈哈,白面書生,一個才合體期的小子都敢如此對你說話了,我看你是越活越倒回去了。”不少人都熟知那白面書生的性子,聽到此話絕對會暴怒不已。
果然,陳銘二人不遠處,那白面書生面上已經完全是豬肝色。
曾幾何時,自己被一名合體期的小子當場侮辱,還是以自己的理由反施加在自己身上,絕對是奇恥大辱!
“小子,等下,我要讓你想死都死不了,求着我殺了你!”白面書生寒聲道,隨後,他根本懶得再說話,陰沉着臉直接對着二人轟殺而去。
對面,陳銘二人始終都沒有任何懼意,甚至有些人已經在猜測二人是不是還有高手在一旁保護,但是查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出來,唯獨幾名和陳銘一路過來,見到過陳銘用旗陣滅殺渡劫初期高手,此刻不由暗暗偷笑不已。
“哼,想死的估計不會是我。”陳銘淡淡道,隨後,單手快速一揮,頓時,四片旗幟散在四方,同時以一種奇特的方式消失在虛空中。
“起!”緊接着,陳銘接連打出數十個法決,口中更是高喝一聲。
“轟!”
頓時,整個虛空中竟然發出一聲悶響,像是有什麼東西要豁然而起一般。
等到衆人看清楚之時,無不震驚不已,不知何時,一座規模不小的大陣眨眼睛便出現在衆人眼前,剛好擋在陳銘二人身前,並把那白面書生困在大陣內。
“嘿嘿,有好戲看了!”有人暗笑不已。
“怎麼,這位道友莫非認識那對男女?”身旁的人不由相互詢問。
“哼,那白面書生實力固然不弱,但是眼前的這兩人也不簡單,那突然出現的大陣是傳說消失數十萬年的旗陣,就在數個時辰前,他們還輕易的擊殺了一名渡劫初期的高手。”
“什麼,竟有此事?”一旁人還不信,畢竟那旗陣是消失了數十萬年的東西,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而且,剛纔陳銘出手極快,也沒幾個人能看清他扔出的是什麼東西。
這時,又有幾人也認出了陳銘二人,冷笑不已,估計那白面書生要難過了。
“啊…,什麼人敢襲擊本座?”大陣內,白面書生慌亂了,根本不知道這是陳銘的手段,以爲這是有人在偷襲他,根本想不到陳銘會突然變出這麼一座大陣來。
陣外,白面書生的話大家都能聽的見,不過大都是投去了一絲憐憫之色,隨後便退至一旁,無聊的觀看着。
陳銘更是給與他一個極爲諷刺的嘲笑聲。
“哈哈,就你,根本不需要什麼高手出手,單單我一人你都不是對手,你不是想找事嗎?那我就成全你!”陳銘冷笑着說道。
說完,陳銘也懶得浪費時間,這裡,人越來越多,誰知道會不會有他的同黨,還是儘早解決微妙,手中接連十幾個法決打出。
頓時,大陣翻滾不已,各種轟鳴聲,爆炸聲,以及金屬的碰撞聲,源源不斷的自大陣內傳出,還有則是一聲聲的怒吼和慘叫。
“啊,小子,你等着,本座出去後,定然將你點天燈,生生活剝,抽筋!”陳銘直接操控大陣,使得大陣的威力大增,不一會,那白面書生便慘叫連連,實力如他都難以承受下來,大吼大叫,恨意十足。
這些話,只能加深陳銘對他的厭惡,根本不會使得陳銘產生懼意,更不會放掉他,該殺之人,陳銘絕不會放手。
陳銘和張夢心對望了一眼,張夢心警惕的注意四周,防止再次有人出手,而陳銘則全力更加賣力的控制大陣。
八級殺陣,和兩個七級頂級殺陣組成的連環殺陣,可想而知有多麼的恐怖,不需要任何人控制,便能輕易擊殺任何合體期高手,現在在陳銘手上,親自控制,渡劫期中期高手也不夠看。
不一會,那白面書生的慘叫聲就越來越弱,但是口中的喊叫聲則更多,甚至更是道出師尊的身份,一名渡劫期頂峰的老怪物,只希望能讓陳銘放他一馬。
但是,他錯了,陳銘不是一般人,不會懼怕渡劫期頂峰的高手,大不了就一戰!
不一會,慘叫聲停止,大陣內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周圍,不少人都不由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先前,雖然有人道出了陳銘二人擁有旗陣之事,可滅殺渡劫初期高手,但是不少人都半信半疑,可是此刻,所有人都不由心中巨震,包括那些見過陳銘二人對渡劫初期高手交戰的人。
一部合體期修真者控制,可以輕鬆滅殺渡劫中期高手的旗陣,那是什麼概念?那豈不是說一名合體期修真者可以隨意滅殺渡劫期高手。
這般容易滅殺渡劫中期高手,那隻怕碰到渡劫後期高手也不會懼怕。
“要是那座傳說中的旗陣屬於我便好了!”不少人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貪念來,甚至眼光不由暗暗在陳銘二人身上來回掃射,暗暗思量。
中央,陳銘自然看到周圍人的表情,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在確認陣中白面書生徹底被滅殺個乾淨時,才收起旗陣。
轉眼間,中央區域再次變得空蕩蕩的,唯獨剩下一些殘肢斷臂,沒有一絲完整,那是白面書生的,被大陣絞碎了肉身,甚至連元嬰都沒能逃出來。
再次翻手間收取了白面書生的戒指和武器,陳銘二人環顧了一週,神色冷漠的離開此地,朝不遠處的西域城飛去。
離他們百里之內的一處地方,灰衣老者正帶着仍然女扮男裝的段玉看着這一幕。
“太爺爺,沒想到旗陣這麼厲害,他們的修爲甚至還不如我,但是卻憑藉一部旗陣能這般輕易擊殺渡劫中期高手,真是讓人羨慕啊。”段玉輕聲感嘆不已,同時羨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