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頭在阿玉雪白的胸脯上,看似用力的咬了一口,阿玉痛得低叫出聲,男人才微微含着怒火的說,“我說過,我絕不負你,我用我死掉的親媽發誓,要是此話有假……”
阿玉急忙堵住男人的嘴說,“不要用柔姨發誓,她的命已經夠苦的,別讓她死後也不得安生,我信了你還不成嗎?”
寧夏這時纔看到男人的側臉上,露出了微笑。
男人愛撫這阿玉的臉說着,“你要信我,等我將聶氏弄到手,然後再想辦法處理掉青鐲和胡德這兩個絆腳石,在弄死葉芳華這個臭娘們,爲我媽報了仇,我的心願就全了了,到時候,我就風風光光的娶你當我們聶家的媳婦。”
聽到這裡寧夏不由一愣,這個男人說要娶阿玉當聶家的媳婦?難道她猜錯了這個男人不是司棠?是聶家的兒子?不對啊,聶洪生只有聶琛一個兒子的啊。
這時,阿玉輕輕抱住男人,嘆道,“我天生命賤,沒想到還居然有福氣遇見你這個穿着麻衣的太子。以後我也不求別的,你好就是我好,只求你順利的完成心願,名正言順的回到聶家,認祖歸宗。”
呀,寧夏的心臟小跳一下,好戲加天大的秘密,原來……
“這就是你的好,心中只有我,沒有你自己。這也是我爲什麼離不開你,心中只有你的原因。不像那個青鐲,即使做那種事的時候,也要加上一句,什麼時候讓她當成豪門少奶奶,量她再美麗,身材再好,只她那張烏鴉嘴,就讓人煩死了,哪裡還有情調可言。”男人一面誇着阿玉的好,一面提及和別的女人翻雲覆雨,寧夏在一邊聽着都替阿玉憤懣,這是什麼男人?真不知道這阿玉是不是當傭人當慣了,奴性已經透入骨髓了,如此沒有自尊的愛一個男人,忍受他和別的女人的齷齪情事!
阿玉輕啐了一口,“我就說嘛,你和青鐲沒那麼幹淨,如果她不是那麼心性狠毒,你是不是就真正的喜歡上她了?”話意間露出醋意。
“不可能,我就是和她逢場作戲,她哪裡有你半分的好,我也就是那麼幾下子就鳴鼓收兵了,可不如你給我的爽快。對了,你從她那裡問來怎麼制粘粘藥了嗎?我也是前些天才從她嘴裡聽說有這樣的粘粘藥,只有苗女纔會制,男人制不了。”男人一隻揉着阿玉的酥胸,一邊問。
阿玉舒服的呻/吟一聲,才說,“我問來了,只是那種藥吃了會讓人變成瘋子的。你當着要對聶琛下這樣的手嗎?”
寧夏身子猛地一震,一顆心七上八下的,這兩個狗男女,竟然在商量着陷害聶琛?她緊握住拳頭,一邊冷汗,一邊多麼慶幸,自己跟蹤阿玉是多麼明智,若不然怎麼能看到這兩個躲在暗處想要陷害聶琛的黑手?
男人冷笑一聲說道,“他本來就是個廢人,瘋或者不瘋,有什麼區別,我這是在成全他,讓他早點超脫,人間那麼多煩惱,他要是真傻了,反而快樂了不是?”
寧夏差點聽不下去了,真想跳起來對着那個無恥的男人,臭罵一頓,既然認爲瘋了是超脫,那麼他自己怎麼不先瘋了去,快樂去?
阿玉嘆了一口氣方說,“只是,這粘粘藥,一旦我喂聶琛吃了以後,他就會黏上我,到時候,纏着我怎麼辦?”
男人曖昧的笑起來,“那麼你就收了他,我自知沾了別的女人,也有些對不起你,所以就將聶琛賠你了。我將我自己愛的女人白送給他,這樣也算是我這當哥哥的,送他的好處了。”
阿玉又啐了男人一口,“呸,將我當什麼了?你怎麼也不問問我樂意不樂意呢?我的人就算是卑微了些,也不是哪個男人隨便就能碰的。”
男人馬上哄着阿玉,“好了,我知道要委屈你了,你到也想想聶琛的好處,他長這麼大,也沒真正的談過什麼戀愛,現在還是童男子一個呢,你就當做行好事,讓他這個殘廢也嚐嚐當男人的好處……”說完下流的笑起來。
寧夏聽到這裡真將眼前這對無恥卑鄙的狗男女罵死了,如果不是不想打草驚蛇,她真想衝上前去,狠狠的暴揍這兩個無恥男女一頓,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呢?氣得她在心裡發狠的詛咒着這對狗男女不得好死。
“你說的哦。”阿玉的聲音響起,“要是我和聶琛有什麼,別到時候再來對我發狠。”
男人“嗯嗯”着,頭越來越低,埋在阿玉的酥胸上,跟個被哺乳的孩子似的……
阿玉“嚶嚶”的低叫着,讓寧夏因爲這齷齪的場景和聲音,臉紅的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再也聽不下去了。可是她仍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臉,不能確定是不是司棠,寧夏只好繼續看下去,心裡一邊想着自己看到如此不乾淨的東西,不知道會不會長針眼呢?
嘆了一口氣,寧夏只能再向車那邊繼續偷窺,可是車窗慢慢的關上了,車身又繼續節奏性的律動起來。寧夏心裡一陣反胃,若不是爲了堅持看那個男人的真面目,她也會這麼無恥的在這裡偷窺。
這時,有轎車的聲音傳來,寧夏慌忙離開藏身的那輛車,到了別的車邊,想等着那輛車經過後,再回去繼續偷窺。未想到,好死不死的,那輛車竟然在她面前停下來了,之後車窗打開,裡面露出一張溫和儒雅的臉孔,寧夏皺皺眉,沒想到車子的人竟然是葉蘭軒。
怕葉蘭軒同她說話,引起白色奔馳里人的注意,急忙打開車鑽進車裡去。
葉蘭軒稀奇的望着寧夏笑笑了,“這麼巧,在這裡見到你?”
以爲願意見到你啊,寧夏心裡咕噥一聲,臉上卻露出微笑,“是啊,好巧。”
“這就叫什麼呢,相逢不如偶遇,正好,等會兒一起吃晚飯吧。”葉蘭軒聲音溫和,笑容可親。
“先放車吧。”寧夏心裡正慪氣呢,她費了那麼大的勁兒,想着守株待兔,看到那個想害聶琛的人,到底是不是司棠,被這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給破壞了。下次她還能有這麼好的機會嗎?
葉蘭軒聽出寧夏似乎沒好氣的樣子,搖頭笑笑,車子繼續開,直到找到車位將車子停下。
不等到下車,寧夏就接到遲瑾風的電話,問她在哪裡呢?他已經回酒店了,但是沒看見她的人影。
“馬上就回去了。”寧夏不想多解釋,簡單的和遲瑾風說了幾句,然後下車。
“讓大風過來吧,一起吃頓飯。”葉蘭軒下車,鎖車,然後追上寧夏說。
“大風?”寧夏知道葉蘭軒說的是遲瑾風,只是覺得這個稱呼挺有趣,她之前怎麼沒想起這麼喊遲瑾風呢。
“就是瑾風啊,我們那幫一起長大的朋友,都喊他大風,喊寧風,小風。”葉蘭軒解釋着。
寧夏笑笑,沒再說話。
“這家酒店的海鮮還算不錯,讓我替我們那幫一起長大的朋友,歡迎你進入我們的發小圈,成爲我們的大嫂。”葉蘭軒還在找理由,想要請寧夏留下來一起吃飯。
寧夏想起之前遲瑾風說葉蘭軒耍詭計的事,還有因爲賭石賭垮後,死而復生的中年人,心裡就對葉蘭軒有了防範。或者真如遲瑾風所說,葉蘭軒想從她身上得到都市秘笈?
寧夏心情複雜的望了葉蘭軒一眼,豪門中從來就不是幸福傳說的生產地,反而是人心險惡的戰場,即使如聶琛,這樣一個連自己都照顧不了,根本對別人沒有殺傷力的人,站在與世無爭的圈外,也難逃算計和暗害。躺着也中槍,用來形容聶琛也不爲過。老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如果葉蘭軒想着算計她,她怎麼也逃不過的,反倒不如距離他近一些,將他的一舉一動都放入視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