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你如果不將爲什麼欺騙我的真相告訴我,我就永遠都不理你了。”
寧夏最後還是忍無可忍,被聶琛折騰的累到昏昏欲睡,卻仍強撐着眼皮,倔強而堅持的威脅聶琛。
“我會說的,但是真的不是現在。等我將一些事情處理完,我會將一切都告訴你。”聶琛終於坦白,他現在不再僞裝身份,但是一些真相,他還是不願意告訴寧夏。
寧夏氣的要炸了,如果不是真的累極了,她這會兒就氣的爬起來走人了。
看到寧夏氣的臉色都變了,聶琛溫言軟語的說:“我連我自己都全部給你了,還有什麼是不捨給你的?那些事,不想說,只是怕讓你困擾。等我處理完,一定會全盤告訴你的。”
真不要臉!寧夏心裡在怒罵聶琛,臉蛋因爲聶琛的話,變得紅紅的。
聶琛什麼性格,她又不是真的不清楚,這傢伙死倔死倔的,他要是不想說的事兒,殺了他,他也不會說的。
這會兒,她除了妥協,也沒別的辦法了。
“睡會兒吧。我好累。”聶琛將頭埋在寧夏懷裡,像個需要安慰的孩子似的。
沒累死你啊!聶琛不說這些還好點,一說累了,寧夏就氣呼呼的,這傢伙真不是人,可真折騰她死了。
可是當她望着聶琛那寧美略帶倦容的臉,心裡的氣兒又很快消失了。這個傢伙好不容易又活着出現在她面前,她想開心的大哭都來不及,真的沒有那麼多的氣要生。
兩個人擁在一起呼呼大睡到天黑,寧夏也不知道自己就這麼能睡的,並且睡得跟頭死豬似的,看手機的時候,竟有好幾通未接電話,手機鈴響的時候,竟然沒吵醒她。
回電話的時候,聶琛也就被吵醒了,這會兒的他就像個孩子,竟然撒嬌的抱着寧夏不讓她起來。
“老魏那邊有文件需要我籤個字。”寧夏看到聶琛的樣子,好笑的要命。當他是蕭宸的時候,還好點,算是正常人,喜怒哀樂都是全的,但他以前是他自己的時候,除了冷漠就是帶給她那種永遠無法靠近的疏離感,現在他卻露出這樣幼稚的一面,讓她既想寵他,又想嘲笑他。敢情以前的冷漠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啊。
“嗯,那麼就不睡了。”聶琛終於放開寧夏,雖然兩個人都已經那樣子了,但是寧夏在聶琛面前還是害羞的,要聶琛先去洗澡,她纔敢起來穿衣服。
等聶琛洗完了,她再去洗澡的時候,看到浴室落地鏡子裡,自己全身都遍佈那種消不掉的吻痕,肌膚都變得青紫青紫的,她氣呼呼的在心裡直罵聶琛,那傢伙真不是玩意兒,忒狠了。
不過,等她從浴室出來,注意到聶琛頸子上也有好個草莓印,臉蛋立即變得紅彤彤的了,低咒着罵了自己一聲,原來她也沒好到哪裡去,她自己怎麼都不記得她會那樣子呢?
兩個人離開房間前,聶琛一再囑咐寧夏,他在老魏他們面前,還是蕭宸的身份,免得嚇到他們。
寧夏可不相信聶琛就是他說的那一個目的,只是她確實也明白聶琛突然間換了個身份,老魏他們會一時接受不了,也就不對聶琛的話持異議了。
到酒店餐廳見了老魏他們,正好還沒過晚飯的時間,吃飯期間,寧夏往文件上籤了字,又和老魏他們商量了一下要不要還參加改天的明標。
“明標就沒必要參加了,價值幾百萬的翡翠毛料,在明標上,都會拍到超過底價十幾倍或者幾十倍的價格,那是翡翠收藏家和那些想到翡翠行業裡淌水的人,喜歡做的瞎眼事兒,我們就沒必要趟那渾水了。”老魏的意見絕對屬於保守派的作風。
寧夏點頭,她自然也清楚這裡面翡翠毛料價值會虛高的事兒,同意了老魏的想法,然後問他們還要在內比都這邊呆幾天。
“我們去瓦城,去談一下明年翡翠毛料進口的事兒。我們公司在公盤上的毛料,也可以由他們幫助託運回國。”老魏他們來之前是做過計劃的,寧夏之前也知道,稍微的商量了一下相關事宜後,老魏這邊在處理完公盤這邊的事後,就去瓦城了。
寧夏還是要留在內比都,主要的目的還是要找蚱蜢。
關於蚱蜢的事,聶琛倒是不在隱瞞了。他們回房間後,聶琛將蚱蜢可能是被誰抓住了,告訴了寧夏。
“是,現在已經基本確定了,是司慕白抓住了蚱蜢。並且他就在我們周圍。我開始的時候,一直沒在意香腺蟲的事,直到你投標的那些翡翠,都被司慕白標走,我才明白。那香腺蟲不是它的主人大意丟了它,而是被人故意放到你身邊的。”
聶琛不會跟她搶那些翡翠的,這一點,寧夏是確定的,所以標單被別人搶中的事,她根本就不懷疑聶琛了。至於那個司慕白,寧夏卻開始迷糊了,她救過他,不求他感謝她,幹嘛要跟她爲敵呢?
“你說那香腺蟲是司柔故意放到我身邊的?”寧夏一時之間還是想不明白,司柔母子怎麼將目標放到她身上的?
蕭宸點頭說道,“那香腺蟲有特殊的香味,司慕白一定是利用你留在那些標單上的香味,找到你在哪個標箱裡投過標,至於他們爲什麼能將標價猜測的那麼準,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怎麼知道那香腺蟲是司柔的?”寧夏突然想到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聶琛的臉色微微的變了,只是瞬間又恢復自然,他只笑道,“上一次翡翠公盤上遇到過,所以知道的。那些都不重要,等以後有時間了,閒聊的時候,我可以當作話題說給你聽。”
寧夏皺皺眉,覺得聶琛明顯的又是在迴避問題。
另外寧夏可不相信那司柔母子會和聶琛成爲朋友,當初從慕白手裡救她的時候,將聶琛當做宿主的水晶蠱王殺死了慕白的寵物白蟒,因爲那件事,他們成不了敵人,也決計做不成朋友的。
寧夏眉頭越蹙越深,她猛地想起聶琛還是蕭宸時,她用泉水幫他治療他的臉,有毒汁從他臉上流下來,然後變成毒蛇的樣子,她當時就知道那是毒蠱的。
聶琛……,寧夏如鯁在喉,淚水撲簌簌的落下來了,她似乎明白了,聶琛失蹤的那段時間,一定是受到了司柔母子的毒害,他的臉就是被那對母子毀容的,被那個惡毒的司柔下了毒蠱,就是因爲這些,聶琛纔不願意告訴她真相的吧。怕她會難過……
“怎麼了?”聶琛看到寧夏哭了,心裡已經明白寧夏多半是明白了什麼,但是他卻假裝不知道原因。
“聶琛……”寧夏撲到聶琛懷裡,她都明白了,即使他不肯說,她還是猜到了,她真是不敢想象他到底是受了多少苦啊。
“別哭啊,嚇到我了。”聶琛呵呵笑着輕輕撫摸寧夏的頭。
“我會幫你報仇的!”寧夏一邊哭,一邊咬牙切齒的發着誓。真是心疼聶琛心疼的要死,他身上的那些疤,他之前毀容的臉,已經完全說明他曾受過多少苦了。
“都過去了。我不要你報仇!”聶琛伸手捧住寧夏的臉,目光深情的說着,“我經過那次大劫,開始明白什麼纔是最重要的,我要和你快快樂樂的過日子,不要爲了別人浪費我們的幸福時光。”他輕輕的吻淨寧夏睫毛上的淚珠,臉頰上的淚痕,繼續說道,“我從小就愛你,可是後來/經過那改變我人生的車禍,我開始自卑,因爲我已經無法配得上你,好長一段時間,我都爲此痛苦不堪。直到,後來我知道你初戀愛上的那個人傷害了你,也那一刻起,我才知道開始發誓,一定要做那個守護你終身的人,讓你去愛別人,並不是件偉大的事,也不是讓你能得到幸福的事,我來愛你,才能保證你能永遠幸福的過一生……”
“聶琛,你這個傻蛋,我從小就只喜歡欺負你,你還這麼喜歡我幹嘛?”寧夏哭的稀里嘩啦的了,抱住聶琛哭的泣不成聲。
“因爲我知道,你就是爲了我纔來到這個世界上的!”聶琛無比篤定的說着。
如果在平時,按照寧夏的性格大概會罵聶琛忒不要臉了吧,然而此刻在寧夏的心裡只有幸福,她多麼感謝聶琛如此執着的愛她!
“聶琛,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了。”寧夏哭着發誓。
“就算你離開我也沒關係!”聶琛呵呵笑着,竟然說出如此讓寧夏意外的話。
寧夏擡起淚眼望着聶琛,這時聶琛湊近她的耳畔說道,“因爲,無法你跑到哪裡,我都會將你追回來,這輩子,你就別想從我身邊逃開,就算是下地獄,我也要追你回來!”他說完,寧夏的身子已經被他騰空抱起。
“喂,你不累嗎……”寧夏這回可被嚇壞了,她全身上下都痛的不得了,對於聶琛目前要做的事,她既期待又恐懼。仍潮溼的眼睛,怯生生的望着聶琛,身子開始微微的發抖。
“累,可是我太喜歡和你做那些事了,所以你要不要主動點兒?”聶琛無比邪惡的說着。
寧夏張大嘴巴,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這個主動點兒是怎麼說的?等到聶琛將她剝光,讓她坐到他的身上,她才明白,聶琛是什麼意思。臉紅的跟兩個番茄似的了。
“聶琛……,你無恥……”寧夏死活也不願意配合。
聶琛大笑着翻身將寧夏壓住,然後喘息着說,“這樣的無恥,可是天經地義的。”
寧夏想反駁他,但是他腰身猛地用力之後,她嚶嚀一聲,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