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雲掌
眼看着項天悠閒地在森林內部緩緩走出來,光着身子的他每一步都走得十分悠閒,臉上帶着一抹輕蔑的笑容,一步一步閒庭信步徑直向着赤崗他們走去。
“赤崗大哥,我們今天晚上是不是應該去好好慶祝一番呢?”在赤崗旁邊的手下笑容滿臉地建議。
他們看不到項天臉上帶有的自信,在赤崗他們眼裡此刻的項天就跟一塊送上門來的肥肉沒有任何區別,甚至於他們已經把那一萬金幣當成是自己口袋裡的東西。
“哈哈,看來我們今天晚上也能夠去慶祝一番了,不過我就是不明白,他爲什麼這麼笨,竟然自投羅網。”赤崗此刻腦海裡已經想到了那一堆堆光燦燦的金幣,心情不禁大好,戲虐地笑道。
“呵,一羣狗眼看人低的傢伙。”項天緩緩走出來,每一步都是走得如此的穩重,看到對方臉上那不屑的笑容以後,心裡頭也是閃過了一陣虐笑。
“我想你們找的就是我了,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呢?”項天淺笑了一下,走到跟赤崗相距不遠地地方停下來,虐笑着詢問。
“哈哈,真是白癡!”赤崗聽到以後又是一陣暴笑,當中的一人更是直接指着項天取笑道:“赤崗老大,你說他是不是白癡,竟然問我們找他幹什麼,哈哈,哈哈!”
赤崗眉頭囂張地挑了挑,不屑地向前踏上一步,不屑地望了望項天,當發現項天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心中對那一萬金幣更加放心了。
當初他們看到通緝令的時候,因爲他們只看到項天的頭像,因此便下意識地認爲項天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不過現在看到項天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以後,當下更加放心了,難道他們十多號人馬對付一個小孩子都不成嗎?這話如果傳出去的話,似乎他們的傭兵團也不用在這裡混了吧。
“我們找你有什麼事?”赤崗戲虐地反問。
項天臉上裝出一抹童真,不明所以地輕輕點頭,回答道:“嗯,快說吧叔叔,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就走了。”說完,項天準備轉身走了。
“啊,不不不……”赤崗聽到以後當下急了,雖然說現在他們看到項天,那麼就算現在項天走了他們而已絕對可以找到他,然而現在留下項天的話,那麼可以剩下很多功夫。
項天停下腳步,微微側過頭來,嘴角不屑一扯,輕蔑說道:“你叫做赤崗吧,不要真的當我白癡,我知道你們是爲了那一萬金幣而來的,不過我奉勸你們一句,有一些錢不是你們能夠賺的,所以還是知難而退吧。”
隨着項天聲音的落下,場中竟然陷入了一片安靜當中,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有些人更加離譜竟然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望向項天。
“哈哈……”終於,不知道是誰首先爆發出一陣笑聲,而後就像火藥的藥引被點燃了一般,頓時林間爆發出一陣狂笑,笑得比較離譜的人甚至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項天,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口中間斷而艱苦地說着:“他……他……他白癡的嗎?”
“竟然讓我們撞上了一個白癡的,看來上天真的眷顧我們,想讓我們的傭兵團壯大了。”赤崗身爲傭兵團的團長,自然沒有表現出隊員們的失態,但是此刻他臉上也同樣浮現出一抹居高臨下的笑容,那笑容多少帶有狗眼看人低的意思。
項天微笑地望着身前這狂笑的人,自從他的天賦消失以後他被人叫做廢物,那一些稱爲他廢物的人望他的目光跟眼前這人多少有點兒的相似,經過了四年的時間,項天對於這輕蔑的目光已經見怪不怪了,此刻望着身前的人,有點兒看小丑的感覺。
“你們笑夠了沒有?”項天聲音冷冷地反問。
聽到項天這安靜而冷靜地一聲,場中的人卻都是停下戲虐的聲音,赤崗目光一定望了一眼項天,輕笑了一下說道:“小朋友,不跟你玩了,等我快點收拾了你,然後我們去風流更好。”
“赤崗老大說得是。”他身邊的手下附和道。
“呵,是麼?”項天嘴角微微一扯,下意識地退後了兩步。
雖然面對着的是一名小朋友而已,然而這時候赤崗卻沒有一點的鬆懈,收起臉上的笑容以後,赤崗冷冷“哼”了一句,風輕雲淡地說了一句:“禁錮!”
禁錮這個名詞是項天所沒有聽過的,然而下一刻項天便領悟到了,只聽到隨着赤崗的一聲落下,場中一名傭兵團成員頓時目光一凝,只見他的身上輕輕浮現出光芒,只見他目光凝重,雙手飛快翻動結出了一個法印。
“禁錮!”當他法印結成的時候,他早已經滿頭大汗,十分艱苦地輕說了一句,然後手中法印向前一推,一個三角形的結構被他輕輕推了出去。
三角形結構緩緩推出,脫離法印的剎那猛然增大,而後一股黑色的氣息涌了出來,瞬間變成了一個黑色的結構向着項天飛去,迅速消失不見。
禁錮,黃級下等魔技,這是空間魔法裡頭比較基本的魔技,也是禁錮魔法師所必須要使用的魔技。
在項家的時候,雖然說項家這個家族十分大,然而家族龐大並不代表什麼元素屬性都有,有時候就算家族的人是這種屬性的,可是也不會隨便顯露出來,因此項天是沒有見識過空間魔法的。
面對着這突然而來的黑色三角,項天也有點兒的好奇,想要見識一下空間魔法是怎麼一會兒。
“笨蛋,快閃開,禁錮是可以禁錮同等級的,你現在等級,中了的等於輸一半。”雷波那斥罵的聲音自項天的心頭響起。
項天聽到雷波那凝重的語氣臉色頓時變了一下,雙腳馬上動起來想要躲開這無聲無形的三角,可是似乎已經遲了,項天身體猛然一動以後卻是突然發覺身體四周似乎有什麼東西束縛着自己一般,擡起了雙腳以後他的身體定住了。
這一切皆是突如其來,甚至項天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把他的身體禁錮住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遲。
“糟糕!”項天嘗試了幾次,然而竟然發覺身體就像麻木了一般,想動都動不了,四周彷彿有什麼東西拉扯着自己的身體一般。
赤崗一開始也沒有想到這麼容易就禁錮了項天,畢竟在他的眼裡頭項天雖然看上去腦袋有點兒問題,然而也不會這麼白癡站着不動讓禁錮魔技把自己禁錮住吧。不過事實再一次證明,這個通緝令上賞金一萬金幣的小朋友並不能夠用常理來形容的,因爲他不但自己走出來自投羅網,而且還站着讓你捉。
“師父,怎麼辦,總不能夠就這樣站着讓他宰吧?”項天這時候看到赤崗猙獰而來,終於知道麻煩大了,連忙向雷波求救。
然而,雷波聽到了以後卻只是風輕雲淡地說了一句:“沒事的,你沒有生命危險的話我不會出手幫你,現在你還十分安全,不要隨便向我求救,我要睡覺。”
“XYZ……”項天聽到,心裡頭暗罵了一句。
雷波那悠揚而鬆散的聲音又再傳來,“唉,徒弟啊,這是你熟練元素融合技以後的第一戰,我也不想你被人打到狗血淋頭,我就給你一點兒的提示吧,你看看剛纔使用禁錮的那個人!”
項天頓時望過去,只見那人此刻已經大汗淋漓,就連呼吸也加重了,項天嘗試動了一下雙腳,竟然看到那人微微愣了一下,彷彿遇到了什麼攻擊一般。
“莫非這禁錮需要使用者去維持?”項天猜測地想道,“師父,這禁錮魔技是不是需要用使用者去維持的,也就是說只要我能夠堅持到使用者精疲力竭以後,那麼我就能夠解放了!”
“不知道,我剛纔已經說了,除非你有生命危險,否則的話我不會幫你。”說完,雷波又不負責任地補充了一句,“好了,提示就到這裡,我繼續休息。”
“我草,現在我沒有生命危險麼?”項天心頭罵了一句。
“……”不過,似乎雷波不打算回答項天的話了。
“草泥馬的,快點放開我,有種的話就給我公平較量,竟然出這樣的陰險招式,算什麼傭兵團?”他破口大罵,既然雷波都這樣說了,那麼就證明他的猜測應該對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拖延一下時間,拖得一時是一時,說不定下一刻他就同禁錮魔技當中解放出來了。
“罵吧,罵吧,你就不要作無謂的掙扎了。”赤崗一陣冷笑,“竟然你自投羅網,那麼我就不客氣了!”他輕輕踏上一步,雙手猛然向前一推,臉色一變神色凝重地說道:“排雲掌!”
瞬間風起雲涌,項天與赤崗兩人之間那麼一小段距離頓時生出一陣狂風,風中升騰起一陣白色氤氳,氤氳如雲彩。
下一刻雲彩再變,雲捲雲舒之間剛纔那鬆散的雲彩彷彿凝結成爲一隻手掌,手掌結成蘭花指,猛然向着禁錮的項天推過去。
“糟糕!”看着這氣勢洶涌的排雲掌席捲而來,項天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嗚嗚,這幾天瘋狂玩QQ飛車,快瘋了,想起來真的對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