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熟睡的蕭影樓醒了過來,雖說睡了一個晚上的覺,但此時的蕭影樓非但沒有舒爽的感覺,反而感到一陣昏昏沉沉,睜大眼睛看了看,突然發現周圍的一切都是反着的,天翻地覆的感覺不斷向蕭影樓的大腦輸送着,無意識的掙扎了幾下,蕭影樓突然清醒了,他現在正被吊着腳,掛在樹枝上,身上的衣服也被脫掉。驚恐的蕭影樓掙扎着喊叫着:“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被掉在這兒的?”
龍宇手中握着靈魂之力凝形而成的長鞭,猛地往地上一抽,嚇得蕭影樓一動也不敢動,眼睛盯着龍宇,一下也不敢眨巴。龍宇說道:“作爲一名修煉者,不是很好混的,想變強,就必須付出代價,沒有一個強者,包括我,在變強的途中是不經歷苦難的,而我作爲老師,在你親自去體會這個世界之前,我就得先讓你吃點苦頭,並且我得先告訴你,你在這裡所感到的任何苦難,都不會超過日後外出會經歷的,懂麼。”此話說完,蕭影樓的掙扎漸漸停了下來,看其摸樣,也陷入了思索中。
思索了一段時間,蕭影樓突然說道:“沒關係,有什麼苦難,就全降我頭上吧!”
龍宇聽後,很是欣慰的笑了,過了一會兒,他又是拿着鞭子往地上一抽,大笑一聲:“好!”
龍宇舉起手中長鞭,對蕭影樓說:“想要變強,光要修煉並提升等級是不夠的,還得有好的身體素質,其中,捱打就是非常好的方法,在不斷的受傷和痊癒中,身體素質纔會有突破性的發展。”
聽此話,蕭影樓的心裡揚起了一種被騙的感覺,但還是等待着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龍宇很奸的笑了一聲,不再猶豫,抄起鞭子,往蕭影樓身上狠狠地抽去。
“啊……”蕭影樓的慘叫聲連綿不絕,在遠處聽的話,就像狼嚎一般,但近處的龍宇並沒有同情,反而是很無奈的看着他。等蕭影樓叫停了,龍宇這才說道:“喂喂,這才一鞭子而已,你至於這麼嚎半天嗎?”蕭影樓頓時氣急,喊道:“一鞭子?而已?你看看這麼一鞭子,這麼深的一道傷痕,你試試?”龍宇笑了笑,說道:“彆着急,就這樣吧,你不可能受這一鞭子就能倖免。”說完,舉起鞭子,又是狠狠地抽了上去。
“啊……啊……”蕭影樓的慘叫越加激烈,如果作爲一首歌曲的話,這回是非常……的。龍宇看着蕭影樓身上像個叉叉似的兩道傷痕,不禁有些同情起來,問道:“要緊麼?還能繼續嗎?”蕭影樓咬了咬牙,很勉強的擠出了兩個字眼:“繼續!”
龍宇略有些欣賞他的性子,舉起手中的長鞭,又一次狠狠地抽了下去。內心思索着蕭影樓會“唱出”什麼樣的“歌曲”的龍宇這次卻沒聽到任何慘叫,有些驚訝,心想這小子這次骨氣大了居然都沒有叫,看了看蕭影樓,這才無奈的發現蕭影樓已經被昏掉了,暗歎了一口氣。
待到蕭影樓醒過來時,已是中午,而此時的蕭影樓已經在築基液的木盆中。感受着身上傷口在築基液的幫助下逐步恢復,蕭影樓不禁有些怪異的感覺,猛然間,他的腦袋有一瞬間的發疼,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即將破殼而出一般。但,這只是一瞬而已。
醒來後的蕭影樓在木盆內呆了半個時辰,身上的三道傷痕已恢復的差不多,只有三個淡淡的痕印。這時,蕭影樓不知從哪捉來幾條魚,烤熟後遞給了蕭影樓。蕭影樓接過烤魚,餓死鬼投胎似的大啃起來,便啃還邊想着:“下午還要幹什麼呢?”
下午很快到來,一個十三歲的小男孩兒揹着一根六十斤的木棍一邊狼嚎着一邊在烏菲爾後山上做環山運動,面對坑坑窪窪的山路,這個男孩兒跌跌撞撞的跑着,而在其身後,跟着一道沒有雙腳面帶*笑的年輕的靈魂體,在這個男孩腳步慢下時,就在地上狠狠地抽上一鞭子。就這樣,兩人走過之處一片狼藉,驚起鳥獸聲聲往而不斷……
就這樣,蕭影樓便度過了一個“美妙”的下午,晚上到來,蕭影樓見龍宇沒再折騰自己,倒是極爲高興,但聽到龍宇說:“放心吧,明天肯定不一樣!”後,心情又鬱悶起來,鬼知道明天又要幹些什麼。
睡覺時間到來,蕭影樓懶懶的躺在龍宇特地一掌拍出的山洞內,突然,篝火突然熄滅,陰風乍起,蕭影樓很是害怕鬼怪之類的東西,這時突然害怕起來,但要露怯的話,一旁不知道死哪去的龍宇肯定要對他冷嘲熱諷,只好將被子稍稍往上蓋一些,緊張的看了看周圍,卻發現周圍越看越陰森,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但周圍的聲音越聽越怪,隱隱有些鬼敲門的感覺。蕭影樓還沒做出任何反應,洞內突然“撲騰撲騰”的飛出了一個不知道什麼玩意兒的黑黑的東西,蕭影樓這一下將被子矇住了頭,他想不明白,這個山洞在龍宇炸開以後,他們就進入了山洞,整個山洞都在他們的眼裡,那麼這個會飛的玩意兒從哪來的?這時,蕭影樓在被子裡聽到了一聲陰笑,這笑聲越來越陰森,蕭影樓的冷汗不斷的冒出,其實這一切並不恐怖,但蕭影樓有時候還是非常稚嫩,對於鬼怪之類的東西,是極爲害怕的。正在蕭影樓從被窩裡慢慢鑽出,突然,這熄滅的篝火猛地亮了起來,蕭影樓經這一嚇,竟一下昏了過去。這時的旁邊,龍宇坐着,苦練着聲帶的變化,雖然活了很多很多年,但龍宇並不太會運用聲音;他的手上,牽着一根繩子,他突然將繩子一拉,洞外一隻烏鴉似的東西被拽了進來,龍宇將這個東西拉到自己跟前,對它說道:“隱隱鳥,名字很怪,作爲一種魂獸,能將篝火都吹熄,挺不錯啊!”……
第二天早晨,蕭影樓醒了過來,此刻的他沒有被反吊着掛在樹上,但這時的他大半身都泡在水裡,醒來後本來什麼都沒有的感覺突然變得發悶起來,不僅是胸口,全身都似乎被擠壓似的,整個人都像要被壓扁似的。
龍宇輕咳了一聲,雙手背在身後,很是老成的說:“作爲一名修煉者,光是有強大的耐力是不行的,還得有強大的抗壓能力,這個湖水被我下了點東西,專門對付你的,隨時間增加,它對你的壓力也會越來越大,而你,要在這水裡呆上……整整一天!”
此話一出,蕭影樓險些暈死在這充滿壓力的湖水裡,但過了一會兒,湖水中的壓力又大了一些,蕭影樓這一下又顯得難過一些,這時,水中的壓力開始有了分歧,在胸口處的壓力最大,幾乎能讓蕭影樓的小命都擺在這兒。蕭影樓擡了擡頭,太陽纔剛升起來沒多久,這種境況使得蕭影樓陷入了絕望,無奈之下,他只有打起精神,迎接着除了頭部以外全身到處襲來的壓力。
不知不覺已到了中午,蕭影樓所感受到的壓力已不是常人所能接受的,但此刻的他並沒有吱聲,因爲現在的他已經陷入了昏迷。就算如此,龍宇對他也是不管不顧,自顧自的在一旁修煉,因爲蕭影樓所要承受的一整天還沒到,儘管龍宇內心略有些不忍,但爲了蕭影樓必要的體質問題,必須不能管。
第三天,蕭影樓已是極度勞累,但早晨醒來時,還像第一天一樣,被反吊着掛在樹枝上,忍受着龍宇靈魂之力的鞭撻。這次,蕭影樓在承受到第五鞭時,才陷入昏迷,比起第一天要好了一些,這也算是進步了。中午還未到,昏迷的蕭影樓在築基液內醒了過來,看着身上的傷口,蕭影樓不禁嘆了一口氣,苦笑一聲,心想道:“真是有夠麻煩的,好辛苦啊!”下午,身上扛着的不再是六十斤的木棍,而是七十斤的荊棘草,想想,荊棘草想達到七十斤,需要多麼龐大的量啊!而且這種帶刺的植物背在*的背上,只要稍微動動,就會帶來足夠的“刺激”。一個下午過去,蕭影樓的背上可以說是慘不忍睹,鮮血淋漓,有時候摔在地上,無論怎麼摔,帶給蕭影樓的就是絕對的劃傷,可以說,蕭影樓經歷了從小到大最嚴重的苦難。
往後好幾天,蕭影樓都在這樣的訓練中度過,雖然蕭影樓的身體素質有了明顯的提高,但本人的感覺是極爲的痛苦,而到後來,就連晚上都閒不下來,龍宇*着蕭影樓學習各種生活技能,一旦學不會,那麼……
蕭影樓進行鍛鍊到了第十五天,每天枯燥的鍛鍊的他在今天感到了一絲不尋常因素,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這麼多天,你也累了。”龍宇在這天出人意料的體諒蕭影樓,這反倒更讓蕭影樓感到奇怪。
蕭影樓在草地上躺着,靜靜地看着天空,經過這麼多天的訓練,蕭影樓的眼神中少了一些稚嫩,多了一些冷厲,爲這個小男孩兒又增添了幾分英氣。微風拂過,似乎也想在蕭影樓的臉上留下屬於它的印記。漸漸地,蕭影樓感到了疲倦,帶着脫離地球那種環境,來到新的世界的輕鬆感受,睡着了,雖然近一段時間的日子並不好過,但始終有人在關心着他,比起地球,要好了許多。
睡了好一段時間,龍宇叫醒了他,臉上帶着神秘的微笑,面對蕭影樓略顯疑惑的表情,更是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走吧,有大事兒要來了,這次我可以再幫你一次,不過以後,就不行了。”龍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