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思輕輕巧巧關上房門,來到她身後,手中驀然多了一把刀子,“閉嘴,想要活命的話就把林鐺鐺的病例拿給我!”
護士頭嗡的一聲炸裂開來,手中的碘酒“啪”的一聲掉在地上,她咬緊了牙,“你想幹什麼?林鐺鐺每天都有人保護着,你想害人,不會有機會的!”
“我說過我不會害人的,我只是想要知道鐺鐺的病情,我是她姐姐,我怎麼能害她?我沒想到的是盧子豪把她保護得這麼嚴密,想要探望一下都不行。”
唐思思手中的刀往護士脖子裡送了一些。
“這……好吧,既然你這麼固執,我就拿給你!只是不管你是不是林小姐的姐姐,我都警告你,病房門口有保鏢,你別想着鬧事!”
護士哆嗦着,把掛在牆上的病歷本拿出來,翻找出林鐺鐺那頁,遞給了身後的人。
唐思思拄着柺杖,一手拿着病歷,匆匆瀏覽了一遍,猛然收起手中的刀子,眼淚撲簌簌落下。
“腳腕竟然骨折了!她得多疼啊!鐺鐺,都是那小子惹的禍,我不會饒了他的,你放心,姐姐會替你狠狠的教訓他!”
說完,擦了把臉上的淚水,把病歷本還給護士,“對不起,剛剛我也是一時情急才做出這樣的事情的!我只是太擔心了,抱歉,我走了。”
唐思思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拄着柺杖一瘸一拐的出了診療室,向着走廊的盡頭走去。
小護士站在原地,愣了愣,看了一眼手中的病例,上面還有一滴溼漉漉的眼淚。
她拿着病例追出來,看着唐思思艱難往前走的背影,一臉狐疑,半天才喃喃自語道,“真的是她姐姐啊,你的腿傷還沒有處理呢?真是個怪人,既然是姐姐,直接進去看不就得了,爲什麼要偷偷的看病例呢?”
“嘟囔什麼呢?”兩個樓層的護士長走過來,看到她一臉迷糊的模樣,拿過她手上的病例看了一眼,掛到牆上,“工作的時候要專心,病人還在輸液呢,多用點兒心。”
叮囑了幾句,護士長離開,小護士重新坐到護士站,皺眉沉思。
唐思思從電梯內下到六樓,走出電梯,快速向着安全通道走去,她從樓梯直接上了七樓,走出安全通道站在了走廊盡頭的一個小隔間中,向着林鐺鐺病房門口觀望着。
哼,林鐺鐺,腳腕骨折了?實在太好了,我失去了雙腿,你的雙腿還健健康康的,你不覺得不公平嗎?還懷孕了,你真的好福氣!我會讓你失去的比我還多的!”
她握緊了手中的柺杖,顫抖的手指泛着青白之色!眼中閃耀着比蠍子更毒辣的光芒!
盧家大宅,莫姨收拾到廚房的一切,看着空蕩下來的客廳,低頭想了想,回到臥室拿了錢包向外走去。
林鐺鐺住院,她要表現的更爲關心纔是!
“叮鈴鈴,叮鈴鈴……”金色的電話驀然震動起來,刺耳的聲音響徹了客廳,莫姨回頭看着不住顫動的電話,走過去拿下來。
“這裡是盧家,請問您找誰?”
“雲兒,是我!”聽筒中傳來莫長峰頹廢的聲音。
親切的呼喚就在耳旁,久遠的似乎在另一個世界,莫姨呆愣了片刻,猛然間按下話筒,驚懼的盯着電話機,顫抖着手無處可放。
半晌,她猛
然抓起一旁的錢包,飛快的向外走去。
莫長峰,他怎麼會打電話來?他想要幹什麼?難道這麼多年他還愛着她?如果還愛着她,那他的女兒是怎麼來的?她的愛人現在怎麼樣了?
各種紛繁的想法跳躍在莫姨的腦海中,她匆匆的招了招手,司機開着車過來,“送我到超市,去買魚。”
司機下車打開車門,看着一臉驚慌的莫姨,不解的蹙了蹙眉,以前莫姨到什麼地方去,從來不和他客氣的,今天怎麼了?失魂落魄的!很少見到她這樣。
臺北北端沈華思別墅內。
阿月終於睜開了眼睛,她慢慢的向着周圍看去,看到站在面前的沈華思,再次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華思,你想讓我死的話,就痛快一些,這麼多年我跟着你,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兩天來,螃蟹、毛蟲,各種折磨都齊齊匯聚到她的身上,她已經沒有了感覺,麻木了。現在想起來當時的情景,痛苦猶如百爪撓心。
“你想死,越是想死我越是不讓你死。我怎麼能捨得你死呢?寶貝,記住,你是我的!是我的!”
沈華思旁邊放着一個鐵盒子,簌簌的響聲從裡面發出來,他低頭看着那個鐵盒子,再次擡起頭來。
“阿月,我再問你,答應我的條件嗎?剛剛你在夢中已經答應了,不要讓我失望啊!”
說着,他的手撫摸過阿月胸前的兩點嬌紅,想象着另一條碩大的動物匍匐在這具魅惑誘人的身體上的情景,癲狂的眼睛裡閃耀着興奮的光芒。
“華思,我說過,求你殺了我!勾引大老爺和林瑞峰,你怎麼想得出來的?”
阿月扭了扭頭,感覺到全身慢慢恢復的力量,想要直起身來,可因爲兩日未曾進食,身體還未完全恢復,再次跌回了牀上。
“真的不答應?”沈華思伸手提起鐵盒子,舉了起來,放在阿月的身體上。
冰涼的感覺從金屬盒子上散發出來,阿月似乎能夠感覺到盒子上傳來的重量,她打了個冷戰,驚恐的盯着那個鐵盒子,眼神閃着狂亂。
“華思,華思,你想幹什麼?這個是什麼?你快拿開,拿開啊!”
“答應我,我就把它拿開,如果不答應,我會把它放出來,爬在你的身上,相信你一定會非常享受它的撫摸的!”
沈華思說着,拿起一個小小的鑰匙啪嗒一聲,打開了鐵盒子上的小鎖,猛然掀起蓋子。
嘩啦一聲,一條吐着信子的蛇頭猛然彈了出來!
“啊——”阿月嚇得尖叫一聲,幾乎暈厥過去!
“怎麼樣?答應嗎?阿月,不要讓我把它放出來,放出來實在不容易收回。”沈華思伸手把蛇收了回去,合上鐵盒子,低頭逼近阿月嚇得慘白失色的臉,臉上盪漾着心疼的笑。
“好,我答應你!”阿月閉上眼睛,牙齒咬碎,恨不得現在把眼前這張臉給四分五裂!
她慢慢的說着,眼淚順着長長地睫毛落下!風,對不起,對不起,爲了我的一條賤命,我要選擇背叛你!
“好,非常好,我就喜歡你這樣!阿月,大老爺回美國了,你現在的任務是勾引林瑞峰,讓他爲了你一擲千金,爲了你拋頭露面,爲了你和臺北高官發生矛盾,影響越大越好,做不到,這條蛇就會在這兒等着
你!”
沈華思伸手撫摸着阿月的身體,手中的鐵盒子驀然丟在一側,他爬上牀,低頭親吻舔舐着阿月傷痕累累的身體,迷醉的臉上閃現着不捨眷戀和愛慕。
“不要,華思,不要這樣,我累了,我想休息,唔……”身體的感覺再次復甦,男人舌尖的挑逗從肌膚上傳來,阿月低低飲泣的聲音低低傳來,壓抑着哀求道。
一次一次被身體上的男人以各種方式折磨着,她已經全身疲憊!
“寶貝,放心,記住,任何時候我都是唯一能夠給你快樂的男人!那些碰了你的男人,我會讓他們死得很慘很慘!”沈華思沒有因爲女人的哭泣,而停止動作,反而更加肆虐。
他的手包裹着她胸前的柔軟,舌尖一路往下,漸漸的盤繞在她的小腹上,逐漸來到了她隱秘的女人地帶,舌猶如毒蛇的信子,挑逗着她的身體,舔舐着她嬌小的一點。
呻吟聲從她的口中傳來,阿月搖擺着身體試圖想要掙脫他的挑逗,可是身體上傳來的即將巔峰的感覺,卻讓她欲罷不能,她呻吟着低低叫喊着,扭動着妖嬈的身體。
女人的反應加劇了男人的動作,從舌尖上源源不斷往外涌動的蜜汁激動着他,他輕輕的咬着她的所有,把她送到雲端!
阿月是他的,永遠都屬於他!
宋玉月的小別墅前,唐少華往四周看了看,悄然溜進了別墅,看到呆呆坐在沙發上憂愁滿面的宋玉月,撲上去抱住了她。
“老婆,這兩天沒來看你,實在是風聲太緊,我真的是太想你了!”唐少華把她壓在懷裡,低頭就要搜尋她的嘴脣。
宋玉月猛然一甩胳膊,把唐少華從身上甩開,起身惱怒的指着他罵道,“唐少華,你這個窩囊廢,你兒子被那個賤人折磨成傻子,你還有心情在這兒尋歡作樂!你還是男人嘛?是男人的話就給我把兒子帶回來,向那個賤人報仇!”
唐少華眼中閃過難言的狠辣,他慢慢站起來,突然伸手握住宋玉月的手,捏住了她的指頭。
“老婆,我希望以後這樣的話你少說!康兒竟然不自量力去招惹鐺鐺,這是什麼?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算計鐺鐺對於我們來說有什麼好處?難道就會恢復唐氏,恢復我們以前的地位?”
“地位?呵!”宋玉月冷笑一聲,猛然抽手,指着唐少華眼神顫動着:“唐少華,我果然沒看走眼,你的眼裡只有錢財只有地位,從來沒有過任何東西!
好,你爲了你的地位,可以任憑兒子被折磨成傻子流落街頭,可我不能!我要爲兒子報仇,不毀了那個賤丫頭,我絕不罷手!”
唐少華眼中翻卷着怒意,猛然往前一步一把掐住了宋玉月的脖子。
宋玉月感到手上的力度,一步步往後,一直到背脊抵上了身後的櫃子,退無可退才停下來,她深深喘了口氣,咬牙問道,“唐少華,你想幹什麼?”
“老婆,我能幹什麼?我想告訴你!不要惹怒我,現在這個時候更不要得罪鐺鐺,否則壞了我的事情,你永遠也別想再踏入唐家半步!”
說完,他猛然收手,轉身向外走去!
唐正康流落街頭猶如瘋子乞丐,今天一大早,他就得知了消息。他心裡憤恨,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差點兒毀了他的大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