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墓道也是階梯式通往下面的,不得不說,這古墓佔地還挺大的,但是絲毫不影響上面農民的播種與秋種,因爲這這墓室離地面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有一點天佑就搞不明白,都說土地之下空氣質量不是很好,但在這古墓裡面怎麼感覺比在陸地上的空氣還要清新呢?
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雖然這條墓道和之前那條沒有連接,但這墓道中的煤油燈依舊如約而至的亮着。
天佑很期待下到另一個墓室之中,但也不希望儘快到達,畢竟只要到了墓室,等待着的是未知的危險,誰人也不想去招惹危險,引來一身麻煩。
現在天佑已經大概知道了這座古墓的走向,先是幾條下到深處的墓道,在每條墓道盡頭的墓室之中設立一個機關,只有等你破解了這些機關之後,或許就能進入真正葬着墓主的墓室,只是這一路上九死一生,估計有人看到七星疑棺就已經知難而退了。
兩人在墓道上走了約近十分鐘,腿都有些發麻了,還是不見墓道的盡頭,這令兩人很是費解,難道前面墓室的機關比上面兩個還要難?所以設計古墓的設計師把這條墓道加長,是爲了告知後人前方高能,您就回去吧?還是讓嘗試挑戰機關的人知難而退呢?
但是這對天佑和黃老前輩來說,已經無所謂了,畢竟進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覺悟,如果現在逃離這座古墓,只有在這鬼村提心吊膽的過一輩子,然後寂靜的死去,想想都有些悲涼,還不如拼上一把呢。
兩人接着往下走,每下一級臺階,兩人的緊張程度就會加上一分,畢竟前方充滿了未知的危險,還有就是天佑所看到的那些陰靈,畢竟這是在地下,說不定會從哪裡跳出來,這墓道又真麼狹窄,只能給它們做替死鬼。
亮光終於出現在視線中,不過看起來還像是煤油燈的燈光,由於臺階是通往下方的,所以看不到前方亮光處是出口還是牆壁上掛着一盞煤油燈。
等兩人下到最低處時,傻眼了,果不其然眼前的並不是出口,而是一道厚實的墓壁,之前看到的亮光就是墓壁上方掛着的煤油燈。
出口呢?說好的闖關呢?兩人又陷入了迷茫之中,這他孃的不會告訴老子讓老子原路返回吧?難道說之前玩命的‘闖關’只是給在這鬼村中的無聊增添一絲樂趣?他大爺的開什麼玩笑!
難道說進入鬼村中的人只有等死,不管你費勁多大力氣都逃不出去嗎?兩人左看看右瞅瞅希望能在墓壁上發現什麼。雖然墓壁不是很光滑,但除了土與高處懸掛的煤油燈,其它的什麼還真沒有發現。
就在兩人陷入絕望準備返程之際,黃老前輩一不小心不知觸碰到了什麼東西,只聽墓道中傳來一陣‘咣噹’的聲音,在狹窄的墓道中久久不能散去,回聲充斥着兩人的耳朵。
二人知道這是墓道上方的門關住了,但這裡還是沒有出現什麼變化,難道說只能在這裡等死了?否定了答案不言而喻。
突然,天佑感到腳下一空,便跌落了進去。
待天佑醒來發現自己處於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天佑用手打量着,摸到了很多不知是什麼的東西,但能感覺到好像是昆蟲之類的,有些扎手。他孃的!這地下怎麼會有昆蟲?
天佑喊了幾聲黃老前輩不見迴應,只能聽到自己的迴音,他知道自己肯定處於一個狹窄的地方,但也是不敢亂動,畢竟這裡隱藏着未知的危險,就拿這些天佑感覺到是昆蟲的東西,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咬人呢。
天佑慢慢向後靠去,沒走幾步後背便撞在了牆上,於是,天佑掏出手機接着微弱的亮光向前看了看,前方一片黑暗,不知道通往哪裡,而上方也看不到頭,自己處於一個僅容下一人通過的羊腸小道。天佑長嘆了一口氣,嗎的!自己的命還挺硬的,這麼高摔下來都沒有死。
“黃老前輩?”天佑又叫了一聲。
還是不見迴應,難道是摔死了?天佑心想,藉着手機的微光天佑在周圍尋找,也不見黃老前輩的‘屍體’,難道只有自己摔下來了?天佑衝上喊了一句:“黃老前輩!”只有自己的迴音傳來。
而這時,那些昆蟲類的東西則開始撕咬天佑,似乎被天佑的叫聲給驚醒了,天佑拿手機一照,這他媽是什麼玩意兒?只見那些昆蟲長的有些像知了,長長尖尖的嘴,不過它們身上沒有翅膀而是一副黑殼子,看上去似乎很堅硬。
只見他們趴在天佑腿上,透過衣服把嘴送到裡面,一股鑽心的疼立即傳來,天佑感覺到腿部有些發麻,就像蹲廁所蹲久了一般,天佑弓下腰把他們打掉,然而越來越多的昆蟲爬滿天佑全身。
不知道是被這些東西咬的還是怎麼,天佑抖動着身體跺着腳,期望這些昆蟲不在咬他,但是它們哪裡知道天佑心中的祈禱,昆蟲前仆後繼的滿上天佑的身體,似乎想把天佑給五馬分屍一般。
天佑脫掉上衣,也不管疼不疼了,氣急敗壞的在地上一陣亂打,手機也一不小心甩飛了出去,僅有的一點微光也消失了。
不過,天佑感覺到那些知了般的東西從他身體上跳了下去,天佑穿好衣服,在地上摸索着手機,然後裝好,這次天佑不知道該不該開機,用手機的微光照路。
想想剛纔,自己沒有打開手機時它們也沒有襲擊自己,看來它們並不能感應到人類只能藉着眼睛去看,所以天佑想想還是算了,既然目前來說黑暗安全還是不要開機的好,畢竟那些東西太厲害了,只要有光它們看到自己,那還真是九死一生。
天佑感覺到全身奇癢難耐,還伴隨着舒麻,那是什麼感覺?就像你身上有痱子,然後炸了一般,你能忍耐嗎?天佑伸出手去撓,感覺身上起了很多痘痘,而且越鬧越癢,越癢越撓,最後皮給都撓破了,還是忍不住想撓。
臥槽!他大爺的!天佑果斷不撓了,反正撓也是癢,不撓也是癢,與其在自身上浪費時間,不如去找出口,嗎的!這也太折磨人了,還有比這更折磨人的嗎?
這次天佑徹底陷入了黑暗之中,既然這是一條筆直的通道,而且只能限制一人通過,對於現在的天佑來說,用不用燈都是一樣的,只要能安全逃離這裡就行。
天佑走一會兒摸一下旁邊的牆壁,害怕錯漏哪一個隱藏在黑暗處的出口,只不過這條羊腸小道比天佑想想的還要長,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現在也不知道黃老前輩的情況,是死是活也不好確定。
亮光!天佑看到了亮光!在黑暗處的天佑看到前方的亮光比發現寶藏還要興奮,天佑害怕那些知了般的東西再次爬滿全身,於是天佑伸手在地上摸了摸,發現那些什麼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
這次天佑也不在那麼害怕,既然有亮光說明那裡一定是出口,管它危不危險,反正比這裡強,最起碼那裡能看到危險。於是天佑加快步伐朝亮光奔去,只是那裡隱藏着更加危險更加噁心的一種動物,似乎在等待着自己的獵物。
天佑站在亮光處又傻了眼,這裡哪裡是什麼出口,還是同一條小道,不過是在高處懸掛了煤油燈而已。
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絕望,彷彿在這墓中,天佑看透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不過這也算是希望沒有被絕望衝破吧,畢竟這裡還有煤油燈,還能看清前方的路。
於是,天佑繼續往前走,想要快點找到這條小道的出口。天佑發現這墓壁上方有許多窟窿,可以容下一人爬行,或許那裡就是出口,如果不是,那設計這條小道的人是怎麼進來又怎麼出去的呢?
天佑試探了幾下,發現夠不到,而這時,天佑腳下一軟,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差點沒把天佑嚇尿。
只見腳下踩着一條全身漆黑的蛇,足有手腕那麼粗,看上去異常兇猛,使人不寒而慄。
看到這條蛇,天佑先是頭皮一麻,然後冷汗順着後背流了下來。天佑迅速收起腳連連後退,而墓壁下方的小窟窿裡不時有蛇鑽出,天佑看看前方,前面的路已經被蛇給堵死了,想要過去是不可能了。
難道還要退到黑暗處?雖然那裡黑暗,但只要沒有亮光還算是比較安全的,於是,天佑轉身想往黑暗處跑去,但這種想法又一次破滅了。
只見原本黑暗的小道,也不知什麼時候亮起了煤油燈,那裡也是一樣已經被蛇給佔領了。
這次天佑徹底陷入了絕望與恐懼,難道就葬身於此了?想想覺得還真窩囊,自己竟然是死在蛇的口中。
就在天佑打算放棄反抗時,突然想到自己右手還有玄月,好長時間沒有使用,差點給忘掉了。
既然有玄月還怕個鳥蛋!來一個殺一個,雖然沒有赤炎劍那麼強大,但是對付這些蛇應該足夠了,於是,天佑取出玄月,使出冰魄之刃,講面前的蛇給冰凍住。
由於這裡空間太過狹隘,玄月得不到完全的發揮,只凍住了一部分蛇,其它的依舊目露兇光瞪着天佑,似乎在等待着時機攻擊天佑。
然而,天佑發覺一個足矣致命的事情,就是那些被昆蟲咬過起的痘痘,只要一使用妖氣,全身就像是快要爆炸一般,接着燈光,天佑擼起袖子一看,胳膊上全是紅色的痘痘,裡面好像是膿血。
天佑試探性的向身後又使出冰魄之刃,只見那些痘痘慢慢的在變大。天佑知道如果在繼續使用妖氣對付這些蛇,等待着自己的只有一個命運,就是死亡。
因爲使用妖氣時,身體處在興奮狀態,同時血液也加速循環,所以這些痘痘也就慢慢的變大,但是不使用妖氣也是被這些蛇給咬死,難道就沒有任何一點辦法了?只能這樣等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