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世界爲大秦世界】,地址位於無盡渾沌海,洪荒大世界,麾下第六百七十五萬三千六百一十九號玄幻世界。
秦國,咸陽城,咸陽宮,咸陽宮外圍區域,五行殿。
一月過去。
在月神的幫助下,東青和她逢場作戲,你儂我儂,就差點假戲真做的情況下,東青終於是成功的拿下了東君焱妃,完成了最終轉職,真正意義上擁有了這個完美的女人。
爲何稱完美?
很簡單。
她現在真的很乖很賢妻良母,一點也沒有之前那種兇巴巴的態度,一夜過去,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她是真的很在乎自己的第一次,同時也很在乎自己的一個男人,東青說什麼就是什麼,不會再和他鬥嘴。
按理說,事情進行到這裡很完美了,皆大歡喜,東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君焱妃也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但問題是。
現在東青不知道如何處理月神這個女人,她有些不對勁,半個月前,他就感覺,這個女人有些不對勁了。
“我和你說,計劃完美達成,報酬我也已經給了,現在我們已經不需要演戲了,你真的沒必要經常往我這裡跑!”
東青低頭看着自己懷中的月神,有心想要推開,可感受到她微微用力的手臂,最終還是沒推開這個女人。
她很美,字面意義上的美,身材窈窕有致,每一寸肌膚,都好似綢緞般絲滑,身上還有一種聖潔的氣質。
如果說東君焱妃如同太陽般熾熱,燁燁生輝,那麼月神就是十五的圓月,瑩白的月光讓人內心無比平靜。
一個高貴,一個聖潔。
一個熾熱,一個陰柔。
東君焱妃若是金烏。
那麼月神就是玉兔。
“我後悔了。”月神輕聲道。
“後悔什麼?”東青詫異道。
“若直接拿下你,我會得到更多。”月神回答道。
“不愧是你,這種話都說得出口。”東青佩服道。
“呵呵,我怎麼了?爲何說不出口?何況你這種男人有何資格說我?面對我的投懷送抱,你還不是沒有拒絕。”月神嗤笑道。
說話的同時。
她的手無意識間在東青胸口處畫圈圈,這般親近的接觸,足以說明,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如此親近東青了。
“男人三妻四妾有錯嗎?”東青理直氣壯道。
“沒錯,可你不能明媒正娶,給我們一個正當名分,說明你根本就沒把我們放在心上。”月神懟了回去。
“你們是不是姐妹啊,怎麼都在糾結這個事情不對,你糾結這個幹嘛,我們說好了,只是逢場作戲,你現在還認真了是嗎?”東青無奈道。
“我我沒有認真,至少一開始沒有,我只是高估了我自己,也低估了你這個人渣無形之間勾引女人的能力。”月神嘴硬道。
如她所言。
她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演戲,哪有那麼好演的,她這個年紀,本就是春心萌動的年紀,一個不小心就忘記了一開始的目的。
初看不知戲中意。
再看已是戲中人。
她以爲自己這樣做是爲了讓東君焱妃失去東君身份,但何嘗又不是她嫉妒東君焱妃霸佔了東青這個男人。
男俊女俏,本就容易互相吸引,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她發現自己居然想要不顧一切吃掉眼前這個男人。
可惜。
太大了,吃不下。
都說人不應該在年輕時候遇到一生太過於優秀的人,否則餘生會抱憾終身,但她終究還是遇到了一個讓她感覺驚豔的人。
年輕有爲,擁有人世間最爲俊俏的面容,還是傳說中已經消失的上古煉氣士,在自己生氣的時候還總能想着辦法哄自己。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如今的東青。
“亂說話,我怎麼就變成勾引女人的人渣了,我最多是渣男,人渣是人渣,渣男是渣男,你要分清楚二者的區別。”東青連忙說道。
“東青先生,不愧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前有政治,經濟,軍事,社會,四大核心思想理論震驚了秦國的文武百官,現如今又給自己創造了一個全新詞語,渣男,確實挺符合你現在的情況。”月神嘴角泛起了一抹笑容。
這一個月時間中,秦王政編寫成冊的政治經濟以及軍事社會,已經在咸陽城流傳開來了,流傳到七國也只是時間問題。
政治,經濟,軍事,社會。
簡簡單單的八個字。
透露出了天下大勢。
這四大核心思想,不僅讓所有人明白了東青並非只是一個遠古煉氣士,還明白了他是一個可以著書立說,建立一份全新學說的先賢諸子。
當然,這也得益於秦王政胸懷寬廣,不似後世一些思想品德敗壞的人,他並沒有藉助這個機會貪污功名,且著名了這四大思想來自東青。
“渣男這個詞語真的不是我創造的,我創造這個詞語侮辱自己做什麼?”
東青感覺自己沒法和月神溝通了,也不止是她,很多時候,他在無意間說出的話,都會被他們奉爲圭臬。
“誰知道呢。”
月神眼神有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她喜歡這個男人着急解釋的摸樣,實在是太可愛了,就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男孩一樣。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下一秒。
月神在東青嘴角啄了一口,隨後從快速爬起身,從窗戶外面飛了出去,轉眼間就消失在五行殿這座宮殿。
“進來。”東青平靜道。
“吱呀!”
大門被推開的聲音,一個倩影走了進來。
東君焱妃還是如同往昔那麼雍容華貴,她手裡面端着一份冒着熱氣的膳食,瞥了一眼那還沒來得及關上的窗戶,胸口急速起伏了幾下。
“夫君,這偷吃的事情,最好還是少幹。”東君焱妃皮笑肉不笑,眯起一雙好看的眼睛。
換做以前。
她早就展開魂兮龍遊之術,幻化成三足金烏追了上去,把月神的腦殼打出包來。
但現在,她需要考慮自己在東青心裡的形象,有些事情不能表現的太過於野蠻。
“賢妻良母,賢妻良母,賢妻良母。”
心中唸叨了三句賢妻良母安撫自己的情緒後,東君焱妃這才平復了胸口處快要爆發的怨氣。
“我緋煙,我以後儘量注意。”
東青也注意到了東君焱妃臉上的怨氣,他連忙開始安撫這個怨氣滿滿的女人。
“好了,夫君,我們吃飯吧。”
得到東青的安撫,東君焱妃怨氣消失了不少,她把手裡面端着的膳食一一擺放在桌子上,好似剛剛她什麼都沒看到一樣。
“驚鯢和言兒呢?她們怎麼不一起吃飯?”東青問道。
“你說她們?她們都吃過了。”東君焱妃隨口回答道。
“我不信,肯定是你自作主張,攔着她們不讓進來。”東青皺了皺眉頭。
“區區一個妾室,有什麼資格與我們一起吃飯。”東君焱妃毫不在意道。
“緋煙,我說過了,我沒有正妻和妾室的念頭,每一個女人,我都是平等對待,所以我纔不能答應你的明媒正娶。”東青平靜道。
“妾室就是妾室,沒有資格上桌,就是不讓她們和我們一起吃飯!”東君焱妃握了握拳,但還是堅定的說出了這句話。
“可以,那今天晚上你一個人,只要你遭得住,我是沒問題的。”東青聳了聳肩,他沒有選擇和東君焱妃爭論,因爲他有更好降服東君焱妃的辦法。
果不其然。
這句話剛一說出口,東君焱妃美目剮了東青一眼,嗔怒含羞的眼神,格外的動人,說話語氣也軟了下來。
“她們等會就來,又不是第一天了,我攔着她們幹嘛。”
“那你之前爲什麼這麼說?”
“你和那個賤人在房間裡面卿卿我我,還不能讓我抱怨兩句再耍一下你嗎?”
“別罵人,她也是”
“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麼嗎?故意演戲,激我生氣,好讓你得逞,但你知不知道我這是將計就計?”
“好傢伙,緋煙,你這是連孫子兵法中的三十六計都用上了。”
就這樣。
一頓十分平常的膳食用過之後,驚鯢主動帶着言兒去洗碗了,房間裡面只剩下東青和東君焱妃兩個人了。
“緋煙,我答應了,加入陰陽家,當那個什麼湘君,這樣你就不必爲難是否離開陰陽家,你也可以一直做這個東君。”
東青抱着東君焱妃,雙手環着她腰間,仔細品味着那淡淡髮香,以及那豐盈圓潤的身子傳來的美好觸感。
“不行。”東君焱妃搖了搖頭。
“爲什麼,難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我告訴你,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你永遠跑不脫的。”東青語氣霸道的說道。
“不是因爲這個,夫君你擁有這種舉世矚目的才華,完全可以獨立門戶,自立一派學說,完全沒必要加入陰陽家。”東君焱妃勸說道。
“唉,我不是都和你說過了嗎?都是我抄的,那四大核心理論來自我夫人,不是我個人研究出來的東西。”
東青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不管,就算四大核心理論,都是夫君你抄來的,但陰陽家的五大長老之位,依舊遠遠配不上夫君你。”
東君焱妃有些胡攪蠻纏,但卻都是在維護東青。
這就是她,一個死心塌地維護自己男人的女人。
“不需要這麼維護我,我沒你說的那麼好。”東青輕撫着東君焱妃的臉頰,隨後把她抱入了自己懷裡面。
“夫君,要不我出手把她宰了,你去當陰陽家的東皇太一,反正她的真實身份沒人知道,一直隱藏在黑袍之下,只要我和月神承認你是東皇太一,沒人會懷疑你的身份。”東君焱妃在東青懷裡甕聲甕氣道。
她見不得自己男人受委屈,當什麼長老,要當就當首領。
“哎呀,緋煙,緋煙,我的好緋煙,你可千萬別亂來,我做不了陰陽家的首領。”東青捧起東君焱妃的臉認真說道。
“是不是因爲她是女人,你不忍心?”東君焱妃眼神狐疑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換做是墨家鉅子六指黑俠也一樣,我不希望你爲了我徒增殺孽。”東青語氣堅定道。
“什麼墨家鉅子,我們說的事情,與他無關,夫君,你就直說,你是不是因爲她是女人,你不捨得我對她出手?”東君焱妃語氣酸溜溜道。
“我不是緋煙你怎麼這麼想?我現在已經是秦國護國法師,不久後,秦王又要正式拜我爲老師,你千萬別搞出什麼事情。”
東青頭都要炸了,他沒想到,東君焱妃還是走上了老路,動不動就是宰諸子百家掌門人,給自己謀取一個身份。
還真別說。
別看東皇太一是陰陽家掌門人,神神秘秘的,但她打不打得過東君焱妃還真不好說。
畢竟這虎娘們在那個已經消失的未來時空裡面,可是成功幹掉了墨家鉅子六指黑俠。
六指黑俠能夠成爲諸子百家掌門人,還是墨家這種危險性極高的掌門人,那麼他的實力自然是弱不到哪裡去。
若不是六指黑俠的臨死反撲,讓這個虎娘們受了傷,一身實力發揮不出來,恐怕陰陽家全體出動都拿不下她。
東君焱妃不是說出來的,她是打出來的,實力方面真不是吹的,說她是陰陽家第一高手,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秦王拜你爲師,他有什麼資格?”東君焱妃語氣有些不屑道。
“好了好了,知道你關心我,但你也別貶低秦王,我很看好他,說不定他就是那個可以讓天下再次歸一的男人。”東青感慨道。
另一邊。
驚鯢和言兒母女兩個坐在一個水盆前面,她們手裡拿着各自拿着一個抹布,仔細擦洗這水盆裡面的瓷碗。
按理說。
這些事情輪不到她們母女來做,五行殿裡面有女僕,也就是婢女,她們可以做這些事情,但驚鯢不願這些僅有的事情被她們搶走。
對於驚鯢來說。
她需要做一絲事情來證明自己的價值,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洗碗。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因爲東君焱妃做了飯菜,她不想什麼都不做。
“母親,我不喜歡她,非常不喜歡,神氣什麼嘛,這個家又不是非她不可。”
“她知道的我們都知道,她不知道的,我們還知道,言兒你就別不高興了。”
“嘿嘿,她還不知道父親.爸爸是神吧,還是傳說中的神王。”
“不許亂說,他沒說,證明現在還不想暴露身份,只想遊戲人間。”
就這樣。
說着說着,驚鯢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低頭看向了自己身旁的言兒。
“言兒,書院老師說你最近很不聽話,還欺負別的同學,是不是真的?”驚鯢問道。
“沒有啊,言兒很乖的。”言兒大眼珠子轉了轉。
“是嗎?”
看到言兒習慣性的撒謊表情,驚鯢不知從哪裡抽出了一根藤條。
“母親,你別”
“欺負同學,該打。”
“啊!啊!好疼!母親,言兒真的不敢了。”
言兒童年相當完整,又捱了一頓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