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勝利
唐三操控着藍銀草,分別向那兩名敏攻魂師襲去,那兩名敏攻魂師立刻改變方向,想避開藍銀草,卻沒想到藍銀草彷彿長了眼睛一般,也跟着改變方向,再次襲向他們。
藍銀草直接打亂了那兩名敏攻魂師的進攻節奏,從進攻變成了防守躲避。
唐三趁對方閃躲藍銀草,手中光芒凝聚,然後一團藍綠色的光芒向其中一名敏攻魂師奔射而去。
大部分注意力都在藍銀草上的敏攻魂師,直到光芒到了面前才發覺不對,想要後退,卻被藍銀草纏住腳腕,身形一滯,下一刻就被唐三的蛛網束縛困住。
敏攻魂師掙扎着想脫困,卻發現越掙扎蛛網束縛得越緊,而且蛛網上還有毒,正腐蝕着他的皮膚和衣物,讓他身體逐漸變得麻木。
見人被困住,唐三用藍銀草纏住他,直接甩到了鬥魂臺下,然後把注意力放在另一名敏攻魂師身上。
鬥魂剛開始沒多久,七連勝的狂戰隊就損失了一名強攻魂師、一名敏攻魂師,節奏之快,讓臺下的觀衆完全沒反應過來。
原本看好狂戰隊,在他們身上下了賭注的觀衆,竟開始喝起倒彩,甚至怒罵狂戰隊無用,連剛註冊的新人都打不過。
妖豔女人即便濃妝豔抹也無法掩蓋黑沉沉的臉色,身上第三魂環亮起,從她背後長出六根蜘蛛腿,蜘蛛腿的尖端出現六個粉紅色的旋渦,從旋渦中噴射出紫色的蛛絲,朝着戴沐白、小舞和朱竹清而去。
“都小心些,那蛛絲有毒。”寧菀菀看着攻擊落空的蛛絲掉在鬥魂臺上,檯面出現縷縷輕煙,便知道這蛛絲腐蝕性極強。
寧菀菀說話的同時雙手微動,在蛛絲即將落到戴沐白三人身上前,無數琉璃藤出現在他們前面,交織成一面墨綠色的琉璃牆,擋住了那些蛛絲。
蛛絲腐蝕性是強,但在寧菀菀本就有劇毒的琉璃藤面前根本不夠看,妖豔女子的第三魂技結束後,琉璃藤依舊光滑平整,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這不可能!你不是輔助魂師嗎?”妖豔女子不可置信的瞪着寧菀菀,無法接受自己目前最強的魂技,在對方面前毫無作用。
寧菀菀可不會在戰鬥中跟敵人囉嗦,琉璃藤交織成的牆面瞬間瓦解,一部分藤蔓向妖豔女子襲去,另外一部分藤蔓貼在地面,向對方的輔助魂師而去。
據寧菀菀觀察,狂戰隊雖然魂力還算可以,但魂環參差不齊,魂技威力取決於魂環,所以狂戰隊的隊員魂技威力一般,能獲得七連勝,關鍵應該在那個輔助魂師身上。
只要把那個輔助魂師扔下鬥魂臺,那這場比賽就能結束了。
狂戰隊的人注意力都在妖豔女子和狂犀身上,剩下那個強攻魂師發動第三魂技,想盡快擺脫小舞和朱竹清,去幫助被戴沐白壓制的狂犀。
那個敏攻魂師也想回身去幫妖豔女子,但他被唐三盯上了,藍銀草如影隨形,他無論如何也甩不掉,反而因爲心急和分心,被唐三抓住了機會,又一個蛛網束縛把人送下臺。
站在最後那名中年男人見一下子損失了三名隊友,嘴角抿緊,知道不能再拖下去,否則等待他們的只有失敗,舉起手中的圓盤,第三個魂環亮起。
可惜還不等他動作,就被寧菀菀的藤蔓重重打在身上,以他輔助魂師的脆皮身板,既是寧菀菀有意控制,但被所有屬性增加了一倍的藤蔓擊中後,他直接噴出一口血,亮起魂環暗淡下來,手中的圓盤也變得有些虛幻。
寧菀菀絲毫不給他喘氣的時間,藤蔓纏在對方身上,心神一動,就把人甩到鬥魂臺下去了。
“小心,大家回防!”狂犀見己方輔助魂師被攻擊,心中大驚,他根本沒注意到寧菀菀是什麼時候對輔助發動攻擊的,不是在攻擊控制魂師嗎?還有,爲什麼一個輔助魂師攻擊會這麼高?
戴沐白可不會給狂犀救援的機會,第一、第三兩個增益魂技同時開啓,再發動白虎烈光波,臺上金色光芒大盛,金色能量光束直衝狂犀而去。
狂犀躲閃不及,身上第二魂環亮起,身體周圍出現一個淡黑色的屏障,想以此抵擋戴沐白的攻擊。
如果是平時的戴沐白,狂犀確實有可能擋下這一擊,但戴沐白先是獲得寧菀菀的增幅,全屬性提高百分之二十,也就是整體實力提高百分之二十。
又獲得寧榮榮的輔助,力量、速度和魂力增加百分之四十,他又開啓了自己的兩個增幅魂技,這一擊可以說是他拼勁全力的一擊,威力絕對超過五十級,狂犀根本扛不住。
“砰——”
狂犀直接被強橫的力量掀飛,然後重重的砸在鬥魂臺上,周圍甚至出現了數道裂紋,狂犀感覺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然後抑制不住的噴出一大口血,把檯面染得緋紅。
朱竹清和小舞也通力合作,趁着對手分心,把剩下那個強攻魂師踢下了鬥魂臺。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妖豔女子好不容易暫時擺脫琉璃藤時,就發現自己這邊一下子就損失了三名隊員,臺上只剩下自己和重傷的狂犀。
馬紅俊臭屁的用大拇指摸摸鼻子,笑嘻嘻的說道:“小姐姐你還要繼續打下去嗎?現在可是七對二誒,要不你還是自己認輸吧,這樣還能少受些罪。”
妖豔女子臉色黑得能滴出水來,但他們這邊有戰鬥力的只剩下她一個人,根本不可能翻盤,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們認輸!”
“識時務者爲俊傑,希望小姐姐你們下次別再遇上我們了。”馬紅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看起來有些囂張。
敖主管也沒想到新註冊的史萊克九怪這麼輕易的就戰勝了兇殘的狂戰隊,但他也見過不少大場面,很快就宣佈道:“第四場團戰,史萊克九怪獲勝!”
觀衆席上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歡呼聲也快要把屋頂給掀了。
馬紅俊一邊往臺下走,還一邊向觀衆揮手,咧到耳根的嘴角就沒放下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