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來到了閃電豹之前,對着閃電豹使出了天宮幻影。
在秦柯的蠱惑之下,閃電豹漸漸的閉上了雙眼,陷入了沉睡。
而這個時候,秦柯一個咕嚕球丟過去,閃電豹直接就沒了。
“你……你剛剛對他做了什麼?”
不知道爲什麼,剛剛看到秦柯的眼神的時候,朱竹清感覺到有些恍惚,有一種想睡覺的想法。
好在那一種想法隨着閃電豹被吸入咕嚕球就沒了。
“我?剛剛在催眠它啊,不然這個咕嚕球可是抓不住它的。”
秦柯解釋道。
“催眠?”
朱竹清心中一驚!
看着朱竹清的模樣,秦柯心中就不由得有了嚇嚇她的想法,點了點頭,道:“是啊,我會催眠術,現在應該最高可以催眠魂帝吧!你應該明白,其實我可以輕易地催眠你,想對你做什麼就對你做什麼的。”
秦柯並不是說笑,他說的都是事實。
秦柯的話,讓朱竹清不由得和秦柯保持了那麼一點距離。
“這樣沒用的,我要催眠你,你以爲你跑的掉?而且,如果我想的話,你好像很早之前說不定就被我催眠然後教育成爲一個乖乖聽話的小女僕了。”
秦柯看着朱竹清的反應,不由得有些好笑。
這妞是真的傻得可愛。
朱竹清聽到了秦柯的話,想了想之後,也是這個道理,如果秦柯真的想對她做點什麼的話,那還真的沒辦法。
不過,她心中也有一點好奇,那就是秦柯爲什麼不那麼做……
咳咳咳,並不是她想秦柯對她做點什麼,她真的只是有點好奇,所以說開口問了問:“那你之前爲什麼不對我使用那種什麼催眠術?”
秦柯聽到了朱竹清的話之後,有些好笑了。
這妞,還真的有點東西啊!
“我不對你使用那種卑鄙手段因爲我不屑,我自信,要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給我乖乖地張開雙腿的。”
秦柯擡起朱竹清的下巴,邪笑道。
朱竹清當即轉了個頭,脫離了秦柯,道:“那寧榮榮呢,我看你和她的關係可是好的很!”
朱竹清最近和秦柯來往那麼密切,寧榮榮和他的事情自然是瞞不了的。
朱竹清也知道寧榮榮之所以突然爆發就是因爲有秦柯在暗中資助的原因,這讓她心中還是有些不太平衡的。
“她啊,我一起勉爲其難地……”
秦柯很是淡定地開口,彷彿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
朱竹清聽到了秦柯的話之後,不由得冷笑,道:“怎麼說?你想開後宮?當皇帝?”
她最討厭的就是花心的男人了,比如說之前的戴沐白,她之所以非常不爽就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爲這個原因。
“我想當皇帝,也不難的,至於後宮,你情我願的事情能叫開後宮嗎?頂多是多了幾個紅顏知己罷了。”
秦柯解釋道。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讀書人的事情,能叫偷?
這裡也是一樣的道理。
雙方你情我願,能叫多情開後宮?
朱竹清也不理會秦柯的詭辯,譏笑道:“你想等我自願,那你就想一輩子吧!”
此時此刻,朱竹清心中對秦柯的那麼一丟丟好感也沒了。
秦柯倒是顯得不在意,真香的事情,他不知道見識了多少了。
不過,朱竹清這句話,秦柯這麼挺起來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他總感覺朱竹清好像是在暗示什麼。
秦柯把閃電豹收入咕嚕球之中,接下來的兩天時間依然留在了星斗大森林,因爲這閃電豹還需要好好的進行思想教育。
晚上朱竹清和秦柯依然在一間帳篷裡休息。
朱竹清雖然說沒有給秦柯好臉色,但對於秦柯的一些東西,她還是享受得理所應當的。
兩天之後,閃電豹也獻祭給了朱竹清。
朱竹清吸收完了魂骨之後,頭頂突然多出了兩隻毛茸茸的耳朵,這讓朱竹清有些不知所措。
“不錯不錯,現在你真的是越來越像貓了,貓耳娘,真不錯。”
秦柯不由得把手放在了朱竹清的頭頂,尤其是朱竹清的貓耳上。
這感覺真的很不錯!和小舞的兔耳朵也差不了多少了。
朱竹清看到了秦柯的所作所爲之後,臉上閃過一絲羞意,嗔道:“你別亂摸,趕緊放手……”
朱竹清感覺自己渾身發軟,她感覺一定是秦柯對她做了什麼手腳。
面對朱竹清的反抗,秦柯直接就無視了。
朱竹清這一雙貓耳,怎麼說也和秦柯有些關係,沒有秦柯朱竹清的貓耳朵現在是長不出來的。
既然是自己弄出來的,那麼秦柯自然是要好好的享受一下。
享受歸享受,正事還是不能忘卻的。
秦柯一面撫摸,一面好奇地開口:“你有沒有感覺身體裡突然多出什麼東西?”
這是秦柯關心的事情。
秦柯發問了,朱竹清也顧不得羞澀什麼的,好好的感覺了一下。
一會兒之後,朱竹清有些將信將疑地開口:“我感覺自己的耳朵發生了一些變化,現在我可以聽到很遠的地方了,而我的魂技,卻叫爆閃,可以一瞬間閃到很遠的地方,如同瞬移一樣。”
朱竹清老老實實地把自己的變化給秦柯說了。
她現在可以聽到好幾百米之外的聲音。
她一開始還以爲是自己的魂技,可卻發現自己的魂技和聽聲音完全沒有關係。
這是一件好事情,因爲這可以更好地輔助朱竹清成爲一優秀的殺手。
秦柯聽完之後,直接揪住了朱竹清的貓耳。
“啊……疼……”
朱竹清柔弱地叫了叫,她的確感到了一些疼痛。
好一會之後,秦柯也不太確定地開口:“難道說這魂骨還有和耳朵相關的?真的是千奇百怪!”
秦柯也不能太確定是不是。
他記得魂骨好像也就只有四肢魂骨,外附魂骨,好像還有一種精神魂骨。
朱竹清說自己的耳朵發生了一些變化,秦柯也不確定是不是有了哪方面的魂骨什麼的,畢竟他對這方面也不是什麼大師。
秦柯不知道,朱竹清更不可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