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千太一將是一切發展最大的變數,如果說他並沒有說謊,而是真的想着和蕭炎合作,就看他接下來的信息究竟是真是假。
女皇雖然留下了一些文字,但其中並沒有說明,古神界的這些人去往了哪裡,在之前廢星上的所看到的畫面中,蕭炎都看到了自己的師兄們,還有古神界的強者。
只是畫面,但能夠看到,古神界隱藏的神之不朽並不在少數,是之前蕭炎未曾預想到的。
女皇隱藏了衆人的實力,甚至蕭炎的師兄們似乎都隱藏了真正的實力,無一例外,他們全部都是神之不朽級別的存在。
就在蕭炎猶豫之時,忽然間,一股微風吹襲而來,令蕭炎頓時渾身一震。
因爲這裡,按理來說,不該有風,也不可能有風!
若無人飛行,那麼這縷風很奇怪。
就在這時,蕭炎的腦海當中再度浮現了一些的畫面,如在廢星上所見一般,就好像是記憶一樣憑空出現在了蕭炎的腦海裡。
能夠擁有這種手段的,除了女皇,蕭炎實在是想不到第二個人。
畫面彷彿在蕭炎眼前浮現一般,令他感到無比真實,彷彿就在其中。
古神界外,浩浩蕩蕩的出現了上百艘虛神號,它們降臨一瞬,便是浩浩蕩蕩太虛戰士蜂擁而出,黑壓壓的一大片,如同烏雲一般。
更爲強大的寂滅光束,從虛神號上迸發而出,直衝古神界的防禦而去。
轟隆!!
上百道寂滅光束,同時轟向了古神界,整個界空爲之巨顫。
蕭炎見到這一幕,心神一震,古神界和太虛已經爆發過戰鬥,那爲何這裡卻並無戰鬥過的痕跡?
畫面閃爍,雙方的大戰已經一觸即發,古神界內涌出了大量的身影,數量雖然不及太虛,畢竟太虛戰士的數量足有數百萬之多,可戰力卻有限,但在圍攻之下,也會讓對方十分難受。
至少無暇分神,太虛之中當然有強者,兵對兵,將對將,場面一度混亂。
而女皇的身影也出現在了其中,但和女皇交手的並非是虛千太一,說明這場戰鬥爆發在虛千太一來到神熙之前,而是有着三人圍攻女皇。
“這便是神熙的女皇嗎,果然,百聞不如一見,當真美極了!”
“整個太虛都沒有任何女子能及女皇十分之一的美色。”
圍攻女皇的數道身影,皆是男子,眼中都露出垂涎之色,女皇沒有媚骨,而是真的長在了彷彿每個男子的審美上,每個人看到的女皇模樣都不相同,看到的都是心中想像中最美的模樣。
“我的美麗不需要你們來稱讚,受死吧!”
女皇俏臉之上,是蕭炎從未見過的漠然,袖袍一揮,數道寒光劍刃便是呼嘯而去!
一共四道身影,不過對於女皇來說似乎都成不了什麼威脅,隨手施展而出的鬥技,便是直接將這四人全部都震退而去,更是紛紛身形踉蹌。
“沒想到女皇不僅漂亮,這實力竟還如此之強,哈哈……有趣!”
四人穩住身形後,氣勢轟然間爆發而開,他們雖然被女皇震退,但似乎並無半分畏懼,更多的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若是按照蕭月漓所言,女皇的實力是在第三重的話,的確不會存在太大的威脅,或許正是因爲如此,他們纔對女皇不懼。
對戰的畫面蕭炎並未看到太多,只是畫面一轉,女皇模樣狼狽,用金簪盤着的三千動絲都散落在了肩上,嘴角溢出鮮血。
“怎麼,女皇殿下就這點能耐?”
“若是如此的話,我們幾兄弟可就不客氣了,哈哈哈……”
其餘人聞言皆是齊齊對着女皇大笑。
“爾等廢物,竟敢對女皇無禮!”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厲喝聲赫然傳出,四人的笑聲頓時戛然而止,紛紛神色恭敬的往後稍退。
“二殿下,屬下知錯!”
數人紛紛抱拳拱手賠罪,只見那虛神號中,一道身影臨空而來,其身上沒有任何凌厲之感,身着白袍長衫,給人一種溫文爾雅,如君子般的輕柔感。
“女皇殿下,在下虛安卿,是太虛二殿下,仰慕女皇已久,此番前來就是想單獨請女皇殿下一同小敘一番。”
太虛二殿下,虛安卿,其面帶微笑,看着女皇柔聲說道。
“若女皇殿下隨我同去,他們一個都不會傷,我太虛馬上撤兵。”
女皇低頭看了一眼此時激烈的戰況,倒無半分懼意,因爲古神界這邊也並非是陷入劣勢,這些太虛戰士可奈何不了他們。
“同你前去小敘?你有資格麼。”女皇伸手,將頭髮重新用金簪盤起,美眸漠然,冷聲道。
“小輩自知沒有資格,但太虛肯定有女皇想知道的東西,當然,女皇若拒絕,我也會退兵,畢竟你們對整個戰局來說並不會起到什麼太大的威脅,所以留你們,不留你們,也沒什麼關係。”
“我只是仰慕女皇殿下,只是喝喝茶而已,不會行什麼出格之事。”虛安卿一臉誠意。
女皇猶豫些許,隨後目光忽然看向了虛安卿。
“你……先退兵。”
虛安卿聞言頓時一笑,擡手一揮,只見數百萬的太虛戰士如潮水般又全數退避了回去。
就在這時,女皇腳掌赫然向前一踏,速度極快,幾乎瞬息出現在了虛安卿的面前,其白皙的手掌探出,死死的掐住了虛安卿的脖子。
這一幕令周圍那數人立刻衝上前來,要對女皇馬上出手。
“再近一步,他就神魂俱滅!”
女皇如驚雷般的聲音赫然傳出,數人身形全部一震,不得不停了下來。
虛安卿被女皇掐着,臉色卻沒有什麼變化,似乎並不畏懼。
“聽聞女皇是世間罕有的聰慧智者,想來知曉,殺我,和不殺我,意義並不大。”
他的冷靜讓女皇美眸微微收斂,其膽量並不讓女皇奇怪,而是其冷靜睿智的眼神,似乎早在他的預料當中。
“蟄伏實力,等待逆轉契機,女皇殿下,神熙無非就這點秘密,我們太虛都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