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讓他滿足!
“快過年了……”顏千夏低喃着,想引開他的注意力,火再燒下去,會控制不住,如果傷到寶寶怎麼辦?
“嗯。”他只悶哼一聲,依然含着她的胸不放,舌尖在粉|嫩的桃花蕊上吮|吸不停。
“不如,孩子就叫慕容過年?”感覺到他高漲的情緒,顏千夏推着他的肩膀,眯着眼睛胡扯了一句。
“舒舒,你能不能不要亂取名字?”慕容烈擡眼看她,只覺哭笑不得,這種名字叫出去,還不得貽笑大方?
“那你現在也不能亂來,你也不心疼我。”顏千夏輕撫着肚子,小聲說道淙。
慕容烈只好撤回了還在她蜜花上留戀的手指,仰頭倒在了枕上,卷着她的長髮,看着她的肚子發怔。
“忍幾個月而已。”顏千夏拍了他的手一下,嘟起了嘴,“你就這樣憋不住。”
“面對你,怎麼可能憋得住?我去練會兒功。”他坐了起來,手又忍不住撫了會兒她的胸,這才穿靴子出去綏。
因爲風雪的關係,天色已暗了。她披着他的皮裘,走到宮門邊上看着。
盞盞燈籠懸了起來,在雪地上投出團團紅色的光。還有禮花在往天上竄着,那是大臣們家裡在爲皇長子的誕生祈福。
這個做爹的,卻沒去那裡陪兒子。
顏千夏只有三秒鐘的愧疚,隨即就把這愧疚都趕走了,愛情本身就是自私而且要求獨佔的,她不想自己難過,那就讓別人難過去吧。她從來沒承認過自己是好人,她就是要佔着慕容烈,誰都別想來分瓜這感情。
“刀。”慕容烈一伸手,魏子連忙捧上了青月長刀。
千機倚在樹下,手指在弦上一拔,一曲氣勢磅礴的“將軍令”在夜空中風起雲涌,青月長刀劃破月影,刀光輕盈如清鳳展翅,他矯健如游龍的身姿挾風裹影,讓人即不敢直視,又無法挪開目光,那腳似乎是釘在地上一般。
慕容烈是一身玄黑的龍袍,袍上十爪金龍騰雲架霧,千機則是一襲紅衫,懷抱白玉琵琶,他的刀光掠起飛雪,琵琶的樂聲又穿透了這飛雪,一個靜立不動,一個若龍穿行,這兩種顏色在雪地裡都是極刺目的,一沉,一豔,絕美。
“皇上,千機大人,好厲害。”寶珠拍着手,大呼了起來。跟在顏千夏身邊久了,也開始有些沒大沒小沒規矩。
不過慕容烈不生氣,他收了刀,扭頭看向顏千夏,她只抿脣一笑,衝他招了招手,慕容烈走了走去,顏千夏又往下揮了揮手,他便低下了頭,顏千夏拿出了帕子,給他擦着臉上的汗。
這是她第一回主動地親近他,慕容烈笑着捧住了她的臉,深吻了下去。
“砰砰……”又是幾聲禮花響起,顏千夏擡頭看去,數十朵豔色的禮花在空中綻放,化成胭脂雪,漫天落下。
那個方向是宮外。
“清國寺會舉行盛大的法|會,爲皇長子祈福,你想不想去瞧瞧?”慕容烈握住她的手,小聲問道。
“唸經有什麼好瞧的?”顏千夏搖頭。
“唸經不好瞧,晚上廟會好瞧。”千機嘻嘻笑了一聲,插了句嘴。
“有廟會?”顏千夏眼前一亮,頓時臉上就有了笑容。
“嗯。”慕容烈看她一臉興奮,又有些後悔自己的提議,她挺着大肚子,廟會人多,若碰到傷到該如何是好?
“太好了,有廟會,寶珠,聽到沒,明兒有廟會!”顏千夏反正是樂了,拉了寶珠的手,看樣子是快跳起來了。
“你這丫頭。”慕容烈連忙扶住她,防止她興奮過頭,傻不拉幾真地往臺階下跳。
“慕容烈,你真好。”她抱了一下慕容烈,轉身就進了殿,居然就開始盤算明天穿什麼衣裳了。
“娘娘真容易滿足。”千機笑着說了一句,嚮慕容烈抱拳行了禮,退出了璃鸞宮,去他的小竹屋了。
容易滿足,又不容易滿足。帶她出去玩,她就滿足,可是又只能讓他陪着,她纔會滿足。
慕容烈搖了搖頭,邁進了漢白玉的門檻,順手關上了殿門。
殿中燭
光搖搖,只有她和他兩個人呆着,她哼着小曲,拿了一套明天穿的衣裳出來,是套鴉青色的小棉襖,配着月白色的襖裙。
“明兒讓千機先陪你出去,等晚些,我辦完了事,出去和你們匯合。”慕容烈走過來,拿起她的襖子看了看,夠厚,比別的妃嬪的棉襖都厚,誰知道這丫頭這樣怕冷的。
“好好好。”她連說了三個好字,依然興奮不已。
想來真正讓她高興的,並不是他陪她出去,而是她可以出去……慕容烈從背後抱住了她,在她的發間深嗅了一下,低聲說道:“可不許跑。”
顏千夏的背僵了僵,是哦,她爲何沒想着要逃跑呢?她扭過頭來看着他,眨巴着眼睛,小聲說道:“不跑,天太冷了,要跑也得暖和了、孩子生下來,帶她一起跑。”
“你還真敢說!”慕容烈惱了,在她滑|嫩|嫩的臉頰上輕輕一擰,顏千夏就嘻嘻地笑了起來。
“睡覺吧,明兒要出宮去。”她走到榻邊,費力坐下,又費力想脫鞋。
那笨乎乎的樣子,讓慕容烈看着就想笑,走過去,托起她的腳,給她取下一雙繡花的棉鞋,一雙小腳丫都胖了起來,像兩隻小饅頭。難怪她喊着要節食,確實胖得有些過了。這肚子,倒像六七個月大的。
莫非……是給他懷了一雙麟兒?他的視線擡上去,落在這肚皮上,手掌情不自禁地又覆了上去。
“別摸了,總摸來摸去,宮縮了怎麼辦?”
“什麼弓縮?好端端的,關弓什麼事?”慕容烈是聽不懂,她總說些莫名其妙的詞,讓人摸不着頭腦。
“笨。”顏千夏解開了盤扣,脫了小襖,鑽進了被窩,然後催他,“你快來給我暖暖。”
“你這丫頭。”慕容烈褪了衣上來,把她摟進了懷裡,她一雙冰涼的小腳立刻插|進了他的雙|腿|之間,用他的體溫取暖。
“慕容烈,你答應我不去別處,你是男人,便要說到做到,若你再碰了別人,我真會走的。”突然,她輕輕說了一句,還未等他回答,她已經把腦袋偎進了他的懷裡,睡了起來。
慕容烈的手指輕輕地撫過她的脖子,到了她的背上,這丫頭霸佔心這麼強,應該煩惱纔對,爲何現在他卻只覺得窩心、滿足呢?
就像凡間夫妻,無禮數約束,嘻笑怒罵,就連鬥嘴也是讓人覺得快活。
可是,憋不住的,慕容烈很快就出汗了,呼吸又粗又急。這麼個美好的小人兒,軟綿綿的小人兒就躺在他的懷裡,跟一朵罌粟花似的,充滿了誘人的甜香,讓他小腹下越繃越緊,終於還是脹了起來。
顏千夏很快就感覺到了,她往旁邊挪了挪,側臉看向他,他正盯着她看着,那雙墨瞳裡滿是火苗兒,骨節分明的手指摸過她的肚子,到了她的蜜蕊上,輕輕地往裡面鑽去。
“喂……”顏千夏想推開他,可他卻用另一隻手輕摁住了她的手腕。 щшш● тtκan● ¢○
“我會很輕,舒舒,我有多久沒碰過你了……嗯……我不會傷到你們母子……”他輕嘆着,翻身坐起來,飛快地解開她的羅裙,把她的腿分開,低頭去看他久未品嚐過的地方,還未讓她感覺到涼的滋味,他的鼻子突然就觸了上去,在她的花瓣上輕蹭着。
“呀……”顏千夏頭皮一麻,整個人都繃緊了,“慕容烈,你還是自己解決吧,我受不了啊。”
她苦着臉,飛快地說了一句,慕容烈低低笑起來,跪坐在她的腿|中間,把他蓬勃的地方慢慢地往裡面擠去。
“你真來?”顏千夏大驚失色,瞪大眼睛盯着他。
“放鬆,別咬這麼緊,舒舒,給我一次,就一次,你看,我實在忍不了……你好美,真的好美……”他低呼一聲,額上的汗都滴了下來,這種強忍的滋味讓他快爆炸了。
那過程漫長得能耗死你、能折磨死你。他是想壓在她柔軟的身子上放肆折騰一回的,可現在卻不得不壓抑着那膨脹的欲|望,一點一點地用手將自己的欲|望送進去,他被她吮|緊,這是一種近乎瘋癲了一樣的感受,品嚐到極致鮮美的內心的狂喜、身體上的無以復加的強烈反應,這些都在交替的折磨着他。
可他並不敢律|動,只是將自己的灼燙淺淺放在裡面,感受着那花莖的溫暖,讓她包圍着自己,安撫着自己。
sp;他雙手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壓抑着想要狠狠要她的欲|望,手掌在她的身上來回地撫摸着,不知不覺的,因爲那欲|望的叫囂,讓他的手上沒了分寸,開始用力地捏她的胸部,他是要爲她瘋狂了,一直都是慢慢地進去,慢慢地出來,做着像是慢動作回放的活塞運動,這種滋味,簡直比不進去,還要難受。“舒舒,你真是要讓我瘋了。”他的手指撫上來,輕輕地刮過她的眉眼,到了她的嫩|脣上,輕輕往裡面鑽去,讓她甜美的小嘴含住他的手指。
“你輕點啊,別傷到孩子。”顏千夏的臉漲得紅紅的,比上了胭脂還要豔麗。
慕容烈看得又有些癡了,她就是這樣美的,美得攝人心魄,她就這樣躺着不動,微微蹙了眉,就媚得讓人無法抗拒。
他將欲\望退了出來,低頭看着她水滋滋的腿間,又慢慢地探了進去,如此幾次,終於是忍不住了,擡頭看着她的小嘴,低聲央求道:“舒舒,用你的嘴好不好?”
“滾啊……”顏千夏尖叫一聲,剛纔塞哪裡了的,還讓她用嘴?
可他是皇帝啊,他想要快活,那些女人挖空心思也要服侍得快活啊,到了她這裡,慕容烈只能吃不飽了,他長嘆一聲,拉起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灼熱上面,就用自己的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快速運動着。
看着滿手的滑膩乳|白,顏千夏一臉懊惱,這以後不會生個小|色|女,或者小|色|鬼吧?
他倒是滿足了,心滿意足地俯下身來,輕啄着她的脣,顏千夏擡眼看着他,突然就擡了手,把那些東西往他臉上抹去了……
“我讓你弄我手上!”
她尖叫着,而慕容烈,頓時就石化了!
出了宮,小馬車的車輪碾過了積雪,慢悠悠往廟裡走去。千機親自趕車,紅衣太打眼,所以今兒換了身黑色的衣裳,披了個黑色的斗篷,烏髮用青玉冠束了,難得見他一身黑不溜湫,倒別有一番冷豔的味道。
寶珠那丫頭沒跟過來,換了個武藝高的女暗影,扮成侍女跟着。另有兩個暗衛扮成了隨從,跟在馬車後面。
廟會很熱鬧。
才辰時而已,一條主街上已經擠滿了人羣,都是前去趕廟會的。大姑娘小媳婦都出來了,披着各式的斗篷,地上的積雪已被踩得泥濘。
吳國吞下夏國,大量財物涌進吳國都城,和夏國之間的通商也順暢了,慕容烈正在籌劃着統一貨幣,疏通水路,他要建立一支水軍。
顏千夏承認,慕容烈是個有作爲的君王,他的思想很往前,考慮得很長遠。可若說他是暴君,顏千夏不承認,或者池映梓當初算錯了吧,誰說統一天下的人必是暴君呢?或者在戰爭中會有殺戮,可那是避免不了的,天下統一也會有天下統一的好處……顏千夏想着,又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她現在是在爲慕容烈開脫麼?以前還總嫌他好戰,果然心境不同了,看事情的感受也不同。
“吃這個。”千機的手從門裡伸進來,託着一個小油紙包,打開來,是兩個熱汽騰騰的包子。
“千機,你真好。”顏千夏笑着道了謝。
“不用,主上列了個單子給我。”千機又伸手進來,果然手裡捏着一張紙,抖開來,上面密密的字,全是她平常愛吃的東西。
“他要撐死我呢?”顏千夏嘟了一句,又忍不住笑起來,昨兒晚上他用了三盆水洗臉。她就納悶了,他自己的東西還嫌棄啥,多美容的好東西啊……
她吃吃地笑着,千機忍不住掀開了簾子扭頭看她。
“千機,你不想討個老婆嗎?”顏千夏歪着頭看他,脆嘣嘣地問道。
“嗯,有機會就找一個。”千機挑了挑眉,把馬車停了下來,前面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無法再讓馬車通行。
慕容烈其實是不贊成他們此時出行的,可是顏千夏堅持,她在宮裡憋這麼久,太想出來逛逛,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女暗衛把顏千夏扶了下來,給她繫好狐狸毛的披風,戴上狐狸毛的帽子,雙眸含情,脣紅齒白,雙頰豔紅的,可不就像個初出山林的漂亮小狐狸精嗎?
四周不時有男人看過來,居然還有人撞到了柱子,牆壁,人和人相撞的更多了。千機過來,一揮袖,一方
面巾就遮了下來,把她的姿容遮得嚴嚴的。
兩名侍衛過來,爲她擋開了人羣,護着她往廟裡走。
可以走官道,可是顏千夏不想,她就想體會這種人間百態,和老百姓一樣,要不然和關在籠子裡有什麼區別?
“前殿人多,還是去後殿先歇會兒。”千機拉住她的手腕,往四周看了看,帶着她往一邊走。
顏千夏這回沒反駁,她只要能親眼看看這熱鬧的場面就成,不強求別的。跟着千機穿過人羣,到了後殿。
有幾名小和尚正在院中清掃積雪,一名約莫看上去只有三四歲大的小和尚跑了過來,向顏千夏宣了聲佛號,然後拉着她的斗篷一角,引着她進了一間屋子。
“女施主請坐,小僧去給幾位施主沏茶。”他的聲音還很奶聲奶氣,聽得顏千夏直樂。
“謝謝小和尚。”顏千夏笑眯眯地向他道了謝,扶着千機的手臂坐了下來。
“等前面講完了法,我們再出去看。”千機抖了抖袖子,身上的雪花灑落下來。
顏千夏點點頭,輕捧住了肚皮。
隱隱的木魚聲傳過來,千機走到門口看了一眼,顏千夏其實能地感覺到他的緊張,畢竟是獨自保護她出來。
天下大勢變幻莫測,顏千夏懷有龍子是其次,她的血能讓人長生的謠言卻是傳遍天下。千機不敢大意,怕稍有不慎招致莫名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