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酒吧不同於充斥着三教九流的冒險者酒吧,這裡裝點的古色古香,頗爲清雅,裡面人不多,裝扮看起來都像是貴族階層,他們輕聲地聊天說笑喝酒,儘量不影響到其它人。
“尊敬的法師先生,請問是一個人嗎?”漂亮的服務員眼前頓時一亮,扭着蠻腰走過來熱情問道,這麼年輕英俊的法師可不多見。
蕭炎點點頭,被領着坐到了一個角落裡,但他依然吸引住了酒吧內所有人的視線。畢竟,法師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十分受人尊敬的,而且法師不同於其它職業,畢竟它是個稀有職業。當然,若不涉及到核心利益和重要人物的生死,沒有人願意去得罪法師。
而且此時,蕭炎裝扮如此怪異,像不羈的戰士多過於像一個法師。
“我要你們這最烈的酒,記住,是最烈的。”蕭炎道。今天蕭炎的心情特別的好,他準備來幾杯烈酒慶祝慶祝。
因爲蕭炎的信仰之力在今天早上到達了一萬七千人,使蕭炎他又凝結了兩個元素神,使他的實力可以媲美一般的聖域初級,自己現在在玉蘭大陸總算一個小高手了。
美麗的服務員吃了一驚,這麼一個小孩子魔法師一開口就要喝烈酒,難道他不知道烈酒很容易喝醉嗎,但顧客便是上帝,因此她帶着一絲驚疑之色讓酒保開始調酒。
“魔法師先生,這是我們酒吧最烈的酒--烈焰焚心。”美麗的服務員端着一杯上面燃着一層火焰的雞尾酒放在了蕭炎的面前,酒色豔紅如血。
蕭炎端起酒杯,放於脣間一飲而盡,一股辛辣濃烈的味道從喉間衝入胃中,胃裡頓時冒出一陣火燒般的感覺,然後這種灼熱的感覺瀰漫到周身,如同整個人都燒着了一般。
服務員驚呼一聲捂住嘴,這烈焰焚心之烈在整個玉蘭大陸都赫赫有名,從沒有人敢一口飲盡一杯,一般都是一絲一絲品嚐,她曾經嘗過一小口,結果醉了一天一夜。
“好,好一個烈焰焚心,酒味濃烈香郁,入喉如刀,於胃中散化開來,卻更覺火辣,五臟六腑如一團火焰在灼燒,特別是心臟處,如置於烈火中燒烤一般,再給我來一杯。”蕭炎如一個專業的美酒點評家,呼出一口熾熱的酒氣後說道。
蕭炎一杯接着一杯,接連飲了十杯,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一個人的酒量竟然可以達到這種程度?看他雖然面色酡紅,但目光依然清澈,一邊喝還一邊與衆人侃着美酒如何品嚐如何鑑別,其淵博的知識和獨特的見解讓酒吧內的專業酒保自愧不如,而很多人也都聽得津津有味。
蕭炎就這樣以一種特別的方式來慶祝自己搶到聖級魔核和今天實力大大的提升的時候,可正在興頭上,酒吧一個雅室之門突然打開,一個酒吧女服務員衣衫不整,哭泣着跑了出來。
“小美人,別跑啊,從了王子我,榮華富貴自是享之不盡。”一個華服少年*笑着追了出來,他的身後還有兩個持劍的戰士,應該是他的保鏢了。這種人一看便知是家世不錯,帶着二走狗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子弟。
在座的衆人皆是有身份的貴族紳士,真正的貴族是看不起這種人的,只是他們一看到這位少年,通通識趣地閉緊了嘴巴,帝國當今的九王子拉克*扎拉德,誰敢得罪?
兩名戰士一左一右堵住了這女服務員的退路,顯然這種事情沒少幹。
女服務員求救的目光望向四
周,可是不管是這些自詡爲紳士的貴族還是平常玩得很好的好姐妹,都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她,哪怕是幫她說上一句話。
拉克*扎拉德*笑着上前,抓住女服務員的衣襟一扯,便聽嗤拉一聲布帛裂開的聲音,女服務員整個香肩和小半片胸脯暴露在空氣之中。
女服務員驚叫一聲雙手抱胸蹲下,嬌軀瑟瑟發抖,看着拉克*扎拉德再度伸過來的魔爪,目光露出絕望之色。
“也不知在這種高雅的地方怎麼會有畜牲鑽進來,真是掃興。”正在這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寂靜的酒吧裡響起,拉克*扎拉德伸出去的魔爪一滯,兇狠地轉過頭搜尋聲音的主人,在帝都,還沒有誰敢這麼跟他說話。當他看到一身潔白魔法師服的蕭炎之時,滿不在乎地笑道:“原來是個破魔法師,你立刻給本王跪下道歉,也便看在你是魔法師的份上饒了你。”
蕭炎嘿嘿笑了起來,雙目微眯,緩緩起身走了過來。
“爺爺的,少爺我不殺豬已很多年,今天非得*少爺重*舊業。”蕭炎咒罵着,手中法杖狠狠朝着拉克*扎拉德頭上砸去。
旁邊的兩名戰士趕緊大喝一聲衝了上來,蕭炎去勢不減,飛起一腿踢右邊的戰士,隨即藉由反彈之力再一個旋風腿踢向了左邊的戰士,手中的法杖在同時狠狠砸在了拉克*扎拉德的右肩膀上。
兩名戰士在衆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倒飛了出去,砸翻幾張桌子後摔落於地,一個個口吐鮮血掙扎不起。而九王子拉克*扎拉德臉色青白,抱着右肩殺豬一般叫了起來,他分明聽到了自己肩膀骨頭裂開的聲音。
“許久沒揍人,看來生疏了,連準頭都差了許多。”蕭炎說着將法杖收起,提起拉克*扎拉德,鉢大的鐵拳一拳接着一拳落在他那張還算是英俊的臉上。
拉克*扎拉德半跪在地上,眼睛,鼻子,嘴巴流出的鮮血將他整張臉都染得鮮紅,看起來十分恐怖。
“你……你敢揍我,你知道我……啊……”拉克*扎拉德顫抖的手指着蕭炎大叫,只是話末說話,便見得蕭炎一腿如風般踹向他的肚子,他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身體如一隻大蝦一般弓在了一起。
所有人都目瞪看呆地看着這一幕,現在的魔法師都這麼生猛嗎?手中的法杖不用來施法而當成砸人的工具,那鉢大拳頭砸在拉克*扎拉德臉上的聲音,那真叫人牙齒髮顫,這哪是魔法師,分明就是一披着魔法師皮的戰士啊。
蕭炎拍了拍手,扯了扯有些凌亂的魔法師服,竟然沒有如衆人想像中的那樣逃跑,反而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銀色的皮靴就踏在拉克*扎拉德的臉上。這種囂張的舉動,若不是瘋子那就是有着更加強硬的後臺。
很快,酒吧門被大力踹開,一隊全幅武裝的防暴城衛衝了進來,他們接到通知,說是九王子拉克*扎拉德被一名魔法師狠揍,這當然是大事,雖然他們不齒拉克*扎拉德的爲人,但是他九王子的身份擺在那裡,他可是萊茵帝國當今皇帝的兒子,揍了他豈不是等同於傷了整個帝國皇室臉面。
“林隊長,快來救本王……”被蕭炎踩在腳下的拉克*扎拉德大聲道,可是剛一開口,踩着自己的大腳猛然一用力,口腔頓時一股鹹腥的**涌出,大嘴歪張着再也合不上了。
“放開九王子,速速束手就擒。”城衛隊隊長林天大聲叫道,一個手勢,身後三十多
名城衛便將蕭炎團團圍住。
“城衛大人,你放過魔法師先生吧,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將我抓走吧。”就在這時,那名被拉克*扎拉德非禮的女服務員卻是跪了下來泣聲道。
蕭炎一怔,許多人在危急關頭受到別人幫助,一見得有麻煩便偷偷溜走,置恩人於不顧,這樣的事情並不比少見,可這女人卻是勇敢地站了出來,明知結局很有可能將十分悲慘,倒也不枉他這一次出手。
“難道她在這幾秒鐘的時間愛上了自己,或者自己最近有長帥了呢,前兩天洗澡遇美女、今天遇見女扮男裝的MM,現在還有個女服務員,難道在玉蘭大陸的桃花運比在鬥氣大陸的桃花運還要好,穿越真好。”蕭炎的心理在自我感覺良好的想到。
“將她抓起來。”林隊長一聲令下,立刻有兩名城衛出來要將這女服務員拖走。
蕭炎手一動,身後的法杖劃出兩道殘影,砰砰擊在兩名城衛的胸口,這兩名城衛頓時慘呼一聲倒飛出去。
“將她抓走?經過本少爺的同意了嗎?”蕭炎漫不經心地笑道。
這林隊長能在帝都混上這城衛隊長之位,那都是狡猾成精的人,自是有些眼力,眼前這似乎有暴力傾向的魔法師在得知拉克*扎拉德的身份之後根本不懼,在見到自己這些城衛之後更是不放在眼裡,若說來頭不大他可不信,可是再大能大得過萊茵帝國皇室?這可是萊茵帝國帝都啊。
“那你想怎麼樣?”林隊長說出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話,九王子就在對方腳下,他卻問對方想怎麼樣?明顯是在示弱啊。
“不想怎麼樣,就想揍人玩玩,順便替天行道,伸張正義,打打紈絝。”蕭炎笑着,擡起腳,再度狠狠踏了上去,隨着一聲悲慘的叫聲,很多人心裡都一顫,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替天行道,伸張正義,打打紈絝?這些詞語在林隊長的腦海裡迅速串連,得出一個驚訝的結論,這魔法師這麼說難道他也有後臺,可是……
正在這時,林隊長手下一個城衛湊到他耳前道:“隊長,我想起這個人是誰了?上次我去漢穆王國看見過他,好像他就是漢穆王國的洛伊王子,帝國皇后的親侄子洛伊,隊長既然他們都與皇室有關,那就算是皇室的家事了我們外人不好插手,不是不。”
蕭炎也是見好就收,一腳將拉克*扎拉德踢開,站了起來,道:“如果沒事我就走了,這廢物你們擡回去吧,還有,若是這家酒吧和這位小姐有什麼損傷,你們就爲自己的腦袋做禱告吧。”
被蕭炎刀鋒一般的黑眸一掃,所有城衛包括這位林隊長都覺脖子一涼,若不是強撐着恐怕站都站不穩了,從沒有想到以溫和著稱的魔法師會有這麼冰涼帶着濃重煞氣的眼神。
蕭炎將法杖甩了甩,朝着酒吧外大步走去。這時,正好陽光透過透明的琉璃門照射在他的身上,讓他的背影如同渡上了一層金光一般,顯得那樣神秘和高大。
被救的女服務員癡癡望着蕭炎消失的地方,芳心已經淪陷,只是他是王子,而她卻並非公主。
……
萊茵帝國皇宮,月靜公主作爲萊恩帝國唯一的公主他的宮殿豪華而不失典雅,不過今天的月靜公主一回到自己的寢宮,就一個人在那裡發呆,侍女和王后還以爲她在想自己的白馬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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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