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激動的站起身來,看向身後的古河,鄭重的跪下,恭敬的磕了三個頭。心中默默的想,以後哪怕身死也要報答大人恩德。
等少年磕完,古河揮手讓他站起。對於這三個頭,古河並沒有拒絕,不說給少年一枚聚氣散,自己親自護法本身就有大恩與他,如果不讓少年行禮,反而會讓他多想。
“好了,現在煉藥結束,還請各位有序離開,七天之後再來觀看我煉製五品丹藥。”古河站起來,對着下方衆人道。
“那大人煉製完會不會將丹藥再次送給我們!”這是一個飄忽的聲音問道,顯然不希望人找到他。
但在古河龐大的靈魂感知下,這樣的隱藏根本毫無意義,只是輕微一掃,便通過殘餘的聲音,發現一個躲在人羣之中臉頰消瘦的中年男子。
對這個方法,古河倒是不會拒絕。他將丹藥送給少年,本身便有利用這方面炒作,從而讓更多人關注七天之後的事,現在說出七天之後,將煉製的丹藥送給下方的民衆,無疑會讓事件的熱度更上一層樓。
“當然,煉製成功後,我會將那枚丹藥送給下方一位合我眼緣的人。”古河點點頭,迴應道。
下方頓時響起熱烈的歡呼聲,讚美古河,祝福古河的話不絕於耳。
不理會下方歡呼的衆人,古河繼續道:“但是,在我面前,不要裝神弄鬼。”說着右手彈出一絲勁力,瞬息之間穿越人羣,擊中那名臉頰消瘦的中年男子。
男子口中大口大口的鮮血涌出,不過轉瞬間便將胸前衣襟染成鮮紅。
人羣安靜了一瞬,這時衆人才想起,眼前的人不是人畜無害生長在象牙塔的煉藥師,而是昨天才剛剛斬殺一名鬥皇的絕世強者,他們遠遠無法企及的人物,最好不要在他的面前耍小心思。
“大人,不要被羅老三影響了心情,他那人想的多,就喜歡神神叨叨的,整天利用着他的音波鬥技搞這些有的沒的。”在人羣安靜的下來,一個穿着玄色衣服,腰跨長刀的男子大聲道,雖是訓斥羅老三,不過看向羅老三的眼神,掩飾不住的關心。
“沒有性命之憂,不過需要在牀上躺幾個月。”看透男子的想法,古河直接說道。
“多謝大人手下留情!以後有用的到五虎幫,大人只要一句話,無論我們在哪裡,都會趕來。”玄衣男子對着石柱之上的古河恭敬一禮,說完轉身準備將羅老三帶走治療。
“五虎幫,聽說創建的五個人都是鬥靈強者。”
“恐怖,那爲大人豈不是隨手一擊就將鬥靈強者打出重傷。”
“鬥靈強者算什麼,沒聽那個人說嗎,這還是大人手下留情的結果,不然鬥靈強者在大人面前不過是秒殺,也許只有鬥王強者才能在大人手上撐上幾招吧!”
“有這樣一位大人在,真是我們暮之城的榮幸啊!不僅是六品煉藥師,而且一點都不高傲。”
......
下方的人在知道古河隨手一擊就將鬥靈強者擊成重傷,對古河又敬又畏,尊敬古河的鬥皇的修爲和六品煉藥師的身份,又畏懼古河凌厲的手段。
眼見初步目標達成,古河繼續道:“好了,也不要聚集在這裡了,大家有秩序的離去,不要擁擠,不要推嚷。”
轉身,飛往後方的血宗總部,臨走前,用眼神示意劉建林跟上。
飛到裡面,隨便找了一個無人的房屋。沒有那麼多人看着,古河才稍微放鬆,雖然萬衆矚目的感覺很好,但也有一點壓力,若不是體內濤濤運行的鬥氣和能隨時調動的恐怖靈魂力量,這些給了他底氣,換成他初來之時,這麼多人面前,估計話都說不清。
看着劉建林急匆匆的趕來,古河直接吩咐道:“消息宣揚的不錯,接下來,你便僱人將這整個血宗總部打掃一遍,同時暫時負責讓這個城市維持原狀,一切等我當衆練出五品丹藥之後在說。”
“大人您不暫時準備招收人手嗎?您可以召見城裡的守衛首領和各個幫派,他們立馬便會投入您的麾下。”劉建林眼見古河這七天不準備接管城市,連忙急聲道。
“這樣的牆頭草不要也罷,一切等我將六品煉藥師的名頭打出去,到那時,鬥皇都會來投,還在乎那幾個幫派。而且現在我要是收了他們,那些人素質良莠不齊,以後要踢出去,還會損壞我的名聲。”古河擺擺手,對這些修爲不高的騎牆派並不放在眼裡。要在黑角域立足,終究要靠實力說話。
“好的,大人。”既然古大人有另外的考慮,那聽他的便是了。
“我準備找個地方閉關幾天,如果有什麼大事,捏碎這個玉片,我便能感應到,當然沒什麼事情就不要找我了。”古河說着將一塊閃爍着清幽光芒的玉片交給劉建林。這快玉片蘊含着古河一絲靈魂之力,本身是塊普通的玉片,被捏碎古河可以感知到。
“大人,值此重要時刻,我恐怕難以辦好您交代的事情啊!”劉建林一臉苦色,如果有古河在這裡坐鎮,他可以狐假虎威,輕易將古河交代的事情做好,但聽古河的意思,顯然是要出去,就他一個鬥靈,怎麼指揮那些記打不記吃的傢伙,要知道,光是城裡那些個幫派就有十多個鬥靈,這還是血宗打壓後的結果。
“你作爲我的手下,都已經隨着那些流言傳遍整個暮之城,整個血宗的下場不過昨天發生,相信那些人還歷歷在目,這樣的條件,你都還做不成,那我留着你還有什麼用。”古河皺起眉頭,對劉建林的能量產生懷疑。
“您的話讓我茅塞頓開,大人放心,在您歸來煉藥之時,整個暮之城不會出現亂子。”劉建林趕緊拍胸脯保證道,也不知道是真的聽懂了,還是怕失去古河的信任,或許兩者都有吧!
“我姑且信你。”古河說着,往城外飛去。
他不知道這麼一說,使得接下來幾天劉建林每天幾乎睡不到六個小時,在維持着這座城市的運轉,甚至等他回來,自己都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