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樣的結果多次發生在他身上之後,讓他已經非常單純以及準確無誤的預測了到了一點,就是在接下來的十場數量的戰鬥之中,恐怕他都可以以完美順利的方式從而做到不戰而屈人之兵。
“哼!只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宵小之輩罷了,就不要再在老子面前裝神弄鬼了,你要麼就直接把你的名字給如實的給我報上來,然後呢讓老子把你給活生生的給捶死,你要麼就不要多說任何的一句廢話,然後最後還是直接讓老子把你給捶死!”
這個人隨即仰天怒喝一聲對蕭炎吼道,那個人的深沉而悶哼的聲音如天雷一樣石破天驚般的炸裂響徹在這片競技場之中,然後便是在場地的四周如狼煙般滾滾蔓延擴散開來。
因爲他的目的其實在最後就是想要成功的把蕭炎給震懾住。從而做到最大程度節省自己消耗的體能和體內的仙之源氣,接下來就可以最完美的狀態站在最後,然後向殿主姬夜發起最後的挑戰,在最終並將這個位置取而代之。
“肖楓。”蕭炎以沒有任何感情起伏的語氣輕聲緩慢的從衣服和袖袍的遮蓋之下傳蕩而出“肖楓?!”這個人在說話之在頓時間在眼眸深處流露出無比詫異驚奇以及難以置信的神色,接下來在他臉龐之上展現而出的神情變得不屑一顧起來。
“哈哈哈,原來啊,你就是哪個如同病雞一樣弱不禁風的,還早就被那個張美豔給包養了一輩子小白臉“大名鼎鼎”的肖楓啊,莫非你到現在爲止還是都連老子都沒有沒有認出來?還且你居然還敢在老子面前如此裝神弄鬼!”
這個人聲音如同雷聲劃破天際的聲音一樣的震耳欲聾,在他的雙眼之間便是恕目圓瞪得更是如一隻銅鈴般的大小差不多,在隱隱約約之間有着陣陣的血色細絲在他的眼眸深處之中如蜘蛛絲結網一般迅速的擴散瀰漫,在片刻的時間裡便是充斥了整個眼珠之中,此時此刻他的模樣顯得極度的憤怒猙獰以及可怕而恐怖瘋狂。
蕭炎在聽聞他的話語之後,在他臉龐之上的神情又是輕微的一發愣,在今天這怎麼又遇到了一個熟人了?
“不過呢,這倒真是一件令人驚奇的事情啊!你居然能夠可以不依靠別人的任何施捨和幫助,然後堪稱完美的憑藉自己的本事走到如今現在的這個競技場之內?應該按照你一如既往的從骨子裡就存在的軟弱無能,貪生怕死的性格,以及難以從根本上改掉的那逆來順受,苟且偷安的處事習慣”
“然後,你再親眼看到了,這一場的比賽之中你的對手是老子的那一幕場景之後,膽小怕事的你難道不是應該就在見面的那第一秒鐘就害怕膽怯着顫抖的直接了當的就認輸棄權了這場比賽嗎?”
“你能夠走到今天這難得的一步對於你來說已經非常的不容易了,可以說是你進入鬥神聯盟以來最好的一次成績了,但是呢,我要遺憾的告訴你的是,在今天的這場你的對手是我的比賽之中,可是有百分之百的可能性一定會丟掉你的小命的”
“所以說呢,我最後還是要得在這裡再一次奉勸告誡你一句話,你呀現在最好是趕緊的滾得越遠越好!”在此人的話語之中充斥着濃濃的譏笑和諷刺的情緒,在他的臉龐之上在不經意之間便是流露出一抺不屑一顧的居高臨下的蔑視衆生的神情。
在潔白無瑕,一塵不染的衣服以及寬大的衣帽嚴嚴實實的遮蓋之下,在這個時候蕭炎精緻的臉龐而且還附帶着犀利無比的眼神,便是緩慢的擡起他的頭顱來,緊接着將無比銳利的目光遙遠的隔空投射到那個人的身影之上。
那道鋒利如劍的視線彷彿可以穿越過任何黑暗的地帶,甚至還可以洞穿一切的虛空。
在被潔白的衣服和寬大的帽子完全的無縫遮掩之下,蕭炎帥氣而精緻的臉龐若隱若現的完全在這一片競技場的範圍之內,徹底的顯露在衆人的面前。
那一雙如同一口陳年老井一般的沒有任何的波瀾起伏的眼眸之中的最深處,還附帶着極端淡漠和不以爲然的神情,深度凝視,而且還仔細全身的打量着在他眼前的這道身影的每一個器官部位。
“你現在居然還有膽子敢以這種冒犯的眼神,而且還以這種不加掩飾的方式瞅着我?哈哈哈,看來啊,老子還真的是已經給了你足夠多的面子了!”此人這時清晰無比的看到了到蕭炎這種目中無人的舉措之後。
在此時此刻,那像這種類似蕭炎這種視如敝屣的態度放在他的眼裡,那就是相當於一個充滿着赤裸裸的嚴重挑釁的舉動,所以在頓時間就在他的身體周圍二十丈以內,便是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了一股濃濃的森寒冰冷的殺意,然後洶涌澎湃的仙之源氣就在此人的身體內部之間連續不斷的狂翻亂涌着。
現在的蕭炎在表面上雖然看似如一面平鏡那般的紋絲不動,但是卻在悄然之間內,在他的身體周圍,這時候同樣也是猛然的散發而出了一股既強大又逼人的氣勢。
連在競技場內的掠過的狂風都在此時全部凝固,而此時周圍的空間都在隱隱約約之間因蕭炎而散發的氣場而瀕臨極限開始承受不住,伴隨着細小的吱吱的碎裂之聲的傳出,點點的碎渣便是顯而易見“呵呵,在你的周圍散發瀰漫而出的氣息確實是比原先的你變強了不少,這一點倒是令我都感到無比的驚奇以及詫異,不過呢,今天的你在最終卻是唯有一個悲慘的結局,那就是死!”
此人的話音剛落,緊接着在下一秒,在忽然之間有着極其強大而且濃郁到極致的源氣,有着極度劇烈的波動盪漾瀰漫在此人的周身之間。
他在的遠處,競技場的對面的位置眺望着蕭炎的身影,但是他的既高大又挺撥的健壯身材,反倒卻是令得他有一種居高臨下的視覺上的蔑視,在他的言語之間更是散發充斥着傲視輕物的自我陶醉,還有着目空一切的志得意滿。